第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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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笨,連門也不會開?!弊咳谎劾锏男σ飧?,在明雅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微微彎下腰將鑰匙撿起,而后一手撐著門框,一手越過她的腰側(cè),動作極其曖昧的開門。 隨著他的逼近,一股熟悉的熱度鋪天蓋地的襲來,幾乎是瞬間的將她圍困,躲不了更逃不掉。 明雅臉色一白,一顆心緊張得險些要跳上嗓子眼了。 嗅了嗅他身上好聞的氣息,她刻意忽略那陣令人不適的心悸,等著他一把門打開,立即跟放出籠子的鳥兒,扇著翅膀,有多遠(yuǎn)飛多遠(yuǎn)。 卓然默默掃了眼懷中空出的位置,溫和的笑笑: “鑰匙放哪?” 明雅轉(zhuǎn)眼瞟向別處,怎么的就是不愿與他的視線接觸: “隨便……坐吧,喝什么?” 話落她又突然想起自己這窮鄉(xiāng)僻壤的,真拿不出他平時喜歡的藍(lán)山咖啡,隨即又補(bǔ)充道: “我這里只有白開水?!?/br> 卓然聳聳肩,目光略略在房內(nèi)逡巡一圈,窄小的地方,一雙男款球鞋進(jìn)入他的眼簾。 “你找我有什么事?”明雅從柜子里拿出自己的玻璃杯,洗洗干凈給他倒了一杯開水。 久久得不到回應(yīng),她轉(zhuǎn)過身,這才發(fā)現(xiàn)卓然的目光一直落在洗手間的門板上。 聽著浴室里傳出的水聲,他帶著一身寒氣,一動不動的站在大門口。 明雅忍不住抓抓頭發(fā),提醒道: “卓然?” 卓然回過神,淡淡的“恩”了一聲,隨便找了快地方坐下。 恰好在這時,浴室里的水聲停了,沒一會顧傾城打開門,只在腰上系了一條浴巾,帶著一身的水汽與白煙,就這么大大方方的將一身結(jié)實(shí)的肌rou裸露在兩人面前。 一出門,他閉著眼嚷嚷: “方明雅,你把我的內(nèi)褲放哪了?!” 這段日子忙著打工,他根本沒時間上理發(fā)店,如此下來頭發(fā)似乎長了不少,如今被水澆一澆,幾撮*的黑發(fā)垂落在額前。 見明雅沒理他,顧傾城煩躁的用手扒了扒濕發(fā),一抬頭與不遠(yuǎn)處的男人對上。 瞬間,屋子內(nèi)的溫度似乎降到了冰點(diǎn)。 明雅毫無自覺,神經(jīng)粗大的根本沒察覺到屋內(nèi)劍拔弩張的氣氛,低下頭從床底撈了撈,抓著顧傾城的內(nèi)褲甩在他臉上。 “都跟你說幾次了,收回來的衣服別亂丟?!碑?dāng)目光觸及他那頭濕發(fā),她愣了愣隨即抓著毛巾走過去,蓋在他腦袋上一陣揉搓,“你冷不冷?趕緊把衣服穿上。” 顧傾城配合的彎下腰,目光卻始終黏在那個不請自來的男人身上。 “啊,明雅你輕點(diǎn),疼?。 ?/br> 明雅擰著他的耳朵不放: “去把衣服穿上,要是生病了我可不管?!?/br> “知道了?!鳖檭A城撇撇嘴,視線與卓然在空氣中相撞。 不得不承認(rèn),那是一個面容沉靜,舉止從容,長得極為好看的男人,雖然笑容淡漠而無害,可從平日里聽到的一些關(guān)于卓董事長的事跡,顧傾城便不得不對這個男人起防心。 更何況他是方明雅的前夫。 一個曾經(jīng)不愿離婚,卻又突然同意,行為詭異的男人。 正巧卓然也在看他,他看著兩人親昵的互動,眸中倏然閃過一道寒光,稍縱即逝,不仔細(xì)瞧根本遍尋不著痕跡。 然而這一點(diǎn)蛛絲馬跡明雅沒注意,顧傾城卻瞧了個徹底,當(dāng)下他停下動作,光著上身沉默的與人對峙,針鋒相對中,屋內(nèi)的氣氛是越發(fā)的凝固。 沒察覺到兩人間的暗潮洶涌,明雅仿佛置身事外似的蹲在墻角翻箱倒柜,終于在箱底挖出他那件軍大衣。 回頭把人按在床邊,她背對著大門給他著衣,嫻熟的動作與顧傾城習(xí)慣性的配合說明了兩人不止一次的這么做。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也就罷了,連這等私密的事方明雅也一手包辦…… 黑眸一瞇,哪怕站在原地沒有舉步,那一身危險的氣勢依舊令人心悸。 “明雅,我想跟你單獨(dú)談?wù)劇!彼Z氣雖淡,目光卻隱隱透出點(diǎn)狠意。 曾幾何時,他的專利已經(jīng)由眼前的男孩取代,從前信誓旦旦的方明雅,沒想到變起心來是比任何人都快! ------題外話------ ☆、第四十九章 竊聽器 單獨(dú)談?wù)劊?/br> 明雅遲疑的回眸,目光在兩人身上來回審視。 這下她總算明白過來,卓然的意思是讓顧傾城出去。 想想外頭冰天雪地,大雪紛飛的場景,明雅一擰眉頭不答應(yīng): “就在這談?!?/br> 言下之意,要談可以,但是在我的底盤,你得聽我的。 卓然面上晃過一絲錯愕,畢竟明雅極少拒絕自己,而這也是她頭一次當(dāng)著第三方的面拒絕他的要求。 靜佇良久,他抬起頭聲音清冷的說: “這周五有一個飯局,我希望你能和我一起去。” 明雅心里生出一絲困惑,她不明白他有飯局為什么要她陪同,不是還有沈從榕嗎,再不濟(jì),他那個美艷的秘書也比她好呀。 可瞅著他眼神陰鷙,一副隱忍著沒發(fā)作的模樣,明雅想了想決定先問清楚了再想理由拒絕: “什么飯局?” 空氣中充滿著沐浴露和洗發(fā)水的淡淡香味,他認(rèn)出那是她喜歡的牌子,可如今氣味卻是由男孩身上散發(fā)出來…… 注意到圍繞在兩人之間的親昵,他眸色變得更冷,卻又不動聲色的道: “是姆媽,她想見你。” 明雅聞言,圓睜著雙眼一臉喜色的道: “姆媽回來了?!” 這姆媽可是從小看著明雅長大的,在七歲被接回來那年,事無巨細(xì)大小,都是姆媽給她打理,連第一包衛(wèi)生巾也是姆媽給買的,所以在她心目中,那個胖胖的婦女占據(jù)的是母親的地位。 “好,我去?!?/br> 卓然輕輕推了推鼻梁上的鏡架,似乎一早預(yù)料到她的答案,淡淡開口: “你也知道姆媽年紀(jì)大了,近來身體不好受不得刺激?!?/br> 明雅掀了掀眼皮,然后呢? 卓然頓了下,眼里晃過一抹深邃的光芒,只鎖住她不放: “我希望能暫時隱瞞我們離婚的消息?!?/br> 明雅聽罷“啊”的一聲,有些意外的瞅著他,就這點(diǎn)事在電話里說就可以了,根本沒必要特意上門呀…… “可以,你還有別的事嗎?” 意思是,她開始趕人…… 卓然喝了口白開水,在一般情況下,他不碰旁人動過的餐具,就連同桌吃飯,只要是陌生人夾過的菜他一律不動,可這個習(xí)慣在遇上方明雅的時候卻能破例,就像他愿意用她喝過的杯子,吃她碰過的食物,甚至是接吻亦然,甘之如飴。 這是為什么? 他也曾經(jīng)思考過這個問題,后來得出的結(jié)論是,他把她當(dāng)成了家人,不是朋友,不是愛人,而是親人,一個可以拋卻偽裝,毫無顧忌的親人。 “明雅,你在趕我走?!彼ы此劾镉幸唤z受傷。 明雅明顯被口水嗆了一下,面對這樣的卓然,她居然說不出話。 顧傾城穿好衣服,站起身,高大的體型遮擋去明雅大半的視線,嚴(yán)肅不愉的姿態(tài),儼然就是一副男主人的架勢。 “卓先生,如果你已經(jīng)把說完了,那么請回吧。” 他一字一句的說道,面上雖然稚氣未脫,卻頗具一家之主的風(fēng)范。 卓然沒回話,他就這么孤寂的站在陰影中,靜靜注視著床邊的兩人,一個是他的妻子,而另一個則是以保護(hù)者姿態(tài)自居的男孩,視線越過他落在身后的明雅身上,只見她默默的站在原地,根本不敢看他的眼睛,然而光是從她的表情,他已經(jīng)察覺到橫在兩人只見的隔閡,又怎可能只是一個顧傾城的距離。 良久以后,他突然斂下冷厲的神色,微微勾起唇角,仿佛人畜無害的朝兩人走進(jìn)。 顧傾城緊握的拳頭越發(fā)使勁,看著不斷拉近距離的男人,屏息靜氣,不動聲色的朝前邁出一步,槍口一致朝外的姿態(tài),仿佛那兩人才是“家人”,而他只是一個外來的入侵者。 “早點(diǎn)休息。”他極有風(fēng)度的在適當(dāng)?shù)木嚯x站住,伸出手對顧傾城笑道,“我走了,好好照顧她。” 顧傾城警惕的瞧著自己面前的手,猶豫一陣還是禮貌的回握了過去:“你放心,我會的?!?/br> 他不僅會好好照顧她,他更想接手她往后的人生。 卓然笑,現(xiàn)在說這些還太早。 “明雅,周五見?!弊咳粡娜莶黄鹊淖叱龃箝T,在要離開的前一秒還不忘招呼她。 明雅“恩”了一聲沒有動,大腦一片空白,愣了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 這時,卓然已經(jīng)離開了自己的視線。 顧傾城走過去反鎖上門,僵直了背脊問她: “你們不是離婚了嗎?” 為什么從那個男人身上,他感覺不到一點(diǎn)疏離的氣息,他看明雅的目光充滿了占有與一些不知名的感情,仿佛直到現(xiàn)在,她這個人依然是他的所有物…… 明雅沒回話,她徑自走到窗戶邊,打開玻璃窗,隨著凜然的夜風(fēng)涌入屋子,她猶豫一陣悄悄探出腦袋,這一瞧隱約能看到樓下那輛賓利。 沒多久,她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他從樓梯口里走出來,腳步不快,慢悠悠的往愛車的方向行走,而在半途,他徒的停下步伐抬頭,眸光犀利而精準(zhǔn)的找到她的方向。 明雅嚇得心尖一顫,驟然后退一步迅速離開窗臺。 捂著砰砰直跳的心臟,臉色變得一片灰白。 “方明雅,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他又是什么意思?”將她的失態(tài)盡數(shù)收入眼底,顧傾城怒吼,有哪家的離婚夫妻是這樣的嗎? 明雅搖搖頭,她怎么知道卓然是什么意思,她明明把一切都打算好了,了斷這段關(guān)系,然后換一個城市重新開始,誰知道卓然好事多為,非得橫插一腳擾亂她所有的計(jì)劃與那顆已經(jīng)逐漸恢復(fù)平靜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