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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姆媽不動聲色:“我不睡,你不告訴我今天晚歸的原因我就在這坐到天亮。” 明雅有些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不由得又多瞧了她一眼:“我這不是出去見朋友……” 這不瞧還好,一瞧……明雅倒吸一口涼氣,姆媽抓在手上的雞毛撣子是怎么回事! 說時遲那時快,還沒等明雅摸索出來那玩意的用途,姆媽已經(jīng)一棍子抽在她屁股上。 “?。∧穻?,你干嘛?!”隨著雞毛撣抽在布料上的悶響劃破周遭的空氣,明雅疼得大喊一聲,忙往一旁躲,可就這點地方她能躲到哪,是以在一番你追我逃間又挨了好幾棍子。 她捂著屁股邊跑邊哭: “別打,別打,姆媽您別生氣,我錯了還不行嗎?!” 不管錯哪,總之先認(rèn)了再說。 老人氣喘吁吁的追著她,手上的雞毛亂飛,每一下都是鞭鞭見rou半點不留情面,直把她的小屁股抽得“啪啪”作響: “認(rèn)錯?你還知道認(rèn)錯?三更半夜才回來,電話也不接,讓我跟卓少急得……” 電話? 明雅跳上沙發(fā),繞過桌子,身手是從未有過的矯健,而當(dāng)她就快要沖出大門的時候忍不住摸了摸口袋,果然里面空蕩蕩的哪還有手機的影子。 料想是剛才出車禍的時候掉了,她不由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求饒,并且找準(zhǔn)機會三步并作兩步的要沖出門口: “我電話掉啦!” 豈料就在這時,門外突然多了一尊門神,他雙手抱胸靜靜的立在正門前,老神在在,非但沒有上前阻攔的意思,反倒堵住了她唯一的出路。 “小兔崽子,就知道找借口,老娘看著你長大,你撅個屁股就知道要垃什么顏色的屎,還敢躲,為了你卓少差點報警你知不知道?” 明雅腳步一頓,原來卓然要出門是為了她? 看著堵在門前的卓然,她捂著被打疼的屁股是如何也找不到逃生的縫隙。 于是她抬起眼,可憐兮兮的瞅著他,那水汪汪的眼睛好像是說:卓少,你挪一挪可好? 奈何對方神態(tài)冷峻,淡淡的側(cè)過臉轉(zhuǎn)向一旁,聽著她“嗷嗷”的尖叫聲,眸光微斂全當(dāng)沒瞧見。 這一晚上,明雅哭了,她哭得稀里嘩啦,噼里啪啦,就跟死了老公似的,窩在卓然的床上,捉著卓然的枕頭,鼻涕眼淚一起噌,可著勁的糟蹋! 要知道她長這么大,可是頭一次挨這種揍,跟個小孩子似的滿屋子亂跑,那模樣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真是什么臉面也給丟光了。 而姆媽揍她,她知道她是出于擔(dān)心,但為什么她非得挑在卓然面前…… 夜里風(fēng)大,在把姆媽勸睡下以后,卓然提著醫(yī)藥箱回到房間。 旋動門把手時,受到了一點阻礙。 原來這丫頭把門反鎖了。 他微微一愣,掏出備用鑰匙把門打開。 明雅聽到開門聲掀了掀眼皮,見著來人立即從奄奄的病貓搖身一變成為一只雄赳赳氣昂昂的斗雞。 昂首挺胸的站在床頭,她瞇起眼說道:“你今晚睡書房。” 卓然聞言抬頭,目光與她在空氣中相撞,隨即他默不作聲的轉(zhuǎn)過身,將醫(yī)藥箱擱在梳妝臺上,慢條斯理的整理是慢點沒有要理會她的意思。 明雅被人無視了個徹底,臉色頓時就白了,想想這間房子是他的,房間是他的,床也是他的…… 她冷下臉,撐起身體一瘸一拐的往門口走。 “去哪?” 可手還沒碰上門把手,身后已經(jīng)飄來一句清冷的問候。 明雅頓了頓,也跟著冷颼颼的回敬: “書房?!?/br> 男人旋過身,聽出她話里的惱怒,無奈的搖頭: “過來,把褲子脫了?!?/br> 明雅腳一軟險些摔在門邊,而后她有些不敢置信的回道: “你說什么?” 卓然手里抓著一管止痛膏,步履不緊不慢,輕緩優(yōu)雅的朝她走來: “乖,先上藥?!?/br> 明雅僵在原地沒動,腰桿子挺得筆直的瞪他: “藥膏給我,我自己來?!?/br> 貓哭耗子假慈悲,她可沒忘了剛才是誰站在一旁,冷眼旁觀她挨揍的全過程。 卓然皺了皺眉頭: “別任性?!?/br> 明雅睜圓了一雙大眼,拉開房門就要邁出去,豈料手臂一緊,沒多時人已經(jīng)被扯了回來。 他抓著她的地方正好是車禍遺留下的擦傷,剛回來還沒來得及上藥就給人抽了一頓新的。 ------題外話------ 剛看新聞?wù)f,一男的做手術(shù)被誤切了一顆蛋蛋,醫(yī)院賠了200萬。一想到我們男人每天夾著400萬的東西到處亂跑,感覺好任性……貴重物品,請各位妥善保管。 ☆、第六十章 被惹急的貓 明雅咬咬牙忍著疼,故意忽略那一陣火辣辣的刺痛,可僅是微微皺起眉頭的動作,卻也讓卓然瞧出了點端倪。 他在原地站了一會,突然挽起她的袖子,這一瞧不得了,手肘下有一大片擦破皮的地方,仔細(xì)觀察里面還粘了少許血絲。 他面色凝重的抓著她不放:“這些傷是怎么來的?” 明雅想要掙脫他的束縛,但是試了下才發(fā)現(xiàn)卓然的力氣比她想象中的大:“哎,剛才回來的路上被車撞的,你先放開,都說了我自己可以上藥?!?/br> 這下扣著她的手又緊了幾分。 “車禍?!彼暮粑又兀斑€傷到了哪?” 兩人湊得很近,一股專屬于他的氣息在鼻間縈繞,味道很淡卻總能撩撥進(jìn)她的心底。 明雅吸了吸鼻子別過臉,試圖在他們之間營造出一種疏離感,可惜在這之前卓然已經(jīng)先一步將她禁錮在自己的手臂、胸膛與臥房大門所構(gòu)成的狹窄空間里。 若有似無的曖昧充斥于四周,連著他的氣息一點點的噴灑在她臉上,微微抬頭間,她愣了下,這才發(fā)現(xiàn)他漂亮的薄唇居然離自己這么近,近得幾乎要貼上她的額頭。 “沒了沒了,就手臂……”她悄悄將門打開一道縫隙,隨著灌入的夜風(fēng)將這陣令人心悸的氣息吹散,她不由得松了口氣。 卓然怎么可能聽不出她話里的敷衍,冰冷的手指在她腕上細(xì)細(xì)摩挲一陣,薄唇輕啟: “讓我看看……”他在她耳邊呢喃,聲音黯啞帶著一種奇怪的魅惑感,“還傷到了哪?” 生個病都能有抗體,更何況她這幾天日對夜對著這只老妖怪,于是明雅在一層迷離的誘惑中沉迷了不到五秒就把思緒強行抽了回來。 “看什么……我身上真沒其他傷口,自己上藥就行了?!泵餮旁噲D抽回手,“卓然,你別忘了我們已經(jīng)離婚的事,如果你因為爸爸的承諾而對我多加照顧,那就不必了,我有手有腳餓不死,不需要你的幫助。” 三言兩語把他撇得干干凈凈。 卓然半瞇起眼,眸底有一道精光一閃而逝: “你為什么非得這么瞧我,難道你認(rèn)為我對你的好全是有目的的嗎?” 難道不是? 明雅抬起眼,漆黑的瞳眸里清清楚楚的印著這幾個大字。 她的目光像利刃,瞬間刺穿他心底最深最柔軟的一層。 心頓時一緊,他沉默了良久呢喃道: “明雅,我后悔了?!?/br> 后悔在半年前沒有親自接她出獄,又或者在更早之前,當(dāng)她一時賭氣將他的名字剔除在探監(jiān)名單以后,沒有更進(jìn)一步的動作。 法庭上,她眼里帶著祈求。 ——卓然,如果說我從來沒有做過,你相不相信我?! 卓然默然,在人證與物證齊全的情況下,他別過臉沒有去看她溢滿淚水卻強忍著不讓往下流的眼眸。 看守所里,她對他大吼。 ——卓然,那個孩子是你的吧,要不你這么上心做什么?你滾,滾出去,全當(dāng)我方明雅瞎了眼,這輩子,下下輩子我都不要看到你! 當(dāng)時他站在她面前,一動不動的任由她把手上能拿到的東西砸到他身上,他看著她哭得滿臉通紅卻仍舊沒有認(rèn)識到錯誤的模樣,心底一冷,不帶一絲猶豫的轉(zhuǎn)身離開。 每個人都有犯錯的機會,但是像方明雅這樣仗著家世顯赫屢教不改的人遲早會在人生的道路上掉入無法挽回的深淵。 他當(dāng)時的想法很簡單,與其包庇她的過失像她父親一樣替她收拾爛攤子,倒不如給她一個深刻的教訓(xùn),三年的時間他相信她在鐵窗里會反思清楚,自己的所作所為到底有多么愚蠢與幼稚。 可是就在這一念之間,他所希望的成長確實出現(xiàn)在了方明雅身上,卻也因為這點,令他失去了她最珍貴的心與信任。 * 明雅動了動小鼻子,一時沒聽明白他話里的意思,瞅著對方莫測的眼神,她好奇寶寶似的問道: “后悔什么?” 卓然僵硬片刻,思考間墨色的眸子越發(fā)的幽深難測。 當(dāng)然,以卓少爺那高傲的脾氣是不可能在明雅面前剖析他的內(nèi)心世界的,是以他唇瓣微勾,很自然的跳過這個話題: “很晚了,先上藥吧。” 如果過于溫吞的方式只會被她無視,那么他不介意強硬一回。 怎么又繞回去了? 明雅挑起眉,一時沒跟上他的節(jié)奏: “我……啊,卓然!” 始料不及的,她被他一個鉗制壓在床上,人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對方已經(jīng)動手扒掉了她的外套。 就像是經(jīng)過專業(yè)訓(xùn)練,卓然制服她的速度之快明雅根本反應(yīng)不急,等到她回過神了,雙手已經(jīng)被舉過頭頂。 明雅哪想過卓然會有這么野蠻的一面,當(dāng)下怒氣沖沖的回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