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女王駕到:腹黑校草,悠著點、明明就、重生坑了鳳凰女、監(jiān)護人[重生]、重生女配婚后日常、顧盼生輝、虐文改造(快穿)、修真之長生、在監(jiān)獄里cao逼很刺激(1v1H)、終極小神農(nóng)
沈淵一手按著柜門,一手捏了捏眉心,用力的閉上眼而后睜開。 頭發(fā)還在不停的往下滴水,晶瑩剔透的水珠子劃過肌rou,形成一道相當性感的弧度。 方明雅? 這三個大字在腦袋里拂過,緊接著就是她那雙炯炯有神,仿佛無時無刻都是這么精神的眼…… 目光又一次落回緊閉的衣柜大門,沈淵頭一次懷疑自己產(chǎn)生了幻覺。 難道真應(yīng)了那句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又或者他被浴室里的蒸汽蒸傻了…… 暗自哂笑兩聲,他為了印證自己的想法再一次把衣柜大門打開,方明雅怎么可能出現(xiàn)在這里,還是在他的衣柜里,怎么可能…… 幻覺,他這么想著,一定是幻覺…… 可隨著衣柜的大門剛打開一絲縫隙,一只腳猛的由柜內(nèi)伸出,并且精準無比的直攻下盤! 沈淵目測了一下對方這出腳帶風的氣勢,如果自己被踢中必定是斷子絕孫的下場。 于是他眼明手快的一扣,捉著那個始作俑者的小腿猛然往上一提,明雅整個身體被人拉扯起,一時失去重心,后腦勺重重的磕在木板上。 木板很硬,這一敲下去發(fā)出“哐當”一聲,她可憐的腦瓜子只差沒當場飆血。 “王八蛋!”她疼得齜牙咧嘴,眼淚止也止不住的往外冒。 “方明雅?”沈淵不太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盯了她好半晌,在瞥到她眼角的淚光時驀的松手,“撞哪了?疼不疼?” 別看他一副硬漢的形象,實則對女人的眼淚最沒轍,更何況那還是方明雅的。 明雅嘴里罵罵咧咧不斷,當他摸上自己的傷口時,疼得又發(fā)出了一聲抽氣。 撥開她腦袋后的黑發(fā),他仔細的查看,終于在靠近耳朵的地方找到一個微微隆起的包:“走吧,上醫(yī)院看看,也不知道有沒有腦震蕩,一會把你磕傻了怎么辦?” 你才傻,你全家都傻…… 眼角掛著淚,他像是報復(fù)似的又往她的傷口按了按,當下明雅疼得“嗷嗚”一聲,指甲一陣麻癢,也跟著不落人后的回敬他一爪子。 “靠!” 沈淵被打得突然,根本來不及防備,等到人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英俊的臉上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五道指痕。 而且這丫頭下手半點不留情,尖尖的指甲劃破他的皮rou,用紙巾印上去說不定還能弄出幾道血痕。 “你這個小野人!” 明雅身體韌性極好的抬起一只腳踩在他身上,鞋底的黑泥遇水稀釋,幾個踢踹下去,愣是將他的胸膛印出一個個凌亂的鞋印子。 “你是變態(tài)暴露狂嗎?” “這是我的房間,我穿不穿衣服關(guān)你什么事?!” 只可惜她的目的早已被人洞悉,為了自己后半輩子的幸福,沈淵索性把人從衣柜里拉扯出來,本想隨手撇在地上,可又怕她受傷,最終扔向自己的大床。 明雅在柔軟的床鋪上彈了兩下,而后跟火燒屁股似的爬起來: “放屁,這里原本是我的房間!” “一個女孩子成天屎啊屁的掛在嘴邊像什么話。”沈淵有些動怒,一個傾身向前。 明雅只覺得一道黑影突然覆了過來,而后在一陣天翻地覆以后,自己已經(jīng)被他壓在了身下。 她氣得掙扎不休,手手腳腳連牙齒都用上了,撿著什么就往他身上扔,如此下來,沈淵也惱了,捉過她兩只不聽話的手反剪于身后,眼瞅著她兩條小腿還在動,索性一巴掌按在她后腦勺上。 明雅被他按疼了傷口,當下哀哀地叫出聲: “疼……疼……” 看著剛才的小野貓瞬間跟奄了氣的病貓似的哀叫,他心一軟正打算退開的時候,對方冷不防踢上他的小腹,雖然準頭不夠,沒踢中要害,卻也痛得他松開了對她的鉗制。 “方明雅,你真該死!” 明雅聽著他的怒吼,嚇得連手都在顫抖,眼瞅著他把自己松開,趕緊手腳并用的爬下床要跑。 不管怎么說這里也是他的地盤,周圍又沒個第三者,如果他真想亂來她知道以自己的體能一定不是對手。 ☆、第六十八章 拖油瓶 沈淵看著她的背影,眼底的怒焰只差沒往外噴射,最終他忍痛一個利落的翻身下床,幾個大步追上她,在她雙手還未摸上門把手的時候臂膀微微使勁將人整個扯了回來。 這次他沒再留情,幾個簡單的小擒拿將她禁錮在自己的懷里。 明雅又一次被按在床上,因為腦后那只手她只能側(cè)過臉拿斜眼瞪他,剛要動,脖頸處便跟著傳來一陣危險的氣息。 “你想干什么?!”她不死心的反抗,如今跟一個危險的變態(tài)共處一室,兩人貼得又是那么的近,一種女性的本能告訴她,她現(xiàn)在的情況很糟糕。 沈淵按著她的腦袋與手臂,俯下身氣息渾濁的湊到她耳邊:“對于一個自己送上門的女人,你說我想做什么?” 躲開他灼人的氣息,明雅咬咬牙,只覺得心里有一把火在燒,可少頃感受到他身體的變化,憤怒立即被懼怕所取代。 “放手,有話好好說?!?/br> 沈淵冷笑: “好好說?是,我剛才也想跟你好好說,可到最后我落的什么下場?” 拳打腳踢也就罷了,方明雅那架勢分明是跟他積了十輩子的仇。 “我……”明雅噎了下,想到確實是自己先動的手,頓時找不到話反駁,最后只能試探性的問道,“你想怎樣?” 沈淵繼續(xù)冷笑,明雅懷疑他的嘴角是不是被笑抽了。 “你等下就知道了!”舔舔唇邊的傷,他看著她的目光就像一頭被惹急的獵豹,既殘忍又暴力。 而當明雅感覺到他開始撕扯自己的衣服時,她嚇傻了: “沈淵,你敢!你要是敢碰我一根頭發(fā),我就告你強jian!”她氣得臉色漲紅,如果手上有把刀一定毫不猶豫的捅他兩下。 目光微冷,這一句話牽扯出的是童年她給自己下過的套,當年她也是頂著這張清純無暇的臉把他誘惑進了無底深淵。 “好,你盡管去告,但前提是等我‘jian’了再說!”他冷颼颼的語氣不像開玩笑,手下也沒閑著,一抬手把她的外套扯偏,露出半個白皙光潔的肩膀。 明雅嚇得雙唇不停發(fā)顫,也頭一次感受到男人與女人在體力上的差距,至少比力氣她就比不過他,如今受制于人,她就像是一條被按在砧板上的魚,任人宰割。 而隨著男人的氣息越發(fā)急促,動作越發(fā)放肆的時候,她“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等……等等,哥!”死死抓著快要被扒下來的褲子,她邊哭邊咳嗽,不停發(fā)顫的小肩膀一抖一抖的看起來相當可憐。 “你叫我什么?”沈淵愣了下,有些喘的問她。 明雅緊緊的咬著床單小聲嗚咽,忍著一口咬死他的沖動重復(fù): “哥……我錯了,再也不敢打你了,你就饒了我吧?!?/br> 好漢不吃眼前虧…… 這還是方明雅頭一次喊他哥。 玩味的勾起唇,他收起方才一臉的饞樣,逗弄意味十足的對她說: “我也不是不講理的人,這樣吧,你說幾句好聽的,順耳了我就放過你。” 明雅呼吸加重,心里已經(jīng)把他十九代祖宗給罵了。 “沈淵哥哥?!币豢诶涎略谛乜?,她緊緊的閉上眼,好歹不能睜眼說瞎話不是? “恩?!鄙驕Y呵呵直笑,看起來非常愉快,“我怎樣?” 怎么辦,好想打他啊…… “你英明神武……”她淚流滿面、咬牙切齒。 “恩,繼續(xù)。”很明顯某人并未滿足這點贊美之詞。 “你器宇軒昂,萬人景仰,無人能及,玉樹臨風,內(nèi)外兼?zhèn)洌湃A橫溢,情cao高尚,超級無敵,爐火純青,登峰造極,人見人愛,豬見豬贊,狗見狗夸,人模狗樣……” “你語文沒學好?怎么說來說去都是那幾句,我要聽新鮮的?!彼坪跬嫠嫔狭税a,也非常享受看著方明雅吃癟的模樣,那有苦無處申,想揍人又不敢的小老鼠德行,真是……太可愛了。 明雅抓心撓肝把身下的床單抓出一個又一個褶皺: “烏龜王八……” “恩?”不悅的嗓音在耳邊響起。 “……”她很沒種的閉嘴,使勁的將眼淚鼻涕往他床單上蹭了蹭。 “就這樣?”他很不滿。 “……”明雅默默點頭,她是個誠實的好孩子,不習慣撒謊。 “好吧……”男人無奈的在她耳邊嘆息,而后又一次重新開始扯她的衣服。 這一次明雅嚇得臉都綠了,怎么著?難不成這個王八蛋說話不算數(shù)? “你這個臭不要臉的東西,變態(tài),王八蛋……”她急了怒了,心想著反正橫豎是死,索性放開了鬧。 激烈的搏斗在窄小的空間里展開,當然以方明雅那種撓癢癢似的的打法,沈淵還不放在眼里,但是這女人啊,卑鄙起來是沒有下限的,雖然他能輕易制服她,但也得防著她使陰招。 于是在一番打斗下來,也就明雅累得氣喘吁吁。 她掀了掀眼皮不動了,不是放棄抵抗,而是她看出了這家伙的意圖。 他無非就是嚇嚇她,除了把她當小寵物般戲弄,并沒有更進一步的舉動。 沈淵看著她呈大字癱在床上,一副聽之任之的模樣,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臉:“方明雅,你的語文果然沒學好,連罵人都是那幾句?!?/br> 明雅喘了下,她是真沒力氣跟他鬧,但嘴巴上依舊不饒人的說道: “我那是有教養(yǎng),誰像你這個連親爸是誰都不知道的拖油瓶。” 沈淵愣了下,隨即陰沉下臉,起身抽出一旁的浴袍披在身上。 明雅見狀抓住機會就想跑,誰知人還沒起來,已經(jīng)被他一腳踩在腰部,重新按回床上。 抬起頭,她有點害怕他陰測測的眼神。 “如果我是你就不會選擇在這個時候點燃火頭。” ☆、第六十九章 沈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