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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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點?” 她捏著包裝袋的下端湊到他面前,可沈淵只是擰了擰眉毛便推開。 “我不吃?!?/br> “不吃你買來做什么?”她收回手,往嘴巴里塞了一塊薯片,咀嚼咀嚼含糊不清的說,“難道你還有用零食泡妞的習慣?” “……”沈淵咬咬牙,如果這個世界有“小白眼狼”這種生物,估計長得就跟方明雅一個模樣,要不是怕她在高速公路上餓肚子,他也不會買這些東西,起初他根本不知道她喜歡吃什么,只能每樣抓一點,誰知道一買就買了一大包。 擰開檸檬汁的瓶蓋,她吃吃喝喝的倒覺得時間過得真快,加上車里開的暖氣,暖意融融的令人懶意漸生,明雅瞇起眼,舒服得險些就要睡著。 可這人也有樂極生悲的時候。 不到五分鐘,她發(fā)現(xiàn)自己的水似乎喝多了…… 丟下喝了一半的檸檬汁,她縮回后車座,小屁股跟坐不住似的扭來扭去。 她看看外頭排成長龍的車隊,再看看國道旁的樹叢,面上晃過一絲焦慮。 沈淵老神在在的靠著座椅,自然沒發(fā)現(xiàn)她的小動作,可這時后方突然伸過來的一雙手,猛的抓住他領子,力道之大卻令他忽視不得。 “沈淵……”她猶豫了下,壓低了嗓子叫他,看起來很不好過。 “你怎么了?”他回過身,看著她扭扭捏捏的模樣,擰起眉頭瞬間就猜到了,“想上廁所?” 明雅的表情略微僵硬了一陣,而后郁悶的點點頭,可瞧著他漫不經(jīng)心的往不遠處的小樹林一指的模樣,心下一急:“你陪我去吧?!?/br> 他聞言頓時就挑高了眉頭,用眼尾斜了她一眼嘲諷道:“又不是小學生,上個廁所還得我跟著?” 那算什么廁所呀,那分明就是荒郊野外,而且周圍人可不少,被看到了怎么辦。 明雅瞪著他沒動,抓在他羊毛衫上的手越來越緊。 沈淵嘆了口氣:“走吧走吧,你這女人就是麻煩?!?/br> 拉開車門的時候外面的天色依舊暗沉,冷風夾帶著飛雪飄在她身上,明雅忍不住又往身旁的熱源靠了靠。 沈淵鎖好車領著她一路往沒人的地方走,零零碎碎的雜草石子與坑坑洼洼小坑埋在茫茫白雪當中,一個不小心就會踩空絆倒。 最后明雅終于在遠處找到了一個小土堆,剛要脫褲子卻迎面撞上沈淵那張面無表情的臉。 揮揮手,她趕人:“你到前頭給我守著,不準回頭?!?/br> 沈淵瞇起眼,敢情她還把他當傭人了? “愣著干什么。” 明雅紅著一張臉,還讓不讓尿了? 他挑起兩道劍眉,咬咬牙背過身去,可沒多時,當一陣悉悉索索的流水聲飄入耳際的時候,他不由的僵硬了片刻。 那細細的流水聲其實很小,流速均勻似乎是有意控制的,但透過周圍的風聲鉆進他的耳里,原本黝黑的俊顏愣是浮上了兩道紅痕。 明雅用最快的速度上完了廁所,然后抽上褲子從小樹叢里出來:“好了走吧?!?/br> 剛一抬頭,他不帶一絲笑意的臉令她愣了下,微微擰起眉頭,她實在想不明白,自己哪得罪他了。 沈淵不動聲色的打量著她,看她的細眉大眼尖下巴,腦子里晃過的確是她15歲那副白花花水靈靈的小身子。 輕咳一聲,他掩去自己的尷尬緩緩朝她走來:“我也要上。” 明雅“喔”了一聲垂著腦袋正想給他把風的時候倏然驚覺到,他去的方向不就是她剛才蹲過的那塊地嗎? 回去的時候兩人一前一后的在小路上行走,沈淵跟在后頭一直盯著她的后腦勺。 明雅的頭發(fā)長得很好,又黑又亮,如今簡簡單單的扎成馬尾,一身白色羽絨服、水洗牛仔褲、帆布鞋,活潑清純的模樣哪像一個剛離過婚還懷有身孕的女人。 就在不知不覺間,天上的烏云漸漸散去,露出的一片金色的夕陽默默融入了周圍花白的世界里,就連眼前的女人也因為余光而變得更為耀眼。 突然,他放慢了步子,視線膠著在她露出的皮膚上,真白,一種扎眼的能揉出水的白。 還有那薄薄的肩膀仿佛不羸一握的腰……忍不住將視線移到自己微燙的掌心,那手感他知道,真是軟的不可思議。 心中砰然一動,在拉開車門的時候他輕輕的舔了舔唇,想到在不久之后他將能擁有她一晚,渾身頓時燥熱非常。 只要一晚上,搓搓她的銳氣,也一并平息下自己那顆煩躁不安的心。 不就是個女人嘛,只要上過一次估計也就那么回事兒,他不過在方明雅身上吃過虧,沒能如愿嘗到味道,所以一直心心念念著,如今讓他嘗一次,就一次,估計也就膩了。 回到車上,明雅在后座那睡了一會,幸好堵得不嚴重,很快路便通了。 而經(jīng)過這一折騰,他們到地方的時候已經(jīng)是夕陽西下的事。 推開車門,明雅抬頭看了眼還在不停往下飄的雪花。 聽說李伯伯住的房子距離國道有些距離,狹窄的小路上積雪過深,車子開不進去所以只能走著。 她下了車有些吃力的朝前走,沒多久一只腳便陷入了雪里,當她正努力與積雪奮斗的時候胳膊突然一緊,沈淵已經(jīng)來到她的身邊,有力的手臂支撐這她的重量一步步的朝里走。 寒意從四面八方涌來,她瑟縮了下抬頭看他身上那件薄薄的羊毛衫,唯一的大衣正披在她身上,而他自己則凍得嘴唇都開始泛紫了。 看著他那副可憐相,明雅僅剩不多同情心又開始泛濫了,貼上去,溫熱的小手覆蓋上他的手背,象征性的搓了搓,在他微愕的面容下,塞進自己的口袋里。 沒多久,明雅便看到了不遠處的大雜院。 李伯伯住的房子是北方的基本模式,東西南北幾個屋子圍成一個院子,而后在西面還有一塊空地,被木頭籬笆給圍了起來,明雅遠遠看過去,雖然被白茫茫的積雪給覆蓋了,可不難看出之前的用途。 那應該是一個用來種植蔬菜的小圓子。 李伯伯兩夫妻似乎接到電話,早早就在門口等著,看到沈淵迎上來客套了兩句,而后一把握住她的手,臉上有些激動。 “明雅,你可算來啦?!?/br> 明雅有些靦腆的跟他道了聲好,跟在他們身后進門。 這個李伯伯原名叫做李順才,是爸爸的專用律師,在方氏擔任法律顧問一職,跟了爸爸幾十年,也算是個老臣子。 明雅小時候見過他幾次,后來聽說他退休后帶著妻子回老家了,只是沒想到爸爸會把這么重要的鑰匙交給他保管。 進了屋子,明雅隨便找了快地方坐下,而后慢慢打量這里的環(huán)境。 白色的墻壁,嶄新的家具,墻上掛著空調(diào),地上擺著玻璃茶幾,別看外頭破破舊舊,屋子里的布置可現(xiàn)代化得很,還有暖氣,電視機。 沈淵果然是個老油條,一進門就跟自來熟似的端茶倒水兼泡茶葉,活像這家的主人是他似的。 而李伯伯這人似乎挺喜歡沈淵,看他過來搬出棋盤兩人圍在一起下起了象棋。 明雅撐著下顎等開飯,她覺得她最近墮落了,吃了就睡,睡了起來等飯吃,完全失去了人生目標,過上了豬一樣的日子。 晚上吃得簡單,原本不知道他們要留下來吃飯所以什么都沒買,如今柜子里只剩下些牛rou丸子和青菜。 明雅不好呆坐著等吃,進了廚房看到李婆婆在包餃子,忙不迭的上去幫忙,最后簡單的炒了幾樣小菜,剩下的全用來打火鍋了。 “明雅這菜炒的真漂亮,以后誰要娶了你得是多大的福氣?!崩钇牌女斨鴥蓚€男人的面夸她。 沈淵用筷子戳了戳明顯炒過頭的白菜葉子,挑起好看的眉毛戲謔道:“這里是不是炒焦了?” 冷不丁的被人在桌子底下踩了一腳,他齜牙咧嘴一陣倒是沒出聲。 將兩人的小動作盡收眼底,李婆婆樂呵呵的笑道:“你倆真配,結(jié)婚了嗎?” 話落明雅噎了一下,再看看沈淵他也沒回話,于是忙不迭的澄清:“我們是兄妹?!?/br> “喔,是嗎?兄妹兩感情真好?!崩钇牌判Φ?。 沈淵也笑,為了秀出兩人的兄妹情誼有多好,接下來的一頓飯,對她是詭異的殷勤。 身體側(cè)對著她,每當她一筷子要伸出去,他便跟得了那心靈感應似的馬上就把她想要的菜夾到她碗里,然后盯著她吃下去之后繼續(xù)夾,照顧起人來就跟個小丫鬟似的貼心。 明雅用斜眼打量他,可不敢真承了他的情,知道這人鐵定沒安好心,每次使壞就會拿一雙桃花眼掃她的習慣她到現(xiàn)在都記著! 于是這頓飯吃得明雅可謂是心驚膽戰(zhàn),食不下咽,不過幸好的是,在完事以后她終于拿到了爸爸給留下的保險箱鑰匙,小小的一枚看起來沒什么份量,可揣進兜里才覺得一顆心都落了下來。 丟下還在客廳里下棋的兩人,她回到李家的客房,干干凈凈的被褥鋪在床上就跟新的一樣,躺上去還特暖和,雖然李家的洗手間與城里差不多,熱水器浴霸一樣不落,可明雅是城里長大的娃娃,受不了這近郊的寒冷,于是只打算擦擦手腳便睡了。 她在浴室里打了一盆熱水,看著裊裊上升的煙霧在眼前暈開,這才脫掉鞋子把兩只白嫩嫩的小腳丫放進去。 腳趾頭上剛生的凍瘡一碰水立即疼得她齜牙咧嘴,而后當習慣了熱水的溫度以后,輕輕吁了口氣,可人還沒緩和過來房門便給人一把推開。 她嚇得把腳丫子往上縮了縮,看到來人立即拉下臉: “你進來不會敲門嗎?” 沈淵視線下移,落在她浸泡于熱睡的腳上,隔著一層水光也能清楚的看到她腳上的紅腫。 “生凍瘡了?”他抱著胳膊抽回黏在她腳上的視線,一雙眼睛正直勾勾的盯著她。 明雅點點頭,心里琢磨著一會睡覺前要把門窗給鎖了。 “等我?!闭f完這句他突然走了出去,沒多久帶著一管藥膏回來。 明雅沒來得及看牌子,纖細的腳踝便給人握在了掌心,他拉過來一張板凳坐在床邊,將她凍得紅腫的腳擱在自己腿上。 “我自己來?!泵餮派s了下。 “別動。”他低著頭,額前的黑發(fā)遮住雙眼,讓人看不見他現(xiàn)在的表情。 擦完了藥他開始給她按摩,力道很大,疼的明雅眼淚嘩嘩的用手推他: “夠了夠了,我自己來?!?/br> “真是大小姐脾氣,這才多疼就受不住了?”他嘲弄的說道,捏著她纖細脆弱的腳趾頭,就像跟她過不去似的,手里的力道不停的加重,明雅疼得只差沒哭爹喊娘 “疼啊,放開,你個王八蛋?!?/br> 最后沈淵終于松了手,順著小腿肚一路往上,直到將她壓在床上: “方明雅,原來你也會疼?!?/br> 明雅瞪他一眼:“起來,神經(jīng)病。” 他唇畔帶笑,曖昧的說道:“拿到鑰匙,你不給我點甜頭嗎?” 明雅氣結(jié):“現(xiàn)在不行?!?/br> 沈淵用手蹭了蹭她的臉:“不能真做,給我一個吻總行吧?!?/br> 明雅還是搖頭:“說了不行就不……啊……” 她捂著被偷襲的臉頰后退,用力擦掉上面的口水罵道:“你臟不臟!” 居然舔她的臉。 沈淵站了起來,因為她的話他不怒反笑:“方明雅,我已經(jīng)開始期待你躺在我身下的樣子了。” 聽到他把門帶上的聲音,明雅內(nèi)心忐忑的從床上坐起身,以他的脾氣,指不定得弄出什么花樣來折騰自己,怎么辦,她現(xiàn)在能不能過去跟他說一聲,哥,我后悔了,要不我分你一半財產(chǎn),你饒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