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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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雅捏筷子的手有點僵硬,她仰著臉頓了頓,最后強忍著惡心吞下肚,又因為吃得著急,被芥末嗆得直咳嗽。 她眼淚都快出來了,怎么也想不明白,這男人為什么會喜歡生吃魚rou,他們不覺得惡心嗎?而且如果刺身處理不好,可是會有寄生蟲的。 沈淵端起面前的白瓷杯給她送去,嘴角一直保持著上揚的幅度。 明雅接過杯子三兩下灌了個干凈,擦擦嘴又聽他在那頭不冷不熱的說:“這杯水……是我喝過的?!?/br> 她面色一囧,抬頭迎上他那張似笑非笑的臉,才知道自己被耍了。 “既然你不喜歡吃,又何必勉強自己?”沈淵捏著杯子抿了一口清酒,目光流轉間嘴角的笑意更深。 明雅擦擦嘴:“可是你喜歡吃不是嗎?” 說好的回請,自然要依照對方的喜好。 沈淵有片刻的怔忡,他擱下瓷杯若有所思的盯著她:“原來你還記得?” 明雅臉色微微發(fā)白,不作聲。 她怎么敢告訴他,自從多了他這個優(yōu)秀的兄長,她壓力有多大,生怕爸爸對他的期待過深,她只能在暗地里偷偷的觀察著他的一舉一動,希望能找到扳倒他的方法,所以對于他的喜好,她自然很清楚。 窗外響起雨水落在湖里的嘀嗒聲,明雅把窗簾拉開,才發(fā)現(xiàn)不知在什么時候外頭下起了小雨。 海浪敲擊在礁石上的響聲更襯托出室內的寧靜,一盞燈,一雙人,有種說不出的和諧在他們之間縈繞。 后來沈淵看到她不吃生食,又多叫了一碗味增湯和涼面,看著她吃飽以后才結賬。 明雅抓著包包搶著付款,卻被他阻止。 明雅沒好氣的瞪他:“說好了我請客的。” “我怎么可能讓女人付錢?!鄙驕Y攔住她,頗為大男人的說。 她看著他掏卡的動作,忍了忍,沒說話。 之后沈淵去取車,等著方明雅把安全帶系好,他說:“我送你回家?!?/br> 在他發(fā)動引擎之前,明雅突然道:“我今晚不想回家?!?/br> 他紋絲不動的坐在那里,沉默了好半晌,明雅才聽到他沉沉的聲音:“方明雅,你剛才說什么?” 她扭過頭,白凈不含脂粉的小臉在夜色下竟帶著一種詭異的誘惑力:“今晚我不想回家,你可以選擇把我?guī)Щ厝?,或者讓我下車?!?/br> 她的話里,暗示意味極濃。 沈淵盯著她不放,眸中摻了幾許熱度:“帶回哪?” 明雅嗤笑一聲,覺得這人就是在跟自己裝傻:“當然是你的房間,又或者說那是我的房間?” 其實她一直不懂,方家那么多客房,他留學歸來隨便找一間入住即可,為什么非得挑她住過的房間,鳩占鵲巢。 沈淵喉嚨一緊,不自覺地滑動一下喉結: “你確定?” 明雅心里沒什么底氣,只能盡量讓自己看起來足夠冷靜: “不要就算了?!彼酝藶檫M。 “方明雅,你最好不要后悔!” 沈淵深吸一口氣,不再給她反悔的機會,一踩油門,車子飛了出去。 一路闖了幾個紅燈,沈淵心里燥熱非常,他看得出其中的貓膩,卻不甚在意,現(xiàn)在映入他眼簾的女人,就像一只已經(jīng)被圈住了脖子的貓,他不認為她能玩出什么花樣,也不管她今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她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明雅特意選的料理店離方家的別墅很近,所以車子沒開多久便到了目的地。 她心里緊張,伸手剛解開安全帶,已經(jīng)被沈淵拉開車門抱了起來。 他顯得有些性急與暴躁,結實的臂膀不費一絲一毫的力氣便將她打橫抱出自己的愛車。 明雅“啊”了一聲卻沒反抗,兩手揪著他的領子,聽他近在遲遲的聲音:“方明雅,這可是你自找的,一會可別哭!” 溫熱的氣息拂過耳際,有些麻有些癢。 接下來一切都跟她計劃的一樣,沈淵把她抱上樓,踢開門,一把扔在床上。 天旋地轉間,明雅好像撞到了頭,齜牙咧嘴的罵了一句,還沒能爬起身,上方便覆過來一人。 她眼明手快的踹了他一腳,說道:“我要洗澡?!?/br> 沈淵瞇了下眼睛,一把握住她的小腿,目光透出點曖昧:“我不介意?!?/br> 明雅抬眼瞪他:“我介意!” 他睨著她的五官,突然松開了她的小腿,轉而摁住她的肩膀:“方明雅,你最好別?;?。” 明雅氣急,無奈雙肩被制無處發(fā)力,只能撒嬌的罵道:“什么花樣?你既然不信任我,為什么要把我?guī)Щ貋恚恳簧砗刮逗途莆?,臟不臟?沒點情趣!” 沈淵愣了下,終于松開了手。 他好心的提議: “一起?” “我沒那個習慣。” 明雅一身狼狽的從床上爬起來,整理了一番衣服下擺,又跟他要了一套浴衣,直接走進浴室,而在此期間,她聽到他用鑰匙將臥房門反鎖的聲音。 關上浴室的大門,她可沒敢真洗,坐在馬桶上,她從口袋里掏出一小袋白色藥粒,這是她花了點心思找人在黑市買的,只要三粒便足以令一頭大象沉睡,而這些藥的用途多是用來對付一些“不合作”的小姐。 敲門聲將她從思緒中拉回,明雅聽到沈淵在門外催促:“好了沒有?” 明雅匆匆應了一聲,換上浴衣把門拉開。 “急什么,我還能跑了么?” 可不就是怕你跑了。 沈淵喉頭一緊,看著她緩緩的步出浴室門,他的浴袍對她來說過于寬大,罩在她身上有種小孩子偷穿大人衣服的滑稽感,可這并不影響她的美,那種不施脂粉的干凈與猶如美玉般的皮膚,如今呈現(xiàn)在他面前的方明雅,其實與十幾年前那個在浴室里冤枉他的少女無異。 當年她也是頂著這張純凈無暇的臉跑到爸爸面前大喊:爸!爸!哥哥他想強暴我! …… 胸口像是被什么東西抓了下,麻麻癢癢,每一下都像羽毛在撩撥,怎么也抓不到重心,讓他心中更為狂躁。 明雅前腳剛踏出浴室,背脊便是一疼,等回過神已經(jīng)被人用力的抵在墻上。 她急忙用手捂住他的嘴,將兩人的距離拉遠了些:“到你洗了?!?/br> 沈淵有些不耐煩:“方明雅!” 明雅抿著唇,佯裝出一副委屈的模樣:“你猴急什么?今晚還長得很,你……好歹溫柔一點?!?/br> 沈淵心頭驀然一軟,粗嘎的咳嗽兩聲,看著她的眼神好像要把她吞了:“先給點甜頭。” 明雅心里著急,咬咬牙,快速的在他頰面上輕啄了一口,對方似乎不太滿意,可還是松開了她:“回床上待著,一會看我怎么治你?!?/br> ------題外話------ 感謝榜~(╯3╰) 1評價票—15843358289 1月票—墨情傾 1月票—haxlj8 ☆、第一百五十四章 五花大綁 耳邊傳來木門關上的聲響,沈淵在噴頭下站了一會,眼前玻璃因為熱氣而蒙上了一層水霧,只能模糊的看到門外的白光。 片刻后里面才傳來淋雨的水聲,明雅松了口氣,瞥了眼映在磨砂玻璃上的輪廓,那是沈淵精壯的身形。 她趁著他洗澡的空當,在房中逡巡一圈,瞥到墻上的壁畫時,她頓了下,不是因為那幅畫有多么驚為天人,而是右下角的署名。 作畫的人是沈淵,時間在十七年前。 畫的是夕陽,看得出他當時的畫技較為稚嫩,可在上色這一塊卻非常用心。 她記得他曾經(jīng)的夢想好像是當一名畫家,后來不知道怎么的,大學修的卻是商務管理。 明雅抽出他的素描本,隨手翻了翻,竟發(fā)現(xiàn)他一直有固定作畫的習慣,從日期推算,幾乎是每周都會有作品,而如今在他的書架上整整齊齊擺著的,是十多本畫好的素描。 她突然對他感到好奇,翻到末頁她愣了下,只見白紙上畫著一名少女,她微微低著頭似乎在打盹,身著黑白兩色的小禮服,半身抹胸設計,簡單的黑白素描沒有任何的裝飾,卻將女孩的優(yōu)雅純凈勾勒了出來,而此刻她靜靜的坐在那里,就像一只亭亭的天鵝。 明雅大腦一片空白,他畫的不就是她么?她還記得這條裙子,當年跟老爸出席晚宴,她爸生怕她給自己丟臉,索性把她扔在角落,最后她坐著坐著就睡著了,沒想到這一幕竟被他捕捉了下來。 她眨了眨眼,心里有些意外,難不成沈淵從很早以前就開始喜歡自己? 他是受虐狂嗎?她當初對他可沒什么好臉色。 這回沒給明雅思考的時間,浴室中的水聲戛然而止。 眼底晃過一絲驚慌,她順手將畫冊塞了回去,而后拉開酒柜的門…… 等到沈淵步出浴室,看到的就是明雅執(zhí)著兩杯香檳,笑盈盈坐在沙發(fā)上的模樣。 她穿著白色浴衣,直長發(fā)順溜的披在腦后,襯著巴掌大的臉蛋,竟有種我見猶憐的感覺。 可下一秒,當那兩杯倒好的香檳映入他的眼簾,沈淵勾勾唇,笑中透出一絲嘲諷,他就知道今晚的方明雅有問題,想放倒他?她還太嫩。 明雅看他帶著一身的熱氣越走越近,然后雙臂一張就想抱她。 “等等?!泵餮偶皶r叫停,將其中一杯香檳遞給他,翹著腿語速極慢的說,“先喝杯酒助助興怎么樣?” 沈淵接過,勾人的桃花眼里晃過一抹精光。 “是助興,還是另有目的?”他笑意漸深,對于手里的高腳杯,只是端著。 明雅皺起細眉,洋裝發(fā)怒道:“什么意思?難不成我還能往你杯子里摻毒藥?” 沈淵聳聳肩,目光幽幽的看著她,雖然沒說話,可那神態(tài)分明充滿了疑慮。 見他不喝,明雅的著急已然溢于言表,對比這些老江湖,她對情緒的收放顯然不夠自如,心里的事藏不住,輕而易舉的被人看透。 額際滑過一絲冷汗,她為了取信于他,她索性搶過他的高腳杯,輕輕抿了一口:“這樣……你相信了嗎?” 他一動不動的盯著她酡紅的臉蛋和變得急促的呼吸,突然生出點要戲弄她的心思。 沉默良久,他終于開了口:“你喝光,喝光了我就相信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