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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婚不由己之溺愛暖妻在線閱讀 - 第192節(jié)

第192節(jié)

    想起安順,顧老爺子腦中不由得浮起一人,那人就是安順現(xiàn)任董事長黃忠鑫,兩人交惡數(shù)十年,黃忠鑫從一個夜店看場的做到一個大企業(yè)老總,過程自然不簡單,光是他知道的骯臟手段就多不勝數(shù),更別說背地里那些,無奈這么多年他苦于找不到證據(jù)……

    而這次顧傾城終于找到黃忠鑫洗黑錢的賬薄,雖然這些并不足以指正他所有的罪行,可是所涉及的金額也是非??捎^,只要把這些東西交給警方,他少說也要在牢里蹲上七八年。

    顧老爺子握著鼠標(biāo)的手松了又緊,心里一陣陣的難受。

    誰知道會走漏風(fēng)聲,讓他把兒子綁走。

    如今沒什么能比得過他兒子的性命,可他雖然老了,卻又很清楚,黃忠鑫那人心狠手辣,指不定拿到賬簿以后會怎么做。

    他什么也不怕,就怕對方撕票。

    卓然端著茶盞,臉色陰郁,他問了顧老幾個問題,越往下神色則越發(fā)凝重。

    前幾天,如果不是李學(xué)銘帶著兒子去找明雅,他也許到現(xiàn)在還不知道她被人綁架的消息。

    明明他們已經(jīng)毫無關(guān)系,他不需要對她負(fù)任何責(zé)任,可當(dāng)他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身體依舊比心更快一步的行動,丟下開到一半的會議,等在休息室的珍妮,他腦海里浮出的只有方明雅的身影。

    這時,安靜的辦公室里赫然傳出一串鈴聲,顧老臉色一白,不帶一絲猶豫的接起。

    “錢,準(zhǔn)備好了嗎?”綁匪使用了變聲器,一開口就是三十億。

    “錢不是問題,但是我要確保人還活著?!鳖櫪侠湎履?,一字一句的說,“你們讓我見傾城,只要他完好無缺,我立即安排錢到位?!?/br>
    那頭似乎沉默了一會,直接掛了電話。

    沒多時,顧老爺子的手機(jī)里接收到一條短片,片中的顧傾城斜著身子躺在地上,看上去除了挨了點皮外傷,沒什么大礙,而一旁的明雅則被人解開了雙手,歹徒交給她一份今天的報紙,讓她抓著報紙看向鏡頭……

    卓然目光一凜,從視頻中他能清楚的看到她的身影,這幾天應(yīng)該沒怎么吃飯,臉瘦了一圈,原本白皙的皮膚上黏著不少黑泥,天氣炎熱,頭發(fā)也是一綹一綹的,這讓愛干凈的她怎么受得了?

    一旁的顧傾城因為不肯配合,又挨了幾腳,歹徒握著刀直接找上明雅,抵著她的脖子,迫使她說出他們很好的話。

    她似乎在害怕,渾身抖得厲害,連握著報紙的手也是一收一緊,穩(wěn)穩(wěn)的捏著一個版塊,臉色慘白。

    如果是不熟識她的人,會認(rèn)為她是因為驚慌,才會做出這樣的反應(yīng)。

    卓然身上冒出煞氣,等到視頻結(jié)束,他叫人找來當(dāng)天的報紙,找到明雅死死捏著的板塊,目光逐漸冷沉。

    那是維爾斯大酒店打的住房廣告。

    卓然不再逗留的徑自往外走。

    邊走邊撥通了李學(xué)銘的電話,利用顧氏的消息網(wǎng)查詢維爾斯酒店在a市的所有分店,之后又給陳鋒敲去一個電話,有條不紊的吩咐人在酒店附近暗中進(jìn)行地毯式搜查。

    他回到車上讓司機(jī)開車,自己則點了一根煙用力的吸兩口。

    直到煙草的苦冽慢慢將情緒中的焦躁驅(qū)逐,他重新讓自己冷靜。

    腦海中驀然回蕩起剛才看到的畫面。

    卓然又猛的吸了口尼古丁,如果此時顧傾城站在他面前,他一定會活活把他打死。

    ——

    明雅不知道那條片子發(fā)過去以后顧老爺子能不能看懂她的意思,其實她自己也不太能把握,畢竟她之前只是在歹徒喂飯的時候瞥到一旁的包裝袋上有酒店的標(biāo)志。

    這天吃完飯,知道他們也玩不出花樣,那幾個男人也不再往他們嘴上貼膠布。

    顧傾城躺在地上,對快要走的歹徒說:

    “你們放了她吧,和她沒關(guān)系。”

    大漢沒理他,徑自關(guān)上了倉庫的門。

    隨著唯一的光線被阻絕,他們又回到了那個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

    這里條件不好,只要靜下心,明雅甚至能聽到老鼠跑過的“吱吱”聲,在不知黑夜白天的情況下,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有多少天沒洗澡,不過這樣也好,她私心的認(rèn)為自己越臭越好,如此一來,她至少不必?fù)?dān)心那群男人會對她這個又臭又臟的孕婦起色心。

    “明雅,對不起,都是我連累了你?!?/br>
    晚上,顧傾城靠著她囈語,聲音不太對勁。

    明雅背過身,用手摸了摸他的身體,guntang的溫度讓她心下大驚。

    “你發(fā)燒了?!?/br>
    “明雅……”他像是失去了意識,腦袋斜斜的靠著她的肩膀,在什么也看不到的深夜里,呼吸格外的急促。

    明雅深吸一口氣,想也沒想的就抬起腿用力的往一旁的木板上踹去。

    “救命啊!來人啊!”

    沒多時,門外響起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早上那名大漢不悅的把大門打開,拿著手電筒不時往他們身上掃。

    “吵什么鬼?想死嗎?”

    “你那有沒有退燒藥?他好像發(fā)燒了?!?/br>
    明雅焦急的說,其實她更希望他們能帶回一個醫(yī)生來,但那畢竟不現(xiàn)實。

    “發(fā)燒?”那人闊步走來,伸手替顧傾城探了探體溫,而后什么也沒說的掩上門。

    透過門邊的縫隙,明雅能清楚的聽到他們在外的交談聲。

    “老五,里面那男的發(fā)燒了,要不要給他買點藥……”

    “買什么藥?反正遲早都要撕票……”

    “砰”的一聲,門被那個叫老五的人用力拉上,而門內(nèi)的明雅則渾身一震,呆立當(dāng)場。

    ------題外話------

    這幾天心情陰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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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評價票醉爵月清風(fē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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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催更似花還似非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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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八十七章 血泊

    這里是位于近郊的一幢別墅,占地面積約莫四百平方米,穿過鐵閘門,只見別墅的前后建有兩個獨立的院子,兩旁草坪蔥綠,中央的游泳池蓄有干凈的水,陽光正好的夏日,無人的水面波光粼粼。

    別墅附近并無人居住,距離市區(qū)遙遠(yuǎn),除了出門一片郁郁蔥蔥的樹林,周圍鮮少人經(jīng)過,想必也是富貴人士建做娛樂之用。

    而如今,原本一派祥和的別墅區(qū)卻籠罩在一片極為陰郁的煞氣當(dāng)中。

    黃忠鑫雙手被綁縛在后,雙膝著地,帶著頭套,除了桌上的一盞臺燈還起著微弱的照明作用,四周漆黑一片。

    這時大門被人打開,黃忠鑫目不能視,只能透過聽力從紛亂的腳步,與硬底皮鞋踩在地上的聲音猜出進(jìn)門的是數(shù)名男人。

    沒多久,他的頭套被人粗魯?shù)哪瞄_,緊接著有人抓住他的頭發(fā),重重的往茶幾上灌。

    他哀嚎一聲,手腳被繩索勒出的血痕在白熾燈下顯得格外的觸目驚心。

    原本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黑暗的眼睛這會兒突遇強(qiáng)光,他一時睜不開眼,跪趴在地上緩和了一陣,這才看清周圍的環(huán)境。

    這里是一間類似于書房的屋子,木地板上踩著數(shù)雙擦得程亮的皮鞋,再往上,最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副古色古香的書柜,里面囊括各國名著與各種他沒見過的書籍,而在書柜的下方則放著幾瓶82年份的拉菲,換算成人民幣約莫是八萬元一瓶。

    黃忠鑫又掃了眼書房內(nèi)帶著點古韻的裝修風(fēng)格,雍容大氣的作風(fēng),從每一件擺設(shè),哪怕是桌子上的一支筆,都能看出屋子的主人非富即貴。

    “你們是什么人,知不知道我是誰?”黃忠鑫被打得眼冒金星,狼狽的起身,迎上面前的男人。

    正對著他的是一組純黑色的環(huán)形沙發(fā),沙發(fā)上倚著一名西裝革履,氣質(zhì)溫和的男人。

    他居高臨下的睨著他,眸光微冷,雖未發(fā)一語,卻貴氣逼人。

    這時,有侍者開了一瓶紅酒,慢悠悠的給他斟上。

    卓然淡然微笑,眼看著侍者躬身退下,他移開目光,狀似無意的晃了晃手邊的紅酒,問道:

    “你是誰?”

    黃忠鑫愣了下,大腦一時有些犯懵,剛出門的時候,司機(jī)還沒把車開到公司就被一大幫人敲暈綁了回來,現(xiàn)在倒好,他不知道他是誰,他綁他做什么?

    “你們是不是綁錯了?”他想到這個可能性,直起身問。

    可對方只是斜睨他一眼,依舊慢悠悠的品茗美酒:

    “沒有綁錯?!?/br>
    黃忠鑫一頓,憤怒的罵了句娘,各種侮辱性的詞匯還沒能出口,頭發(fā)又一次被人抓住,重新灌上茶幾,“砰砰砰”一連數(shù)次,撞得他頭破血流。

    他滿眼驚恐的回過身,目光掠過身后的男人,心下驀然一驚。

    陳鋒!

    那個在a市幾乎壟斷了所有賭場生意的男人怎么會在這里?

    “你……你到底想怎么樣?”

    黃忠鑫沒了先前的底氣,既然這個男人能使喚得動陳鋒,背景必然不簡單,他用力吸了口氣,自己在他們手上,本身處于劣勢,不妨冷靜下來,弄清楚他們的目的。

    外面的幾縷陽光透過沙發(fā)旁的落地窗灑進(jìn)來,仿佛替男人鍍上了一層金色的光暈。

    卓然若有所思的捏著高腳杯,倚著沙發(fā)看他良久,眸子倏然一冷,說道:

    “四天前被你綁走的兩個人,現(xiàn)在在哪?”

    黃忠鑫驚愕的看著他,腦子里飛快的轉(zhuǎn)動了一下:

    “什么人?我只是個正經(jīng)的生意人,怎么會干那種犯法的事?你們一定是弄錯了?!彼舐暫霸抗庹鎿?,還真像那么回事。

    唇邊的笑意褪盡,卓然面色一冷,陳鋒幾乎是瞬間的又抓住他的頭發(fā),繼續(xù)往茶幾上灌。

    黃忠鑫哀嚎一聲,這回不知被撞了幾次,一時間,視線一度被血水遮擋。

    “我說,我說!”

    他狼狽求饒,陳鋒得令,終于松開了手。

    黃忠鑫頭暈?zāi)垦#昧Φ谋犻_眼看了他一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