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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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心一橫,他帶著她往停車場的方向走。 目光堅定,他握著她的手越發(fā)的緊,不管她醒來以后是打他還是罵他,又或者直接把他關(guān)進大牢里,他也不會后悔。 華燈初上,明亮的車燈與路燈交織,將這座城市的夜晚照得彷如白晝。 他抱著女人溫香軟玉的身體一路沿著路口走,可沒走兩步,視線內(nèi)倏然觸及了一道熟悉的人影…… 迎面而來的男人身材頎長,休閑款的v領(lǐng)襯衣,鼻梁架著一副金絲邊框眼睛,模樣斯文俊雅,看到兩人時候緩緩抬眼,漆黑的眸底一片沉靜。 他停下步伐,目光掠過他懷里的女人,眉頭皺了皺眉,伸出手…… 顧傾城下意識的后退,他握著明雅的手微微收緊。 卓然猛然收住步伐,冰冷的視線定格在他的手上,有一種滲入骨子里的寒意在無聲傳遞。 顧傾城渾身一僵,下意識便松了手。 他看著那個男人自然的把她打橫抱起,目光漸漸變得暗淡。 沖鼻的酒氣令卓然的眉頭皺了皺,他垂眸看她不省人事的臉龐,抱起她的時候故意使了點勁,聽著她一聲悶哼,他轉(zhuǎn)過身,不悅的說道: “她對朋友沒有戒心,我希望你不要利用她的同情做出令雙方后悔莫及的事。” 看著他們走遠,顧傾城腳步有些虛浮,手上的體溫猶在,可原本抱著的人已經(jīng)被正主奪走,就像那天晚上他抱著她瘋了似的沖下山,他能做的只是眼睜睜的看著。 路邊燈光明亮,將他身后的影子被拉得很長,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只覺得身后被拉長的黑影是那么的單薄而孤獨。 掌心一片空蕩,他知道他的青春在這一晚結(jié)束了。 明雅醉醺醺的被人抱上車,對方的動作很小心,盡量不傷到她,可系安全帶的力道很重,勒得她有些疼。 她側(cè)過身靠著車門,毫無防備的打盹,原本白皙的臉上因為酒精而浮上了紅暈,雙唇微張著,嬌艷欲滴的唇色與其說是無知,更像是誘惑。 一股怒火驀的往上涌,他臉上鐵青的收回視線,一踩油門重新發(fā)動車子。 一旁的車窗映出他的側(cè)臉,看得出他很生氣,薄唇緊抿著,冰冷的視線直視前方,直到車子駛到樓下,也不見回暖。 他用力甩上車門,沒有著急著上樓,而是繞過車頭打開她那一側(cè)的車門。 明雅有個優(yōu)點,喝醉以后很安靜,不吵不鬧乖乖睡覺比清醒的時候更討人喜歡。 可她這項優(yōu)點如今卻入不得卓然的眼,如今他怒火無處發(fā)泄,又怎么可能輕易放過她。 他俯下身,輕拍她的臉試圖把她弄醒,可明雅卻只是鼻翼動了動,一揮手把他拍走。 “起來。”他看到她生育之后恢復(fù)得宜的曲線,想到她剛才毫無防備的睡顏,心頭火氣更盛。 “唔?!泵餮艊艺Z一聲,索性一把抱住他的手臂,繼續(xù)甜甜酣睡。 掌心傳來一陣溫?zé)?,他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 可盡管如此,心里卻愈發(fā)在意,在意她對自己撒謊,在意她背著他見別的男人,在意她在另一個男人面前毫無防備的喝得爛醉…… 卓然握著她的手不知不覺的一緊,目光落在一旁的車載冰箱上。 他從里面取出一瓶冰水,擰開瓶蓋將掌心打濕,而后輕輕的拍在她臉上。 明雅是被一陣涼意嚇醒的,她迷迷糊糊的掀開眼簾,抬手摸了摸臉上的水,表情很是困惑。 喝醉后人就好像在飄一樣,隨著眼前的卓然一個變成兩個,她頭更疼,只想倒回床上繼續(xù)昏睡。 可這人不放過她,他捏著她的下巴把她弄醒: “你怎么能連一點警戒心都沒有?” 沒有焦距的目光與他對上,明雅意味不明的嘟囔一聲,腦子還不太清醒,除了他一張一合的嘴,她根本聽不清他的聲音。 “起來,不準(zhǔn)睡。” 他憋了一肚子火,假如他沒有讓人查她的行蹤,今晚顧傾城會把她往哪帶?第二天會發(fā)生什么事?可是這些她完全沒有考慮過,只顧自己高興,都兩個孩子的媽了,還這么任性! 明雅皺了皺眉頭,兩耳像是有飛蛾扇翅,嗡嗡的不停作響,吵得她不得安寧。 她焦慮而疲倦著,努力將眼睛又睜大了些,近在咫尺的事兩瓣形狀漂亮的唇,一張一合,喋喋不休。 原來聲音的源頭是那張嘴。 明雅渾身飄飄然,一氣之下,索性張嘴咬了上去。 瞬時間,兩耳恢復(fù)清靜。 她動了動牙齒,心里很滿意,可迷迷糊糊的又想,現(xiàn)在是安靜了,一會等她退后的時候,那張嘴會不會又變本加厲? 于是她使了點勁,勾上他的脖子,死死的咬著他的嘴皮子不放,眼皮子一瞌一瞌的往下掉,似乎以這種姿勢也能睡著。 而朦朧間,她察覺到身下那人僵了下,隨后她那兩張唇畔就跟被蠻夷攻破的城門,“啪”的一聲,連舌頭都保不住了。 明雅哼哼唧唧的叫,渾身發(fā)軟哪來的力氣反抗,只能被人摁著腦袋來了一次腳趾頭都要往上蜷的深吻。 好不容易她的呼吸終于順暢了,又有一只手捏起了她的小下巴,陰測測的湊過來問: “我是誰?” 她氣喘吁吁的抬眸,氣息有些紊亂: “卓……然……” 明雅不知道,她下意識的一句話救了她一條小命,眼瞅著男人回溫的神色,他終于決定放她一馬。 他把她抱上樓安頓好,回頭又找了快干凈的毛巾替她擦身,全程下來她像是非常享受他的服務(wù),哼哼唧唧的任他擺弄,那沒心沒肺的模樣,看得他硬生生把肚子里那團邪火憋成了怒火。 “沒良心的女人?!彼嫠┥纤?,修長的指尖輕輕撫過她的臉,也許是酒精的緣故,指腹下的溫度比平日更高,像一簇簇火苗在指尖燃燒。 明雅嘀咕了聲,順勢抱住他的腰,似乎他結(jié)實的小腹比她的枕頭更舒服。 卓然收回手,低下頭看她像個孩子一般的睡顏,眼底泛出一絲無奈。 哪怕隨著年齡的增長,她比之前成熟了很多,可到底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她的稟性沒變,只是稍微比從前收斂。 “以后再收拾你?!?/br> 他和衣躺下,拉過被子將兩人捂了個嚴(yán)實。 他嗅著她的氣息,摟在她腰上的手越發(fā)的緊。 那是他的包袱,一個丟不開的甜蜜。 —— 宿醉的后遺癥是頭痛欲裂。 隔天早上,明雅捂著腦袋爬起身,跪在床上疼得“唉唉”叫了兩聲,然后鉆進浴室里洗漱。 擰開水龍頭“嘩嘩”的流水聲在室內(nèi)回蕩,她用力的搓了一把臉,看了眼鏡中的自己,根本想不起來昨晚是怎么回來的。 走出客廳,她看到姆媽在沙發(fā)上擇菜,卓然抱著女兒在沙發(fā)上看電視,兩人瞧著她出來,都沒說話,各顧各的直接把她當(dāng)成了透明。 明雅摸摸鼻子,瞅了眼外頭的天空,乖乖,艷陽高照,再看了眼墻壁上的掛鐘,上午十一點。 她居然睡了這么晚…… 留意到空蕩蕩的餐桌,她摸著咕嚕直叫的肚子對姆媽說: “姆媽,我餓了?!?/br> 姆媽抬頭看了她一眼,然后一聲不吭的繼續(xù)擇菜。 明雅是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不太明白這兩人是怎么了,再將目光落回卓然身上,她似乎有了點眉目。 他在生氣,唇抿得很緊,抱著女兒沒說話,也不看她。 以她多年對他的了解,卓然不容易動怒,但是發(fā)起脾氣來的時候,那就是一場不折不扣的冷暴力。 多數(shù)是不理人,一悶sao起來,她和他說話的時候只會簡短的回應(yīng)一兩個字,但是絕對不會主動與她搭話。 當(dāng)然這還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他的眼神,時不時陰陽怪氣的瞅她一眼,她要是無視他,非得跟個怨靈似的冷不丁的冒出來,嚇得她雞皮疙瘩一起往外冒。 明雅摸摸鼻子,她搞不清楚他到底生哪門子的氣,只能一個人摸進廚房。 “去哪?”姆媽抬頭問她。 “煮面。”她老實回答。 “沒面?!?/br> “……” 她拉開冰箱,瞅著一堆的食材:你坑我么? 但是慈禧太后不發(fā)話她也不敢造次,只能餓著。 她挨著卓然坐下,看了眼他抱在懷里的女兒,朝他伸出手:“我來抱吧?!?/br> 可他不為所動,甚至連個正眼也沒瞧她。 明雅又灰溜溜的收回手,盯著電視上播放的財經(jīng)新聞,越看眼皮越重,最后忍不住朝遙控器伸出罪惡之手。 冷不丁的,又被一道冷颼颼的眼神射了回來。 她摸摸快要被掃成冰塊的手背,找了個借口: “財經(jīng)新聞女兒看不懂,她想看少兒頻道?!?/br> 卓然沉默了下,瞥了她一眼默默換了頻道。 其實對她這個成年人來說,少兒頻道并不比財經(jīng)頻道好多少。 卓然把她當(dāng)空氣,姆媽黑著臉看她,好像她干了什么傷天害理的事,如果不認(rèn)錯,就不讓她吃飯似的。 她鼻頭有些酸,瞧著兩人的態(tài)度,突然覺得自己多余了。 她再也坐不下去,回房間把衣服換了,拎著包包打算出去透透氣,可剛打開房門,卓然那冷颼颼的目光又筆直的朝她射來。 她渾身一哆嗦,朝他冷哼一聲,腰桿子挺得筆直的朝玄關(guān)走。 “去哪?” 可惜慈溪皇太后一開口,她便硬生生剎住了步伐。 她陪著笑臉: “公司有事?!?/br> “不許去?!被侍蟮伤谎郏盎仡^你把那份工作辭了,什么正經(jīng)工作還能讓一個女人喝酒喝到半夜才回來?” 明雅愣了下,可不能辭了,辭了她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