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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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月票zhenghongyu 1月票15841601150 ☆、第二百章 不負責任 久逢甘露,將近一年的忍耐也沒讓卓然做出個世界紀錄,相反的,他比平時更快繳械。 被窩里,明雅睜著一雙圓鼓鼓的眼睛看他,里面的意思頗深,有迷茫,有不解,還有點……恩……同情…… 果然是年紀大了,機器不好使了…… 卓然面上晃過一絲紅暈,隨即就是惱怒,大手一掀,把那條煎了一半的魚翻過身,丟了點小蒜米和蔥花,鍋鏟啪的一下拍上魚屁股,隨即混合著某條魚的慘叫,油鍋里繼續(xù)嗞嗞作響。 第二天起來的時候很和平。 明雅半坐起身,揉了揉還在發(fā)疼的腦袋,其實她昨晚沒喝多少,很多事都是自愿的,所以大清早起來沒有太過糾結(jié)。 窗外的陽光正好,慵慵懶懶的投入室內(nèi),在潔白的墻壁上映出斑斑駁駁的樹影。 明雅回過頭,恰好迎上他溫柔的目光,這人顯示是一早就醒了,正側(cè)身看她,身上蓋的毛毯滑落,露出了一副精實潤澤的胸膛,他平時看起來清瘦,其實衣服底下很有料,關(guān)于這點明雅深有體會,記得初夜那次她就跟撿到寶似的驚詫了好久。 “明雅?!彼麥\淺一笑,男色誘人。 明雅愣了好半晌,輕咳一聲收回目光。 她避著他的視線往床底撈了撈,終于摸到自己的長外套。 “明雅?”他突然由后方抱住她,掌心輕輕的在她細膩的皮膚上摩挲。 “我要洗澡?!彼樢患t,拽下他的手悶悶的說。 過了一會兒,他才松開她,看她跟兔子似的往浴室里躲的模樣,眸底的笑意似乎更深了。 熱氣騰騰的浴室,明雅把腦袋浸入熱水,心情有些復(fù)雜,有句話說得沒錯,現(xiàn)在流的淚就是當初腦子里進的水,她好不容易把當初的水流光,沒想到…… 明雅捂著腦袋突然有些懊惱,后來轉(zhuǎn)念一想,不就是上了床嗎?誰規(guī)定上了床就得復(fù)合?正常男女的生理需求罷了,她覺得現(xiàn)在挺好的,一點也不想改變。 雖然有點不負責任,但是這么一想明雅就釋然了,她爬出浴缸,順手取了一旁的衣服穿上,然后若無其事的出去,一屁股坐下,吹頭發(fā)…… 身后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隨后明雅透過面前的化妝鏡清清楚楚的看到那人光溜溜走進浴室的身影。 她靜默片刻,默默別開視線,然后在心里怒罵了一句。 臭不要臉。 浴室里水聲淅瀝,不知過去多久,等到明雅的一頭長發(fā)都快被吹干的時候,浴室的門“嘎吱”一聲被人推開。 “明雅?!彼验T開出一道縫隙。 明雅轉(zhuǎn)過身,看著熱氣不停的從門縫里往外冒,立即意會過來。 她從抽屜里取出他的貼身衣褲,遞過去的同時冷不丁的被握住了手腕。 他手上帶著點肥皂搓出的泡沫,這會兒全沾在了她的手背上。 明雅目光微滯,盯著他的手,耳畔幽幽飄來一句。 “再洗一次?”他垂眸看她,黑眸中有極淺的笑意。 “……” 她面無表情的替他把門關(guān)上,然后跟個沒事人似的的回到位置上繼續(xù)吹頭發(fā),吹著吹著忍不住又暗罵了一聲。 這個男人真是越老越妖孽了。 卓然心情很好,親自煮了粥,又給她們母子倆一人煎了一個雞蛋,甚至頗具心思的將小雞蛋弄成一個心形,假如不是親眼所見,明雅打死也不會相信卓然會干這種小女生才會做的事。 曉漁同學(xué)今天也起的很早,看了眼坐在餐桌前擺弄小鏡子的母親,他親親熱熱的湊上前喊道: “mama?!?/br> 明雅抽出一只手摸上他的腦袋,眼珠子依舊緊緊地盯著手上的小鏡子。 她看著鏡中皮膚暗沉,憔悴消瘦的自己,忍不住皺了皺眉頭,難道是因為最近工作比較忙,導(dǎo)致氣色不好? 可隨著卓然把一鍋煮好的粥端出來,她仰起臉迎上他的神清氣爽,皮光柔滑,心中頓時有了答案。 “吃吧。”他笑意溫煦,在紅潤的氣色下儼然就是一只剛吸足精氣的千年老妖精。 “……” 明雅默默吃粥,又瞥了眼自己干黃的臉色,低頭含淚飲泣。 —— 一家人吃過早餐,眼瞅著冰箱里的食材快空了,卓然興致一上來,帶著他們驅(qū)車來到附近的超市。 明雅推著購物車,身后是抱著女兒的卓然和不停亂看的兒子。 卓然頎長的身形與俊逸的五官相當惹眼,加上一旁粉雕玉琢的兒子,三人一路走來,引得不少路人側(cè)目。 明雅在一旁挑著食用油,即使不回頭也能知道那個男人的目光正時不時的在她臉上流連。 她低下頭沒看他,不知道應(yīng)不應(yīng)該跟他解釋清楚,昨天其實沒有任何實質(zhì)上的意義,她并不想改變現(xiàn)狀或者改變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 低頭思索良久,她決定繼續(xù)沉默。 “找什么?” “xx牌的鹽?!彼止疽宦?。 他微微彎下腰,專注的盯著貨架替她尋找,在柔亮的等下,明雅迷惘的凝著他高挑俊朗的側(cè)影一時回不過神,直到耳畔又一次傳來他的笑聲。 “找到了?!?/br> 他把戰(zhàn)利品遞給她,看著她的目光亦如一汪清澈的小泉。 明雅抿了抿唇,伸手去取,誰知他不肯放,一袋鹽巴,兩人各執(zhí)一頭,就這么僵持著。 明雅惱怒的抬眼,正待松手,這人又欺身上前,極輕極淺的在她唇上印了下,隨后若無其事的松開手,幾乎是立刻的,又恢復(fù)了剛才那副衣冠楚楚的模樣。 明雅半蹲在地上,手里拿著那包鹽還維持著剛才的姿勢。 她腦袋不太靈光,愣了好半晌才反應(yīng)過來,她好像……被吻了? 她懊惱的站起身,盯著他的后腦勺看了半天,回過頭卻發(fā)現(xiàn)兒子兩眼光光的看著自己,很顯然父母親熱的畫面已經(jīng)被他一滴不剩的收進眼底。 她泄憤似的把鹽巴扔進購物籃,壓低了嗓音對他說: “兒子看著呢?!?/br> 卓然微怔,停下步伐揉了揉兒子的發(fā),側(cè)過頭對她說: “下次我會注意?!?/br> 還有下次。 她的臉徒然就熱了起來,推著購物車一馬當先的走在前頭,擦身而過的時候不忘警告: “沒有下次?!?/br> 話音剛落,男人眸中升起一道明亮的笑意,他抱著女兒一臉滿足,步伐不緊不慢,優(yōu)哉游哉的模樣就像一只剛吃飽的黃鼠狼,悄悄跟在臀肥rou嫩的小母雞身后,等著下一頓的大餐。 就在接近春節(jié)的這段時間里a市降下了入冬以來的第一場雪。 而華盛在這段時間同樣經(jīng)歷著一場不小的風霜。 明雅幾乎是步步緊逼的在財務(wù)部查沈宛心的黑料,別看李學(xué)銘平時挺不靠譜的一個人,工作起來的時候也是個拼命三郎,連五年前的帳也一起讓人找來,逐條逐條的查詢,精細程度即便沒什么紕漏,也能雞蛋里挑出骨頭。 何況沈宛心是真的有問題,這帳越往下查就越詭異,特別是她名下的鋼材生意,有好幾筆帳都是不明不白的令人起疑。 面對明雅的來勢洶洶,財務(wù)部的李經(jīng)理自然是坐立難安的,想了許多辦法補救,可最后只是徒勞。 “明雅?!崩顚W(xué)銘拿著一沓資料進來,“李德果然有問題。” 明雅湊過去一瞧,眼睛頓時發(fā)亮。 面前是一批明細和單據(jù),很顯然這個李經(jīng)理曾以職位之便要求客戶多次將貨款匯入他的私人賬戶,里面的金額小到數(shù)十萬,大到千萬,她估計這些錢他們都拿去炒股票、期貨了,到了公司對賬時,再將貨款從股票賬戶上退出來。 可隨即明雅又皺緊了眉,她捏著手上的資料搖頭。 “不行,假如把這些曝光,沈宛心只會把關(guān)系撇得一干二凈,到時下臺的只有李德,她自己則置身事外。” 這不是她想要的結(jié)果。 李學(xué)銘蹩眉沉思,提醒道: “李德跟了沈宛心七年,他不像一個愚忠的人,也許我們可以試著向他下手。” 明雅愣了下,隔天就拿著這沓賬目踩上了李經(jīng)理的辦公室。 李德起初對她很客氣,后來看到她帶上來的文件,越翻臉色便越陰沉。 明雅見時機成熟,便拐著彎子引誘他把責任全推到沈宛心身上,假如他供出沈宛心的罪狀,她不僅會想方設(shè)法的幫他減刑,還會給他一筆為數(shù)可觀的獎勵, 李德臉色不太好看,沈宛心挪用的公款高達數(shù)十億,他身為從犯再減也減不到哪去,所以明雅的提議他不是很心動,咬咬牙沒當場同意,只說要考慮幾天,盡量敷衍她。 等到明雅一走,李德再也坐不住的找上沈宛心,將事情大致說了一次,看著眼前同樣面色陰郁的女人,他內(nèi)心忐忑不已。 “你是說,方明雅已經(jīng)找到了你那些證據(jù)?”她氣得面上血色褪盡,垂在身側(cè)的手不停的抖。 “飯桶,你當初是怎么說的?天衣無縫,恩?現(xiàn)在才幾天就讓人找出了紕漏,我不管,這個漏洞你怎么也要補上,別指望我每次都給你擦屁股!”她執(zhí)起桌面的茶水杯狠狠砸在他身上。 李德氣不打一處來:“你冷靜一點,如果我有辦法就不會來找你了?!?/br> 沈宛心氣急:“你找我有什么用?我告訴你,這筆不清不楚的帳本來就是你搞出來的,現(xiàn)在出了事你有責任給我擺平!” 李德:“沈夫人,你這話什么意思?我跟了你七年,別的不說,就是替你賺的錢沒十億也有七八億吧,收錢的時候就是你的,出了事就是我的,這天底下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沈宛心瞪圓眼,不可思議的看著他:“你說什么?” 李德陰狠的道:“事情發(fā)展到這個地步,你別想撇得一干二凈,如果我要坐牢,你也跑不掉,這幾年我手上積攢了一些資料,我想你一定不希望看到?!?/br> 沈宛心一臉的震驚,隨后就是滔天的怒意:“吃里扒外的東西,你現(xiàn)在算是威脅我嗎?” 李德上前一步,想了想說:“不,我只是想要自保?!?/br> 沈宛心手一抖,撿起什么就往他身上砸: “我真是瞎了眼了,當初居然會用你,滾,現(xiàn)在就給我滾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