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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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我們不抓無辜,就只要安暖跟我們走?!苯壏藳]有立刻抓人,而是毫無預(yù)兆的用槍往天上打了一槍,然后用冒著煙的搶恐嚇安暖跟白露,在她們之間來回打量。 顯然他們沒有傻到立刻相信安暖的話。 安暖身體稍微顫了顫,貼著樹枝,抿著嘴巴看著這串人在自己面前趾高氣揚拿槍恐嚇自己,以前只在小說里面描述過這樣的場景,卻沒有親身經(jīng)歷,現(xiàn)在看到綁匪用的是真槍,她又氣又怕,被恐嚇的滋味憋屈的讓人不好受,真的能不能全給我立馬滾開消失啊,如果有能力,她特別想像踢蘇晨一樣狠狠的踢他們的菊花,踢到他們滾。 冷靜冷靜,不要意氣用事。 不能讓寶寶陷入危險,爸爸不在,mama要保護(hù)你們。 安暖轉(zhuǎn)頭望著不吭聲的白露思索,見白露欲往這邊望過來,臉色一變,連忙用只有白露看得見的憎恨眼神看著她,那種眼眶里眼淚打著轉(zhuǎn)憎恨的眼神,看的白露一陣難受,只見安暖用眼神質(zhì)問白露,‘是你做的吧!’。 ‘怎么可能!’面對安暖的質(zhì)問,白露同樣用眼神告訴安暖不是她做的,她一向不喜歡做吃力不討好的事情,有可能激怒秦沐禍及自己的事情,她不會做。 安暖表現(xiàn)的很不相信的樣子。 心理面,安暖當(dāng)然知道這事情不可能白露做的,她有時候比白露自己更了解白露,總裁文里面的女主都有著一個奇葩的心理,可以對男主不擇手段,對不相干的人不擇手段,唯獨對女配優(yōu)柔寡斷,傷害她最深的人,卻動不動被她原諒,動不動放過女配,實在太奇葩。 但是,這次之后,安暖不敢保證,白露會不會真正黑化。 不過白露也沒什么覺得冤枉的,整件事情也因她而起,要不是白露為了某種目的帶她來這個地方,哪里會遇上綁匪,還有剛剛白露的那一席話,她被狠狠的膈應(yīng)到了,尼瑪真太惡心了,想想就反胃,所以也想回點給白露,讓她嘗嘗百口莫辯,被冤枉的滋味。 你膈應(yīng)我,我也膈應(yīng)你,方法雖然俗套幼稚,但絕對有效。 安暖的眼神與白露的眼神撞上,白露欲解釋。 安暖乘著白露一時沒有反應(yīng)到綁匪這邊來,連忙搶先一步大聲對著白露,實際說給綁匪聽的話: “你不用說話,我知道你什么意思!呵呵,不就是頂替你去死嗎,沒問題??墒前才液芟雴柲?,就因為我白露犯賤愛著秦沐,所以你才這樣肆無忌憚的踐踏我的尊嚴(yán)嗎,單戀,難道就不應(yīng)該被尊重嗎!” 安暖越說越動情,表情從痛不欲生演變成了對人生毫無眷戀的死灰狀態(tài)。 心里默默對被她陷害的秦沐說了一萬遍的對不起,她也是為了逃跑。 至于白露,她也不是真的要害死白露,她雖然無恥,但不是沒原則! 她還記得前世,她和朋友一起在校園遇到了隔壁學(xué)校的壞學(xué)生,一群人圍著她和同學(xué)要她們兩個女孩子,晚上不要回寢室,跟他們出校園去通宵!安暖當(dāng)時也是讓朋友對他們虛與委蛇,盡量保持手機(jī)通暢,然后她乘機(jī)逃回寢室,把全班32個男生召集過來一起沖進(jìn)ktv把幾個人揍得分不清東南西北才罷休。 現(xiàn)在她也是這么想的,先推出去一個人,等她找到搭救的人,再回來狠狠的報仇,順便救白露。 如果白露聰明,在綁匪達(dá)到目的之前不會受什么苦。 安暖說完偷偷觀察綁匪的眼神,心里暗恨出門的時候沒有把臉涂的蒼白點,效果不夠逼真,不然現(xiàn)在根本不需要這么費勁。 白露算是真正見識到了安暖顛倒黑白的本事,簡直讓她膛目結(jié)舌,怪不得把蘇晨害成一個有性,虐癖好的無恥男人。 再看綁匪懷疑的眼神,知道對方已經(jīng)相信安暖的話了。 神經(jīng)病啊! 她才是白露。 臉色難看的正欲開口解釋,安暖哪里會讓她得逞,快速用微微顫抖著身體挪步到白露面前,擋住了想要開口的白露的身體,拳頭松了又緊,看似好像要保護(hù)白露的模樣,笑的絕望道: “好好好,與其你受傷了,到時候被秦沐怨恨,倒不如現(xiàn)在代你去死,在秦沐心里留下一個美麗的影子,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為了秦沐,我又有什么不愿意的呢,幾位大哥,你們抓我吧,我是安暖?!卑才]上了絕望的眼睛,角度讓好讓綁匪看到她的臉色。 “老大,她是安暖,快把人抓起來?!闭谶@時,后面蒙著臉沒腦子的指著安暖大聲叫道。 靠靠靠,演了這么久,竟然才發(fā)現(xiàn)對方是傻子。 竟然認(rèn)為她才是安暖,傻逼啊,沒聽到她剛剛的話嗎? 幸好為首的一巴掌扇過去,泡沫橫飛道:“蠢貨,笨蛋,她說是你就以為是啦,沒有一點辨別能力!” 一巴掌,阻止了一群綁匪繼續(xù)傻下去。 來抓人的是蘇晨名下工廠的幾個搬運工人,蘇晨已經(jīng)拖欠廠里整整三個月的工資了,工廠都是外地農(nóng)民,生活就靠工資維持生計,被拖欠那么長時間的工資,已經(jīng)窮困潦倒了,在主管那里聽說工廠可能會面臨倒閉,原因是秦氏總經(jīng)理的不斷打壓,馬上面臨失業(yè)的幾個人,商量著用這種方式逼秦氏收手,保住他們的飯碗。 第一次干這種事,搬運工也很緊張,不想牽扯無辜的人,何況是這樣可憐的女人,要是再遇到綁架,可以肯定是不想活了,豪門的男女簡直不是人,把好端端的一個姑娘害成這個樣子。 在安暖身上,他們得到了啟示:這輩子寧做搬運工,也不做豪門狗! “我知道你不是,你走吧,我不抓你,至于你……”前面的頭指著白露,“只要你老公放過我們工廠,我也會放了你的,你放心?!?/br> “你們別為難她,我才是安暖?!卑才僖淮螕屵^白露的話。 “走吧,你再廢話,老子連你也抓?!?/br> 好吧,那就不廢話了,反正你們也不相信,安暖很識相的滿足了他們的要求不再吭聲。 “放開我,你們抓錯人了,我不是,我是白露?!苯K于有了說話的空隙,白露無力的解釋。 頭用槍敲白露的頭,“呵呵,很多被抓的人都會說這句話。” 頭已經(jīng)不想再聽到這個女人無恥的辯解。 “老八,把麻袋拿過來,我不想看到她?!?/br> 頭指著白露發(fā)命令。 安暖在一旁默默的繼續(xù)閉嘴。 白露一聽,聲音有些刺耳道:“我是白露,你干嘛誣陷我,你不是愛秦沐嗎,連承認(rèn)是他老婆的勇氣都沒有嗎?”承認(rèn)啊,承認(rèn)你才是安暖,我憑什么要替你受罪。 白露怨恨的看著安暖,表情跟剛剛安暖演出來的如出一轍。 見安暖閉眼不為所動,知道自己語氣過了,都怪她剛剛沒有即使辯解,才讓安暖鉆了空子,白露連忙語氣稍微好點道:“安暖,今天是我不好,你別生氣,你快解釋給他們聽,你才是安暖,好不好!” 安暖見狀,本能的想要開口。 綁匪看在眼中,大罵道:“cao,你這女人怎么那么不要臉,她都為你犧牲到想死了,你還不準(zhǔn)備放過她,心腸怎么那么壞,老七,快,把我昨天脫下來的襪子塞她嘴里,我不想聽到她的聲音。” 老七塞的時候,不小心撞到了白露的鼻子,把她的鼻子撞歪了。 “老大,這這這……”鼻子歪了,怎么辦? “不用管,塞進(jìn)去再說?!?/br> 安暖眼睜睜的看著綁匪把堵著嘴巴的白露裝進(jìn)麻袋里面,欲言又止。 “如果你敢報警的話,知道后果?!彪m然同情安暖,但同樣提防安暖,總不能因為可憐安暖而講自己置于危險之中,走之前狠狠的警告安暖。 “放心把,我想通了,從今天開始,我只為自己而活,不會再活在別人的世界里?!痹掚m然這么說,但眼神里面的絕望卻未減分毫,看著人心疼。 待綁匪說了一大堆他的親身痛苦經(jīng)歷后,帶著熏暈過去的白露離開了,安暖連忙給秦沐打了電話,讓秦沐來接她,同時為剛剛的機(jī)智點一萬個贊。 ———— 半個小時后,秦沐趕到了,整齊的頭發(fā),一張帥到?jīng)]朋友的臉,白襯衫以及西裝褲從車?yán)锍鰜恚寻才吹闹苯訐溥M(jìn)懷里,淡淡的沐浴露清香聞的她有些醉人,她沒有把剛剛發(fā)生的事情告訴秦沐,有些事情她也不希望告訴秦沐,這個地方,到底太敏,感了點,在外人眼中,她就是女配,很容易惹禍上身。 下午的天氣不錯,陽光透過擋風(fēng)玻璃折射進(jìn)車子,暖暖的很舒服,把她的心情漸漸的平伏了,秦沐還特別貼心的在車內(nèi)開了空調(diào),安暖熱的有點餓,從車?yán)锬昧税灨?,味道還是原來的味道,但又覺得差了點,咬了幾口就沒再吃了。 路過市區(qū),安暖看著外面的必勝客道:“秦大哥,我想吃披薩。” “今天有師傅上門來換防滑墊,不能出去吃,要不改天?!痹诘弥才瘧言泻?,他就預(yù)備在家里鋪上防滑墊,今天預(yù)約了鋪防滑墊的師傅過來。 是嗎?可是還是忍不住想買披薩犒勞一下勇敢聰明的自己怎么辦? 安暖想了一個折中的辦法:“可以買回家,寶寶還沒有吃過披薩,不能讓我的寶寶在寶寶之中落伍了,我們就吃這一次好不好?” “好。” 原本一定是不答應(yīng)她的要求的,沒想到秦沐會靠邊停車給她過去買披薩。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安暖覺得秦沐今天尤其的溫柔。 “買好啦?” “你剛剛?cè)ル娫捦じ陕???/br> “哦,有個小弟弟想用電話亭,我教他用了下?!卑才舆^秦沐手里的披薩,口水分泌。 吃嘛嘛香。 “秦大哥,以后你會是個很寵孩子的人嗎,寶寶要吃什么,你都會答應(yīng)嗎?” “不會,什么年紀(jì)該吃什么,就只能吃什么!” “哦!” “但是如果對方是mama的話,會考慮。” “嘿嘿嘿,那要是我天天吃炸雞啤酒方便面呢!”為什么好吃的東西都是垃圾食品呢,這是為什么呢! “那直接滾出去,別回家了?!?/br> ☆、第35章 蘇晨接到陌生電話后,將信將疑,但又怕白露真有什么意外,連忙打白露的手機(jī),無人接聽,就知道剛剛的電話是真的,又回?fù)芰藙倓偟哪吧娫?,一樣無人接聽了,雖然知道有些不對勁,但還是立馬報了警。 救白露重要。 他和白露這么長時間的相處,無論工作還是情感都是極有默契的,心里還有一點別樣的悸動,這是別的女人身上沒有的,雖然惱怒她的愚蠢拖累,但是心里對她還是擔(dān)心多過生氣。 他如今不是當(dāng)家人,權(quán)利不夠大,只得厚著臉皮求了二叔派人幫忙找人。 蘇家忙的熱火朝天,秦家倒顯得有些安靜。 秦沐把安暖接回來,沒再回公司,而是和安暖直接開回了公寓,兩人此刻坐在客廳各忙各的。 房間里的畫面看上去特別和諧。 柔和的陽光透過玻璃窗撒在沙發(fā)上,把安暖的臉照著像美圖秀秀ps過一般潔白無瑕,手拖著下巴懶洋洋的趴在沙發(fā)上。 安暖其實在回憶白露的事情,相信白露作為本文的女主角,必有金手指,男配不可能見死不救,該說的她都說了,所以也就沒她什么事情了吧,好吧,其實她有偷偷藏了一點沒有告訴蘇晨,她覺得比起蘇晨與白露,那些人更可憐點,她果然三觀不正,嘿嘿嘿。 腿往上翹搖了搖,本來想試圖勾到秦沐的腿,可惜不夠長,勾不到,只好作罷,換成伸手拿了一塊披薩吃起來。 看著沙發(fā)旁邊擺滿了好多吃的喝的,安暖嘴巴翹翹,哈哈,孕婦好幸福,好吃好喝,還有老公陪著她。 安暖側(cè)頭望了一眼坐在她的右側(cè)的秦沐,此刻正在認(rèn)真的看食譜,長而垂的睫毛隨著眼瞼偶爾閃爍,看電視的心思越發(fā)沒有了。 遙控器胡亂按來按去,無意間按到w電視臺,這個點,正在播放全市雪災(zāi)報道,現(xiàn)場有大明星在接受采訪,鏡頭偶爾閃過安雷的臉,讓安暖有些詫異。 仰起頭問:“秦大哥,你看,這不是大哥嗎?” 吃了一口披薩,指著電視里面的安雷又自言自語道:“仔細(xì)看看,那抓拍的角度還真不錯,大哥這是要紅的節(jié)奏了?!?/br> 秦沐抬頭果然是,這應(yīng)該是前幾天的報道了,是雪災(zāi)的相關(guān)報道,秦氏的所有工作都交給了在w市分公司的總經(jīng)理,更沒有到雪災(zāi)現(xiàn)場,他不太喜歡喜歡上鏡,也不喜歡對著鏡頭說太多冠冕堂皇的話,當(dāng)初就把所有的事丟給安雷以及分公司的總經(jīng)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