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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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花園!去花園!”順兒聽父王說到花園,馬上從榻上跳下來拉著盧八娘的手就要走。 盧八娘一笑,“母妃累了,讓桃花姑姑帶你去吧。” 桃花是天生精力無限的人,欣然領(lǐng)命,“三郎君,我們一起去玩吧?!?/br> “這孩子只要醒著,就沒有一刻能安靜的?!彼抉R十七郎看著活蹦亂跳的小兒子,笑著在他的頭上拍了一下,“去玩吧!” 盧八娘點頭一笑,給司馬十七郎倒了一杯熱茶,“你也不要太拼命了,北伐并不是急于一時的事?!?/br> “怎么不急,拖得越久變故就越多。”司馬十七郎喝著茶說:“羯人以為我們必在黃河封凍時過河,我偏偏要在黃河開化后乘船過河,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br> 在這個時代,北渡黃河本就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滔滔的黃河形成一道難以逾越的天塹。所以每當(dāng)冬天黃河面冰封時最容易過河的時候,當(dāng)然這個季節(jié)羯人也會全力以赴地監(jiān)視著河面。 所以在冬天渡河,肯定會在還沒站穩(wěn)腳步時就遇到對方的進(jìn)攻。而淮北的航運在淮北王妃的一力支持下迅速發(fā)展,完全能夠?qū)⒋筌婍樌瓦^黃河,當(dāng)然現(xiàn)在還是秘密,只有很少人知道淮北的一支船隊去年就已經(jīng)集結(jié)在黃河的支流上,并且訓(xùn)練了幾個月。 盧八娘不并擔(dān)心渡河的問題,她注意的是魏國,“都說魏國的鐵騎所向披靡,你攻下了大秦后一定要小心?!?/br> 在這個政權(quán)林立更替頻繁的亂世中,不過幾十年間,羯人所建的大秦已經(jīng)日薄西山,司馬十七郎北上攻下大秦并沒有多少懸念。但是,在北方新崛起的由鮮卑人建立的魏國卻是很可怕的對手。 拓跋氏的幾位英主曾彪柄青史,在他們的統(tǒng)治下,魏國啟用漢人協(xié)助治理國家,在剽悍的游牧民族的基礎(chǔ)上建設(shè)出一個空前強(qiáng)大的半封建半奴隸制的社會結(jié)構(gòu),堪比一架精準(zhǔn)的戰(zhàn)爭機(jī)械。 他們才是司馬十七郎北渡黃河后的真正敵手,也是司馬十七郎不斷練兵的動力。 “我知道?!彼抉R十七郎道:“但是如果我再不打過去,越來越強(qiáng)大的魏會將大秦吞并了,那時北渡的難處會更多?!?/br> 是啊,盧八娘有時會想,上天對司馬十七郎是很不公平的。他這樣一個非常有雄心和才能的人幾乎沒有遇到過順利的事情。從一個沒了生母的庶子慢慢爬到了如今的位置,他付出的實在太多。 就是他成了真正的淮北王,還除了有一個正統(tǒng)朝廷的制約,上天還為他在北邊安排了無比強(qiáng)大的對手。 歷史上,鮮卑人從北部草原躍馬南下一直沒有遇到對手,直到他們自己分裂了才慢慢消失在歷史的長河中。對于這樣一支強(qiáng)悍的力量,盧八娘是心存恐懼的。 但是司馬十七郎不這樣想,他沉穩(wěn)地說:“魏國的鐵騎戰(zhàn)斗力確實要強(qiáng)于我們,但他們不懂戰(zhàn)術(shù),只會憑著悍勇之氣拼殺。我們的軍隊經(jīng)過嚴(yán)格的訓(xùn)練,結(jié)成大陣,再加上戰(zhàn)車和火炮的助力,完全可以克敵至勝!” 盧八娘被司馬十七郎的信心鼓舞了,淮北根本是退無可退的,位于朝廷的北部,但卻不能得到朝廷的任何支持,甚至還要防止朝廷的暗算,如果再面對南下的魏人,形勢會更難,所以還不如趁著魏人政權(quán)未穩(wěn)先發(fā)兵北上。 “你打算什么時侯出發(fā)?” “現(xiàn)在黃河還有尚未融化的冰塊,會撞漏船只,等到冰塊完全消融了,我立即就帶兵北渡?!?/br> 作者有話要說:清晨起來,作者的心情有如明媚的春光一般,讓我們一同度過愉快的周末! 今天下午13時加更! 感謝一吖么二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50425 22:59:21 感謝學(xué)院派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50425 15:58:38 感謝wind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50425 14:40:44 感謝學(xué)院派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50425 10:17:03 感謝杏蕓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50425 09:20:03 感謝烈火如歌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50425 09:16:06 感謝hualala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50425 08:08:50 感謝hualala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50425 08:08:13 第195章 京城解圍鐵騎顯威 吳郡平叛 政治形勢的變化有時比萬花筒還要令人不可琢磨。就在司馬十七郎萬事俱備只待冰融時,南邊傳來了吳郡叛亂的消息。 其實這些年朝廷一直面臨著層出不窮的叛亂,當(dāng)年司馬十七郎在京城時也曾幾次出兵平叛,兩年前還幫助朝廷平了益州的叛亂。但是這一次吳郡的叛亂比起益州規(guī)模要大得多,叛軍占據(jù)了東南沿海一帶后又揮師北上,直逼京城。 不過兩年多,京城再次被圍,求救的旨意再次來到了淮北王的面前。司馬十七郎收到了消息,聽屬官們爭論了一番,并沒有說什么,早早從前殿回來。 初 春的午后,陽光晴好,王妃正帶著小兒子在花園里玩,司馬十七郎便坐到了一旁的椅子靜靜地看著。 雖然司馬十七郎的神色并沒有什么特別的,但是盧八娘還是感覺出他的不同,把順兒交給別人,然后問:“出了什么事?” “吳郡的叛軍圍住了京城?!?/br> “吳郡的叛亂?”盧八娘也非常詫異,吳郡時不時會發(fā)生一些小亂子,上個月從那邊回來的貨船雖然也說吳郡又有叛亂,但是聽多了誰也沒有在意。沒想到現(xiàn)在竟然變成這樣的局面,“不過幾個月就鬧成這樣,皇上是怎么當(dāng)?shù)?!?/br> 這樣大不敬的話并沒有讓司馬十七郎有什么不快,他心里也正是這樣想的。 吳郡還是他的封地前,他在那里遇過刺,然后徹底整頓了那個地方。想當(dāng)初還是毛頭小子的他雖然有很多不足之處,但卻是以全部了熱情投入到治理吳郡中,消滅叛亂、安排僑姓、查處隱戶隱田、取消苛捐雜稅,當(dāng)年就讓吳郡的糧食增產(chǎn)。 后來吳郡成了他的封地,他雖然沒有就藩,但是卻派了信得過的官員,此后吳郡人口逐漸稠密,上繳的糧食也越來越多。而丁桂所在的玉田縣,到北上時不過幾年已積累了上萬石的鹽糧,可見當(dāng)?shù)氐母蛔懔恕?/br> 新皇為了不讓自己順利就藩,將吳郡的官員差不多都換成了他的親信,當(dāng)自己到了淮北后對那邊的了解就更少了。沒想到的是十幾年后吳郡百姓竟然因為春荒饑餓叛亂! 在一年莊稼三熟的地方,百姓能因為饑荒叛亂,而且從開始的小打小鬧到飛快地席卷了數(shù)州之地,又圍困了京城。這只能說明皇上派到吳郡的太守完全是個廢物! 就是聽說吳郡太守已經(jīng)被叛軍殺掉,也沒有讓司馬十七郎的心情好起來,他精心準(zhǔn)備了近三年的北伐要停下了。 眼下的形勢就是,哪怕恨不得朝廷這群蠢貨被叛軍滅了,司馬十七郎也不可能真不管。先不說道義,若只是朝廷真的出現(xiàn)變故,叛軍下一步就會威脅到淮北,再加上黃河北岸的胡人,淮北兩面受敵,這是身為淮北王的司馬十七郎最不愿意見到的形勢。 兩害相權(quán)取其輕。比起東南的叛軍,淮北王只能先放下了隔在黃河北岸的胡人,他必須先穩(wěn)住江南的形勢。 此時盧八娘也分析了現(xiàn)狀,得出了出他差不多的結(jié)論。 參考平定益州后,益州雖然表面上依然是朝廷的一個州,但是其實更像淮北的一個特區(qū),與淮北的聯(lián)系要遠(yuǎn)遠(yuǎn)多于朝廷。 益州與淮北間的貿(mào)易來往暢通,益州很多人到淮北來,商人來做生意,年青人來做工、參軍,女孩子們嫁到淮北……在這些流通中,淮北的很多思想漸漸流入益州并成為主流。總之,如果在益州搞一個民意測驗,淮北王的聲望肯定要高于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