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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男婦在線閱讀 - 第5節(jié)

第5節(jié)

    “做夢。”顧心鉞一字一頓的說。

    ☆、第7章 老爺愛太太

    “少爺,安置嗎?”黛眉小心的問道。

    顧心鉞在燈下看書,聞言疲憊的用書遮臉,“什么時候了?”

    “快十點了。”黛眉說?!霸鴭層昧私衲甑男滦Q做了褥子,密密麻麻的扎了幾層,摸上去軟軟的,應(yīng)該會睡的很舒服?!?/br>
    “這都是換的第幾個床了?”顧心鉞問。

    “第三個了?!摈烀颊f,“花青還在打聽呢,那個老匠人快有線索了。”

    顧心鉞無聲嘆息,打聽也不一定活著,活著也不一定還能做床,真要做了床也不一定能漂洋過海的順利過來。等到那個時候,他還什么床睡不適應(yīng)。

    “行了,別讓他去打聽了?!鳖櫺你X說,“我總要習(xí)慣的。”

    “少爺,你都多久沒睡好覺了,每天只靠白天在貴妃榻上咪那么會的時間怎么夠。”曾媽進來說?!案纱噙€是把之前那個床搬回來吧,以后姑爺要是在這睡,就在另外的床睡,平常少爺也能有個好覺?!?/br>
    “什么意思?”顧心鉞有些奇怪,“不是說那床已經(jīng)處理了?”

    “是處理了,搬床出錦繡園的時候被老爺看到,他說他喜歡那個床,就把床搬到老爺臥房去了?!痹鴭尳忉屨f。

    顧心鉞用比平常用力的力度把茶盞放下,茶杯和桌面發(fā)出清脆的碰聲。

    室內(nèi)站著的不管是曾媽也好,還是黛眉,紫葛都在發(fā)出碰聲后跪倒在地。

    “好啊,都好,現(xiàn)如今都是沈家的好奴才了?!鳖櫺你X聲音平靜的說。

    “奴婢不敢?!痹鴭尭┥淼沟卣f。平常她們和顧心鉞說話并不用奴婢,但現(xiàn)在明顯顧心鉞在生氣,大家就只用上奴婢,以示知錯。

    “曾mama,我敬你重你,不是為了你欺我瞞我?!鳖櫺你X說,“莫說現(xiàn)在我和沈鶴立只是淡淡,就算有朝一日我和他親密如一體,你們也是姓顧,不是姓沈。如此淺顯的道理,你們竟是都看不明白嗎?”

    “奴婢惶恐,奴婢知錯?!痹鴭尯蛢蓚€丫鬟都磕起頭來認錯。

    又讓他們跪了一會,顧心鉞才讓她們起來,“我身邊就你們這些知心人了,可莫再讓我心寒?!?/br>
    “奴婢之前豬油蒙了心,只求少爺看在往日奴婢盡心伺候的份上,不要和奴婢生分了?!痹鴭屨f。

    顧心鉞沒有說話,銀朱端著餐盤進來,見室內(nèi)氣氛怪怪的也沒多想,只笑著對顧心鉞說,“少爺,西洋人不是說晚上喝點熱牛子便于入睡,丁香做了熱的杏仁乳,少爺試試看有沒有用。”

    “不用了?!鳖櫺你X用手錘頭說,“安置吧?!?/br>
    只是一夜輾轉(zhuǎn)難眠就不說了。

    持續(xù)的失眠讓顧心鉞躁動難安,眼下的青黑是用粉都遮不住了,飯也吃不香,書也看不進,歪在榻上能淺眠片刻,到大床上就死活都睡不著,比起失眠來,不舒服的床睡的腰酸背痛倒是其次了。

    又堅持了幾日,顧心鉞已經(jīng)到了聞睡色變的程度,黛眉來請他安置,他看著跳動的燭火發(fā)呆,半響才嘆氣道,“帶上鋪蓋,去江海河?!?/br>
    江海河是沈家主院,沈鶴立睡覺辦公待客的地方,因為從海運起家,如今又以河運為本,與大大小小的江河打交道,所以才取了這么個名。

    江海河是四合院,但窗戶早就換成玻璃,屋里也全裝了電燈,不用燭火,里頭的家具也多是西洋式樣,迎門進去,就是一架半人高的西洋鐘,到整點的時候就有不穿衣服的光屁股小孩出來轉(zhuǎn)圈。

    這個點沈鶴立自然還沒有睡,伏在辦公桌上辦公,見顧心鉞進來,有些疑惑也有些高興,起身去迎,“太太今日是貴腳臨賤地,可有何吩咐。”

    顧心鉞神色平常的看他一眼,“我只是過來睡個覺,你自忙你的去,不用你招待?!闭f罷就往內(nèi)室走去,不欲和他多說。

    沈鶴立站在原地,笑的肩頭抖動,對站在門口的發(fā)財說?!鞍l(fā)財,你看老爺這是不是栽下梧桐樹,引來金鳳凰?!?/br>
    “老爺,你偷著樂就好了,太太面皮薄,要他聽見了大晚上又得連床帶人的回去了?!卑l(fā)財小聲提醒說。

    “也是。”沈鶴立說?!皞鳠崴畞硐词?,今日的公務(wù)到此為止,老爺要安置了。”

    “是。”發(fā)財應(yīng)道下去。

    躺在熟悉的床上,顧心鉞喟嘆的蹭了蹭枕頭,幾乎是才躺上去就睡著了,曾媽看他安穩(wěn)的睡著了,心里才放下心來。大燈都熄滅了,只留靠門口的一盞臺燈。沈鶴立要來睡覺,曾媽也小聲說,太太許久都沒休息好了,老爺手腳輕點,別擾著他。

    關(guān)了門,沈鶴立干脆在門口就把衣服都脫了,想了想,睡衣也不穿,穿個褲衩子就上床了。身邊塌陷了一塊,顧心鉞自然有所察覺,但是無奈睡夢太沉,他醒不過來,只能被人抱入懷中,上下其手占夠了便宜。

    顧心鉞是熱醒來的,睜開眼還有點迷茫,好久沒睡的這么香,只覺得骨頭縫里都透著舒爽,腰間箍著一雙手臂,背后是熱烘烘的來源,男人的呼吸則噴在他頭頂,想也知道現(xiàn)在兩人是什么姿勢睡著的。

    顧心鉞伸出手把被子掀開,露出上半身來透氣。

    “你醒了?”沈鶴立低沉的聲音從后頭傳來,下巴摩挲著他的頭,箍住顧心鉞腰的手又收緊了一兩分。

    “現(xiàn)在什么點了,你不用去公司?”顧心鉞問。

    沈鶴立低聲嗤笑,“太太這用完就丟的毛病得改改,太過涼薄。不好。”

    顧心鉞臉發(fā)燒,但聲音卻無一絲變化的說?!氨炔簧侠蠣敽盟阌?,堂堂一個大老板也能舍下身份,跟在后面當個收垃圾的?!?/br>
    “對太太而言是垃圾的東西,在我看來恰是無價之寶,太太和我第一次顛龍倒鳳春風一度的地方,自然要好好珍藏。”沈鶴立說。

    這下輪到顧心鉞嗤笑,“萬沒想到沈老板也是如此多情的人?!?/br>
    “哎,老鼠愛大米,老爺愛太太,這都是人之常情?!鄙蝥Q立道,手卻不安分的滑動。

    顧心鉞皺眉忍耐著,等到沈鶴立的手滑向三角地帶,他才按住他的手。“老爺,該起了?!?/br>
    “你就這么吊著我,看得到,摸不到,吃的著,喂不飽。太太是心狠,還是*好手?”沈鶴立疑惑的問,卻又準確無誤的找到顧心鉞的耳垂含住。

    “外頭大把的看的到摸得著,吃的著用的香的人,老爺不往外找,又何苦來問我?!鳖櫺你X說。只要不是胎蟲活躍期,這種程度的親密他完全可以當不存在?!袄蠣斎舨幌肫鹁驮偎粫?,我是要起了?!?/br>
    沈鶴立懶懶的靠在背枕上,看顧心鉞叫人進來,梳洗更衣,等紫葛迭好睡衣,捧在手里,沈鶴立才說,“太太的睡衣就放在衣柜里,每天拿來拿去的麻煩。”

    紫葛小心的看向顧心鉞,等到顧心鉞微不可查的點頭后,才把衣服放到臥房里的衣柜去。沈鶴立心情大好,從床上躍起,“太太不是有個燒飯的丫頭手藝很好,今早上我就和太太一起用早膳了?!?/br>
    因著屋里有丫頭,沈鶴立也不讓發(fā)財進來伺候梳洗,好在黛眉準備好的牙具洗臉水都是雙份的,沈鶴立就自己解決了。他可不習(xí)慣女人來伺候他,要是顧心鉞伺候他,算了,想想過過干癮就好了。

    睡了個好覺,顧心鉞心情不錯,也有心思來處理些事務(wù),曾媽說,“前些時候蔣大人頒布了農(nóng)田均分的法令,這城外莊子的田地都得吐出來分給在籍的農(nóng)戶,不過有幾個家族帶頭鬧事,這法令并不是進行的很暢通。莊頭傳來消息,底下也有幾個佃戶不安分的?!?/br>
    “除了溫泉莊子,其余莊子咱們都舍出去,你讓曾叔把那些地契都送到官衙去?!鳖櫺你X說,“去打聽一下,那莊子里的房子該怎么歸屬,如果也要均分出去,就請寬限個時日,把莊子里的東西都搬出來?!痹寰褪窃鴭尩哪强谧?,是顧承肇身邊帶出來的小廝,兩口子顧心鉞身邊一個管內(nèi),一個管外。

    “少爺,如今咱們手里也沒什么鋪子,現(xiàn)在又都把地舍出去,以后——”曾媽有點憂心的說。

    “這城里鋪子雖然關(guān)了,但地契還在咱們手上,每月也有租金入賬,比自己養(yǎng)一幫子人cao持生意要輕松且沒有風險?!鳖櫺你X說,“新朝新氣象,末朝已經(jīng)沒了,咱們?nèi)艨偘粗f歷辦事,總會摔跟頭的?!?/br>
    “沒看到跟著陳元帥的將領(lǐng)沒有一個在城外圈地的嗎,一個遺老遺少手中的地都比陳元帥名下的地多,這不是擎等著人收拾嗎?蔣承君鐵腕名聲在外,咱們和他作對也得不到好處,不如用幾塊地當敲門磚,要是能在他面前掛個好,比什么都重要?!鳖櫺你X說。

    “少爺這么看好陳元帥?”曾媽問,其它州的元帥都督都盯著京都這塊地呢,陳元帥能登頂自然好說,怕就怕陳元帥最后被人趕出京城,那自家的地就是白送出去了。

    “不說政治軍事這些,曾媽覺得陳元帥掌管京都后是好是壞?”顧心鉞問。

    “當然是好的了?!痹鴭尣患偎妓鞯恼f,“之前末帝下位猝死的時候,大家都人心惶惶,這陳元帥一來,也沒多做什么,大家的心就穩(wěn)了下來,如今各過各的安穩(wěn)日子,街上賣什么的都有,看著比末朝最后兩年都要有活力?!?/br>
    “這就是他的魄力了,很少有人能執(zhí)掌京都還能忍住什么都不多做的,把穩(wěn)定人心放在第一位?!鳖櫺你X淺啜一口茶道,“雖然目前看來元帥地少,但我還是看好他?!?/br>
    “奶兄要從軍,也不用去遠地方,就在陳元帥手下當兵也挺好的。曾叔獻地后,他也能得些優(yōu)惠?!鳖櫺你X說。曾媽一共生了二子一女,年歲都隔的很近,顧心鉞也沒說非得讓曾媽的孩子繼續(xù)來給他當小廝丫頭,如今時局混亂,誰都有一拼之力,顧心鉞并不阻攔人的前程。讓他們在家也能當少爺小姐,做自己想做的事。所以她大兒子吵著要去參軍的事他也有耳聞。

    “大兒突然鐵了心要去參軍,我和他爹打也打了罵也罵了,就是要去,他媳婦眼淚都流干了,要不是發(fā)現(xiàn)他媳婦又懷上了,估計這會已經(jīng)不知道在哪了?!痹鴭尠β暤馈!凹热凰F了心要參軍,就聽少爺?shù)?,讓他在京都參軍,好歹離家近,輪休的時候能回來,我們也能打聽出他的消息。”

    “奶兄有鴻鵠之志,困是困不住的?!鳖櫺你X寬慰她說,“你和曾叔也是盼他成才上進?!?/br>
    “當然也盼他成才上進,但比起健康活著,什么都不重要了?!痹鴭屨f。

    ☆、第8章 丫鬟的心思

    顧心鉞的四個丫鬟是睡一個房間里,左右兩個套間,兩人一間,說不上多寬敞,但比大部分大家閨秀的閨房也不差什么了。顧心鉞對自己人總是大方的很。

    顧心鉞第一次在江海河就寢后,四個人在房里短暫休息時,銀朱就對黛眉說,“以后少爺去江海河就寢,晚上和次日清晨就讓我和紫葛去伺候吧?!?/br>
    “為什么?”黛眉不解,雖然四個丫鬟并沒有分個高低,但她和紫葛是貼身伺候,銀朱主外聯(lián),丁香主廚房,大家各司其職也一直相安無事。

    “你是真不知還是假不知?!便y朱說,“你忘記你現(xiàn)在的姓名怎么來的了,自己要知道避嫌,在姑爺面前少露面才是?!?/br>
    黛眉氣的渾身輕顫,“旁人誤解我,你們也要誤解我不成,我想著大家一起長大一起伺候少爺,不是親生甚是親生,是我愿意叫黛眉嗎?主子一句話,奴婢再不愿也只能身不由己。若你們也和那起子人一樣誤解我,擔心我想爬姑爺?shù)拇玻腋纱喾A明少爺,割了頭發(fā)去做姑子,大家都落的個清凈?!?/br>
    “青沈jiejie,你別生氣,銀朱jiejie不是這個意思?!倍∠氵B忙安慰她說。四個人中她最小,又一門心思鉆在廚房里,看待很多事都如孩童一般天真。青沈,紫葛,銀朱,丁香,她們的名字都是以顏色為名,只是少爺嫁到沈家,第一次沈老太太聽到青沈的名就說,“你這丫頭的名字撞上主人的姓,不若改個名。我看你長了一雙好眉毛,就叫黛眉吧?!?/br>
    顧心鉞沒說什么,青沈,不,黛眉也只能福身謝老太太賜名。

    之后大家就都傳老太太看上黛眉,想抬她做老爺?shù)逆?。尋常人家抬舉太太的貼身丫鬟做妾不是沒有,何況顧心鉞是個男婦,老太太想抬舉個女子做妾簡直是理所應(yīng)當再正常不過的事。傳著傳著大家看黛眉的眼光就不一樣了,甚至于在沈家的下人中,黛眉也比旁人更有幾分薄面。

    “銀朱說話難聽,但道理卻沒錯?!弊细鸪鰜碚f。“我們自然是相信你沒有那個意思,可你自己也知道主人一句話,做奴婢的就身不由己。你本就在老太太那掛了號,如果你再朝夕出現(xiàn)在老爺面前,難免到時候會出現(xiàn)身不由己的狀況。”

    “少爺?shù)男宰?,你我都知道。”紫葛說,“若少爺一直沒讓老爺近身,抬舉你也就抬舉了,少爺不會在意。可是少爺如今已經(jīng)和老爺玉成好事,到時候若老爺要抬舉你,你也見過少爺怎么處置不忠的下人,你總不想有朝一日少爺那樣對你?!?/br>
    黛眉伸手抹了眼淚,“我知道了,以后就勞煩你和銀朱伺候少爺了?!?/br>
    顧心鉞對丫鬟的調(diào)動再不靈敏,過了幾天也看出來黛眉沒有在江海河隨侍,點著銀朱的鼻子說,“我多拘你在內(nèi)院一日,就欺負這個欺負那個的。”

    “少爺冤枉我了。”銀朱說,“我知道我笨手笨腳的伺候不好少爺,少爺想黛眉便直說就是,做什么要說我欺負她了?!?/br>
    “你看你不是做賊心虛是什么,我有說你欺負的是黛眉嗎?難道最近你沒讓丁香偷偷的給你開小灶,我看你這小圓臉都快趕上西瓜了。”顧心鉞說。

    “呀,我真的胖了嗎?”銀朱緊張的捧著臉說,“誰讓丁香的手藝又見漲,我根本把持不住?!?/br>
    “你呀?!鳖櫺你X虛點道,“今個兒回去跟黛眉道個歉,明日還是讓她來伺候起居,少爺我都不怕什么,用得著你們瞎cao心?!?/br>
    “你們一起長大,這份情誼難得,不要辜負了彼此?!鳖櫺你X說?!镑烀急緛肀粍e人誤解就心里夠難受了,你們不幫著她還排擠她,是我也覺得心寒?!?/br>
    “是,奴婢知錯了,其實奴婢早就知錯了,只是黛眉板著臉,我也不好意思去道歉。等會回去就奉命去跟黛眉jiejie認錯?!便y朱擠眉道,“說來說去還是老太太討厭,好端端的為什么給人改名字,平添多少誤會。黛眉還比不上綠沈一個腳趾頭好聽?!?/br>
    “就你什么都好?!鳖櫺你X故意說,“明天你還是出去吧,總還有佃戶不愿意分地想繼續(xù)掛在門下享受庇佑的,你跟曾叔去看看,給他們分點好地?!?/br>
    “是。”銀朱說,“其實我也沒少爺說的那么好,也是有小小的不足的?!?/br>
    “說你胖還喘上了?!鳖櫺你X笑,“換黛眉來,你這小rou手捶的少爺腿疼?!?/br>
    顧心鉞明里暗里暗示了許多次,沈鶴立都裝傻,并不說把床送回來之事,顧心鉞也沒那么大臉明火執(zhí)仗把床從他臥室里搬出,回歸到自己床上依舊是繼續(xù)失眠,沒辦法,咬牙切齒的還是得每天到他臥房來報導(dǎo)。

    雖然每每都是在入寢的最后一刻來的,并不與沈鶴立多言,但睡在人家床上,總有幾□□不由己,被摟腰摸手都是小事,十次也總有一兩次要讓他如愿。顧心鉞一邊自厭想反正該做的都做了,實在不需要像那要立牌坊的表子一樣再三推脫,一邊看著沈鶴立腆著臉湊上來的樣子總是不由自主的就推開他,實在不知道他對這種事怎么這么熱衷。

    要是顧心鉞,打死也不會想讓自己身體的一部分到別人出恭的地方來個摩擦摩擦。

    又一次被按在床上起伏時,顧心鉞就問出聲來了,沈鶴立呵呵笑兩聲,“太太那里都是香的,我恨不得長在太太身上就好,光用摩擦怎么夠,我還想從里到外都好好嘗嘗太太?!?/br>
    他不僅是說,竟也真的這么做了,以口撫弄,以舌相觸,只把顧心鉞羞的不行,全身如煮紅的蝦子,顫抖著沒一會就去了。沈鶴立倍有成就感的想靠過來和他說話,顧心鉞把他的臉打向一邊,也不管是在他的臥房,把人踢下床去,“你今個兒在地上睡吧?!?/br>
    沈鶴立不愿,顧心鉞站起,竟像是想邁著顫抖的兩條腿走回去了,沈鶴立強不過,只能讓他好好在床上睡著,他則一柱擎天的躺在地上睡覺,想著顧心鉞的臉自給自足,一時不查喊出聲,顧心鉞直接把床上的枕頭被子一股腦的都往地下扔,把某人給淹沒了。之后更是三天沒有踏足臥室。

    沈鶴立也不是傻子,jj一時爽,逼得顧心鉞發(fā)狠寧愿失眠也不過來,估計到那個時候也得是他先服軟。不如這樣,得了一次手,就讓他安穩(wěn)睡上幾日,就當度夜費,也在顧心鉞能忍受的范圍。前幾次都好好的,只是這次估計是刷到顧心鉞的下限,才有這么大的氣性。

    隔老遠看到他眼下的青黑就心疼不已,沒能堅持的再久一點,到第四天就去給他負荊請罪了,再三保證不會這么做了,又借了他新得一幅字畫,請?zhí)^去掌掌眼的理由,給他一個臺階下,讓他順利踩到江海河的院子里,再順勢留下來過夜。

    有個傲嬌老婆就是辛苦啊。

    只不過沈鶴立甘之如飴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