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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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心鉞自己出行的行李都是簡單的略而又略之,全然不似往年排場。如今心肝兒要遠行,他就恨不得把整個家當都打包上,甚至指揮著打包這打包那的時候會想到,要不去關外的事先緩一緩,先陪了兒子去舅家游玩一趟先。 但到底事關人命,此時竟不知哪來的風聲,說偽朝為了入主中原,竟和大和國簽訂了諸多不平等協(xié)議。大和國原本不過黃金國一屬國而已,近幾年得了歐羅巴各國的好,經濟發(fā)展到前頭有,竟也腆了肚子到黃金國來耀武揚威搜刮打劫。比起歐羅巴各國,這小人得志的大和國更讓民眾惡心。 末朝簽訂的那些不平等條約,那時還說有皇帝壓在上頭,縱使心疼也無法,現(xiàn)在局勢亂成這樣,國不成國,哪來冒出來的草班子竟還要與虎謀皮,賣國賣地。 一時群情激憤,偽朝連帶著王孫都猶如暴風中的蘆葦,岌岌可危。 這下顧心鉞也省了糾結的勁了,依依不舍再三叮囑送走了舅舅和顧思慎一行人,轉頭和沈鶴立上了去關外的火車。 顧心鉞此次出行麻利的很,沈鶴立在旁看了都咋舌,他原本為了顧心鉞的講究勁是準備了車一路開到關外去的,路修的差不離了,只是開車的人辛苦些。沒想到顧心鉞自己說要坐火車去,帶的小廝行李也是簡潔明了,那年顧心鉞出行起臥不安的樣子好似還在眼前,卻和如今大不相同。 顧心鉞輕輕淺淺一笑,“人長了年歲總要經了事,就說這出門為婦就和在家做小姑娘不同,這為人母和初為人婦又不同。我不是從前的性子又有什么好奇怪?!鄙磉呌腥颂郏庞行某C情。 “你這話說的我心里好難受?!鄙蝥Q立說,“若慎兒從懷起我便在你身邊,不讓你一人受懷孕生育之苦,你又何苦如此委屈自己。日后還是按你的喜好來,不要怕麻煩,有我在身旁一日,總要你舒坦講究了?!?/br> “原先說每日只準你說三句惡心話,如今就加倍的說來聽吧?!鳖櫺你X笑著對他說,“現(xiàn)在我的承受力好些,不嫌你惡心了?!?/br> 火車上環(huán)境依舊不好,顧心鉞也依舊白著臉,兼著年歲大了,也不好如從前一般讓沈鶴立抱著哄著,只一床被蓋著輕輕靠在沈鶴立肩膀,兩人也不嫌rou麻,在被子下兩手交握。兩個人獨處又找回了當初的感覺。 輾轉三日后到達關外旗木橋,如今陳興漢的官邸就設在這,也是關外三鎮(zhèn)的中心。下了火車早有沈鶴立的下屬得了信,派了車來接著兩人去沈鶴立在此置辦的宅子。 這關外的建筑和京都和廣市又大不相同,沉重的配色,大氣的格局,如同這關外的天地,悠遠遼闊。顧心鉞懨懨的,但也打起精神朝外頭看一眼景色,從前被沈鶴立拐了出去野了性,在京都拘久了,還真想看看別處的風景。 旗木橋的沈宅也是四四方方的院子,院子并無山石假景,用來跑馬都夠了。只挨著房間擺了一溜大水缸,養(yǎng)了幾株荷花和錦鯉,就算無聊時賞的景。宅子原本只有幾個當地無親無故的伙計住在前院幫著看家,聽道老爺太太又來,趕緊去請了使喚的人來,所以顧心鉞來的時候,也有熱水潔身,也有熱湯入口。 顧心鉞身體很是疲累,但又好像累的過了臨界點,短時間里無意休息,沈鶴立只能壓著他胡鬧了一回,重新洗了身,喝了一碗熱湯,臉紅撲撲的塞到被窩里躺下了,全身憊懶猶如泡在熱水中,在沈鶴立的陪同下,漸漸勻了呼吸,熟睡了。 沈鶴立身體比他還強上幾分,在旁等著他睡熟了才又悄悄出來。這次出來沒帶丫頭,顧心鉞身邊只帶了石青一個,沈鶴立帶了得財,沒有熟悉主家脾性的丫頭來安排下人,只能沈鶴立出面。 請了一個廚娘,四個十六七的丫頭伺候,若有粗役需要男仆還有前頭住著的店里的伙計。沈鶴立考究了他們一回,還算伶俐能干,就又細細跟她們交代了,伺候顧心鉞的種種忌諱以及需要注意的地方。 沈家在旗木橋的管事想來見見主家,自己內眷也有沒有榮幸能見見太太,沈鶴立笑著說不急,“他來此地自有他的事,等他的事辦妥了,再說不遲?!?/br> 管事也是個伶俐的,早前見主家沒帶太太來也偷偷打聽了下怕犯著忌諱,所以他自然知道,當家太太,可是比老爺更牛氣的人物。 沈鶴立又命管事的寫了帖子到元帥府,只說沈鶴立攜眷到此地,望能拜訪故人一面。 管事的畢恭畢敬的寫了帖子去元帥府投貼了。自己老爺不過受蔣縣長一絲眷顧,便在關外立穩(wěn)了腳跟。現(xiàn)有了太太,更有底氣,往元帥府投貼都只說拜訪故人,這關系。 管事的心熱乎乎的,幫人做事還不就圖個主家牢靠,主家越牢靠,他才有好前途。 顧心鉞一覺睡到第二天天亮,窩在沈鶴立懷里有些不知道今夕何夕,好在很快就清醒過來。沈鶴立倒享受現(xiàn)在睡醒了還能靜靜抱著他一會,醒了也當沒醒,顧心鉞推他他也做不知,雙手環(huán)的更緊。 嬉鬧了好一陣才雙雙起床。早餐做了當地的牛rou面,寬面條,大牛rou片,紅油重口,早上來這么一碗真是發(fā)汗醒神。沈鶴立說,“我昨天去跟元帥府報備了一下你來了,蔣縣長的秘書今早上來信了,你想什么時候去見蔣縣長,把時間報給他,那邊蔣縣長尋個合適的時間見你。” “蔣縣長?”顧心鉞笑道,“從總理到縣長,他也是不挑。越快越好,今天最好?!?/br> “那便讓人去回了話。”沈鶴立說,“你早些把這事了了,我們在此地還能多晃蕩幾日?!?/br> ☆、第93章 會談 顧心鉞說越快,下午他就坐到蔣承君的在元帥府的私人會客室,沈鶴立把他送到元帥府門就回轉了,“我讓小廝在外頭等你,也派了車。如果可以,最好在走之前出來傳個信,我來接你那就再好不過?!?/br> “你有事自去忙,現(xiàn)在不定什么時候,就算不派車也沒什么,蔣大人總要送我回去的。”顧心鉞說。 “那怎么行,怎么樣把你送出去就該把你怎么樣接回去?!鄙蝥Q立說,“我并沒有什么要緊的事,等我處理完了就在外頭等你也是可以的?!?/br> 顧心鉞說了不用,但是看沈鶴立那臉色,他是必要這么做的,只能無奈笑道,“若你來了,也不要在外瞎等,去告訴門房讓他們領你去能坐著的地方等?!?/br> “我知道?!鄙蝥Q立點頭說。 顧心鉞這才放心進去,被人領著會客室待著,等不過一刻鐘,蔣承君進來了,顧心鉞起身相迎,有些意外的看著他頗有規(guī)模的肚皮。 蔣承君也不和他見外,“左右是開懷了餓,干脆這幾年就把孩子都生了,以后想生也沒有時間?!?/br> “你這快要臨盆了吧?!鳖櫺你X問,蔣承君之前沒有種胎蟲,在成為一方掌政后毅然種養(yǎng)胎蟲,如今懷上的算算,該是第三子了。 “你的兒子如今算來也有五歲了吧,我大兒子虛長半歲,等回了京都,少不得讓兩個孩子好好親近。”蔣承君笑說。 “我家那個嬌慣的太過,怕和大公子玩不到一塊。”顧心鉞笑說,“聽說大公子如今馬上功夫了得。” “他年齡還小,我本不想讓他那么早騎馬,可惜他那性子也不知道像了誰,他爹頭一回牽那小馬駒到他面前,他就丟了魂似的,恨不得吃喝拉撒都在馬上就好?!笔Y承君雷厲風行,在下屬面前積威深重,即使后來突然窩在元帥府生起小孩來,也沒人敢來和他說說兒女經。 顧心鉞和蔣承君能一見面就這么自然的扯家產,這也賴五年間兩人也時常有通信。顧心鉞看好陳興漢登頂,自然要討巧賣乖,蔣承君也希望在京都有個站的高看的清局勢的人互通有無。一來二往兩人就算搭上線,一條船上的人了。 寒暄完畢,兩人落座,顧心鉞說,“偽朝這次是真的不行了,不是咱們要推他,是后面支撐的那支手要推他?!?/br> “隱藏的也夠深了。”蔣承君說,“如果不是你說,我是萬萬不會懷疑到蠻疆王頭上去,畢竟他偏居一隅,國中國,王中王,已經夠氣派了。” “按史書上上,外族統(tǒng)治中原前,何嘗又不是各地的王,這大好的花花世界,人心不足罷了?!鳖櫺你X說,“就算不是蠻疆王有異心,我想著,總理也希望是蠻疆王有點什么。畢竟這大好河山要與人共享,政令不通,也不是什么美事。” 蔣承君笑了一會,“我不能忍,末朝皇帝能忍?還不是有不能不忍的原因。蠻疆地理人物風情和我們都相差太遠,部族太多,民眾又大多蠻夷未開化,花了大價錢費力不討好,只能讓歷代蠻疆王去做這個土皇帝,好吃好喝供著,只求讓他約束著別搗亂?!?/br> “時代變了。”顧心鉞說,“蠻疆也該動一動。原先沒用的地,你怎知現(xiàn)在就沒用了?” “若末朝滅亡一事,你不用特意趕來跟我說。你也不像是與人結仇想置人于死地,此番前來找我,我當真是摸不透?!笔Y承君卻是說了另外一件事?!靶U疆王與你并無舊仇,這事你和我說不說都與你我的合作無礙?!?/br> “卻是有件難以啟齒的事需要總理點頭,所以才特意過來。告訴總理蠻疆王一事,一來是提醒下總理,蠻疆王不是表面那樣和善的人物,須得盡早提防。他在后來架秧子拱火,轉頭來他搖身一變成好人,還得小心拉攏著,這樣憋屈的事,我想總理是不會做的?!鳖櫺你X停頓一下,“其次,我想救王孫一命,所以特意來尋求總理的幫助?!?/br> “救王孫?”蔣承君一愣,“聽說皇宮現(xiàn)在已經被圍的水泄不通,你有這通天本領?我可沒有,耍把子力氣的人我有。” 顧心鉞不意外蔣承君知道京都的情形,“事情已經刻不容緩,說不定什么時候王孫就被下了黑手背了黑鍋,我救他一命,全了祖父的愛國之心,之后再有糾葛,也與我無關了?!?/br> 蔣承君手拿著茶杯蓋碰了碰,卻不喝茶,“你千辛萬苦把人救出來,總不是看他除了虎窩又進狼窩,到時候,你又真能無動于衷看著他去死?”蔣承君的意思也很明確,王孫死了比他活著對己方有利。 “王孫此番若能救出去,就真的和常人無異了,誰又和他過不去,非要和他個平民計較生死。”顧心鉞說。 “指不定又有哪個有識之士,把這皇室血脈當寶,扯了虎皮當旗子,又弄出一個偽朝來,著實也煩人的事。”蔣承君說,從來哪個新政權對先頭政權中心都是窮追猛打,寧可錯殺,不可放過。顧心鉞這請求,有些過了。知道你忠心,忠心的也過了。 “總理可曾想過,若一朝元帥登頂,該以何治國?是恢復帝制,還是學了那歐羅巴建國。”顧心鉞說,“元帥于治國上恐怕不耐庶務,總理倒是一把好手,可是如今你又是元帥兒子的生父,此間該如何自處?誰人不想家天下,元帥現(xiàn)在有這個把握嗎?” “你無需用話來激我。”蔣承君也不生氣,“都走到這步了,之后的路自然也早就想過。封建帝制如今臭名遠揚,任何一個有腦袋的也不會選他。民主建國是必然的,但是怎么建,當然不能照搬歐羅巴國家的,黃金國國情復雜,得特例對待。至于家天下,我兒子我自然是信他是好的,他若有心,他也能坐第一等的位置,他要是沒本事,這第一等的位置旁人也坐的。” “總理果然深明大義?!鳖櫺你X笑說,“既如此,饒一個小小的皇族,又有什么關系。再說,此番我要救他,也先說好了,等他從這泥潭出來,就再不是皇家人,姓都要改一個,一個人總不能在同一個地方絆倒兩次,若以后還讓人抓住來扯虎皮大旗,那也是他的命,該死的命。旁人也無可奈何了?!?/br> “你想要我怎么幫忙?”蔣承君問。 “王孫從皇宮出來這我有辦法。只是我送不出京都,就勞總理叫人把人送走,不拘是哪里,越遠越好?!鳖櫺你X說。這也是沒辦法,讓你去送人也是讓你安心,知道人在哪里,你要監(jiān)控便監(jiān)控。至于殺他,顧心鉞想,等他甩出那個名頭來,蔣承君恐怕也沒那個心思殺人了。 蔣承君思索了片刻,“你若定了主意,我便不說什么了,到時候安排了人等你回京都的時候一起吧。” “我總不會讓總理白忙?!鳖櫺你X說,“那些個躲在暗角落里的跳蚤,也該讓他出來見見光,縱使不能傷筋動骨,也讓他們在塵埃落定時少跳動些?!?/br> “我自然是信你。”蔣承君說,“若真建國時我來請你,你可不能給我躲藏了。也是時候好讓人看看你不墮祖父之名。” ☆、第94章 回去 大基調定下來兩人在閑聊幾句,顧心鉞就起身告別了,如今蔣承君還懷著身子,不耐久坐。蔣承君想讓人送他回去,顧心鉞說有家仆在外頭等候。 “沈老板也是有本事的人?!笔Y承君笑說,“找過那么多商人,只沈老板合作起來最是合心趁手?!?/br> “那是他吃飯的飯碗,捧不好豈不就是沒的吃?!鳖櫺你X笑說。 顧心鉞從元帥府出來,抬眼想找沈家的車,沈鶴立從車上下來,笑盈盈的看著他。 “你說有事莫不是誆我,怎么這么快就處理完了再外等我。”顧心鉞走向他,自然的伸過手,和沈鶴立拉著手上了車。 “也不是什么要緊的事,我也才剛到,也是趕上巧勁了?!鄙蝥Q立說,“之后還有什么安排?沒有的話我來安排怎么樣?” “既然到這,自然是悉聽尊便。”顧心鉞笑說。 蔣承君換了待客的衣裳,舒服的躺在臥榻上,下人送來一碟果脯,他就細嚼慢咽的吃著,黃昏落日似火的時候,房間外鬧渣渣的傳來聲音,下午帶著兒子出去跑馬的陳興漢回來了。 “爹?!迸判欣隙年愂刂九趶椧粯拥臎_過來,抱著蔣承君的手撒嬌。 蔣承君摸摸他的后背,很干爽,“還沒個馬腿高呢,跟你父親和哥哥去湊什么熱鬧?!?/br> 陳守志用頭頂頂他,“爹,我好餓?!闭f完看著蔣承君的果脯,咕咚好大一聲吞口水水。 “我怕酸倒你那一口小米牙。”蔣承君點著他的鼻子說,“去洗手,就擺飯了。” 這時陳興漢和陳繼志也進來了,見蔣承君要起身,陳興漢跨一步上前扶他,如今他也四十不惑了,也曾四處征戰(zhàn),但大抵是人到中年才得幾個幼子,完全不顯老態(tài),反而更顯年輕。這些年沒少人想往他床上爬。 陳繼志長的很敦實,人也比同齡人高半個腦袋,如今一餐的飯量也不比陳興漢少多少。他跟蔣承君問了好,自去洗了手,然后輕而易舉的把正在努力往炕上爬的短腿老二舉上去,再自己上去做好。 蔣承君和陳興漢習慣了吃飯的時候說點政務,陳興漢給他盛湯的時候他就說,“顧心鉞今天過來了。” “嗯?”陳興漢問。 “他想救王孫一命,讓我搭把手把王孫送出京。”蔣承君說。 “他倒是信的過你,不怕我在后面放黑槍,死人可比安全?!标惻d漢說。他沒有避諱兒子在就不說這些,他現(xiàn)在的情況,放槍大戰(zhàn)算是家教了。 “要我送出去,不就是把生殺大權交給我,覺得妨礙了就,沒妨礙不殺也在掌握下,翻不起浪?!笔Y承君說。 “你這還有一個月就生產了,等落地再休息三個月,咱們就回京都?!标惻d漢說,“這北邊的地盤咱們打的差不多了,再打就打到老毛子的中心去了,我只讓他把侵占的土地吐出來,對他的地盤我可沒什么興趣?!?/br> “看顧心鉞的意思,偽朝是支撐不了那么久了,王孫都走了還有的什么玩,能提前就提前回吧?!笔Y承君說。 “那不行,你現(xiàn)在特殊情況,我不會讓你去京都生,生了孩子沒休息好我也不會讓你去京都去?!标惻d漢說,“橫豎要明年才要直面南方,你先安心生孩子?!?/br> “機會稍縱即逝,你知道旁人對京都是個什么想法,若別人占了京都,你想回去就回去的?”顧心鉞說。 “這些事都沒有你現(xiàn)在的身子重要?!标惻d漢板著臉說,“你以為你還是小年輕啊,反正已經決定這是最后一胎,你給我消停點?!?/br> “哼,都被你關在元帥府養(yǎng)成豬了?!笔Y承君不滿的說。 兩個小的安心扒拉著碗里的飯,大人說話小孩不要插嘴。反正說著說著正事兩人就rou麻起來。 剛到第一天,正事無,被翻紅浪。第二天,會見蔣承君,被翻紅浪。第三天,參觀沈鶴立在旗木橋的產業(yè),被翻紅浪。第四天,溫泉,撲騰撲騰的水花。第五天,被翻紅浪。第六天,總算要回程了。 顧心鉞眼下有縱欲的青黑色,臨時找了女人用的粉遮蓋了,愈發(fā)有一股風流。沈鶴立陪著小心忙前忙后的伺候,顧心鉞在人前總還是要維持著穩(wěn)重端方的形象,蔣承君派著跟顧心鉞一起回京都的是趙正和莫聲,趙正帶著五十警衛(wèi)兵,大概就是送王孫出京的主力軍,莫聲是蔣承君的機要秘書,去京都怎么安排,顧心鉞管不著,也不會過問。 趙正見到顧心鉞很是高興,湊上來要話家常,可惜顧心鉞對這個妹夫沒有什么好說的,他們和莫聲坐火車先去京都,趙正得帶著兵坐汽車去。 “趙旅長帶了人在京都安定下來后再來找我,需要怎么做自然會事先告訴你?!鳖櫺你X說。 “我在京都的宅子還不知道被哪個王八蛋占著,我的兵好安置,只是我少不得得上門叨擾一下大哥,也方便大哥的計劃不是。”趙正一口一個大哥,親密有加。 目送他們上火車后,趙正底下一個兵湊上來,“旅長,那真是你大哥???長的那么斯文和你不像啊?!?/br> “知道什么,那是我大舅哥?!壁w正說。 大頭兵一愣,那大舅哥和太太也長的不像啊,大舅哥也長的太好看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