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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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當(dāng)真這樣說的???”庚武聽罷訝然挑眉。 “小孩子不能騙人?!狈f兒重重地點(diǎn)著頭,很肯定地重復(fù)道:“小嬸嬸說她回來不和三叔鋸床了。” 鋸床……呵,這詞兒用得。 想起那些暗夜里與她的熱烈,哪一回她能夠招架得住?庚武不免勾唇好笑:“這可由不得她。既是你三叔的女人,我要‘鋸床’她可擋不住?!?/br> “嗯,我三叔使鋸子可厲害了,還會蓋房子!”四歲的穎兒眼中滿滿都是崇拜。 叔侄二人相視詭秘一笑。 可惡,一晚上故意惹人生氣,還要編故事糊弄孩子。秀荷把手中補(bǔ)好的衣裳蓋去庚武臉上:“無賴,睡覺不理你。” 悉悉索索褪下外裳,又從柜子上另取了一床被子在床角鋪開,由得他二人繼續(xù)胡侃。 那婀婉身段越過自己往床內(nèi)爬,衣襟下的俏美小山隨著動作輕搖,胯兒把嬌臀迎起,忽又想起出船前將她趴匍在紅木圓桌上的一番抵弄。 “再無賴也只是對你?!备潋嚨匕研愫傻氖謨呵茏?,一雙狹長深眸凝著她嫣粉的嬌顏,嗓音澀啞下來:“想不想他?” 手心忽杵進(jìn)來一樹浩瀚,秀荷低頭一看,這才發(fā)現(xiàn)他竟是把自己箍去了那個地方。比適才沖涼時(shí)還要高矗的尺寸,隔著一襲素白中褲在搖曳燭火下囂張,壞又使人貪生邪念。 秀荷心跳怦怦地,暗自掙著手,怕給穎兒看見:“想他干嘛,長得可丑。” “反話,再丑也是你這輩子要受的~”庚武長眸戲謔微挑,悠然把手松開,由著秀荷爬去了床內(nèi)里。 秀荷悄松一口氣,可惜才躺下身子,一只長臂便越過穎兒從被褥下探了過來。他真是壞極了,明明嘴上還在對著孩子講故事,指尖卻已然拆解起她的褂子,無聲無息、游刃有余。那褂子不過在腰側(cè)系了一只蝴蝶結(jié)兒,輕輕一扯便被他解開。她才要拽著衣角不給他繼續(xù),他的手卻又探去她削柔的肩膀,沿著藕段兒一般的鎖骨把褂子剝下。 簡直可以想象他清雋面龐上此刻好整以暇的壞笑。 “唔,你干嘛。”秀荷記起美娟的話,伸手在庚武的手背上打了一脆響。 “三叔……是開始鋸床了嗎~~”穎兒昏糊中聽到拍手聲,迷迷沉沉地想要爬起來看。 “快了,母老虎在欺負(fù)你三叔呢?!备浒矒嶂f兒,手上的動作卻不停。 那被子松松軟軟,動一動便都是她身上發(fā)出的淡香。指尖滑過一幕柔軟的及腰長發(fā),將她素薄的小褂沿著瑩滑肩兒剝下,看到那白樰的削背,是瘦的,rou兒卻長得恰恰好。脊骨就像是一條深谷,一路蜿蜒至豐閏的胯兒,驀地卻又勾出來兩道峰,那峰下便是她的最美,怎樣也索之不盡的甘泉。 兩根細(xì)絲帶在瑈白的蝴蝶骨后輕系,那二個顏色鮮艷奪目,勾著人去往前面探索。掌心隔著細(xì)麻料子搓弄,那嬌美因著側(cè)臥攏在一塊,無際的軟瑈,才碰一碰她,紅紅便啟來……倘若俯身去吃,還有一股道不出的馨香沁人。 即便隔著穎兒的小腦袋,都可以感知她此刻漸自咬緊的紅唇。她一定又怕了。也只有在想他的時(shí)候才曉得怕,不然平日里對他可都是拿喬不理。 還說不想他,笨女人。 庚武精致薄唇便噙了笑,修長手指探入秀荷的鴛鴦薄衣之下,與她肌膚相親。 那駛船的手指帶著薄繭,弄來弄去只讓人痛痛麻癢沒有力氣。一晚上惹她生氣,這會兒還要欺負(fù)。 可惡。秀荷狠心把庚武手背一掐,不允他繼續(xù)。他竟好似因此要懲罰她,偏又固執(zhí)的把掌心整個兒覆著上來,偏把她海浪一般的翻來覆去。月事托了好幾日不來,本來就已經(jīng)漲得不行了,哪里經(jīng)得起他這樣搓面團(tuán)兒。 “別鬧,孩子還在身邊睡呢!”秀荷咬住庚武的手指頭,聲音低,怕噓喘聲給他聽見。 “已經(jīng)被我哄睡了,接下來剩下的就是哄你?!备涑酝矗纱囗槃莅咽痔竭M(jìn)秀荷的嘴里翻攪。暗夜中他的嗓音喑啞濁沉,陌生得像一只武烈的困獸。 “誰要你哄了……嗯……”那修長手指迫弄人唇齒,只迫得人呼吸不能,身子都沒有力氣了,秀荷暗自掙扎起來。 尾音未落,庚武卻已然越過沉睡中的穎兒,一道硬朗之軀忽而傾軋住她的身子:“幾天不弄你,如何竟好似大了許多,叫我摸摸看?!?/br> 黑暗中看到他清瘦下去的雋毅臉龐,一如從前銳利的狼眸,卻噙著求好的笑。這會兒又來求好她,明明剛才把她惹成了那樣。只看得秀荷心里又氣又亂,用手捂著庚武的眼睛不許他看。 庚武便不看,兀地俯下薄唇親她嫣紅的嘴兒,濃烈的氣息汲啄著,險(xiǎn)些都要把秀荷熱化了。也不曉得過了多久,忽而又迅速地沿著她的脖子繾綣往下。 他已然是憋壞了許多天,那精致薄唇嗦咬得太用勁,好似都要把她整個兒吃化。秀荷甚至都可以聽到,庚武發(fā)出的混沉喘息。外頭的嫂嫂們還未歇下呢,弄出動靜來要死的,秀荷捶著庚武的肩膀,嚶嚀著叫著“疼”,想要迫他趕緊停下。 “不要我?這樣狠心……”庚武卻不肯聽,把秀荷的手掰開,弄去那里摁著,長臂又去往身后,干脆將褥子沿著二人的頭頂全然覆蓋。 桌柜上紅燭搖曳,隔著孩子沉睡的背影,一床薄褥下便只剩下二人無聲的進(jìn)攻與抵御。 “叩叩——”門外傳來敲門聲,聽見庚夫人問道:“秀荷呀,歇下了沒?” 正自那最緊要的關(guān)頭,只聽得二人動作將將一滯,默了一默,秀荷趁勢把庚武推開:“娘,還沒睡吶,什么事兒?” “你們一個白天上工,一個長途跑船才歸,怕孩子吵了夜里歇息,我來抱走他?!备蛉嗽陂T外應(yīng)著,嗓音微有些躊躇,許是聽見了里面的動靜,去留都不是。 喜紅的褥子沿著庚武筆挺脊梁滑下,秀荷這才看到燭光中兩個人纏著的身體,那浩瀚大樹上的龍涎正沾在靡靡花叢之中,而自己鎖骨下的嬌紅,亦瑩瑩地潤開來兩朵羞花。秀荷嗔惱了庚武一眼:“都怪你,這樣早哪里就睡,你猴急?!?/br> “你不急?那你鋪被子做什么?”庚武促狹地把她親了一親,繾綣地松開束縛。 “被你氣的。你出去?!毙愫膳滦卟豢铣鋈?。 “你不怕被母親曉得,那我這便出去?!备涫疽庑愫赏驴矗愫身槃蓓艘谎?,那樣可怖,怎樣消得下去,雙頰頓地?zé)t。只好把胸脯擦凈,揩著衣裳將穎兒抱起來。 小孩子家,心一安就睡得沉了。 “娘小心些?!毙愫砂逊f兒交給庚夫人。穎兒還惦記著看鋸床呢,夢里頭呢喃著也不知道說些什么。 庚夫人看著新媳婦褂子下隱約輕晃的胸,還有嬌紅的臉頰,曉得是自己吵著了小兩口的好事……還以為點(diǎn)著燈就沒睡呢,小兩口年紀(jì)輕輕的,和自己那時(shí)候真是不能比,那時(shí)候庚老爺回來,非要把燈滅了,不然可不敢。 欣慰兒子終于有了可心的女人疼,面上只裝作不察覺,祥和地笑著,叫秀荷快回去,下雨天,別著涼了。 門一關(guān),他火熱的身子便纏裹上來,窄實(shí)的腰腹把她嬌小的身子抵在門邊,濃烈地氣息覆在她臉上脖子上唇上……狂野地?zé)啤?/br> 那英武之軀罩下來好生沉重,秀荷咬上庚武的肩膀:“沒心沒肺,我今夜就是不給你弄。” 那貝齒細(xì)而白,咬在肩上只似小蟲兒一般癢癢,她其實(shí)哪里舍得真咬他? 庚武心中泛開柔情,指尖捻著秀荷嬌俏的下頜,勾唇好笑道:“小氣包,我知你一晚上因何故與我賭氣?看,這些是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