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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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畢叼著煙斗一搖一擺地上了小轎。 阿楓凝著阿曉頭也不回遠(yuǎn)去的背影,拳頭緊緊地攥住又松開,這一回,終于沒有隨阿曉的腳步追過去。 ——*——*—— 寬闊的豐華大街上胭脂香濃,這是個(gè)尋花問柳的香粉城,走幾步路就是一個(gè)花樓,姐兒們站在二層三層樓廊上招呼:“爺~~嗤嗤~~爺您上來呀,奴寂寞得慌張~~” “喲~~快瞧,那邊來了個(gè)新鮮小公子哥兒,快把他勾搭上來~~” 庚武目不斜視,清梧的身影繾帶微風(fēng),牽著秀荷的小手往客棧方向走。 秀荷不理他,只是目光往街兩邊的鋪?zhàn)永镉行臎]緒地打量。 小女人愛嬌。庚武便曉得她心里存了事兒,精致嘴角掠過一絲笑弧,難得柔聲討好道:“聽說城外雁塔下的白鷺好生出名,擇日我?guī)阋煌タ??!?/br> “那塔下半個(gè)月前才死過一個(gè)乞丐,聽說就死在墻縫里,尸首都爛了才叫人挖出來!”阿曉加快兩步,咄咄提醒道。一邊說,一邊隔著庚武把秀荷上下打量。見秀荷不說話,眼睛里便有一絲得勝的挑釁。 秀荷側(cè)過臉兒,不搭理阿曉。女人的眼睛都毒,這個(gè)大膽潑辣的堇州姑娘對(duì)自己男人可不陌生了。困在春溪鎮(zhèn)巴掌大地兒,還以為被他護(hù)在蜜缸里甜著寵著,不出來不知道,原來他在外頭瞞著自己有過“幾件衣裳”。 那他還回回一到家就“沖甚么涼”,纏著她整夜整夜的不肯放,枉她以為他當(dāng)真餓了許多天,那般傾身盡力地承迎他。 都不想繼續(xù)和他好了。 庚武順著秀荷視線一看,見她看的是面館,便又雋眸含笑道:“可是餓了?那我?guī)氵M(jìn)去吃碗面。”一邊說,一邊拂開秀荷帽下落出的柔軟鬢發(fā),在她嬌粉的臉頰上輕撫了撫。 阿曉看著庚武素凈修長的手指,心里便酸澀澀的不是滋味。自一相識(shí),只見這清雋男子對(duì)人高冷不睬,還以為他天生寂寞,卻原來他的溫柔與耐心,都早已經(jīng)獨(dú)留給了一人。 是他的,他才寵,不是他的,便都是那過眼云煙。這才是天下真無情。 也不知道為什么,越發(fā)想要引得他注意。阿曉默了默,又沒心沒肺地在庚武和秀荷的中間一擠:“那家的面常聽人說吃出來蒼蠅,呃,還有瓢蟲!小公子這樣細(xì)皮嫩rou的,哪里吃得進(jìn)那腌臜的面條,就不是你這樣的人能吃的!” 嘴上叫她‘小公子’,其實(shí)眼中都是女人天然的攻防。 到底自己才是明媒正娶的妻好嚜。秀荷就不說話了,一汪春水仰看庚武雋秀的面龐,只是不發(fā)作的等待。 庚武容色黯下,收回手,轉(zhuǎn)頭冷冰冰睇了阿曉一眼,叫阿康道:“帶她走,吵死?!?/br> “誒,沒問題?!卑⒖祪刹阶呱蟻恚话殉哆^阿曉的后衣襟:“我大哥和嫂子兩人夫妻恩愛,你個(gè)小野妞摻和什么熱鬧!” “喂喂喂,什么嫂子?。縿偛挪皇撬约赫f兄弟嗎,好男風(fēng)還裝什么直男啊——”阿曉望著庚武眼中的冷漠,掙扎著被不甘心地拖走。 四周路人依舊熙熙攘攘,如何卻好似一瞬間清寂下來。 庚武低頭對(duì)秀荷解釋:“碼頭上雇傭的小土蛇罷,莫要理會(huì)她就是。想吃什么,我這就去給你買?!?/br> “我不吃,我想回家……想撕了你。”外人沒有了,秀荷的眼眶這才紅紅起來,抵開庚武清寬的肩膀頓步就往回走。 小醋缸,醋勁兒比她爹釀的青紅酒還烈,拽她不住,拽狠了又怕她痛。 “笨蛋,這般不相信你男人?!币娐啡丝磥恚涿偷匕研愫蓳七M(jìn)懷里,也不顧她如何踢打,幾步跨進(jìn)身后的客棧:“回家沒可能,撕了我倒可以,進(jìn)房就叫你撕!” “掌柜的,再開個(gè)上等客房。” 店伙計(jì)正在沏茶,抬頭看見庚老板抱著個(gè)俊雅小公子進(jìn)來,那小公子雙頰暈粉、羞憤捶打,庚老板指骨托著‘他’的腰谷兒,氣場(chǎng)少見的霸道凜然。不由怔了一怔……喲嘖,原來從不招姐兒是因?yàn)楹媚呛筇抑L(fēng)。 “誒誒,好咧,三樓正空著一間房,客人您隨我來!”趕緊拿起鎖串兒蹬蹬蹬打前邊帶路。 一間陳設(shè)簡雅干凈的屋子,窗前梳妝臺(tái)上銅鏡朦朧,墻角置一張紅榻,兩道紗簾斜掛,撲面而來淡淡的沉香味道。舍不得女人委屈,平日里與弟兄們湊著擠熱鬧,她一來,便要給她單獨(dú)布置最好的。 然而誰人再想與他闔房了?他都有過形影不離的相好,那相好明明與她相似,一樣的小個(gè)子一樣的眼下淚痣,卻還裝作過去一片空白,然后回到春溪鎮(zhèn)勾動(dòng)她的情,讓她兩廂作難。 庚武你這個(gè)大騙子花蘿卜。 “唔……無賴,快放我下來。”秀荷掙著跳下地,只還不及繞過庚武高大的陰影,驀地便被他把手腕兒擒住。 庚武何等力氣?輕巧便把秀荷箍進(jìn)懷中,冷聲吩咐小二道:“去提兩桶熱水上來,另外再備一桶涼水放著!” 慣是個(gè)愛潔凈的男人,往日一回家便沖涼,一沖涼便意味著他要和她‘好’……家里婆婆和嫂嫂們但見小叔在耳房沖涼,便把孩子們招呼去前院,誰人也不許進(jìn)來吵鬧。 秀荷雙頰頓紅,捶打著庚武清寬的胸膛:“拿涼水做什么?去找你的‘小個(gè)子’‘舊衣裳’,我又不是誰人的替身……以后都不要再和你好了!” 那小拳頭打得人撓撓癢癢,庚武低頭覷著秀荷羞憤的水眸,忽而一抹柔情漾過,猛地俯下薄唇就把她嚴(yán)嚴(yán)含住:“不和我好?那無賴幫頭說的幾句話就叫你不和我好了,逼著我動(dòng)你嚒,傻女人!” 女人的身子?jì)扇?,軟軟箍在懷中只叫人思念決堤。是乖巧的,但一吃起醋來卻叫人哄不住。哄不住便如何?疼她,疼得她在懷中嚶嚶不能,那時(shí)她才肯安靜地蜷在他懷中乖乖聽講。 庚武熾熱的薄唇肆吻著秀荷嫣紅的唇瓣,大手又探入她短褂之下?lián)崛崴髅赖募绫常骸奥犞?,那小個(gè)子只不過入營三個(gè)月便分道揚(yáng)鑣,爺只當(dāng)她是個(gè)娘娘腔,至今連她姓甚名誰都不識(shí)。倘若不是堇州府遇見這疤臉,只怕到最后都不曉得她原來是個(gè)女兒身……” “唔……到底還是形影不離了不是???你騙不了我,你可是因著我與她長相相似,然后才忽而心心念念要娶我。我可沒忘記你小時(shí)候有多惱我,沒理由就寵起來了,原來是因?yàn)檫@樣……我不要聽!”秀荷被堵得呼吸不能,奈何庚武修長臂膀鎖在腰上,如何也掙扎不得。好容易才勻出一只手,卻只聽“撕拉——”一聲,里頭捆縛的束胸便已然被他得空扯破。 蒼天老爺……女人的腦補(bǔ)真是叫人言辭莫辯。 庚武無奈勾唇,卻又好笑。素手解開秀荷的衣襟,用力啃吻上她的脖頸:“無理取鬧……聽不聽……你要是肯好好聽我半句,我就放了你!” 那俏皮小兔兒隨著松散的布條綻放,驀地將一抹修身短褂撐出來一彎起伏。屋子里還有人呢,欺負(fù)自己初來乍到嚒,這樣霸道地就要得到她。 秀荷咬上庚武的肩膀,眼淚掉下來:“下次不來看你了,一下了船便氣人?!?/br> 感知女人的顫栗,庚武動(dòng)作微微一滯。曉得她大抵半信了自己,便攬裹著她盈盈腰肢,回頭瞪了店伙計(jì)一眼:“叫你去拿熱水,還不快去!” “誒誒?!被镉?jì)都看傻眼了,這到底是公子還是娘們吶,嚶嚶嗚嗚只把人的魂兒都聽走。哎唷,魂不守舍,出門差點(diǎn)兒跌了一跤。 “那你撕我便是!撕了你男人,是不是就肯解氣了……”庚武便驀地把秀荷抵至身后的梁柱上…… “大哥,胡掌柜已叫人把酒都搬下船了,您看這酒是先在倉庫里存著,明日一早雇人派送,還是……”阿康邊說邊闖進(jìn)來,只雙足才跨進(jìn)門檻,抬頭卻見大哥就像一匹孤狼把嫂子定在身后的柱子上,一只大手隔在衣裳下揉弄著嫂子的胸脯,一邊狠狠吃吻著嫂子的紅唇。嫂子?jì)尚〉镁拖褚恢槐猾C寵的白兔,完全沒有了抵擋的能力,脖子都露出來一片兒白…… 天也,原來大哥平日里就是這么“疼”嫂子的。阿康雖已經(jīng)十九歲,至今卻未見過男人和女人的‘好’,不知這場(chǎng)面原來是夫妻間最纏綿的恩愛,當(dāng)下頓生尷尬,還有些憐疼嫂子的嬌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