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狠狠地懲罰她
“鐘御琛,我突然想到了一個好辦法,能讓你覺得好,又不需要這樣對我,你想聽聽看嗎?” “是新研究的姿勢嗎?”他興致勃勃的問。 他腦子里裝的都是糞便嗎? “當然不是,是這樣的,你不是很想要孩子嗎?去找個代孕mama,不想直接造小人,可以試管?!?/br> 他沖她一笑,“如果是你的卵子,我當然愿意?!?/br> “我不愿意!”她就算一輩子不會生孩子,也斷然不會用這種方法孕育自己的孩子。 “你都不愿意,我能愿意嗎?”他用湯勺盛起一碗湯放在她面前,“將這一碗喝了?!?/br> “這是什么湯?” “滋陰湯。”他催她,“我特意讓陳姨給你燉的,嘗嘗看,很美味的。” 舒小愛臉色尷尬,端起來喝了一口,唇齒間溢美香濃,“挺好喝的。” 喝了第一口,還想喝第二口,終于,一碗見了底。 “還要喝嗎?剩下的不喝也會倒掉?!?/br> 舒小愛點點頭,自己又盛了一碗,兩碗湯下去,她喝飽了。 “陪你吃過飯了,我能回去了么?” “嗯,可以,但是,九點我要見到你,如果不過來,我就踹門了,自己看著辦?!?/br> 她憤憤應道,“是,鐘大少爺!” 他滿意的沖她擺手,“可以滾了。” 舒小愛回到對門,孫丹丹和小咪已經(jīng)回來,都剛洗澡出來。 “小愛姐,這一周都沒看到你,你可算回來了?!睂O丹丹說道,“知道不,咱們對面新搬來了一戶人家,不知是誰,很大派頭的樣子?!?/br> 舒小愛躺在那里,閉上眼回答,“那是鐘御琛,他臥室在裝修,暫時住在這里。” 孫丹丹傻眼,“他別墅那么大,隨便一間都可以住啊,為什么要暫時住在這里,難道……因為你?” “你想多了,變態(tài)都那樣。” 孫丹丹蹬掉鞋子,抱住自己的雙腿,一板一眼的說,“給我來一個這樣的變態(tài)也好啊,小愛,我覺得鐘boss對你有戲,去死水湖那一天,他跟我們一樣站在那里等消息,整整一天啊,像他這樣的人,怎么可能為了一個沒關系的女人這樣,我和小咪琢磨了,他一定是看上你了?!?/br> 看她沒反應,孫丹丹伸出頭一看,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睡著了。 舒小愛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九點十五分了,她從沙發(fā)上彈起拉開門便朝著對門走去。 剛推開門,一個涼薄的聲音便傳進她的耳朵里,“你遲到了整整十五分鐘。” 她關上門,看他一個人坐在沙發(fā)上,桌子上高腳杯里紅酒剛剛下去一點。 “睡著了?!彼忉?。 “既然遲到了,光解釋是不行的,必須要給你點懲罰讓你長長記性?!彼蛑〈?,開腔,“還不快過來?!?/br> 舒小愛皺眉,一絲不祥的預感涌上心頭,他的懲罰…… 她磨蹭的走過去,剛站在他面前,便被他拽到了腿上,舒小愛的身子驟然繃緊,想要站起來,卻絲毫無法動彈,“別動?!?/br> 他抱住她,緊握著的手在她的面前緩緩攤開,手心里是一條藍寶石的項鏈。 “喜歡嗎?” “喜歡不喜歡都跟我沒關系。” “有關系,因為喜不喜歡,從現(xiàn)在開始,它都是你的了,給你的懲罰便是,從今以后,沒有我的允許,不許摘下來?!闭f著,他親自給她戴上。 “太貴重了,我要不起?!彼惹方庀聛磉€給他。 卻被他的話嚇得魂不附體,“你敢解下來,我會讓你過上真正監(jiān)獄的生活?!?/br> 舒小愛訕訕放下手,坐在他的腿上,扭捏不安,“為什么突然要送我這么昂貴的東西?” 他輕描淡寫,“這昂貴么?我最昂貴的東西可不是這。” 所有的東西能有他的心昂貴么? 雙手將她的肩膀給扳了回來,狠狠地吻住了她的紅唇,渾身的血液因為他的吻而變得沸騰,肌膚變得熱切了起來,某種氣息越來越濃烈。 電話鈴聲突兀的響起,舒小愛看了看來電顯示,按下接聽鍵,“鴻少?!?/br> “幕少喝酒喝到酒精中毒,吐血了,現(xiàn)在送往了醫(yī)院。” “什么?”舒小愛心猛然揪緊,疼的她無法呼吸。 掛了電話,她的情緒出現(xiàn)的波動盡收鐘御琛的眼底。 “鴻塘打來什么事?” “旭堯住院了,我要去看他?!彼捏@慌失措讓他不滿,“你在家,我去醫(yī)院就行了?!?/br> “不,我要親自去看他?!彼肴?。 他站起來,聲音冷到極致,“不準去。” 舒小愛懊惱,倔強道,“憑什么不讓我去?我就要去?!?/br> 說著,她便要沖向房間門口,鐘御琛沒攔她,只是一個電話打過去,片刻間,剛跑到樓下的舒小愛被黑衣人給拽了上來。 門騰地關上。 他起身,“好好看著她,我去趟醫(yī)院?!?/br> 小a小b小c小f認真的點頭,“是,少主?!?/br> 舒小愛被強行關進了臥室,她將門從里面反鎖,將床單綁在陽臺的柱子上,順著下到了二樓的陽臺,再順著下到了一樓,成功的從這里出去。 幕旭堯躺在那里被迫掛針,幕母既心疼,又不知說什么好,幕旭堯為什么這樣,她心里一清二楚。 “爸媽,你們回去吧,別告訴奶奶?!?/br> “好?!?/br> 幕父幕母剛走,鐘御琛便來了。 鴻塘看到他來,率先走向門口,將鐘御琛拉到外面,壓低聲音,“那么多女人,你就不能換換……” “不能?!?/br> 鴻塘抬眼,“尼瑪,你是走火入魔了么,本來幕少不讓我說的,可老子忍不住了,你知道小愛為什么會和幕少分手么,他們當時感情好的令人羨慕,但是,卻不能在一起,你知道為什么么!” 鐘御琛看他異常嚴肅,便問,“為什么?” “跟舒小愛在一起時間長了不好,幕少那會便是,開始還好,有氣無力的,后來便經(jīng)?;璧?,他的陽氣差點就被耗盡了,你知道陽氣耗盡是什么后果么,會死人的,舒小愛很陰的。” 鐘御琛怔住,驀然笑了,“沒關系,我很陽,專制她。” “今天旭堯去相親了,過幾天便訂婚了?!卑腠?,鴻塘說道,“如果心里不難受,不會喝酒喝到這個份上,他和小愛是不能在一起的,我覺得也只有另個原因,一個便是因為小愛太陰了,第二個,小愛跟你這件事,聽說,旭堯mama和奶奶都知道了,他們家一向注意潔譽,就算沒有第一個,也不會讓小愛和旭堯在一起的吧?!?/br> 舒小愛站在走廊拐角處聽到鴻塘的話,眼淚在打轉,從她和鐘御琛交易那天起,她和幕旭堯便越走越遠,永遠沒有回頭路。 她早已配不起他,也不能毀了他的一輩子。 失魂落魄的下了樓,一個人走在大街上,全世界,仿佛都處于一片黑暗之中。 她抬起頭,望著原本星辰閃耀的空際漸漸地被烏云遮住,坐在路邊的長椅上,舒小愛想了太多太多。 轟隆隆,一聲炸雷響起,天空頃刻便下起了大雨,舒小愛被淋的全身濕透,但她一動不想動。 鐘御琛從醫(yī)院回到小區(qū)的時候,一進門便問,“她睡了嗎?” “舒小姐在臥室很安靜?!?/br> 鐘御琛下意識的走向臥室門口,推開門,空無一人的房間,窗戶開著,床單在那懸掛著,他疾步上前,往下看了看,當即咒罵了一聲,掏出手機,手機鈴聲卻在桌子上響了起來。 看著外面下著的大雨,他想也沒想便轉身下了樓。 剛下去,便見她站在樓道口。 “你是傻子嗎?”他一把將她拽到了樓上,看到舒小愛從外面淋濕了回來,小a小b差點嚇得目瞪口呆,“舒小姐什么時候跑出去的?” 鐘御琛擺手,“給我滾回去。” 兩人不敢怠慢,立刻出了門。 居高臨下的看著如木偶一樣的女人,鐘御琛心里又急又惱火,不讓她去,她就翻窗,下雨了也不知道找個地方躲起來。 伸出手,想將她渾身濕透的衣服給脫了,卻被她猛然抗拒的推搡了一把,“別碰我!” 鐘御琛冷了臉,“我不碰你,你自己脫衣服?!?/br> 她騰地站起來,就要出門,卻被他強行阻止,“今晚你敢出這扇門試試!” 舒小愛執(zhí)拗的看著他,“我不是你的私有物,以后你休想管我!” 她瘋了一樣的往外沖,卻被他牢牢地抓住了手腕,無論如何掙脫,他的手就像是一把鐵鏈一樣,緊緊地鎖住了她。 猩紅的眸子燃燒著熊熊烈火,瘋狂的啃噬她的唇,他的唇所到之處,舒小愛便會感受到鉆心的疼。 她的眼睛里溢出了淚光,唇微張著,來自他的懲罰讓她痛不欲生。 整整一晚上,像是死去了好幾次。 他從她的身體里出來,她才覺得自己又獲得了重生。 只是,眼睛再也睜不開,腦袋也朦朧暈乎。 直至徹底睡了過去。 鐘御琛中午回來,便見她依舊是自己走的時候姿勢,上前,看到她面色蒼白,嘴唇干裂,頭發(fā)濕漉漉的,他伸出手,稍微碰了一下她的肌膚,便覺得無比燙手,再一碰額頭,更不用說了。 用被子給她蓋好,將家庭醫(yī)生喊了過來,立即輸上了退燒的藥水。 黑衣人隊長看自家少主一臉黑沉,便好心提醒,“少主,寡谷欠才能長壽,舒小姐這么瘦,你悠著點啊,看都把人折騰成病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