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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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超見溫晴坐在不走了,在陽光下曬了一下午,她的臉已經(jīng)沒有初來時的白皙,幾分小麥色的肌膚上露出不太正常紅暈。 他有點緊張地彎下腰,看著溫晴的臉問:“溫晴,你怎么樣?” 溫晴把手臂在膝蓋上,很疲憊的躺在上面,一會兒白征還要他們出去拉練,她的腿現(xiàn)在都覺得不是自己的了?!巴醭?,你先回去吧,我真的好累,不想折騰了?!?/br> 白征后來把隊伍拉到了水泥路上,他的膝蓋至少被磕了三次:“你們先走吧。我不行了,不上去了,直接在這等集合?!?/br> “這離集合還有好長時間呢,還是回去吧!”王超說。 溫晴擺手:“你們先走吧,我坐一會再上去,現(xiàn)在抬不起腿?!?/br> 范宇博走過來,看著她,垂眸道:“回去吧,要是太累了,我背你回去。” 經(jīng)過她身邊的隊友也都露出關切的神色,紛紛勸道。 溫晴笑了,在軍營中沒有商場上的勾心斗角,人與人的交往也坦誠的叫她暖暖的,這是她上輩子從未體驗過的。 “不用了,你們快點回去吧,我待會就好了!”他們也都很累,她很清楚。 “那,我們先走了?”王超見他堅持,只好說,“過半個小時你要不來,我可背你上去啊?!?/br> 溫晴笑道:“美得你!” 范宇博看著人走的差不多了,再次出聲,只是這次聲音柔和了很多,“面子也沒有身體重要,我背你回去?!?/br> “呵呵呵——范宇博,謝謝你!”溫晴嫣然一笑,很燦爛,眼睛晶亮得仿佛是天上的星星。 范宇博明白這是溫晴的拒絕,他竟然被她的那抹笑弄亂了自己的情緒,那種陌生的慌張讓他有些狼狽的消失在了溫晴旁邊。 人流又漸漸恢復正常,很快臺階上只剩了溫晴一個。 溫晴重新坐下,再次放松地把手臂搭在膝蓋上,偏這頭看向軍區(qū)的圍墻,纖細的身體還警覺的挺直著,夕陽下的光芒籠罩著她,而她的那道略顯柔弱的背透出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美感。 全身的疲憊讓她的腦子好像都停止了轉動,眼睛就直直的看著院墻外的那片天空,陷入了一種冥想之中,突然覺得眼前好像的光好像被遮擋了下來,溫晴有些呆呆的看向了來人的身影。 白征在解散后就注意到她了,他知道自己把她訓練的有些急了,原來他是看不起這個跟著沈家書來的女孩,也知道能讓沈家書帶來的人必定不會一般關系,可是那又如何,他在決定走上這條路的時候就知道一切只有用實力。 在沈家書把他叫過去談了一次話后,他更是深刻的意識到了自己在訓練新兵時犯的錯誤,自己當新兵時的不美好讓他有些縱容著這些隊員,而當兵就是來吃苦的,為了國家,為了人民,不是來當少爺?shù)?,這讓白征覺得一陣陣羞愧。 可是面對沈家書,他也想提溫晴,沈家書似乎了然。 “白征,溫晴到你的連隊絕對不是對你的羞辱,而是考驗,如果你能將她也訓練得如你一般,那才是你的成績。” “沈中校,我做不到,她一個女孩子怎么能跟男兵一樣?”這不是強人所難嘛。 “過一段時間會在全軍上下進行選拔,我希望你帶的對能夠破繭而出,機會給你了,怎么把握在你!” 走到了溫晴身邊,看著她被太陽曬得干涸的嘴唇,裂開的口子和茫然的神色讓他垂下了雙眸,忍不住擋住了那陽光。 “腿軟了?還是咩有享受夠日光浴?。俊卑渍髡{(diào)侃著笑道,身上的痞子氣就跟當初見面時一樣,森白的牙齒笑得可惡至極。 媽蛋——還沒折磨夠老子,牙齒白???還笑!真想媽的想把你的驢臉撓成土豆絲! 可,那是溫晴心中失去理智的她,可是她的腦中還是有些理智存在,但是話卻還是帶出了她的惱火。 “報告隊長,我的腿酸爬不動樓梯!” 白征的濃眉一挑,臉上還是笑得那么招人煩,“再說報告的時候,是不是該站起來?。俊?/br> 溫晴轉過頭用后腦勺對著白征,隨他說去,她是真是惱了,重生后背拎到這個鳥不拉屎的鬼地方來訓練也就算了,這個禽獸還變著法的折騰她,真是叔叔能忍,大爺都不能忍了。 要說白征也真是不怕死的,明知道溫晴已經(jīng)是怒火的邊緣,還不罷休的撩撥她。 “青春期的少女叛逆了呀?” 溫晴真是爆了,猛的起身,揪住白征的衣領子,呲著銀光閃閃的小白牙,“白征,我到底是哪里惹到你了,不就是分到了你的隊上嗎?你以為我愿意來,愿意被你訓???你最為我們的隊長,作為軍人,你就應該擺正自己的心態(tài),別拿你自己的變態(tài)心理來分析我,給我點公平的待遇行嗎?我真是發(fā)了瘋才會跟那個瘋子來這里!” ☆、第十四章 披著軍裝的色狼?! 說完最后一句溫晴直覺自己是完了,看看白征那原來整齊的衣領給弄得跟皺巴巴的,而且校場上好像還有一些其他隊的隊員,這次可是要惹毛這禽獸了。 可是反過來一想,如果就此被踢出這里也好,她不愁自己養(yǎng)活不了自己,離開沈家她照樣能活得瀟灑,所幸心一橫,她干脆抬起頭與白征較量了起來。 白征是絕對沒有料到溫順的溫晴竟然會有這么大的反應,剛剛臉上掛著的笑,狠狠的撕了下去,隨后又變成陰沉沉的驢臉。 “看來你想跟我說的話還不少嘛?來跟我走,咱們好好說說!”說完他轉身下了臺階,朝著他的辦公室走去。 溫晴以為白征肯定要臭罵自己一頓,或者去狠狠的罰自己跑校場,站軍姿,或者是干脆讓她滾蛋,但他的反應竟然這樣平靜,這樣的他讓溫晴反倒是覺得忐忑不安了起來。 白征在前面走,溫晴就在后面亦步亦趨的跟著,拖著疲憊的腳步帶著必死的決心一步步走著。 雖然溫晴抱著必死的決心,可是上輩子除了招惹到了幾個倒霉男人外,她可是個乖乖牌,看著眼前的辦公樓,她就有一種被老師抓住小辮子挨收拾的感覺,心里不由得緊張了起來。 走廊里干干凈凈的,窗戶都擦得锃亮,門口上還掛領導的牌子,此情此景更是給增添了溫晴的壓力,心里越想越是覺得白征這個禽獸得給自己小鞋穿,而且非要弄得她在沈家書面前沒有一點臉面,越想越是悲哀,最后有些走火入魔的感覺。 白征打開門,高大的身體往邊上一側,瞥了眼溫晴,“進來吧,傻啦?” 溫晴猛的回過神,經(jīng)過了這個禽獸這段時間的磨煉,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形成了條件反射,立正,然后不忘標準的喊道:“沒有,隊長!” 進來一看,辦公室并不大,除了一張桌子和兩把椅子外,就是一張不大的單人床,內(nèi)務整理的是讓溫晴都有些汗顏,那哪里是被子啊,分明就是個盒子。 “坐?。 ?/br> 溫晴聞言看向椅子,一個被白征給霸占了,另一個則放了東西,除了那張沒有一絲褶皺的單人床,她實在看不出坐在那里。 就在她還在猶豫的時候,白征又說話了,這次差點沒讓溫晴逃跑。 “把上衣脫了!” 溫晴緊緊的抓住衣領,瞪著小鹿斑比似的眸子狠狠的看著白征,好像他再上前一步,她就要跟他拼了。 見白征沒有動,溫晴眨了眨眼睛,故作鎮(zhèn)定道:“隊長,你剛才說什么?我沒注意?!?/br> 這次白征打開了抽屜,然后翻找了一會兒,起身,朝著溫晴走來,好家伙,知道他本來就高大魁梧,現(xiàn)在在這個房間內(nèi)更是覺得他要變成怪獸了,猛的吞了口水,步子微微后退了幾分。那些曾經(jīng)在電視上看過的性sao擾案件不斷在腦海中放映著,而白征更是被她聯(lián)想成了披著軍裝外衣的色魔。 難道——難道,他這段時間對自己的特殊,就是要讓自己疲憊,然后讓他為所欲為?!這就是他的禽獸面目?! “你有什么可看的啊?再說我是隊長,有什么害羞的!”白征拿著一個小白盒就走了過來,對溫晴的防備有些好笑。 害羞?沒什么好看? 溫晴的腦袋現(xiàn)在是急速的運轉著,就是她沒什么好看的,那也不能讓一個男人隨便看???除非她的腦子有毛病。 “報告隊長,我不能脫!”最后她決定掙扎一次。 “溫晴,你腦子想什么呢?你自己身上有傷,你還跟我那這個賭氣?” “你,你說什么?”他怎么知道自己受傷了? “你什么你,這是藥膏,你把胳膊抹抹,省得缺席了明天的訓練?!卑渍?的說道,眼睛似乎都沒看溫晴一眼。 “還訓練???”溫晴忍不住叨咕了一句,真是禽獸! 白征突然兇巴巴的瞪著溫晴,從嘴里涼颼颼的說道:“怎么?以為我真小心眼的把你給踢出去?然后落得個卑鄙小人的話柄?” 他明顯不屑的語氣讓溫晴的俏臉騰的紅了,原來自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隊長,剛剛我說話有些欠考慮,對不起!”溫晴低聲說道,隨后解開用左手挽起自己的袖子開始上藥膏,這可是好東西! “算了,我沒那么小氣!”隨后走到溫晴身邊,按住了她的左手,輕斥道:“會不會上藥???有你這么上的嗎?你的傷在肩膀,這袖子能擼上去?” 溫晴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心跳因為白征此時的舉動又亂了,她忙抽回自己的手,抓著衣襟,賠笑著說道:“隊長,我自己能行?!?/br> 白征被溫晴扭扭捏捏的樣子給弄得不耐煩了,練兵時候的暴脾氣就上來了,“叫你脫你就脫,別跟我說你沒穿內(nèi)衣!” 溫晴的臉一陣紅一陣白,語氣也很氣哄哄的說道:“我當然穿了!” “那還怕個屁,脫!” 尼瑪——溫晴從來不知道自己竟然喜歡上了爆粗口,可是面對白征這個禽獸,她真是不說得憋死自己。 使勁解開扣子,忍住要把衣服甩在他頭上的沖動,狠狠的砸向了他那個折疊得異常完美的被子,媽蛋,讓你完美! 穿著跨欄背心,小心翼翼的拿著藥膏給自己的胳膊涂好后,她才發(fā)現(xiàn)手掌破了,進了不少的沙子。不用想,這是白征的杰作,他訓練choucha的時候,被抓到一點毛病,那是拿著什么打什么,自己剛好很不巧的被這個男人拿著沙包給打在了后背,一個趔趄自己就撲在了地上。 白征似乎也發(fā)現(xiàn)了溫晴的傷,眼睛飛快的看了眼,“把沙子撥出來,擦點碘酒就好了,注意別沒事沾到水。” 溫晴暗暗撇了撇嘴,他要是下手輕點,置于讓她遭罪嗎?現(xiàn)在說這些,晚了! “怎么,不樂意了?”白征扭過臉問道。 “沒有?!?/br> “還說沒有,你也不看看你的樣子,都訓練多少天了,你就不能爭氣點?給那些男兵看看?” 溫晴無話可說,拎起軍裝站了起身。 白征的眼睛可是一直關注著她的舉動,見她如此,輕聲道:“生氣了?” 溫晴一抬眼,看著他看著自己,眼神很平常,就是上級對下級一樣。 “你受傷我給你藥膏給你治傷,咱們也算是扯平了吧?我對你訓練是嚴格了一點,難道你覺得不好?”白征攤開手說道。 溫晴這次可覺出了不對勁,白征是怎么了?這些日子對她簡直是不拿人來對待,今天她受傷了,他竟然帶著自己來擦藥膏—— “隊長——” “嗯?”白征的態(tài)度依舊是詭異的溫和。 溫晴躊躇了一會兒,最后大著膽子看著他輕聲問道:“隊長,你——為什么給我特別待遇?” “” ☆、第十五章 白征調(diào)情?! 白征的眉梢微動,輕笑著坐回了椅子,就那么看著溫晴。 溫晴心中暗罵,又裝深沉! “公是公私是私,現(xiàn)在不是訓練的時間,我關心一下我的隊員有什么關系?再說了,誰固定隊長和隊員不能做朋友的?我這是對朋友的關心?!闭f完唇角上揚,那張深刻分明的酷臉上,露出了一抹稱之為笑容的表情。 “隊長,你左右而言他,我是不會放棄的?!?/br> “小丫頭挺固執(zhí)啊!” 溫晴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