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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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晴聞言曬黑的小臉上露出一抹自信的笑,燦爛至極,她只是指了指自己的心口,“我們用這個來溝通?!?/br> “呃?!哈,哈哈哈——”沈家書笑著搖著頭,心中卻猶如被一道雷劈過,這樣的坦率,真誠無偽的話叫他心坎子里都暖和和的,如果現(xiàn)在沈亦凡醒著,那小子也絕對會高興的大笑。 知己,或者說是親情,有時候確實不需要言語,可是這丫頭越好,越是出色,他就越是復雜,決定雖然沒有下,可是事到如今那一步似乎是必須的了,他猶豫了,真的,真舍不得。 溫晴看著沈家書多變的臉色,知道他其實也有些話并沒有跟自己說,可能是沒有想好,但是那些一定不是簡單的事。 沈家書忍不住又抽出根香煙,放在唇邊想要點著,可是打火機卻怎么也打不開,最后惱火的丟在了一邊,香煙被揉捻成了一堆黃白相間的沫子,灑落在他的腳邊。 溫晴低著頭只是在看著,她在等—— 終于,沈家書開口了,有些沙啞,不難聽出他少有的煩躁。 “溫晴,你長大了想做什么?” 就是這個問題?溫晴心中好笑,但還是一本正經(jīng)的回答道:“經(jīng)商?!?/br> 沈家書沒有料到,其實有他作為后臺,以溫晴的腦袋,她絕對是從政的一把好手,而且女性在政黨中所占的比例,也決定了優(yōu)秀資源下她的崛起速度,他其實很想看看溫晴站在那個高度所展現(xiàn)出來的風采,他相信那必定不凡。 “其實你很適合做政客,而且那比經(jīng)商更有挑戰(zhàn)性?!?/br> “太臟了?!睖厍绲囊痪湓挵焉蚣視铝藗€半死,無從反駁,確實政客表面上干凈無比,背地里為了自己能上位或者守護住自己的那片一畝三分地可謂是機關用盡,無所不用。 “你覺得我怎么樣?”沈家書很好奇自己在溫晴心里的評價。 溫晴的黑眸在沈家書的身上轉了轉,勾起唇角的弧度,垂眸輕語道:“如果我沒有在部隊的經(jīng)歷,我也覺得你臟的要命,可是經(jīng)歷了,雖然也明白其中的彎彎繞繞,但是軍隊畢竟是有別于政客,它帶著軍人身上永遠洗刷不掉的剛毅和忠誠,只這一點就值得人理解?!?/br> 停頓了下,眉眼動了動,調侃道:“有人的地方就有戰(zhàn)爭,只是環(huán)境不同,世上無絕對,所以臟與不臟都要辯證著看,這——不也是你們常常掛在最邊上的嗎?首長大人!” 沈家書搖頭笑了起來,這個答案雖然說得很直白,但是卻讓他覺得舒坦,覺得被理解,再次看向溫晴的時候,他眼中的那抹猶豫不見了,因為他找到了答案,而且是最佳答案。 “知道亦凡以后想要做什么嗎?”沈家書這次起身活動了下,給自己和溫晴倒了兩杯水,說完這句話,拿著杯子就是豪爽的一飲而盡。 溫晴將溫熱的水我在手掌中,回頭看了眼房門的位置,好像能透過門板看到沈亦凡。 “我倒覺得他適合做個醫(yī)生?!辈恢罏槭裁此兔摽诙?,說完她就笑了。 “醫(yī)生?!”沈家書想到沈亦凡穿著白大衣給人開膛破腹的樣子,身上抖了下。 “救死扶傷很好啊,以后您老病了也家里有個醫(yī)生不是方便很多?”溫晴打趣道。 “那小子要做一名律師,我也說服不了他?!闭f完若有所指的看了溫晴提醒道,“水要涼了。” 溫晴點了點頭,一個念頭一閃而過,難道—— 沈家書曾經(jīng)在孤兒院里說過的話,來到沈家后對沈老爺子表明立場的態(tài)度,再把她送到軍營的舉動——現(xiàn)在都串聯(lián)起來的話,那個答案呼之欲出,她緊了緊拳頭,為自己悲哀,又覺得有些可笑。 “亦凡不知道吧?”這句話說得好艱難,眼眶都發(fā)酸,發(fā)燙。 “他對你是真心的?!鄙蚣視^頭。 “我就知道他是個笨蛋,那樣的人如果真聽你的,我都不答應,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鼻子里發(fā)出了一記不滿的哼聲。 “溫晴,叫聲舅舅吧?好久沒聽了?!鄙蚣視鴫合孪胍莩樽约旱臎_動,笑容僵硬的看著她。 “舅舅!” ☆、第46章 厚此薄彼的待遇 沈亦凡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渾身都像是散了一般,五臟六腑里疼的他想叫,卻叫不出來。 “醒了?別動,我去叫醫(yī)生,千萬別動,乖!”溫晴說完就跑了出去,很快病房被急忙趕來醫(yī)生呢過和護士站滿,溫晴站在最后面,透過縫隙與沈亦凡相視而笑,做了一個加油的動作。 沈亦凡輕輕的笑了,蒼白而透明的臉上因為這抹笑有了生機。 白征守在外面,透過玻璃窗看著里面的情形,溫晴與沈亦凡之間的互動,小小的,卻盡收眼底,他不得不說他此時無比嫉妒那個躺在床上的男人。 昨天溫晴從沈家書的房間里出來就進了沈亦凡的病房,一呆就兩天,兩個人之間沒有說一句話,而這份沉靜讓他覺得有些東西似乎要從自己的指縫中溜走,害怕,他承認他在害怕。 溫晴將視線轉向白征的位置,只一眼,她便垂下了眸子,這兩天她也一直在思考,面對這份即將開花結果的感情,她該怎么選擇—— 全身檢查一遍后,醫(yī)生又重新下了醫(yī)囑,原本緊繃的神經(jīng)也松了下來,這人可算是給救過來了,如果那一刀不是刺到心臟的包膜上,不用到醫(yī)院人就完了,這幾天頂著重重壓力,好在沈大公子是個福大命大的人,要不他就得準備卷鋪蓋走人,要說同人不同命呢。 “怎么樣?”溫晴走上來問道。 “各項指標都正常,接下來配合治療就行,放心吧!” “那什么時候能轉到普通病房?” “再觀察一上午就可以了,先別讓病人吃東西,水也別喝,否則加重身體負擔不利于康復?!贬t(yī)生交代道,忍不住多看了溫晴兩眼,這孩子兩天沒眨一個眼的陪著,現(xiàn)在頭腦還這么清晰,真是少有。 醫(yī)生走后,溫晴坐在床邊的椅子上笑著握住沈亦凡的手,“這小手比我的還小呢?!?/br> 沈亦凡沒好氣的瞪他,消瘦的臉上帶著抹羞澀,他的手再小也比她的大,看她那一臉調侃的模樣,好像顛倒了兩個人的性別,他成了個弱不禁風的林黛玉。 “噓,別說話,渴嗎?”說著松開手拿著水杯,用棉棒沾了水小心的擦在了上面,淡淡的紅色,讓溫晴的眼神柔和了下來。 沈亦凡享受著溫晴的照顧,眼睛貪婪的看著她那張小黑臉,仔仔細細的打量著,幾個月不見,人有長高了,頭發(fā)像假小子似的卻怎么也掩蓋不下那份奪目的光芒,她就是一顆鉆石,無論在哪里都能發(fā)出璀璨的光芒,讓她身邊的人為之感嘆,為之驕傲。 溫晴輕快的將在部隊里的糗事說給他聽,半晌,看著明明想睡卻還固執(zhí)瞪著眼睛的他,輕笑著,蓋住他的雙眼, “要乖乖睡哦!” 沈亦凡的嘴角輕揚,漸漸呼吸聲變得清淺,安靜的睡了。 溫晴起身將他的手小心放在被子里,抬頭看了眼玻璃窗,輕聲走出了監(jiān)護室。 剛一出去,沈家書便帶著沈爺爺他們趕了過來,沈家書擔憂的看了眼溫晴,而其他人則更關心躺在里面的沈亦凡,雖然睡了,可是還都輕手輕腳的走了進去,那顯露出來的情緒讓溫晴扭過了頭。 白征看著這一幕,到溫晴身邊,拉起她的手在掌心里緊了緊,用眼神無聲的表達著他的關心。 溫晴搖了搖頭,失笑,原來他也有這么細膩的時候,心里隱隱透著甜意。 沈家書出來了,兩人也收了手,他那張嚴肅的冷硬的面孔上帶著尷尬和慚愧。 “舅舅,我想回去了,醫(yī)生說下午就把亦凡轉到普通病房,只要靜下來安心養(yǎng)著,很快就會好的?!睖厍鐪\笑道,那張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仿佛剛剛的一幕她并沒看到。 “溫晴,對不起,你姥姥姥爺他們也是關心你的——”沈家書都覺得丟人,這厚此薄彼的態(tài)度讓他都想要罵人,可是他怎么罵?那是他的父母和女兒,他能說什么。這一刻,他覺得自己真是徹頭徹尾的小人,讓耿直血性的他都想找個地縫鉆進去,溫晴越是淡然,他就越是歉疚。 “我知道,人之常情,一會兒我們就回去。” 白征看著他們舅侄二人,有心坦言,可是時機卻沒有站在他這一方,看來只能再等了。 “一會兒讓秦峰送你們去機場,路上小心?!?/br> 坐上飛機,溫晴有些疲憊的靠在椅子上,白征伸出手按著她的頭固執(zhí)的放在了自己的肩膀上,露出白白的牙齒,挑釁似的揚起濃眉。 “我可能會流口水哦,小心你的衣服?!睖厍绻室鈵盒乃?。 “呵呵呵——我不嫌你臟?!?/br> 溫晴的臉一紅,閉上眼睛靠在他的肩頭,呼吸著屬于他的味道,安定了心神,進入了睡夢之中。 馬來西亞 一棟豪華的海邊別墅里正聚集著一大堆的人,門口停放著急救車,很快一個擔架抬著一個人從里面跑了出來,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也快步跟了上去,隨后車子便朝著醫(yī)院疾馳而去。 后面四輛大悍馬快速的超過救護車,在前方開路,緊跟其后的是二十幾輛豪華車護航,這樣龐大陣容讓馬來西亞的總統(tǒng)也在第一時間接到了消息。 “救治,不惜一切,全力救治!” 可是盡管如此,在白布蓋上的一瞬間也走到了盡頭,醫(yī)院的走廊上站滿了人,周遭死一樣的沉靜。 白薇,將已經(jīng)冰涼的手放在床上,靜靜的站在對面,通紅的眼眶泄露了她的情緒。 可是轉過身,她恢復了她女強人的強勢的一面,快速召集了所有的公司高層開會,穩(wěn)定好人心,一切計劃恢復按部就班,整個集團的運營依舊如常,可是白向奇的突然離世還是讓整個商業(yè)為之動蕩。 白向奇早年靠著橡膠和黑道生意發(fā)家,隨后經(jīng)過多年的漂白成為了馬來西亞商業(yè)大鱷,他旗下的公司涉及鋼鐵,貴金屬,礦石,以及石油化工等行業(yè),而礦石更是在馬來西亞第一家,無人爭鋒。生意做得順風順水,連老天仿佛都在幫他,白家——一個華人,最終爬上了世界經(jīng)濟排名的一百強。 而他的子女,除了白薇被眾人所知,其他則成了一個謎。 白薇疲憊的揉了揉眉心,坐在車子里,拉下遮擋板,隔絕了外面的視線,只有這時她才能好好的喘口氣,才能放任自己露出疲態(tài)。 拿出衛(wèi)星電話,剛撥了幾個按鍵,隨后又快速按下清除,界面恢復了空白,公司方面牢牢抓在自己的手里,跟馬來西亞商業(yè)部的部長也聊的不錯,可是這終究不是自己的,而她這么多年也是為了那個人守護著,現(xiàn)在——也是時候交給他了。 ------題外話------ 親愛滴寶貝們,可以投月票嘍,用客戶端投就可以了,蝶兒在此紅臉求票票~ 最近留言區(qū)好安靜哦,都潛水了咩?出來冒冒泡吧~(づ ̄3 ̄)づ╭?~ ☆、第47章 初吻 溫晴和白征下了飛機,找到了停在機場落了厚厚一層塵土的越野車,看了眼時間,朝著部隊的方向駛去。 一路上兩個人的話不多,卻是十分甜蜜。 “餓嗎?”白征側過頭問道。 “有點,還能忍。”溫晴回以一笑,不管以后怎么樣,把握好現(xiàn)在,只要有信心未來的路也許并不遙遠,為什么就不能試試看? 白征打了一個方向盤在公路的一個下道口上轉了下去,輕車熟路的開到了一個集鎮(zhèn)上,剛好在飯口,人特別多,白征叫了兩個快炒和米飯打包好牽著溫晴的手,兩個人坐在車里開著燈,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很快肚子有了底,速度放了下來,這是他們難得的相處時光,回到了部隊,那就不能這樣了。 “喏,雞rou?!?/br> 溫晴的臉一抽抽,剛剛竟然沒發(fā)現(xiàn)吃的竟然是紅燒雞塊,真是餓瘋了—— 現(xiàn)在白征筷子上的東西,她的臉刷的紅了半邊,遞過飯盒,可是他卻不放下來,用一種叫她想躲開的眼神定定的看著自己。 白征看著羞紅臉的溫晴,越發(fā)覺得自己招的媳婦和自己的胃口,無論是眉眼,還是身形,從頭到腳就沒有一處他不愛看的,每一處叫他不喜歡的,喜歡啊,真的好喜歡,好像把此時的她拆了,吞到自己的肚子里,時時刻刻帶在身上,永遠屬于自己,這種感覺太他媽的美好了。 “晴晴——” 溫晴又抽抽了,不怪她,真的不能怪她啊,誰都知道白征是個渣貨,訓練起來不要命,罵起人來讓人想死的心都有,就是這樣的人,這么溫柔,這么甜蜜的叫上一聲,絕對會有一種被雷劈的感覺,外焦里嫩—— 白征見溫晴沒什么反應,暗暗捉摸,難道是叫的不對?哦,對了,王超那幫人怎么叫來著,好像叫那個的吧,對,就是那個了。 清了清嗓子,白征扯開笑容,眼神專注而晶亮,“小晴晴~” 這次不怪溫晴受不了鳥了,她當著白征的面很不給面子的打了一個冷戰(zhàn),然后瞪他,這人還讓不讓她吃飯了,故意的吧。 各路菩薩神仙,如果現(xiàn)在這個人抽了,請發(fā)發(fā)身心給他治治,別這么害人啦! “溫晴!”白征的黑臉一紅,咬牙切齒的低吼道。 “呵呵呵——干嘛?”溫晴拍著胸脯,心道,這會正常了。 白征露出很受傷的表情,“溫晴,你還喜歡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