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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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長,沈青的成績呢?你是不是沒念???”齊修問道,眼睛挑釁似的看著溫晴。 “沈青——100!”賀域心里暗道,這是你逼老子的,就刺激刺激你。 “嘩嘩——”大家都被嚇了一跳,竟然有滿分的成績,一百分啊,這是驚人的成績,歷年里這樣的成績都極少。 溫晴很淡定,眼睛劃拉一圈,鎖定齊修,露出笑瞇瞇的眼睛,勾唇一笑。 仿佛在說,小樣兒,你還差點! 齊修被刺激了,真的抽抽了,“隊長,接著念成績,不是好幾科呢嗎?” “嗯,現(xiàn)在念格斗成績——” “現(xiàn)在念軍事理論成績——” “越野拉練成績——” “抗擊打訓練的成績——” 嘩啦啦一念叨晚,齊修有些怒了,兩個晶亮的眼睛噴著掃向溫晴的方向,沈青,沈副隊長,竟然獨領(lǐng)風sao以五項科目單項最高分,總分最高分的成績狠狠的閃瞎了一幫人的眼睛,這里當然最嚴重的是齊修,齊小爺! “沈青,你是人腦不?看著你他媽的成績,老子都蛋疼,你該不會是身上按了作弊器吧?太沒天理了!” 齊修嗷嗚的一聲就撲了過去,溫晴能慣著他,看著他抬腿踢自己,不躲反而近身一步,拽住那條大長腿,順勢一悠,朝著齊修的屁股上一踹,完美的讓那貨趴在了地上,用更加哀怨的眼神凌遲著溫晴。 “eon,baby!” “*you!”齊修又蹦了起來,展開了第二輪攻擊,可是依舊被溫晴給化解下去,這次真是覺得沒臉了,他大爺?shù)哪蔷褪且粋€怪,好男不跟怪斗,他閃! ------題外話------ 寶貝們…蝶兒回來了,留言和禮物很給力哦,謝謝大家的支持,月末啦…求票票…o(n_n)o ☆、第82章 齊修萎了,我喜歡上了男人? 齊修悻悻的準備閃人,可是溫晴的話讓她的腳步停了下來。 “安哥!”溫晴扯著嗓子大聲的喊了一句。 隨后齊修順著視線也跟著望了過去。 教學樓里正涌出大量的學院,是下課了,走在人群里一個一米九十多的男人,五官很硬朗,就仿佛在鋼鐵上刻畫的一樣,輪廓很深邃,迷彩短袖下露出的胳膊十分顯眼,那肌rou就跟美國大片里的角斗士似的,一塊塊肌rou微微隆起,透著一股強烈的爆發(fā)力,是一種很強悍,很沖擊的感覺。 那個人齊修也算是認識,叫夜安,是這學期感到他們部隊里學習,準備提干老兵,在學院里也擔任學員干部,但是分工不同,他們負責的都是新進學員的一些培訓和思想工作,就像當年他剛來到東南陸軍的時候一樣。 都說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對于那些短期來提干的士兵來說,齊修并不會去特別關(guān)注,可是那個夜安不一樣,他吸引了沈青的目光,沈青對他十分崇拜,近乎于神一樣的人物這讓齊修有些不舒坦。 溫晴雖然從來沒有說過夜安有多強悍,但是看過去的那雙眼透露出的感情,充沛的足夠他捕捉到其中的意思,而且,經(jīng)過這么長時間的相處,他也知道私下里沈青是個不太合群的,他的眼睛只會關(guān)注他喜歡,或者是重視的,而且人能看到他笑,卻看不到最真實的那個沈青。 這莫名其妙的好感,讓齊修想不注意夜安都很難做到。 夜安看著一樓的一扇窗戶,微微揚起眉梢,雙腳站在原地,就那么看著溫晴,銳利的雙眸中透著淡淡的詢問。 “沒事,就是看到了你了,跟你打個招呼!”溫晴笑著揮了揮手。 夜安點了下頭,轉(zhuǎn)身就要離開。 “安哥——”溫晴又喊了一聲。 夜安停下,又轉(zhuǎn)過頭,臉上依舊看不出什么表情。 “吃過晚飯,我去宿舍里找你行嗎?” 夜安又點了點頭,這次轉(zhuǎn)身是真的走了。 溫晴就那樣笑著目送夜安離開的背影,她非常高興的將胳膊搭在了齊修的肩膀上,雖然齊修比他高了不少,搭肩膀這種舉動有些費勁,可是溫晴樂此不疲。 “誒,阿修,安哥是不是特酷?” “cao,你就得意這個味兒的?酷,是很酷,人家都不想跟你說話。”齊修眼角抽了抽,暗道,又他媽的來了一個跟沈青一個德行的主兒,沈青是滿臉帶笑的裝逼,夜安是面無表情的裝逼,都他大爺?shù)氖且桓C出來的怪。 “你懂個屁!”溫晴一臉的不爽,像是心中的偶像被人給侮辱了似的,那真是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就差沒給齊修吐口水了。 “人家那叫酷,叫男人好不好?看看人家話不多,可是吐出來一個字就是釘子,你小子不老實釘死你,就人家那樣的可是特種兵的好苗子,保密原則就不是你能守的?!?/br> “滾蛋!”齊修啐了一句,隨后給了溫晴一拐子,“就他那樣老子才不稀罕學呢,再說了一天不張嘴通通風,那嘴里不得捂長毛了?” 溫晴笑了笑,在手掌心里哈了一口氣,隨后又扯著齊修的衣領(lǐng)子,嘟著嘴就狠狠的在他臉上噴了一口氣。 “長毛了嗎?” “長毛了,一股霉味!”齊修特連忙捂住了鼻子和嘴,用最快的速度閃到了一邊。 “熊樣兒,就你香香噴噴的行了吧?”說完,溫晴對靳新招了招手,“新子,走,帶上你買的臭豆腐,咱們一塊去吃晚飯。” 靳新嘿嘿一陣壞笑,勾著溫晴的脖子,討好的說道:“行啊,那東西好啊,聞著臭,吃著香,真是一想就流口水啊,不錯,不錯!” “有見識!”溫晴豎起拇指,勾著靳新往住宿樓走。 齊修望著倆人背影叫了一句,“你倆要不要拿它當香水灑灑,說不定還能防蚊蟲叮咬呢!” 溫晴回過頭呲出小尖牙笑了,得瑟的說道:“我家蚊子都拿拿東西當飲料喝,用不上?!?/br> 當飲料喝?齊修忍不住沒好氣的哼了一聲,那宿舍里的蚊子也不知道是吃了什么東西,叮起人來都挺狠的餓,但是他們這些人被cao練的都皮糙rou厚的,那蚊子的殺傷力就不行了,可是這也是對他們,一旦蚊子在沈青那邊得手了,那就看吧,沈青身上的大包絕對得弄得流血紅呼呼一片不可,就那小皮膚,真是嫩得能掐出水來,恨得每次沈青抓到蚊子都賊兇殘的用指甲斬頭示眾,以解心中之不快。 而他則是每次發(fā)現(xiàn)都偷偷送上特意讓老媽準備的特效藥膏,否則他不知道要難受幾天。 晚上溫晴去夜安就呆了一會兒,如果溫晴愿意絕對可以話多的數(shù)不清,可惜到底有些話現(xiàn)在還問不出口,再加上對方也不是個多話的人,經(jīng)常冷場,溫晴坐了一會兒就離開了。 和夜安的緣分得說到上輩子,那時候因為公司接了一單跨過投資的業(yè)務,他們負責出計劃,整個執(zhí)行則是另有其人,跟隨著某個大人物而來的就是夜安,后來在經(jīng)過一些渠道了解后才知道,原來他竟然是中國大陸上最神秘,最有具殺傷力的特種兵團的隊長,他們不屬于任何部隊,自有番號,自成一派,完全是聽命與最高領(lǐng)導的指揮和調(diào)度,絕對是一把和平年到中利刃,手上沾血無數(shù),冷硬卻通通只為了自己所效忠的信仰,是個值得人尊敬和崇拜的強者。 溫晴回到寢室,果然看見齊修正坐在自己位置看著書,一派的悠閑,也不知道看到什么有趣的地方,嘴角勾著笑,眼睛亮晶晶的彎著。 “誒,沈青,看看這段,老有意思了。”溫晴進屋發(fā)出的開門聲,讓齊修快速的轉(zhuǎn)過了頭,招著手熟稔的叫著溫晴,那姿勢,那架勢就跟坐在自己的炕頭似的,擺明了每當自己是外人,還有當家做主的意思。 “哪里啊?”溫晴走過去,看了一眼,雜志上寫的是關(guān)于特種兵的趣事,洋洋灑灑的內(nèi)容還不少,關(guān)鍵是文筆很好,妙語連珠的寫下來還真是引人入勝,溫晴就伸著脖子撐著齊修的肩膀俯下身子,手指在雜志上輕輕的一行行滑過。 齊修微微側(cè)過頭,幾乎是偷偷的,他現(xiàn)在的位置正好可以看到溫晴的削尖的下巴延伸出來的脖頸,弧線優(yōu)美,當突出的鎖骨在他視線里若隱若現(xiàn)的時候,齊修只覺得自己的心好像也忽閃忽閃的亂蹦。 “我看完了,你接著看吧!”溫晴讀書的速度很快,只一會兒的功夫就已經(jīng)將內(nèi)容看完了。 “你,這么快就看完了?你都看了?呃,那我接著看?!饼R修揚起半個臉兒看他,突然覺得有點不甘心,而是卻不知道究竟為什么而不甘心。 看了兩眼,又不死心的問了,“沈青,后面你不再看看,還有呢!”像是證明似的,齊修又飛快的翻了幾頁,指了指一個比較有趣的題目,手指點了點,指著那頁上的標題,“就是這篇,你再看看?” 溫晴聽齊修這么說,也不好撥了他的面子,轉(zhuǎn)過身走回原來的位置,很自然的又壓著齊修的肩膀俯下了身子,溫暖的體溫通過敏銳的神經(jīng),給傳遞到了大腦,而那種觸感后,鼻翼下熟悉的沐浴露味更是讓齊修莫名的覺得空氣都在改變,心請因為溫晴的靠近而爽得一塌糊涂,美滋滋的露出了一點的傻笑。 溫晴隨口說了句什么,齊修此時的腦子已經(jīng)有些失靈了,他嗯了一聲,然后又心不在焉的將視線往溫晴的臉上劃拉,偷偷的看一眼,然后飛快的閃開,再看,再閃,樂此不疲,甚至還有了一種樂趣。 溫晴看了眼時間,雖然齊修沒有說明在屋子里玩是因為什么,可是他喜歡跟她說話是真的,一會兒還有一份報告明天要交上去,如果齊修不走,她也不太好意將他在這里就走人。 于是問道:“阿修,我明天有份報告要交給隊長,你自己在這里玩?” “你要去辦公室?”齊修轉(zhuǎn)過頭問道。 “嗯,要去一會兒?!?/br> “行啊,那我就不在這里呆著了,我跟你一起去吧!”齊修合上書,幫溫晴把桌面整理好,起身站了起來。 “那走吧?!睖厍珥樖帜昧艘恍┵Y料在手上,朝著門口走了過去。 齊修這一起身剛剛坐在椅子上僵硬了太久,現(xiàn)在一動彈才發(fā)現(xiàn)渾身的肌rou酸痛,緊繃的心臟開始劇烈的跳了起來。 因為上面的會議精神,所以軍校最近的糾察兵抓得極為嚴格,整個大隊范圍內(nèi)有流動紅旗,如果他們學員出了差錯就會影響各個中隊的榮譽,所以每個人都嚴陣以待,不敢有絲毫的違紀現(xiàn)象。 兩人成行三人成列,溫晴拿著資料走在前面,而齊修則跟在了她的身后,一前一后的走著。 齊修在背后看著溫晴筆直的挺拔的背影,邁出的步子整齊有序,每一步的大小好像都經(jīng)過了嚴苛的測量,不多不少剛剛好,而且一直保持著勻速,齊修就跟在后面看著,可是看著看著,眼睛有些花了,頭更是暈暈乎乎的難受,就跟暈了車似的,想要將眼睛拔出來,可是卻怎么也改變不了,弄得他抓心撓肺的難受。 “誒?阿修,你走路怎么沒有動靜了?步伐這么輕呢?”走了好一會兒,溫晴突然發(fā)現(xiàn)了這個現(xiàn)象。 齊修心虛的眨了眨眼,輕咳了幾聲,裝逼的說道:“平時練得多了,自然就有這樣的本事了,不奇怪!” “哦?這樣,那你就走在我前面吧,我也好近距離的好好觀摩一下你的風姿,成不?”溫晴笑了。 “沒問題,就讓你見識見識!” 齊修大步流星的走到了前面,沒走多一會兒他就恨不能抽自己幾個耳光,他后悔了,沈青的目光如一種鋒芒在背的感覺,激得他整個人從后腳跟到頭頂都繃得筆直,腦子里就是一個念頭,好好走,要走的比沈青漂亮,最次也不能比他差啊,可是越是如此就越是—— “噗嗤——齊修,被走了,我受不了了,你那是走路嗎?我還以為你前面就是接受首長檢閱的檢閱臺呢!” “是嗎?”齊修愣愣的疑惑道,隨后看著自己有些不太對勁的手腳立馬反應過來了,臉噌的就紅了,帶著一種惱羞成怒的口氣低吼道:“你管我,我就喜歡這樣!要不你就走前面,我看著!” “別別別,我就是看你走的太好了,我嫉妒還不成嗎?走,前面就到了,我再學會兒。”一看齊修炸毛,溫晴急忙認真說道。 齊修被溫晴那話說的真是從頭到腳,甚至是腳趾甲都成紅色的了,哼了一聲,腳上跟踩上了風火輪似的就朝著辦公樓的方向沖了過去。 溫晴就在后面蔫壞蔫壞的憋著笑,總覺得這小子最近干事情有些二,但是卻二的特別可愛,小樣兒招人疼! 過了兩天,賀隊長突然把所有中隊的隊員都集結(jié)了起來,在教室里開了一個短會,溫晴也在前面,但是手里拿著本子,很明顯是在做會議記錄的工作。 “今天把大家召集在一起開個會,就是要跟大家說說咱們過兩天會有一批駐軍部隊到咱們軍校來,雖然都是軍人,但是咱們的地界不一樣,所以這難免會有些磕磕絆絆的事情,總的原則就是團結(jié),其次是嚴守紀律,不要隨便去招惹對方,否則我把丑話說在前面,他們不好惹,如果出事了,可不太好說,大家都聽明白了嗎?” “明白!”雖然是這么說,可是對于這樣的駐軍部隊過來,大家的情緒都很高昂,就跟自家里來了兩個大猩猩似的,就是圍觀,外加好奇。 隨后的幾天,大家果然是都很老實的聽了賀域的話,管理這自己的一畝三分地,而就是他們好奇也沒有用,以為這次的駐軍部隊住的地方,很不好,就是cao場對面蓋的一個巨型倉庫,而那邊也有自己的訓練計劃,雙方根本就不發(fā)生沖突,所以在各自都聽嚴密的管理下,所有人的生活圈子都被錯開了,多了這些人就跟沒有這些人一樣,比不覺得突兀。 漸漸的時間一長,大家也好奇的心思也就淡了,但是隨后發(fā)生的事情卻讓人再次想到了那群外來的駐軍。 “你們說說,你們天天這崗哨是怎么站的,我院子里的養(yǎng)的兩只大公雞就這么不見了,這要不是家屬院里進了人才怪!”一個歲數(shù)挺大的老奶奶氣呼呼的抓著糾察兵不放。 “就是,我們家門口掛的咸魚和臘腸也不見了,這指定是有人來咱們家屬院里偷東西,這里是當兵的地方不是偷雞摸狗的地方,再這樣下去,我就找你們領(lǐng)導去好好反映反映?!币粋€大嬸也不客氣的說道著。 “對不起,對不起,這事兒我們一定會好好調(diào)查,今天我們晚上就給大院里加崗,絕對不會再讓類似的事情發(fā)生?!奔m察兵的臉都綠了,他已經(jīng)被這幾個人圍攻了一個多小時了,他都恨死那幫偷雞摸狗的人了,偷的不好,非要到家屬大院,這不明擺著找事嘛。 “行,那我今天就看看你們的表現(xiàn)!” “謝謝阿姨,謝謝奶奶!”糾察兵賠禮道歉外加一臉的討好,終于擦了一把的冷汗,腳軟的回到了自己的連隊。 把這事兒跟大伙一說,聽得這幫人也都火了,隊長當即下令安排了幾個暗哨盯著,可是到了夜晚來臨,無比自信的糾察隊,卻在天亮的那一刻萎了,原因無他,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家屬院門口的大鐵門被卸了下來,囂張的擺在了院子門口的中央。 一干糾察隊員的臉徹底是黑了,黑得透透的—— 這下子就是想要瞞也瞞不住了,那令人羞恥的消息就像是雪花一樣飛得人竟皆知,而這些事情最讓那些軍校里的學員們生氣,因為沒有駐軍部隊來的時候,大院子里是平平安安的,一年到頭都沒有個什么事兒發(fā)生,可是他們那幫人來了卻弄了這么些缺德的事兒,他們氣得不得了,恨不能把那些人都給揪出來。 但是因為涉及對方的駐軍部隊,這事態(tài)有些嚴重,所以最后還是學院的領(lǐng)導出面了,至于怎么解決的他們無從得知,可是隔天,又一個爆炸的消息在陸軍軍校里炸開了。 糾察隊的隊長,在清晨換崗的時候被當發(fā)現(xiàn)讓人打暈在了大門口,這就是打臉?。【褪敲黠@的示威挑釁! 溫晴將最后一口飯吃完,眼皮子垂了下來,心里是不爽到了極點,那幫人真是太不拿他們東南陸軍的人當回事兒了,欺負他們沒有人唄?如果真是不打回來,真就是對不起自己這身皮! cao,磕倒,必須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