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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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溪玉回到房間,嘴里忍不住疼的“嘶”的一聲,然后脫下外衣看了看胸口,一看之下嚇了一跳. 之前沒有防備的狠狠撞了那么一下,她心里知道肯定會青,但還是沒看到的這么嚴重,原本她身體氣血充足,發(fā)育的很不錯,但是被玉蘭果改造的皮膚,極為白嫩晶瑩,可上面突然出現(xiàn)一片淤青,這是件觸目驚心的事,就連她自己看著也覺得委屈。 她伸手輕碰了碰,真是疼痛難忍,結(jié)果又看到右邊那幾個淡淡的青色指印,她知道這是被那個圣主的手捏出來的,此時的羅溪玉特別有一種想流淚的沖動,實際上也是真紅了眼,淚在其中直打轉(zhuǎn)。 心里滿滿的都是埋怨,如果美麗的代價是要這樣,那她情愿不要麗了,這樣弱的身體以后要怎么活才好,將來若要嫁人簡直是場災(zāi)難。 再想到如今的處境不,也不比嫁人好多少,還有那個圣主,她頓時攏了衣服,有些不敢再往下想了。 轉(zhuǎn)身從匣子里取了一顆玉蘭花茶,倒上開水沖了一杯,這花茶別的作用沒有,對她身上的一些小傷小痛很有好處,喝上一杯半天就能好的差不多,簡直可以說是羅溪玉的救命藥草,走哪里都要隨身帶著的。 無精打彩的下樓時,早上那個憨厚的伙計便跑了過來,他冒著雨去了幾家當鋪打聽,最后在給的最多的那家當鋪將玉器和發(fā)飾給當了,拿到手一共才二十四兩。 原本最少能賣三十兩的,結(jié)果只當然二十四兩,憨厚的伙計瞅著羅溪玉的臉色,有些不安的撓了撓頭,誰知羅溪玉掃了眼當票,對錢數(shù)根本沒有計較。 憨厚的伙計看著粗糙,實際十分細心,按羅溪玉所說,全都換了些銅板和碎銀,將錢一小袋一小袋裝起來,外面下著大雨,他跑了幾處,身上的衣服都淋濕了,但卻一直笑容滿面,怕身上的雨水滴到眼前美人的身上,還自覺離得很遠。 羅溪玉拿到錢的時候,心里微微有點感動,隨即從袋里又拿出兩塊碎銀遞給他,結(jié)果憨厚的伙計卻直搖頭,說道:“姑娘給我的銀子已經(jīng)足夠了,我可以買一袋米,再買些吃的,夠家里人半個月的嚼用,等到我拿到了工錢以后就能養(yǎng)活一家人,所以姑娘這錢還是你自己留著吧?!?/br> 說完他看了羅溪玉一眼,有些緊張的搓著手:“可能在姑娘眼里,只不過一點錢,但那些錢能救我小弟,能讓我們一家不挨餓,我都不知道該怎么報答姑娘了,如果以后有用的到我二牛的地方,就只管吩咐,我保證沒有二話……” 看著憨厚的伙計說完紅著臉跑開,羅溪玉摸了摸心臟,只覺得那里暖洋洋的,在他說謝謝的時候,那團白芒已經(jīng)慢慢飄了過來,融進了她的胸口,也就是“鴨蛋”之中,這是她今天收到的第一團白芒,是那樣的溫暖,閉上眼似乎整個人都沐浴在陽光下, 她從來不知道,原來幫助人得到的回報,會有這樣舒服的感覺,心情有難以言語的平靜純和。 站了幾秒后,羅溪玉才繼續(xù)往廚房走去,走著走著心里卻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就是為什么黑袍人胸口沒有白芒?那個圣主也沒有。 是不需要她救,還是救了也沒有功德? 若是后者,羅溪玉咬了咬牙,只能日后學(xué)著控制自己,不能像今日這么沖動了,與魔鬼相伴,時時刻刻都要小心,因為那是以命為代價。 午飯羅溪玉是絞盡腦汁的想花樣,一方面為了討好,另一方面也是心虛。 羅溪玉不是什么大廚,既要符合那位龜毛圣主的口味,又要新奇好吃,更得看著賞心悅目,其實挺難的,但以前她經(jīng)??疵朗彻?jié)目,看到蠢蠢欲動還會做筆記,所以腦中的菜色不在少數(shù),也能做出花樣來。 而且她隱隱感覺自從身體被玉蘭果改造后,她對做食物更加得心應(yīng)手,就連分辨菜色,也不必像以前那樣左挑右挑相互對比,幾乎是拿在手里就能感覺到哪種更鮮嫩,哪種做出來的老,就像本能和天賦一般。 這一點在抓藥上也是如此,做出來的藥丸與糖丸幾乎能以假亂真,幾個婆子都暗暗稱奇。 羅溪玉一上午躲在廚房里,中午終于弄出四菜一湯,還有一道甜品,這才小心的上了樓,很緊張的進了圣主的房間,好在葛老也在,圣主洗了手,半點沒提早上的事,還如以前一樣坐在桌前等待吃飯。 以前每到用飯時間,不僅是葛老和厲護衛(wèi)最為難的時候,也是圣主川景獄痛苦的時刻,圣主哪天若能吃上幾口,兩人一天都跟踩了棉花似的,這一路上,無論是那些飯鋪里的燉菜,還是街頭有名的糕點,農(nóng)家的樸素野菜飯,還是客棧送來的自做飯食,可惜圣主都是聞之色變,惟恐不及,餓急了也只喝些沒任何填加的白粥。 可是自從羅溪玉來后,圣主川景獄每天到飯時,都會坐在桌前等待,再也不像以前那樣次次都要左勸右請,這一點葛老也是暗暗稱奇。 不過這一點,羅溪玉卻是有自信的,因為她做的飯菜里面會放一些玉蘭花的露水,聞起來會格外的清香,這清香對于像圣主這樣精神不好的人,簡直是無法抗拒的美味,何況她做的花樣繁多,一個星期都不帶重樣的,會讓人格外有期待有食欲。 今日她還做了一道蟹黃蝦球,一個香酥燜rou,配了兩個小菜解膩,圣主看了幾眼,每樣用了兩口,沒說好也沒說不好,只是其中一個小菜又多挾了幾次,羅溪玉是打起十二分精神伺候,加上她多少也摸清了這位圣主的口味,不必他開口,眼神一動就馬上挾到了他盤子里,殷勤討好意味太過濃重,引得葛老頻頻看過來,也發(fā)現(xiàn)了些異樣。 圣主臉色微微沉著,也不看羅溪玉,只默然的用了半碗便放下筷子,似乎是在與平時一樣,但看著卻又像跟人生悶氣,因為玉蘭姑娘所說的話,他幾乎沒有任何回應(yīng),明明昨日并不這樣…… 而且更奇怪的是玉蘭姑娘今日也古怪的很,似乎緊張不已,話也多了些,殷勤之余還一直在觀察圣主臉色,看到他沒反應(yīng),倒有點手足無措。 葛老在一邊越看越糊涂了,按圣主早上所說,他應(yīng)該擔心玉蘭姑娘會對圣主生出懼怕遠離之心,但現(xiàn)在這是怎么回事,反而是圣主拿著架子,玉蘭姑娘殷勤萬分,看著完全是本末倒置的感覺,兩個人怎么反過來? 當然,葛老絕對想不到,自己家日日祖宗供著的圣主,就在不久前被女人用力抽了一巴掌,他能這么快放下臉吃飯已經(jīng)讓步了,若能馬上高興起來才是怪事。 羅溪玉有些不安的收拾桌子,端著盤碗離開,回到后院不久,葛老便也跟了過來。 “自從你來了,圣主每頓能多用些飯,玉蘭姑娘費心了……” 羅溪玉正刷碗呢,見著忙擦干凈手站起來回道:“葛老你太客氣了,這些都是我應(yīng)該做的?!?/br> 葛老聽罷摸著胡子笑道:“圣主的難伺候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姑娘的難得之處,我與厲護衛(wèi)都看在眼里,以后圣主的衣食住行,還得需姑娘多多費心照顧一二……” 羅溪玉本就忐忑,聽著葛老這么說更是覺得不對勁,似乎話里有話的樣子,但又好像不是她所擔心的那般,讓人摸不著頭腦,于是她忍不住直接問道:“葛老,你是不是有什么話要對我說?” 提這種事,葛老就算年紀頗大,也是鬧個紅頭白臉的,不過為了圣主,厚著臉皮怎么也要提點敲打一二的,咳了一聲后,便婉轉(zhuǎn)說道:“圣主常年在祖獄,鮮少會碰到女子,也不喜女子身上的胭脂水粉味,所以,你是第一個能近身伺候的……” 羅溪玉聽到在耳中,又在腦子里轉(zhuǎn)了一遍,這才啊了一聲,明白了這話的意思,就是那位圣主從來沒見過女人,也從沒有碰過,這也就能解釋他身上一些種種不合理的舉止,及早上那近乎無恥的舉動,原來他并不是一個渣啊,難怪他的動作雖然明顯冒犯,但卻跟猥瑣一點靠不上邊,這也是羅溪玉不覺得羞辱的原因,反而有點心虛,原來這些都源于他根本沒接觸過女人,甚至可能連身體都沒見過,所以只是好奇,確實不知道女人的胸脯凸起的是什么。 羅溪玉了解到真相,抿了下有點發(fā)干的嘴唇,掩住莫名想笑的沖動,暗道這個世界居然有這樣的男人存在,簡直比恐龍還要稀有! “所以有時候,他會對你,嗯……會有一些好奇的地方,你也不要太驚嚇,順著圣主,或者勸著圣主,總之不要去做試圖惹怒圣主的事……” “你也應(yīng)該知道,像圣主這樣的性情,這一生都不會容許身邊有多少女人,你是第一個,也許是最后一個,若能服侍好,其中的得益自不必說,以圣主的地位,金銀都只是小事……以老朽以為,你是個極聰明的女子,心里應(yīng)該知道該怎么做?!?/br> 看著有些驚訝莫名的羅溪玉,葛老頓了頓,接著又語重心長勸道:“……既然早晚都是圣主的人,在圣主身邊好好伺候,比嫁與一些暴富之家做妾做婢又如何?你心中也會有成算,也不用老朽再多說了……”葛老摸著胡子,看了看羅溪玉反應(yīng),隨即笑而不語的離開。 第二十三章 火壇里燜了些米飯,還剩了一些,中午的菜留了點蝦仁,羅溪玉又往上裹了層面,做了一碗她喜歡的香辣蝦,再拍個黃瓜拌了,加上兩張蛋餅,于是,她在廚房吃了一頓好的。 那米飯用火壇燜比鐵鍋做的還香,粒粒晶瑩剔透,滿滿的是米飯香甜,這火壇可是個好東西,簡直是燜飯神器,羅溪玉用得很順手。 其實這樣的日子,她過得更自在些,雖然要伺候人吃喝拉撒,但只有一個人的話,也不是很累,而且廚房的食材豐足,她想吃什么完全可以自己做,也沒人管。 黑袍人雖個個嚇人,但對她倒也客氣,葛老也頗為照顧,相對比在百花苑的日子羅溪玉要更適應(yīng)。 她吃完飯,收拾好碗筷后,便開始取了圣主每日換下的衣物清洗,因圣主愛潔,平日衣物勤換,所以脫下來的衣服并不臟,甚至連白領(lǐng)處都干干凈凈,羅溪玉也不必整日賣力苦搓,只要水里浸浸,然后拿板子輕輕拍打,洗干凈皂角味兒,曬到院子既可。 羅溪玉正搓著呢,想到什么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不知為什么,早上時還怕的要死呢,聽完葛老的話,莫名的就想笑,再想到那圣主黑著臉的樣子,哪還有半點可怕,去掉這層說不清的喜怒無常,看到真相后,反而覺得大松了口氣,又覺很有意思。 這一笑過后,她瞬間想明白了。 她最開始怕什么呢?無非是怕自己伺候不好,對方一怒之下要她性命,可是只要她手里有玉蘭花的露水,那么飯食就一定會伺候的很好,換句話說,她能讓圣主用飯,是她最大的保護符,而這張保護符目前只有她有。 那還有什么可擔心的呢?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