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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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主的戀母情結(jié)越來越嚴重了,這才冷靜下不久,好好坐著讓她洗頭不行么,非要正面摟著她,可是一對精致的白玉桃在男人面前晃,他能坐的老實嗎? 結(jié)果最后就變成他摟著她,頭埋胸口,而她一邊臉紅的忍著舒服,一邊雙手往他頭上抹皂角汁給他洗發(fā)。 這樣也就罷了,可他能不能不要非拉她坐腿上啊。 他穿著褻褲,可自己是光著的啊…… 連站起來都不行。 羅溪玉含嗔帶怒揪住他頭發(fā),卻又敢怒不敢言的忍了。 不過洗完了發(fā),本還想給他擦擦身,手無意撫過后背,卻發(fā)現(xiàn)背部左肩下的一片地方,比之平常皮膚似有一層突起,像疤痕卻又不像,而且那一處在浸濕的白衫貼著,似乎半隱半現(xiàn),有些發(fā)黑,待她還想仔細看看,便被男人的手突然給拉住,他眼中似乎一絲慌亂閃過,但很快便冷淡的站起身,頭發(fā)都沒有沖干凈,便結(jié)束了這次泡湯。 而羅溪玉直至穿戴好也想不明白,一處傷疤為何要遮遮掩掩,厲護衛(wèi)的疤都長在了臉上,她都看習慣了,身上的看兩眼又有何關(guān)系,就算再如何猙獰,也總是長好了的,不會比當初鮮血淋漓更可怕吧? 不過她再不解,也沒有魯莽的去問葛老,只是越想越不通,搖了搖頭暗暗壓在了心底。 在霧林休息半日,舒服的洗了澡,做了吃的飽餐一頓,伺候圣主睡了半個時辰,于是一行人便動身,花了三日時間穿過了這一片霧氣籠罩的霧林,到了天淵山脈。 羅溪玉聽葛老所言,本以為天淵山脈必是窮兇惡極之地,結(jié)果卻大出她的意料 整個山脈遠看著綿延千里,峰巒疊嶂,簡直如一副蜿蜒的絕美畫卷 那一眼看去連綿起伏的山體似延展到天際,數(shù)個大大小小的山脈挺拔險峻,或拔地而起高聳入云,或懸崖峭壁奇峰突起,整個合在一起猶如一片山光綠水的錦繡河山。 羅溪玉第一眼看到時,黑袍人正已離開霧林,但因天色已晚只得在一處停歇,而在第二日第一抹陽光照射而下,放眼看去,便將那萬千山河盡收眼底,吸著鼻腔那清新爽朗的空氣,羅溪玉心臟都有些靜止了。 只覺得古人畫的無論多壯闊的水墨山水,都無法與親眼見到的景色相比。 葛老站在峰頂摸著胡子道:“這便是天淵山脈,只要穿過去那一處天險,后面的路就順暢了?!?/br> 這一句話無疑是給了所有人希望。 雖說望山跑死馬,但以黑袍人功力深厚的體力,施輕功或穿行或著地穿叉著行路,一日翻十個八個山頭不成問題,并且他們跑山非常豐富,哪里的路好走,哪里的山可行,都有足夠的經(jīng)驗,最大好處,就是盡量避免了行路的劇烈顛簸,不知讓羅溪玉少吃了多少苦。 雖行走山中要比平地花更多的精力和時間,但是好處是物資水源卻不缺,隨便獵上一頭兩頭鹿羊之類便能供十幾人飽餐一頓,更不提山中的野菇野果之豐富,再加上一群好獵手和勉強收集食材的幫手,這一片山脈簡直快成了羅溪玉家的大廚房,所有的物資似乎沒有吃不著,只有想不到的。 只十來天半個月的工夫,不僅是十二劍紅光滿面,身體氣勁足,便是圣主也跟著臉頰多了幾分rou,看著比之前更順眼了些。 不說羅溪玉花癡,但有時一同睡覺時她真的會借燭光偷偷打量他,自己都有點不敢置信,眼前這個人真的是當初在百花苑里見到的那個骨瘦如柴一身戾氣,皮膚發(fā)皺顴骨高聳的嚇人的什么教眼發(fā)綠光的圣主? 如果不是她一路隨著走來,一碗一食的每餐相喂,她根本就不會相信好么? 什么又干又瘦的圣主,眼前的分明是個男神好么? 這可是真正的男視,與之相比,韓國那些美男,及日本的花美□□本沒法比的好嗎? 也不是說他長得就是帥到人神共憤,而是那張原本嚇人的臉,慢慢變得骨rou豐挺,成了一張極有型的臉,這種反差不要太強烈,而除去這些外在,圣主那通身冷冽的氣勢,及那眼若漆星的神態(tài),實在是讓人心膽顫兒,發(fā)自內(nèi)心的,這一種外在內(nèi)斂的冷漠,與內(nèi)在的惡劣的冰冷相結(jié)合的男人,絕對是真正有顏有氣場的男神。 所以最近自從他越來越俊顏,偶爾他一個眼神過來,她的小心臟都怦怦直跳。 簡直是直擊左心,一箭插心。 而這個形好神聚,再加上一身白色的單衣的男人,此時就睡在羅溪玉的懷里,安靜的面容,羅溪玉簡直都快睡不著了,有那么一瞬都覺得跟做夢似的,青蛙變王子的感覺,而且最近看著他的臉,更喜歡他摟著自己吃…… 她本來不是顏控,好吧,一旦得了這種病該怎么治? 不過拋去這些吃得好睡得飽外,一行人每天也是極為辛苦的風餐露宿,住的地方自然不如農(nóng)家客棧方便,趕路也極為耗損內(nèi)力,而最讓羅溪玉擔心的則是自己的功德。 上次她救了程老先生,得到了那玻璃球那么大的白芒,這是救命之芒,所以份量很足,足夠了第三朵玉蘭花開,每次多開一朵,之后損耗的白芒就會相對要少一些,時間她也不確定,只知道如果還有下一朵,那么在第四朵花開那一瞬,消耗極大,所以在這中間的一部分時間,就需要多收集白芒。 可是羅溪玉很苦逼,開了兩朵,她多少也明白了這一點規(guī)律,鴨蛋里的白芒有送走寶兒時,得到的兩粒米大小的一團,加上她舍了些財物又得到了一些,大概只有這么多了,再想多弄一些也不可能,因為一行人已開始了天淵山脈之行。 沒有人的地方怎么能得到白芒?她時時都在忐忑中,而唯一覺得安定的是,原來那一枝玉蘭的白芒的損耗并不大,鴨蛋里的足夠支撐一個月,可是卻拿不準第四枝玉蘭的開放時間,也不知是否能開放。 前兩個都是恰好有白芒多的人出現(xiàn)順手得到,如果它能如前兩枝一樣,在見到有大量白芒的人后再開,她多少還能努力一把,只要把圣主順毛好了,應(yīng)該能做到吧,可是,就怕第四枝會不知不覺的靜悄悄開了,那真是死定了。 所以就是羅溪玉有些忐忑之下,一行人終于披荊斬棘的終于行至葛老所說天淵山脈的一處天險。 這是一處不可繞行之地,那天險就在眾山之顛,的確如葛老所說如天神鬼斧神工的一斬,整個山脈被一分為二,中間全是深壑絕壁,壁立千仞。 并且,周圍因全是陡峭的山壁,風極大,站在絕壁懸崖一側(cè),人仿佛都要被望不見底的深壑里傳來的風吹走。 便是上空連鳥兒都沒有幾只。 在“黑棺”停下后,羅溪玉打開門走出來,看到眼前的情景,張了張嘴一時說不出話來,人站在這里面對大自然的天險,就如一蟻對萬丈,那是種無法越過的畏懼和無力感。 冷風吹得她發(fā)絲凌亂,看著面前這道深壑絕壁,她有些沮喪,覺得除非弄來一架飛機,否則想從上面過去是絕無可能的事。 而此時的圣主與葛老也不言,目光卻在端量著懸崖兩邊的距離。 葛老甚至還讓十二劍取了一截布條,手放在上空試了試風向。 這是什么意思? 試試風往哪兒吹,然后飛過去? 不會吧? 他們不會是真要過這天險吧? 可是…… 天那,中間可是萬丈深淵,一旦不慎,那絕對是死無全尸,絕無生還,別說是“黑棺”里什么都沒有,就算是有繩子粗索,單這風力,如何能兩邊固定,難道只固定一邊,然后隨風甩過去?實在不敢想象。 不過無論打算如何過去,恐怕都是極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