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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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話,圣主的休息時間就又縮短了,羅溪玉心疼的要死,雖然晚上她也疼的要命,可是這不一樣,她無論疼多少次,還活著,圣主若有個一星半點的不妥,那就永遠不見了。 可是他又是個強硬專橫的人,命令一下,誰也改變不了,看著每睡兩個時辰就準時醒過來,帶著疲色上路,簡直是讓她坐立不安。 她現(xiàn)在有三朵玉蘭,每天會有小半瓷瓶的露水,她一滴都不舍得喝,全部留給圣主,兩個時辰是四個小時,如果睡得香睡得沉也能很解乏。 顯然可能是因為疲累,又或者每天三次的露水養(yǎng)神,圣主休息的時候都會睡得很香,他躺在羅溪玉懷里,羅溪玉都不睡的,側(cè)倚著軟枕,然后邊看著他邊給他輕輕打著扇子,給他驅(qū)趕蚊蟲,直看著他睡足四小時,才會休息。 天淵山脈山多地廣,看著連綿不絕,行起來簡直是望不到邊,一山比一山高,可是再多的山也總有走到盡頭時,加上黑袍人這一路風(fēng)塵仆仆,連休息都不舍耽誤,日夜兼程,總算在羅溪玉疼了三夜后,一口氣穿出了天淵。 接著便是羅浮洲,它是五洲離四獄最近的一處,也是五洲最遠的一個島洲,只要能穿過此地,便可到達東獄了。 可以說,到了這里,離東獄也就只剩三五日的行程。 因天淵山脈向人很少有人橫穿,而天險根本無人能過,所以那些五洲的鷹犬無法將一行人包圍偷襲,但是離開后便有風(fēng)險,以葛老所說,這羅浮洲不比其它四洲,因它離四獄頗近,屬于邊緣化,控制起來也不同其它四洲得心應(yīng)手,加上離惠州更是十萬八千里,相當隔了半個圓的距離。 所以鷹犬應(yīng)該不會如此快的到達此地,在此處布下陷網(wǎng),但雖然如此,一行人也極為小心,在未過天淵時,便讓十二劍中的劍三劍五先行探路。 待到確認無任何人頭榜與畫像,及不見多少朝廷鷹爪,甚至還有些四獄人自如進出,一行人這才前行。 要按以前斷不會在離東獄不過千里之地,幾乎是在自家門口畏畏縮縮,但是此時不比以往,圣主的狀態(tài)不能再受一點點刺激,便是葛老不說,十二劍都專挑著沒人煙的地方走,能走山野鄉(xiāng)路,就不走官道,能在野外或農(nóng)家小院將就,就絕不到城鎮(zhèn)中的客棧明晃晃的休息。 不過就算走得再偏僻也會遇到人,而羅溪玉在見到一群像難民一樣的人,穿得破破爛的補丁兌補丁,大包小包的破被子,還有幾個臟兮兮的小孩子,眼晴都要放光了。 看到這些人,羅溪玉就像看到當年的自己,顯這些人應(yīng)該是背井離鄉(xiāng)逃難到此,不知周邊是否又有什么天災(zāi)*,這年頭四處戰(zhàn)亂民不安生,被迫逃難的人太多太多。 羅溪玉看著她們面色臘黃,還有的人臉上有大病的燒紅,似乎還在搖搖晃晃的堅持趕路,她美目透著“棺材”小窗的縫隙一看,便見著其中有幾人胸口都有白芒。 雖然只有熒火蟲大小的幾個小點,但是對此時受疼痛折磨的羅溪玉而言,簡直半點都不嫌少了,她不由的拍了幾下門板。 正好也是快午時,趕了半夜及一早上的路,該讓圣主和十二劍休息一下,落了腳后,喂了圣主摻了露水的泉水,和一些昨夜做好的點心。 然后她便從“黑棺”里拿出一些在天淵山脈摘的一些解饑的果子分給那些人,還有放得太久有些潮的米和面,畢竟就這些有味道的米面做了食物,圣主根本是不吃的,且到了前面可以買賣的地方,葛老又會采購新鮮的,這些舊的也是經(jīng)丟掉的。 這些逃難的人,人數(shù)不多,大概只有七個大人,剩下的五個全是孩子,見到果子都搶著吃,而幾個大人拿到米也都不斷的道謝。 羅溪玉逃過難,所以知道難民雖可憐,但也不都是好人,遇到人數(shù)少的還會互搶,甚至若有馬車落單也會圍上去搶食物,為了糧食有時也是什么事都能做得出去。 不過因為有圣主一行人,卻不存在這樣的事,光看這些詭異黑袍人的那精氣頭,便無人敢惹。 羅溪玉見一行人有白芒的只有三個,有一個是燒得快死還在趕路的人,這沒有白芒未必就是壞人,可能是并不需要羅又玉的幫助,但是這一行人哪個此時又不需米面填肚呢,就算有金銀也會有沒地方買米的急迫。 但白芒卻如此少,可見路上沒做什么好事兒了,功德都耗光,羅溪玉不會理會那些需要幫助卻沒有白芒的白眼狼,她目標只是里面有白芒的,因為這些人才是好人,救了他們才有價值,她才能得到功德。 這一路上因為存有照顧圣主病情的想法,所以已經(jīng)開始看醫(yī)書,向葛請教如何施金針了,葛老的看家本事,本是不能隨意外傳,但是兩人都一心為圣主,一方面他的年紀大了,等到百年后,他怕圣主無人照顧,或照顧的不好,一開始只是猶豫,到后面覺得羅姑娘宅心仁厚,見她如此上心,實在是陪伴圣主的最佳人選,便也是有意相授。 一個愿教,一個愿學(xué),加上她天賦極高,還有些淺底子,學(xué)起來倒是頗快,此時這個因傷口感染的難民,發(fā)燒的癥狀,她也斷個*不離十,讓人熬了些草藥灌下去,發(fā)了汗,又去了傷口膿毒,整個人都精神了不少。 給這些人意思分了些米面后,又趁著她們把脈學(xué)習(xí)時,偷偷塞給了三個有白芒的人一只白帕,帕里包得都是一錠十兩的黃金,只希望她們用這些銀子安家落戶,然后能做個好人,幫忙更多的人。 圣主葛老一行人,就這么看著羅溪玉忙前忙后,如蝴蝶般穿梭在幾個難民中,而圣主在見到羅溪玉還給那個病倒的男子把脈,簡直眼底都似有黑霧纏繞了,葛老在一邊都看著心驚膽顫,害怕圣主一個脾氣上來,上去給人砍個十段八瓣。 還好,從始到終,他都是拳頭握了又握,卻沒有動,身后咽半生不熟的米飯的十二劍,也跟著抹了把冷汗。 進入九月末,夜晚是越來越冷了,偏偏圣主的體質(zhì)十分懼怕寒冷,一冷就暴燥,為了減少他脾氣的反復(fù),羅溪玉簡直是傷透了腦筋,圣主厭惡野獸皮的怪味,羅溪玉只能收集較干凈的兔毛,做成那種兔毛褥子,然后用長兔毛用那種織毛線的方式,編織成內(nèi)簾襯子,將整個“棺材”都鋪滿,一點縫隙都沒有,白日可以卷上去,晚上放下來,特別避風(fēng)暖和。 長兔毛在山脈中特別多,羅溪玉喜白色的,十二劍每日抓不少,她可勁的剪下長毛細心編織,又因毛編完清洗的干凈,曬的蓬松,又染上了羅溪玉身上的玉蘭暖香。 圣主在里面總算能少些寒冷睡得香甜。 此時夜晚眾人又露宿在半坡的竹林,竹子生得密集,足有十五六米高,十分遮擋冷風(fēng),但即使如此,入夜仍是寒意陣陣。 此時,看著外面黑乎乎的“棺材”,里面一大半?yún)s是純白的一片,放置衣物糧食的地方被羅溪玉用一條毛毯隔開,整個棺內(nèi)都暖乎乎的。 而那潔白溫暖的毛褥上,正有個全身只著件白綢小衣的女子,白嫩的細腿比那兔毛還要白透幾分,仿佛是放在兔毛皮的水晶,極是惹眼。 白日天氣還算暖和,太陽一落氣溫便降了下來,所以一行人早早就要做了吃食,然后在寒意襲來之前讓圣主進“黑棺”休息。 圣主進去時,她便過去趕緊給解了外面的袍子,然后擰了熱水巾給他擦身,擦得干凈了,圣主打坐一會兒便要睡覺了。 睡前羅溪玉拿了她白日做的到羅漢蜜棗團子,正好是一口一個,特別松軟清甜,兩人你一口我一口吃著,吃完就親一親。 原來圣主根本不懂如何親口,只學(xué)羅溪玉碰一碰,后來因喂藥他便又學(xué)了一個技能,每次都要伸進去,現(xiàn)在已經(jīng)純熟到羅溪玉都難以達到的難度,法國熱吻什么的都顯得不夠激烈。 “圣主,你看,那個高人是不是說的很準,只要做些好事兒,就真的不疼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兩日沒事了?!绷_溪玉氣喘噓噓的說著。 圣主此時留連著她精巧下巴,然后順勢而下,聽著話只是嘴里哼了聲。 聽著聲就知道他正不高興呢,這人不許她接觸別人,把脈也不行,跟個吃醋的孩子似的,臉黑的要命,所以羅溪玉這兩日只是錢施了,遇人給錢其實得到的白芒遠不如救人于水火多,但是為照顧他的情緒,也只能這樣以少積多,好在圣主的銀子很多,羅溪玉都花光了,他都不眨下眼晴。 此時與外面的寒意相比,“黑棺”里極為溫暖,女子光溜溜的加上一頭油亮的黑色長發(fā),在那潔白的褥上美得像一幅不容人眨眼的黑白墨畫。 而這個女子正被一男子摟在懷里,仔細的品嘗著,仿佛是人間美味一般細細的雕磨。 羅溪玉覺得胸前一溫一緊,不由的將他的頭抱在懷里,然后神情柔柔的在他頭發(fā)上印了一吻,如玉的手指輕輕撫著他的后頸。 圣主的技巧特別的好,好到她時不時的輕輕哼了哼,有些難耐,很快像沒斷奶的男子,又慢慢往下移,最后停一處。 這是羅溪玉最羞澀也最喜歡的地方,吃得好會是那么的舒服,圣主除了未斷奶的戀母外,最喜歡的就是這里,一開始還弄得她有些疼,但是她一直慢慢的引導(dǎo)著,現(xiàn)在已經(jīng)能吃得很好了。 她的手摸著他的頭,似在給鼓勵一般輕輕呢喃著,時不時的拉著他的手覆在上面,目前在這方面,兩人簡直是和至極。 羅溪玉潮紅色的臉,眼神有些迷霧一般,其實她也想過不如便這般順著他吧,男歡女愛不就是這樣正常的繼續(xù)么,至于自己是否會疼死,在心態(tài)不一樣的時候,這種怕得要死的想法,不知不覺間也消散了大半,開始全心全意的只為他考慮了。 可是,有時又怕的很,圣主現(xiàn)在是童男之身,她不知道這是不是對體內(nèi)的胎毒有抑制作用,一旦破了它,會不會對圣主有什么影響,現(xiàn)在的他已經(jīng)經(jīng)不起任何一點的妨礙,所以她心中雖然不忍,卻又一直不敢讓他再進一步。 而此時羅溪玉身子一震,不由的羞愧的合了起來,而圣主此時卻是躺下將她摟在懷里,手臂摟著有些雜亂無章,顯然再無視再忍耐,也會難受,尤其是抱著心意的女子,平常覺得十分簡單的事頓時也變得艱難無比。 羅溪玉面色霞紅,卻又極為心疼的給他擦去嘴角的水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