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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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只是個十七八的女孩,對玩偶有些天生難以控制的喜愛。 但此時羅溪玉可是苦逼了,自從知道圣主留下這個尤霜兒后,心里就七上八下的不是滋味兒,干嘛啊,自己伺候他伺候的不好么,為什么還要帶一個女人,而且還不是稍帶順路,是留下來,就是說要留在圣主身邊? 如果不是她十分清楚的知道圣主還是個處男之身,到現(xiàn)在也沒有真正的有過女人,他都快以為他開了竅轉(zhuǎn)了性子,開始好起女色了,但是也不排除受這個尤霜兒容貌的影響。 要說這尤霜兒,確實跟她的姓一樣,是個尤物,無論是姿色還是身體都是男人喜歡的那種,眉梢還帶著一絲柔媚,整個氣質(zhì)又偏向于高冷,簡直是致命的吸引力。 連同為女人的羅溪玉都想看上兩眼。 而尤霜兒在見著“黑棺”里布置后,然后看向羅溪玉,之前她根本沒有心思注意,加之眼前這個幫她穿衣穿鞋的女人一直是黑袍加身,面遮一半有些不顯眼。 可是此時二人獨坐相視,尤霜兒心里的驚訝比羅溪玉更甚。 那黑袍上的帽子摘下來,露出的那一張,幾乎讓人覺得像是不可觸碰的仙姿絕色,那眉眼已經(jīng)不需要筆墨來描繪,單是那肌膚,只瞬間就將自己引以為傲的白皙秀色,貶為庸脂俗粉。 簡直是那種能將所有美人襯為糞土的羊脂嫩膚,吹彈可破這個形容詞,對來形容她,半點都不嫌過份,或者,這才是真正的吹彈即破的美人肌。 尤霜兒看得怔住,心里不由的想,如果這個女人的臉露出來,恐怕剛才在那野地茶棚受辱的就不會是她了…… 見尤霜兒看向自己,眼中難掩的驚艷,羅溪玉這才稍微的找回了點自信,因為有玉蘭這個神器,在容貌上她很少修飾自己了,甚至已經(jīng)到了忽視的地步,因為她即使不施半點粉黛,成天跟男人一樣穿著趕路的寬大黑袍,可是即使如此,摘下帽子也足以讓所有男人看呆了眼,絲毫不用擔(dān)心會成為黃臉婆。 但是尤霜兒的出現(xiàn)卻讓她心中有了隱隱的危機感。 “尤姑娘,中午沒吃什么東西吧,這里有點果子,你吃些么?”說完取來一只木匣子,圣主知道她愛吃果,經(jīng)常會讓人摘來些,每日都會放幾種在匣中,她坐在“黑棺”里時不時就當(dāng)零嘴吃。 尤霜兒聞言,不由的收起了驚艷的眼神,微微垂下視線,“不,我不餓,不知道你怎么稱呼,之前的事……還有這身衣服,不知道怎么感謝……” “不必客氣,遇到這種事,有些良心的都伸出援手的,何況我們都是女人呢?!绷_溪玉隨口道,看了她一眼,確實是沒有食欲的樣子,其實羅溪玉中午沒有吃飽,很想吃一個果子填填肚子,但想到她的心情,自己在一邊沒心沒肺的吃東西好像不太好,只得又將果子放下。 接著兩人你一句無一句又問了年紀名字。 “原來是羅meimei,我比meimei大一歲?!?/br> 在現(xiàn)在年紀相仿的叫jiejie那種諷刺,在古代正好相反,不叫那才叫不尊重,于是羅溪從善如流的改口道:“尤jiejie……”見她頻頻看向那兔子玩偶,不由道:“原來jiejie喜歡兔子啊,我這里還有些碎布,我可以教jiejie怎么做玩偶兔子……”羅溪玉見她臉上一直郁郁寡歡,怕她鉆牛角尖,便試著轉(zhuǎn)移她的注意力。 可是尤霜兒臉色卻一變,連忙搖了搖頭,淚珠子說掉就掉下來,她現(xiàn)在哪有什么心思做兔子,想到之前的事,真是想死的心都有。 羅溪玉嘴軟心也軟,開始還當(dāng)她是情敵,一見她傷心,又忙感同身受的安慰,直到她哭了一會兒,才引得她有一搭無一搭的聊天,還拿她用長竹簽織的兔毛毯子給她看,又白又細又保暖,果然這尤霜兒喜愛白色,無論衣服還是兔毛。 那兔毛織得精致或厚或薄,還織的有花樣,毛又長長的,布置在“黑棺”內(nèi),用時放下來,不用就像簾子一樣卷上去,尤霜兒不由的看得驚奇,也就暫時忘記其它。 不容易熬到了傍晚,羅溪玉的心都快飛到了前面圣主的身上了,可是圣主一直沒給她機會搭話,她只得忍著,晚上沒有找到合適的地方住宿,只得在背方的山坳處落腳。 羅溪玉也是存著討好的心理,晚上用小鍋做圣主喜歡吃的飯菜,一道清湯雪耳,喝著又補又清爽,又包了十來個小元寶大小的鮮蝦水餃,那面搟的皮薄又韌性,煮好了透明皮里還透著里面蝦rou的rou粉色,特別的小巧有食欲,還有三個豆面油煎的餑餑,焦黃香脆可口。 她還特意熬了不少蜜棗子,熬出了一層棗糖蜜,甜得特別入心特別好吃,用來沾著餑餑極是香甜美味,圣主最近也能吃點rou食,她用昨日在竹林里留的幾根竹筍子,合著十二劍帶回的幾野雞,片了最嫩的地方,與筍子炒了,筍子炒rou既不油膩,也不太過于素寡,圣主一般能吃幾口。 晚上她還費心思的多做了一道面掛香酥果的甜點,想著也是多了個姑娘么,難道要她去吃十二劍湊合生火做的半生不熟的米飯與湯? 只得帶出她的份。 而那個尤霜兒,見到羅溪玉這一手干凈利落的燒飯好手,也是看得呆了,美人做飯都是一種享受,再看做出來的食物,個個色香味俱全,就更享受了,而這些每一樣都是她從來沒有吃過的,除了筍子炒rou,其它的連見都沒見過,那像餛飩的餃子,做得一個個擺在盤中就像一個個白中透粉的小元寶,看著都不舍得吃了。 按說她也能做些點心飯菜,但是跟這手藝一比,簡直都拿不出手,她也不知道該怎么幫忙,羅溪玉的菜火候特別重要,都是她一手燒著,尤霜兒只得站在旁邊看著。 吃飯的時候,十二劍都是各種在舀了湯水飯或站或坐或蹲,而羅溪玉要伺候圣主,于是尤霜兒是與葛老一起吃的,葛老的飯菜雖算不上豐盛,但也不錯了,羅溪玉還揀了些點心和兩碗湯分了過來。 尤霜兒有些食不下咽,白日的事她不敢想,一想起就覺得心頭翻攪,當(dāng)時的那些圍觀的人都死了,可是發(fā)生過的就是發(fā)生過,難以真的全部抹去。 心情低落,再加上父親帶著傷怕拖累她又離開自己,今后她只能隨著這些人身后討生活,她嚼著嘴里半生不熟的米飯,雖然母親早年與面前這位醫(yī)毒雙絕有些交情,但是母親已經(jīng)去世了,再好的交情又如何,人死如燈滅,何況只是些舊情,又不是救命之恩,恐怕也靠不住,且彼此也是陌生的。 她心中難免覺得凄涼又苦楚,孤立無援,又不知該如何做才好,她目光不由的看向不遠那張石臺前端坐著,臉色有些肅然的東獄圣主。 說起來這些人里她唯一覺得有一點印象的就是這個圣主了,她不由的尋著以前的記憶,大概七歲還是八歲時見過一次,在她印象里,這位圣主可是說是丑的,甚至有些可怖,那時給她的記憶不僅骨瘦如柴,頭比身體大,還又黑又嚇人,像個啞巴一樣不說一句話,甚至看人的眼神都死氣沉沉,她連邊都不敢靠。 兩日的時間,幾乎每時每刻她都在一間黑乎乎的屋子里打坐,那里彌漫著一股難聞的湯藥味兒。 離開的時候她很高興,覺得是種解脫,那種地方那樣的人,悶又無趣,又丑又惡。 對,在尤霜兒的記憶里,這位圣主就是個丑陋的人。 可是現(xiàn)在呢,她打量的同時,心里也是極為震驚的,實在想不到記憶里那個人,竟與此時這位圣主極為不同,雖然仍顯得瘦削骨立,但卻眉如劍眸如星,筆直的鼻,薄唇緊抿,整個臉頰如刀削般,月色下竟顯得極為俊朗。 和那個又干又黑丑陋的樣子,簡直是天差地別。 “葛老,尤姑娘……”羅溪玉走了過來,然后拿了她做的那道掛香酥果的甜點,“這盤點心圣主說有點酸,不太喜歡,也沒有動筷,要是不嫌棄葛老和尤姑娘嘗嘗……” 羅溪玉這會兒簡直是使出渾身解數(shù),可今日的圣主不知怎的,實在是不好伺候了些,一直對她甩鼻子甩臉的,她又不敢頂著他,一時也是急得鼻尖帶汗,又想著葛老這邊填了個人,擔(dān)心東西不夠吃了,餓著這個老頭子,瞅了機會便將這盤炸果子給端了過來。 “哈哈,不嫌棄不嫌棄,老朽能吃著羅姑娘做的菜就滿足了……”說完就讓羅溪玉將盤子放石臺上。 “尤姑娘也吃點啊,這果子其實不酸的,就是圣主太挑剔了?!毙÷曊f完,笑著沖兩人眨了眨眼晴,又趕緊回去了。 尤霜兒看著那盤里十三顆掛香酥果,只見葛老樂顛顛的挾了一個,外面金黃焦脆,咬了一口,里面炸的漿果就流出稠的如果凍的果汁,簡直是好吃的要死,葛老嗯了一聲,胡子都快抖起來了,他道:“尤姑娘,快嘗嘗,這溪玉啊別的不說,這門點心的手藝絕對是一絕,圣主可真是有福氣,羨煞老朽了……” 瞧瞧,叫羅姑娘叫溪玉,叫自己便是尤姑娘,親疏立現(xiàn),尤霜兒眼神垂了垂,還能指望誰呢,父親已經(jīng)不在身邊,自己又受了侮辱,還能靠誰呢? 她勉強笑了笑,慢慢伸了筷子挾起一顆果子,然后湊到嘴邊咬了一口,果真如葛老所言,黃色的果皮和面炸得香脆可口,里面甜如蜜的果凍漿汁半點不酸,可口至極。 然后她的目光便順勢瞥向了不遠那女子與圣主身上。 只見女子沒吃多少,卻一直上趕著給圣主喂,一直身前身后的忙著,給他挾菜舀湯,圣主吃上一口她便高興的笑,不吃又好意的勸著,甚至竟然還給圣主捏肩膀,又哄又勸的,就為了喂她自己做的飯菜。 而圣主明顯臉色不好,根本就不喜歡她做的東西,卻還要像耍戲似的逼著圣主吃,有幾次她看到圣主目光不滿的瞪著那個一直往他碗里挾菜的女子,就像要發(fā)怒一樣,而那女子卻還沒臉沒皮沒有自覺。 因母親是五洲人,她從小被母親教導(dǎo)女子應(yīng)該矜持,萬不能在男人面前不尊不自愛,她要做母親那樣的人,所以她一直謹遵母親的教誨,從來不敢忘記。 她可以飽讀詩書,可以描畫繡梅,可以與丈夫舉案齊眉,相敬如賓,卻決不會放下自己的尊言,一味的討好于男人,甚至一個女子竟對男人動手動腳,簡直不自重到極點,她甚至拐彎問葛老,羅姑娘是否已嫁與圣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