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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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溪玉雖然早有覺悟,但親身經(jīng)歷后才真是刻骨銘心的痛啊,而對于身上這個怎么喚都不起身的男人,疼紅了眼真的想咬下他的一口rou來。 她現(xiàn)在終于知道了,無論什么男人,高的矮的胖的瘦的,溫柔小意還是翩翩君子,或者是克制力不好自制力好的,在沒遇到自己喜歡的那道美味的大餐時,外表都會極為出色而具有欺騙性,可是一旦嘗過這道美食,嘗過那*噬骨足以讓人欲死欲仙的滋味兒。 所有男人都會化身為狼,自制力越強的,越狼! 她以為圣主是個例外,因為之前就有例子,他一向聽她的,在這種事上,羅溪玉教的好,而且他也好學(xué),一學(xué)就會,從來沒有讓她受傷過,所以她就放松警惕了,然后就松了口,說出了教他的話。 可是慘痛的代價卻讓她欲哭無淚。 是她教會了眼前這個男人如何擺脫處男的! 她也親身體驗到原來所有的男人都是禽獸,都是虐待狂這句話是對的。 多么痛的領(lǐng)悟,她不該那么傻又天真的。 自從一直尋尋覓覓無路可走,到真正進入了桃花源,那層層疊疊的讓人有眩暈感的花瓣,簡直如人間仙境一般,舒暢的恨不得就此沉溺在其中,永不擺脫。 圣主微微抬起頭,他俯在她身上,一下一下,雖然不快但卻十分有力,整個身體如崩成一條直線,他的目光里閃著異樣的光芒,羅溪玉痛得要死左右擺首時曾推著他,看著他。 那時她只覺得那眼眸里似綻放著像煙花一樣的光芒,特別亮特別亮,亮到羅溪玉都不敢再看。 然后無論她如何求饒,如何哭訴,如何泣不成聲,如何受不了,他都是保持著那一個姿勢,如同進入了程序命令一般,一直往復(fù)。 那瘦而有力的腰背,如虎豹般起伏,他一直目光不眨一下的看著身下這張染了花色的仙姿絕色,那小嘴一張一合,不知在跟他說什么,眼淚串串的掉,一動不敢動的哀求,可是他卻整個心神都沉浸在了那仙境之中,只將她牢牢的囚于雙臂之下。 此時竹樓里燈光忽閃,隨著夜深光線越來越暗,其中一盞因煙油用盡而熄滅,只剩近處的還在搖曳,而此時偌大床鋪上,交疊的兩人在燈光下拉長的影子,及那女子靡靡之音。 乍一眼看,一黑一白,一善一惡,女如掉落凡間的仙子,天姿絕色膚凝如玉,燈光下泛著誘人的熒光,而男子如條蛇般隱在黑暗中,不斷的抬頭挺進,陰沉而激進。 一時間,如被惡魔冒犯的仙子,如被仙草拯救的罪惡,相互交錯,緊緊相連,此起彼伏。 死去活來的滋味兒,羅溪玉吃得足足的,她哭的稀里嘩啦,抬胳膊的力氣都一點也沒有,她應(yīng)該憤怒的,應(yīng)該氣得渾身哆嗦,想到無論她怎么哀求討?zhàn)?,他都屹立不倒,一下都不停的一直一直保持一個速度,不快也不慢,不斷的深入長出,將整朵嬌嫩的花兒差點碾爛。 羅溪玉絕對不想原諒他,特別后悔,覺得自己真是第一圣母了,怎么會一時腦殘的將自己扎了個蝴蝶結(jié)打了包當(dāng)成禮物,親自送到狼的身邊的,委屈的要死,就這么哭她都能哭三天三夜。 可是就在她幾番暈過去,又醒過來,滿面梨花帶雨,小溪潺潺的,眼晴又紅又腫的睜開眼,看到圣主跪在床上的樣子,她瞧了,本來是要哭得更大聲,不由的又忍不住笑出來,又哭又笑的把剛才還顯得壓抑肅穆的氣氛,瞬間打破了。 她看到了什么? 他看到圣主居然嚇得手足無措,不斷的用手接著那血,似乎要將血按回去一般,按不回去結(jié)果眼神又絕望又驚慌的看著她。 她又想笑,有生之年居然看到面癱臉的圣主露出這種表情,也不知是解氣還是值得,眼里含著淚,覺得這世上再沒有比她更苦逼的女人了。 待得抽著氣動了動腿,然后一腳軟綿綿的踹在圣主手臂上,“我還沒死呢,快去給我泡杯玉蘭茶……” 她第一次沖著圣主兇巴巴道,只是卻不曾想,此時的她說出的話半點力道都沒有,反而又嬌又憨,額頭又疼得有汗,蒼白又稚弱,看在男人眼里,去茶桌拿茶壺的手力道都沒控制好,將茶壺柄生生給捏斷了。 …… 東獄人起得特別的早,天才剛剛放亮,這街上就人來人往,現(xiàn)在正值果子成熟季節(jié),早上要趁著露水采摘下來,賣才會新鮮水靈,不出一會兒,街上便有各種叫賣。 羅溪玉喝了玉蘭花茶后,便覺得全身的痛感一減,還好有玉蘭花這個減傷利器,眼皮發(fā)沉累的什么也顧不上沉沉的睡去,醒來還是被一陣陣飯菜的香味給餓醒的。 本覺得應(yīng)該還疼痛的身體,在喝過玉蘭花茶后竟是好得太多了,沒有那種車碾的劇疼,隨即便慢慢睜開眼晴。 結(jié)果一睜眼,卻發(fā)現(xiàn)自己仍躺在圣主的懷里,圣主估計是一夜沒睡,加上前幾日海上的不適,到現(xiàn)在眼底還有淡淡的青色,手里摟著她,竟是眼晴都不眨一下,怕她會消失似的用手圈著。 羅溪玉本來還生氣的,看到他的疲色,頓時又忘了疤,暗暗擔(dān)心起來。 卻不知,圣主之所以一夜未睡除去上藥之外,也是因看她而舍不得合眼的,睡著的羅溪玉,活脫脫的一個讓人驚艷睡美人。烏黑的秀發(fā)宛一掛飛瀑滑過美絕人寰的嬌顏,也纏繞在他胸膛和肩膀上,絲絲縷縷的纏著人的心。 經(jīng)過昨夜,這晶瑩玉透的美人此時顯得更加嫵媚動人,純凈中隱約透出一股媚態(tài),當(dāng)真是美得叫人無法呼吸了,試問圣主怎么能舍得移開眼,總是看啊看啊顯得看不夠。 當(dāng)然,哪個女人都喜歡男人看自己這樣專注的眼神,但是…… 能不能是平躺著,而不是像仰肚青蛙一樣四腿朝天?。?/br> 雖然不像青蛙那么難看的動作,但是自己的雙腿確實是被圣主的手臂攏高的,她身子軟,這么一攏,膝蓋直抵著下巴呢,然后那……便一直是朝上露出來,就那樣暴露在空氣中。 雖然她那里不耐用了些,但生得好,顏色漂亮,又招人喜歡。 可是也不帶這么被人玩的吧? 羅溪玉看著他衣冠整潔,自己卻只著了件白色褻衣,還這個姿勢,簡直窘得恨不得頭夾在屁股里,不由的扭著身體想去勾衣裳穿,結(jié)果他卻伸手將她的雙臂往懷里緊了緊,有些皺眉的道:“別亂動,剛剛給你上過藥……” 然后目光就看了過去,用手指又撥開給她來回涂了涂…… 又撥開!給來回涂了涂! 羅溪玉覺得屁股發(fā)抖,臉已經(jīng)紅得跟猴屁股一樣了。 不過讓她舒了口氣的是,這個男人已經(jīng)多少懂得護著她了,之前抱著她去找葛老,雖然給穿了袍子,但急急忙忙間卻讓她光著腳,好在葛老年紀(jì)大,否則她沒法見人。 漸漸的不需要別人告訴他,圣主就自己開始護食起來,可能是在沙海那個對羅溪玉覬覦的目光,或者一些見過她的人,一些污穢的話語傳入圣主耳中,加上那一身羊脂一樣的晶瑩肌膚讓他愛不釋手,半點都不想讓人,總之慢慢的他不僅不讓她露腳,便連臉都不成了,成天恨不得把她包得緊緊的。 所以這一次好歹沒有讓羅溪玉再在葛老面前丟人一回,圣主有了當(dāng)初遇到月潮時的那個的經(jīng)驗,沒有連衣服都不整的抱她出去,更沒有讓葛老幫她檢查流血的地方,他只是自己跪在那里用手堵著血,臉色又黑又怒又驚慌。 想來那情景,羅溪玉一輩子也忘不掉,實在好笑。 羅溪玉被伸手吃著圣主讓人送進來的果皮囊子,與可口的雪松奶汁,不顧男子在后面抱著她,她一手拿只囊子,一手喝汁,十分有食欲的吃著,她確實是餓了,幾乎有點狼吞虎咽。 這種體力勞動怎么可能不餓,哭了多久流了多少淚,消耗多少心力,都得用食物補充回來。 雖說疼的那時候有多少埋怨,但是醒來又不是那么后悔,她也知道自己的身體確實不行,這方面,不能全怪圣主,她哭的夸張,實際上圣主的動作已經(jīng)控制到最低最低,不那么快也不那么猛,只是以一種穩(wěn)狠的力道一直持續(xù)。 可只是這樣她也受不了,最后暈了兩次,而這兩次時間很短又醒過來,直到圣主清醒過來聞到血腥味兒才停止下來,這過程說來漫長,其實只有那么不到一刻的時間。 想想,他根本就沒有時間舒服到,甚至可能比平時更慘,因為臨門一腳始終踢不出去,半途硬生生忍著收回,恐怕要花更多倍的自制去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