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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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希望這一筆能維持斷時間,你那該死的老爹,如果不是他賭掉了家底跑了,老娘愿意再干這種偷雞摸狗的生意呢?等我弄著銀子,定找人打斷他的狗腿……” “娘,如果沒有銀子怎么辦?” “沒有?那就把她賣了!” “可她滿臉的紅麻子,誰要?。俊?/br> “便宜點總有人要,我看這女人身子骨長得細長,臉蛋形也不錯,定是個美人,說不定這疹子就能治好呢,好了可就不止那么一兩個錢了,這東西就跟賭博一樣,總有那么些眼毒的人販子看上愿意賭一把的……” “那一個兩個錢是多少啊?爹把我的嫁妝都賠了,賣了她也不夠啊……”那珠兒不樂意道。 “賣得好,大概能有這個數(shù)……”說完伸出了五指。 “哇,這么多?” “小點聲,一會拖進屋你好好給她搜搜身,說不定有驚艷,我看這姑娘說話舉止可不像是普通農(nóng)姑,敢一個人跋山涉水的,身上必有些銀子傍身,而且她住的是單間,這住單間可是要比合艙貴多了,她這么舍得,定是有錢的。” “對啊,那一會兒搜出了銀子娘要多分給我一些,我可是出了不少力的……”珠兒聽罷頓時滿臉喜色。 “你個人精,少不了你的,哎呀,快點,你這丫頭,別讓人看出來了,壞了事老娘饒不了你,使力抬著她肩膀,她剛才沾的*散太少,藥效現(xiàn)在才發(fā)作,趁著她還清醒趕緊的……” 羅溪玉一時整個身體都不似自己的一般,腦子昏昏沉沉面前似有雙影,但這些話她仍聽得清楚,她知道自己現(xiàn)在不妙,情況實在不好。 但沾了藥,連辦法都想不出,想試圖咬舌頭讓自己清醒,但顯然不知自己沾了什么東西,已經(jīng)發(fā)揮作用,連咬舌的力氣都沒有。 幾番用力抻著脖子試圖大叫,但都沒成功,反復幾次,急得她火上心頭,腦子如陣陣發(fā)暗,最后一次的時候,終于用盡全力,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第八十七章 噩夢一個連著一個,不間斷的在夢中閃現(xiàn),甚至感覺到了每個噩夢都有一個人出現(xiàn),那個人的臉始終看不清楚,可是每次她都想要看他的真面目。 等到不知多少次,她終于摘下了他臉上的面具時,卻驚的向后退了數(shù)步,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 羅溪玉只覺得身體一晃,腦袋不知撞到了什么上面,特別的疼,她不由的痛苦的呻.吟了聲,腦子暈乎乎的,她不由的抬手捂著頭,睜開眼晴的時候,感覺到身下左右的輕微搖晃,外面有嘈雜聲,然后船艙的光線很亮。 一瞬間,她記起自己是在船上,坐了船準備回五洲的,接著之前暈船的事及后面被打劫的事相繼想起來,她頓時一驚,然后用手撐著地板艱難的起身。 然后一扭頭,就看到了一幅讓她驚恐無比的畫面,那畫面可怕到她連尖叫都無力,只是整個人嚇懵了一樣,呆坐在那里,半天沒有知覺,不會動彈。 她此時并沒有在床上,而是橫著躺在地板上,而地板上并不止她一個人,還有另外兩人,就是那對打劫她的母女倆,而讓她格外驚恐的是,這二人并不是以劫匪的面貌出現(xiàn)。 相反,她們此時已是兩具冰冷的尸體。 人的死最可怕的莫過于七竅流血,兩人皆是如此,面目漲紫,七竅流血,正好面朝著羅溪玉,難怪她做了一晚上的噩夢,而那血一直在人倒下的那里流了一灘,別處沒有,說明死得突然沒有掙扎的痕跡。 羅溪玉瞪大了眼晴,身體往后挪,直退到了墻板上,退無可退,可那遲母卻仍睜著眼晴盯著她,死人的眼晴是什么樣子的,她形容不出來,但是卻是能讓人毛骨悚然,她看到那遲母手中還緊緊抓著她的包袱,包袱已被打開,里面的幾錠金元寶滾得滿地都是。 還有抖落在地的衣服。 可能當時她們將昏迷過去的羅溪玉帶到了房間,然后便立即搶了包袱打開,她們一定找到了元寶,看到元寶很激動,因為到死臉上還帶著讓人發(fā)毛的笑容。 可是,發(fā)生了什么事?什么事讓她樣這樣的死了,羅溪玉呆坐在那里,整個精神都顫抖起來,她緊貼著木板,腦子發(fā)怵的想,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在她昏迷的這一夜里。 她的包袱里沒有任何有毒的東西,而這兩人明顯是被毒死的,雖然里面有饅頭,但這幾日已經(jīng)都吃光了,只有一壺水,她喝了一半,根本沒有問題。 她甚至想到,難道與自己的夢有關(guān),她夢到有人一直在救他,她覺得很熟悉,就想知道他是誰,可是越想知道越看不清,到最后終于看清,才發(fā)現(xiàn)那個人正是讓她心灰意冷的想從記憶里逃避的圣主。 毒,圣主…… 難道?羅溪玉目光不由自主的四下的張望,她甚至燃起一絲希望,也許,之前的都是一場夢,也許圣主已經(jīng)追出來,也許真的是他來救自己。 可是無論她如何尋找房間里都沒有半個人影,而目光中的亮光也逐漸熄滅。 難道心底對他還有什么奢望嗎,來救他,又怎么可能呢,他已經(jīng)有了門當戶對的女子為妻,有了解藥,有一獄之主的地位,以后也會娶了妻也會如填雙冀,他怎么會拋去這些還追她呢,此時的她對她已經(jīng)一點價值也沒有了。 如果,如果他還有一絲情意,又怎么會讓人將她扔去蛇窟喂蛇呢。 如果,真的是他來了,又怎么會讓她在冰冷的地板上與尸體睡了一夜。 希望之后是更加的絕望。 “到岸了到岸了,一天一夜已經(jīng)到了星蜃了,趕緊下船,我們還有一趟活沒走呢,怎么回事?是不是還有人沒下來?媽的,睡得跟死豬一樣,我再喊一次了啊,若再不下來,就直接拉回去,收他雙倍船錢,下船下船了,快點,別自己找不自在……” 東獄的私船多的是,船家船員海上飄久了,早視為自己地盤,拉人時客氣,拉完了又喊又罵,向來霸道。 羅溪玉嚇了一激愣,如此場景,如果被人闖進來,她簡直不敢想象,就算不是她殺的人,可是三個人中,只有她一個人還活著,不是兇手也是兇手了,全身長著嘴都說不清。 她這樣的體質(zhì),別說是到衙門刑部走一場,單是押著她跪下都是兩膝蓋的青,她受不了折磨,受不起折磨。 因雙腿無力,身體又僵,起身太快差點一頭拱到地上,急忙又爬了起來,慌慌張張去扯那遲母手里的包袱,但那包袱遲母抓的太緊了,她用力拽了四五下才扯了出來,然后快速的把地上的金子衣服放進包袱里,然后慌亂的卷了再次系在腰上。 接著再不敢有任何耽擱,跌跌撞撞的往門處走去。 一拉開門,正好有船員經(jīng)過。 “快走,磨磨蹭蹭的,以為自己還在家里呢?梳個頭要半個時辰?船都快開了,再不下船,老子就把你踹水里……” 羅溪玉此時頭由遮了半邊臉,加上穿的衣服有如老驅(qū),又長了一臉的紅點麻,誰看誰嫌惡,自然沒給她好口氣,如果不是看她是個女的,早就抬腳踹了。 她急忙將門關(guān)上,膽顫心驚的彎腰點頭,在他罵到了一聲快滾的時候。 她頓時出了船艙,然后連走帶跑的下了船,那人看到了自己從屋里出來,會不會認出她,哦對了,身上這灰色衣服,要換掉,還有臉上的紅麻。 羅溪玉下了船直住人堆里扎,生怕發(fā)現(xiàn)了船艙里的死人,然后下來捉她,即使不如此,也有人見過她,到時如果通緝…… 她突然覺得任何偽裝都沒有用了,她不知道自己臉上的紅點什么時候消,要怎么讓它消掉,現(xiàn)在只能立即離開東獄,畢竟沒有人知道她要往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