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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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仆買上兩個打理書院便是了,倒也不必多,我想的是,讓孩子們進書院,每日在書院住宿,供衣食,讓他幫忙打理院子,這樣程老便能放心不少,且也不怕沒學生,閑時就教授他們做人的道理,認字識字,總比從小做一個乞丐,長大做一個土匪走邪路走彎路要好的多。 若是幸運,這些孩子里也許能有人出人頭地,也不算程老爺子白教一場……”羅溪玉抱著寶兒手有點酸,便將孩子小心放到了一邊的炕上。 程老爺子此時眼前一亮:“羅姑娘真是好主意。”他不由的激動的起身,然后在屋里轉(zhuǎn)圈,越走越激動,回頭忍不住道:“這樣好,這樣實在是好,既能讓孩子們有個住處,也能引他們走正路,我也會好好教,就算書院賠了錢,也值得,不不,這些孩子的價值遠遠不是銀子能衡量的……” 程老爺子與羅溪玉的想法不謀而合。 “好,我這就跟學堂辭去教學先生的差事,羅姑娘將宅子買下吧,我老頭子發(fā)誓,余生定要將那些孩子們教導好,便是不出不了大文豪,也要是識文斷字正直曉禮之人……” 程老爺子出門的時候,是眉飛色舞,轉(zhuǎn)眼就去了隔壁孩子們那里。 不久,羅溪玉就聽到一聲孩子們的歡叫,但隨即又嘎然而止,她再次搖了搖頭,老小孩老小孩,什么事也藏不住。 而程老爺子不知道的是,羅溪玉不僅買下了一家大宅院,更是買下另一條街的一家客源好的鋪子,另做打算。 這年兒過得比任何一年都要熱鬧喜氣,那些孩子都換了新衣,寶兒也穿得一身紅,頭帶黃色虎皮帽,極為討喜,似乎感覺到歡樂的氣氛,羅溪玉一逗就笑得見牙不見臉。 劉嬸一人忙不過來,羅溪玉又買了兩個丫頭一個看門的,兩個小廝,一時間程宅子里熱鬧極了,劉嬸應自家夫人之言,做了許多籠大饅頭,三籠rou包子,另兩大鍋的紅燒rou。 整個院子里都是滿滿的香味兒,然后讓人抬到了隔壁。 劉嬸回來的時候,羅溪玉有些疑惑,那邊安安靜靜的,一點動靜都沒有,孩子看到rou怎么能忍得??? “孩子們不在?” 劉嬸擦了擦眼淚:“唉,rou抬過去時,都哭啦,小的一邊哭一邊吞rou,都不敢哭的聲音大,被大的用眼晴一瞪,說他們今兒個掉眼淚會沖了主人家的喜氣,結(jié)果都咧著嘴笑,唉,都是哭著笑,都是好孩子啊,怪可憐的……” 大概是收留他們,決定建軍書院讓他們住宿讀書,又或者讓他們過年吃了rou,吃飽了飯,亦或是讓他對未來充滿了希望。 羅溪玉過年這一日,終于陸續(xù)的收到了白芒,雖然都只有熒火蟲大的光芒,但一個兩個三個,一夜醒來,便發(fā)現(xiàn)鴨蛋中已存有半個指甲大,加上原來的一點,雖然還是不夠,但只要再湊一些,便能渡過眼前這一關。 待到年一過,就讓人整改宅子,栽樹種花,建書亭,改讀室,桌子板凳,還要買書與筆墨紙硯,這般算下來,羅溪玉手中的銀子已所剩無幾。 可是她還有另一個藥材鋪子沒有裝置,還要進些藥材,還要請幾個有名氣的大夫坐堂,這些都需要大把的銀子,羅溪玉想了想,從柜子中取出了一只帕子,打開帕子,里面正有幾件首飾,件件都是價值連城罕有的寶貝,嬰兒粉晶,碎花福祿壽彩鐲,八塊赤黃晶鑲嵌細銀腰鏈,正是當初圣主給她的那一條。 她坐著看了半天,才終于伸手,將那條腰鏈拿了起來。 第九十五章 羅溪玉將那條黃晶銀鏈拿起,只覺得外面的光線都弱了三分,她用手指輕輕撫過黃晶上面如有水銀在流動的赤黃光澤,心中一時揪緊,想到什么,只覺得悶得有些喘不過氣來。 她不由的一只手摸的肚子,孩子快四個月了,肚子已經(jīng)微微有一點隆起,雖然外表看不出,但她能摸到那一些變化。 羅溪玉輕輕放下了晶鏈,移開了視線,就如將一些無意泄出的東西再次封住,自從有了這個孩子,為了能睡好,為了能安心養(yǎng)胎,為了自己能有力氣有勇氣。 她不聽不看不想,裝作什么也不懂,將關于東獄的一切都忘記,也只有這樣,她才能讓自己好好的再次重新開始,才能以愉快的心情度過每一天。 可是,有些東西不是說丟棄就可以丟棄,總能在不意之間,狠狠的刺痛一下心臟,讓她面色蒼白,滿心傷痛。 也正是因為如此,如愛生恨,她想,該丟棄的還是要丟棄,否則永遠只會是刺,無力□□。 羅溪玉撫著肚子,咬咬牙,一把將那黃晶鏈子取過來。 然后用手使勁的扣那塊黃晶,這么讓人心中刺痛的東西,留在手里只會徒增痛苦,不如賣了銀子幫助更多的人,還有它的價值,也好過睹物思人。 她邊扣邊念念,但那黃晶不如何鑲嵌,也不知那銀鏈是何材料,竟是怎么扣也扣不下來,扣得羅溪玉手指通紅,甚至有隱隱的血跡,那黃晶仍赤黃的耀眼,如一團水在流動。 羅溪玉紅著眼眶將它扔到了地上,深吸了口氣,告訴自己不要激動,還有孩子,為了孩子,不能影響它,不要想,不要想…… 直到半晌,才總算平靜下來,起身又將那腰鏈拾了起來鎖進了柜子里,匆匆拿起了那個碎花福祿壽鐲子,然后將布包了包塞回了柜中。 像這種碎花帶風景的碎花福祿壽,極為罕有,而且也好出手,基本都是些富貴大戶人家的老太太過壽,買來當賀禮最適合。 在這程宅雖說都是些老弱婦孺,但是好在程老爺子是多年的秀才,兒子又在京城,雖然已死,但這老宅人并不知情,加上又是教書先生。 在這九牧城雖都富裕,但大概是早先都是些放牛羊的土身子,沒有什么文化底蘊,多少年過去,當人們已有了這樣的意識,卻也有些晚。 所以這種自己所缺少的文化,使得九物人對文人大多敬仰與羨慕,而人們對于能識文斷字的先生,和一些秀才舉人也頗為敬重,尤其是從京城回來的程老爺子,說話還是有極有分量,城中的大戶有錢人家,有的也特意找上門請程老爺子教導。 畢竟老爺子不止自己是秀才,兒子更是京城學子,把孩子交與他總盼著能像他兒子般,將來入京參加科舉,最好能做個官,將來回舊宅也算光耀門楣了。 因此,這求上門來的九牧城的富家,程老爺子多少認識個五六成。 若放出消息說為友人賣,倒是容易出手。 畢竟好東西并不愁賣。 程老爺子看到羅溪玉忙里忙外,不僅白日隨人去看那宅子與鋪子,還要整日在紙上寫寫畫畫,如今又落到要典當自己首飾的地步,不由連連嘆氣。 隔了三日,終于不發(fā)一言的拿了一沓銀票進來。 羅溪玉看著銀子,頓時感覺到心情振奮起來。 就在人手短缺時,之前遇到劫匪的兄妹兩人,終于找到了程宅,兄妹兩個掩護了羅溪玉后,就往山上跑,一直躲在山中,靠著些存糧和草根過活,不久才下了山,因為知道羅溪玉說的九牧程家宅,所以一路連乞帶討的走了回來。 這兄妹兩個歸來,使得羅溪玉壓力驟減。 本身學院其實除了改置,因為有程老,也不需要她cao太多心,買些奴仆買菜買飯,收拾院子,按部就班倒也順遂,這九牧本來書院就少,大多是些小學堂,沒有什么競爭力,辦起來也不麻煩。 最為cao心的是羅溪玉準備開的那個藥鋪。 之所以開藥鋪,一是想賺些錢入帳,畢竟此時書院賺不了多少錢,因為羅溪玉讓程老學生收入一些十歲以下的小乞丐,又是夠吃夠住,這種入不敷出的情況是堅持不了多久的。 所以她需要有銀子入帳,而羅溪玉所熟悉的便只有草藥之類,這也是她比較精通的,因為了解所以才想做,并且這藥鋪還有收集功德的好處。 她想設些偏屋,專門為付不起藥費的窮人診治,可以讓他們拖欠,甚至收極少的錢,或者不收,雖然不賺錢甚至于賠錢,但功德白芒的獲得,必定不會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