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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誰稀罕跟她計較,咱們趕緊干活,要是早點做完,還能回去找沈娘子聽故事呢?!?/br> 幾人到了目的地,還沒開始干活,不遠處,聽“撲通”一聲悶響,原來是嬌蘭一個沒看清,直直栽進一處濕冷的水坑,再爬起來時,搞得滿臉滿身全是黑泥。 嬌云見狀差點拍手叫好,無奈被嬌玉突然捂住了嘴,只得一個勁兒的挑眉毛氣她。 嬌蘭也沒想到自己剛出門就出了這么大糗,這兩日屋外風寒,冷風一飄,被浸濕的衣服涼冰冰的,她一把扔開掃帚,哆哆嗦嗦的回去換衣服了。 “哈哈,活該,叫她說我?!?/br> 嬌玉看嬌蘭方才抖的厲害,有些擔心,“別笑了,小云,大家都是一起生活多年的姐妹,何必鬧得這么難堪呢?!?/br> 那頭嬌蘭氣沖沖的跑回梅園,直直奔向自己屋子,一路上冷風瑟瑟,她都快被凍麻木了,倏地,一個沉啞低沉的聲音飄入耳中。 “沈青青,你過來為我更衣?!?/br> 怎么會有男人的聲音? 沈娘子偷養(yǎng)了男人在屋里! 怪不得沈娘子這幾日都很少出屋,即便嬌蘭嬌玉忙完回屋,她也只是來轉(zhuǎn)一圈兒坐坐便走了,并不多待。 理順一切的嬌蘭收斂起驚詫之色,她深吸一口氣,極力壓制著狂喜的心情,躡手躡腳地向窗戶走去。 屋內(nèi),孟西洲正扶著床柱,勉強直起身子,他穿著身干凈的里衣立在榻邊兒,目視窗欞方向。 這時,沈青青正在另一側(cè)翻選衣服,她知道孟西洲在等,便快速憑著自己的喜好,從李炎送來的那些衣服里,選了件青色銀絲竹紋圓袍準備換給他。 其實沈青青這樣積極是有私心的,她往日沒見過阿洲穿這些精致名貴的衣服,甚至被貧窮限制了想象,連想都想不出來身材高大、穿衣顯瘦的阿洲穿上這些衣服會是什么樣,如今有機會了,沈青青自然想讓他一件件的穿給自己看。 雖然孟西洲還沒恢復(fù)阿洲的那段記憶,但也不妨礙她去欣賞自己男人的美好身體。 沈青青把衣服在他面前晃了下,正要走個過場,問下他要不要選這件時,一張大手猛地將她的嘴巴捂住。 “別說話?!彼皖^湊去她耳邊,以極低的聲音說著:“外面有人,你去看看?!?/br> 沈青青方才沒注意外面有什么動靜,按理說這個時候,雜役丫鬟都去忙著清掃,外面應(yīng)該沒人才對。 前兩日李炎受孟西洲之命,已經(jīng)吩咐下去,讓整個宅院的下人忙碌起來,好不打擾他靜養(yǎng),卻不想今日突然有人在屋外聽起了墻角。 沈青青被他像玩物一樣箍在手中,胸口發(fā)悶的厲害,特別是方才他呼過氣的耳垂竟不由自主的燒了起來,燙人的緊。 她點點頭,示意他放手。 孟西洲松開她,目不轉(zhuǎn)睛的盯向背影,沈青青很瘦,骨頭架子也不大,看上去嬌嬌小小的,很容易被掌控。 他留意到纖弱的女子沒有遲疑,一路輕聲走到門邊,她先是順著門縫往外瞧了眼,而后猛地拉門往外探頭一瞧。 “沒有人啊。”沈青青疑惑地看向孟西洲,她有些擔心他會不會突然發(fā)燒,有幻聽了。 孟西洲自然知道方才在外偷聽的女子早在他立在榻邊兒等沈青青選衣服時就走了,此時他讓沈青青去屋外看,不過是想試探她的深淺罷了。 若沈青青心懷其他目的,又或是對那個失了記憶的他有半分虛情假意,自然會先想到屋外埋伏著的可能是刺客,進而對他的發(fā)號施令產(chǎn)生遲疑。 可她沒有。 他的試探,似乎又失敗了。 沈青青看他沒再做聲,隨手將門關(guān)好,走過去拿起衣服在他面前晃了晃,溫聲道:“世子,今日就換這件吧。” “我要穿那件青藍交領(lǐng)的?!?/br> “……那件臟了,而且這件的面料更輕柔透氣?!鄙蚯嗲嗪鷣y編了個理由,她今天就想看孟西洲穿這身衣服。 對方似乎在誠心跟她過不去,又重復(fù)了剛剛那句話,“就那件青藍交領(lǐng),拿來?!?/br> 沈青青到底還是無權(quán)無勢,糾結(jié)不過五息便放棄掙扎,她走去扯出孟西洲要的那件,心里想著隨意給他囫圇套上,但真動手時,她看到衣襟下若隱若現(xiàn)的包扎,又不忍心起來。 雖是興致乏乏,但動作輕柔,沈青青完美避開了他身上所有的傷口,等好不容易給他穿好時,聽孟西洲突然冷冰冰的說:“這件袖口的確臟了,還是換你說的那件吧?!?/br> 話音剛落,當他以為對方會生氣,不,至少是拉下臉時,孟西洲又錯了。 他看到的只有她眼底匆匆滑過一絲不加遮掩的喜悅。 這次,就連孟西洲都搞不明白了。 沈青青一心一意想著給阿洲換上那件衣服,動作比方才麻利許多,三兩下給衣服脫下,后抿著唇,小心翼翼的拿來那件青色錦衣,在給他穿之前,還用手好好的將衣服面撣了撣。 這次她為他穿的很慢,動作也比方才更加輕柔,甚至連肩線都要完美對齊才肯罷休,到最后,沈青青為他系好最后一個扣子時,還心滿意足的為他捋平了前襟那處的褶皺。 沈青青手里捧著白玉腰帶,她想了下,還是沒給他戴,一來他只在屋里活動,并不一定需要這東西,二來他腰身有傷,還不能擠壓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