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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不是平日掛著顯國公府的大馬車,但這輛其實并不小, 只是坐進(jìn)了孟西洲,空間就略顯局促起來。 孟西洲瞥她一眼,溫聲道:“坐過來, 我同你講些事?!?/br> 沈青青稍稍挪過去些,但也只是稍稍。 不知為何, 那日聽了皎怡街說書先生講的事, 再見孟西洲, 總覺得有些別扭。 馬車搖搖晃晃, 往城外駛?cè)?,孟西洲見她小心?jǐn)慎的樣子, 不禁蹙起眉。 兩人之間的疏離感, 是斷不可以有的。 他沒告訴沈青青宜州之案他要帶一女子隨行的原因,為保機密, 只等出發(fā)后,才親口告訴她。 “青青, 坐過來些?!?/br> 他低聲喚道。 見她美眸瞪圓, 不可置信地看向自己,他笑笑,伸手拉住她腕子, 直接把人拽進(jìn)懷里。 “世子!” 沈青青慌張無措,面頰驟然漫上緋紅,鼻息間滿是對方身上傳來的淡淡沉香,有些暈眩。 孟西洲貼上青絲,附耳低語,“既是答應(yīng)同我出來,便要好好做一場戲,宜州百姓如何,可都指著你之后這段日子配不配合。” 他環(huán)著她纖軟的腰身,指腹輕扣,不容她掙脫。 就連孟西洲自己也沒意識到,他摟人的動作一氣呵成,自然到不像話。 就像是早已摟過無數(shù)次似的。 沈青青被這熟悉的感覺搞得先是一愣,后抬眼看向孟西洲。 看他眉眼溫和,正在笑著看向自己。 不是因為彼此身體碰觸而感到熟悉,是對方眼底的善意與溫柔,讓沈青青迷了眼。 “……配合什么?” 如此親密的姿勢,讓沈青青整個人成了熟透的果,連藏匿在步履中的腳趾,都緊張地完全蜷縮起來。 “今日起,直至宜州之事了結(jié),你是我周繞新納的妾室韓施施,之后,亦不可再稱呼我為世子,記住了?” 他尾音挑起,這時,馬車突然一晃,他的唇瓣輕飄飄地落在沈青青guntang的耳廓上。 沈青青向后一躲,后腦勺碰在馬車上,發(fā)出一聲悶響。 “噗嗤”一聲,孟西洲忍不住淺笑起來。 若說沈青青這番都是裝的,他并不信,只是覺得,這女人有時候蠢得有些可愛。 “你往日同我在一起時,也是這般拘謹(jǐn)么?!?/br> 自他答應(yīng)配合她后,孟西洲就不再提起阿洲,一直用“我”這個字眼。 其實他這樣,也沒有錯。 他們本就是一個人,他只是缺失了一塊記憶而已。 沈青青也漸漸接受了這個事實。 聽他突然問起這事,不由得捏緊袖籠,小臉紅的似要滴血,堅持不答。 她想起身,可腰間那只手,不容她掙脫絲毫。 “嗯?你這般青澀,倒讓我開始懷疑,往日你我成親之事,難不成都是騙人的?”孟西洲帶著幾分戲謔,故意激她。 誠然,孟西洲心中對二人成親之事,實則沒有半分懷疑。 沈青青緊咬著唇,低聲辯駁,“待你想起來了,就知道是不是真的了,既是質(zhì)疑,又何必問我。” 孟西洲覺得手下的身子此刻繃得僵直,若再逼下去,可能適得其反,遂而將她松開,待她挪回一旁,才輕聲道:“不逗你了,此次宜州之行是暗訪,借用了揚州一家香料商的身份?!?/br> 他從懷里取出本戶籍,遞給沈青青。 沈青青失了穿書后的記憶,是妥妥的黑戶。之后搬進(jìn)在三溪村,也沒人找她要過這些。 她沒見過官方戶籍,好奇的接過來隨手一翻。 沈青青的反應(yīng),一絲不漏地落在孟西洲眼中。 他知道她沒有戶籍,之前派蕭應(yīng)去調(diào)查時就知道了,但他一直以為,是沈青青故意如此。 可如今來看,又不太像是裝的。 坐在一旁的沈青青不知道孟西洲所想,她見這戶籍其實是一張比平日作畫時更厚的宣紙,邊緣繪有圖騰,表格中清晰的記錄了家中幾人,生辰等信息。 粗略看過,誠然,這位周繞周大官人,是個妻妾成群的家主。 但她沒有看到韓施施名字。 沈青青的疑惑都寫在臉上,孟西洲低聲解釋:“你是我在紅袖院新買的妾室,自然還沒落在我戶下,喏,這是你的戶籍?!?/br> 孟西洲見她捧著那張紙,看個不停,補了句:“這張,你自己收好便是?!?/br> 隨后孟西洲帶入身份,將兩人故事娓娓道出:“你是紅袖院一等一的畫師,頗受我寵愛,故而不稀花了大價錢,將你賤籍脫去,換為良籍,如今你我感情正是濃情蜜意,如膠似漆?!?/br> 隨后,他又取出一冊本子,遞過去,“周繞是揚州富商,主營香料生意,南北往來頻繁,我這次去宜州是開拓新的生意,你隨行伺候我的起居,所以這幾日多看看香料介紹,日后興許會用的上?!?/br> 孟西洲見她面色嚴(yán)肅,如臨大敵一般,不由得笑著問:“怎么了?可是后悔答應(yīng)同我來了?” 沈青青以為這次跟上次差不多,來擔(dān)任個畫師身份,可現(xiàn)在她要扮演他的侍妾,這樣的關(guān)系,可是親密多了。 “不,是我擔(dān)心完不成世子交代的事……會耽誤世子偵辦案件?!?/br> 她說著,下頜忽而被人捏起,不輕不重的,反倒是有點癢。 孟西洲落下目光,“都說了,不要叫我世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