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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他趕過去后,皇帝還是死了。 世上唯一能向天下人證明他身份的人死了。 洛家冤屈只能永久的沉在泥沼之中,不見天日。 孟西洲最終成功鎮(zhèn)壓宮變,卻無法順利登基。 可當時太子叛逃,其他皇嗣太過年幼,孟西洲只得冒天下之大不韙,獨自扛起了南璃這個爛攤子。 然而知曉了自己只是棄子的孟棠嬴,抓住孟西洲名不正言不順的攝政掌權(quán),一直制造輿論,反咬孟西洲逼宮政變。 說他弒君奪權(quán),又逼走儲君。 到最后,在金元國臥薪嘗膽數(shù)年的孟棠嬴,一點點的重振旗鼓,聯(lián)合耀云與菱萊兩國,又暗通朝內(nèi)諸多勢力,聯(lián)手發(fā)動政變,將這個坐了不足五年的新帝誅殺在朝陽殿中。 孟棠嬴最終逆襲登上王位。 而她呢,當初選擇賀蘭卿,只因被三溪村這段甜蜜純粹的愛情打動。 可穿書后,卻是她偶然深陷對孟西洲的愛慕。 偶然到,那時的孟西洲都不知道她是誰。 饒州遇襲時,她沒意料到,系統(tǒng)會跟她來真的,她會真的失憶。 又讓她偏偏記得,她的本名。 沈知意,沈青青。 直到梳理完所有劇情,沈青青才懂了,為何她從郭興手下僥幸存活后,孟西洲會忘記她。 這大概是系統(tǒng)為保持劇情流暢觸發(fā)的應(yīng)急機制。 白月光的死亡是孟西洲黑化的加速劑。 沒有這一點,孟西洲便不會徹底狠下心,義無反顧的追尋帝王之路。 可她沒有死。 所以他遭遇了會導致失憶的新劇情。 忘掉她,達到了跟白月光死亡同樣的效果。 所以孟西洲不會選擇她。 她不過是個炮灰罷了。 一聲驚呼,沈青青冒著虛汗,坐在那大口喘氣。 赤月湊過去小聲安撫,“殿下又做噩夢了嗎?要不要再換個安眠的香囊試試?” “不必了,什么時辰了?” “辰時三刻?!?/br> “沐浴更衣,我去給母親請安?!?/br> “可大閼氏說過,您身子不好,不用去的?!?/br> 沈青青莞爾一笑,似窗外四月和煦的柔風,瞧著赤月的臉都紅了。 她們的小殿下,笑起來可真好看呀。 她喃喃著,“以前不好,如今都好了。以后,也會很好的。” 寒冬總會過去,應(yīng)不負春光才是。 * 五月初的王都清風徐徐。 沈青青不再日日昏睡,得了大閼氏的允許,換好常服,帶著親衛(wèi)岳楓與赤月出宮玩耍。 “唉,咱們第一站去哪兒好呢?”沈青青同往日一樣,勾著赤月的肩頭,立在王都主街上,瞧著熙熙攘攘的人群。 “殿下,咱們?nèi)ハ惴垆佔影?,宮里那些雖名貴,可配方陳舊,去鋪子里找找南璃的新香料也不錯?!?/br> 沈青青揮揮手,“不去,調(diào)香我如數(shù)家珍,等回鳳陽宮,我教你幾個新的?!?/br> 岳楓提議:“殿下要不去試試南樓巷子里新開的館子?您不是最喜歡品鑒美食?” 沈青青又搖搖頭,片刻,她問:“記得之前讓你問過坊內(nèi)賭奴之事,當下是個什么情況?” 岳楓頷首,“回殿下的話,明面上大君遣王都府衙嚴查過此事,如今風頭過了,私下……還是有的?!?/br> “那正好,往日沒來得及做成的,今日做好便是?!鄙蚯嗲噜闹幸延辛舜蛩?,吩咐道:“走,去柳眠巷,靳家的賭坊生意一直不錯的?!?/br> 岳楓眉頭緊蹙,“殿下,那是下九流混的地方,您金枝玉葉,去了不合適?!?/br> “帶路吧,老樣子?!鄙蚯嗲噙~開步子,往西坊走去。 兩刻后,柳眠巷子里,賭坊熱鬧非凡。 岳楓帶二人擠進賭坊,沈青青走在前面,鉆進人最多的臺面,扭頭招呼道:“小姐,這處籌碼低,適合咱們不會的?!?/br> 周圍聚在一起的,多是布衣百姓,正聽著莊家吆喝下注,眾人紛紛把銀兩丟在大的那一側(cè),后見身側(cè)來的小丫頭錦衣玉冠,多瞧了兩眼,“小姑娘,第一次玩吧,跟著哥哥們下注就行,這桌面出大的機會多,押大?!?/br> 話音未落,見小姑娘笑著丟出一小塊銀錠子,放在了小上。 “哎呦,賠了??!” 沈青青不語。 岳楓護在她身旁,想著這兒賭注低,陪小殿下樂呵樂呵算了,沒把賭奴之事放在心上。 片刻,“叮”的一聲。 “一一二,小?!焙晒賹㈦p倍的賭注還給了沈青青,隨后,她想也沒想,又押了小,而且是雙二。 “小丫頭剛才是你走運,這次不可能是小了,你這白賠錢啊。” “大爺您看好自己的就行,我家姑娘喜歡玩,我不過是按照姑娘喜好押注罷了……”說著,那頭荷官開盅道:“二二四,??!” “不是吧?!怎么會是??!”眾人驚呼著,沈青青不緊不慢的又下了注,全憑心情。 很快,這一桌周圍聚集的人越來越多,場子里的人都知道了,今日來了個小丫頭,運氣忒好,跟著她下注,能把莊家吃死。 不光客人發(fā)現(xiàn)這桌的異常,沈青青全贏的表現(xiàn)也迅速引起賭坊人的注意。 后堂內(nèi),管事將此事通報給了大掌柜。 端坐在旁的青年面色淡然,指尖捻著茶碗邊緣道:“不就是個不會玩的小丫頭嗎?才贏了多少銀子,你就著了急,一點耐心都沒有,去,領(lǐng)她去靳清的臺子上玩會兒,先讓靳清放兩局水,給她一些甜頭嘗嘗,再殺她個片甲不留,看誰還敢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