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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先回紫宸宮吧?!彼麪可纤氖郑宦坊氐綄媽m。 邁進(jìn)門的第一件事,便是為她取下鳳冠。 光潔的額頭上,被鳳冠箍出一道刺目的紅痕,他抬手撫了撫,分外輕柔。 “疼嗎?” 沈青青搖搖頭,攥住了他的手,吻了他的指尖。 沈青青知道,今日典禮他已為她破了太多例。 不過兩人往日辦不起,錯過的婚禮,終是在今日彌補(bǔ)了遺憾。 那種重拾過往的釋然與感動,只有經(jīng)歷過的人才會明白。 孟西洲垂首吻上,炙熱而激烈,嘗著她唇瓣上的口脂,香醇甜美。 二人擁著,倏然,門外有人喚道:“陛下,陸大人說殿內(nèi)的喜宴已經(jīng)備好,只等您去了?!?/br> 孟西洲哪里舍得出去?他真是等不及了。 沈青青推了推他,喘息之余,低聲說:“陛下快去……” “青青,不要喚我這個,嗯?”男人挑了挑眉,唇瓣上還沾著口脂,分外嬌紅。 “那喚你什么?”美人故意拉長了音,眼波流轉(zhuǎn),笑靨生花。 他俯身,咬住她頸子,啞聲道:“你知道的?!?/br> 輕輕一嘬,姑娘細(xì)若蚊吟地了聲,“子思?!?/br> “不對,再想想?!?/br> 一寸寸的啄過鎖骨,她一退再退,被他鎖在臂膀與木屏之間,無處可逃。 沈青青緊抿著唇,吐出那兩個字,“……阿洲?!?/br> “陛下,百官在大殿等候多時……”內(nèi)官再次催促。 “你快去……快回?!庇裰腹戳艘话涯前琢_方心曲領(lǐng),撩得人心神蕩漾。 “等我?!彼е勒f出口,靠著慘存的意志,扭身離開。 孟西洲幾乎是踩著云彩飛到大殿之中,跟在后面的儀駕完全趕不上陛下的步伐,但又不能錯了位置,只能硬著頭皮,舉著儀仗緩緩走去。 待孟西洲進(jìn)到大殿,百官只瞧見圣上孤零零的一人走上御臺。 陸成玉暗暗搖頭。 新帝大婚,宴請百官,自是熱鬧非凡,禮儀過后,百官上前敬酒恭賀。 孟西洲一杯一杯的喝,面色不改,瞧得賀蘭景眼睛發(fā)愣,“四哥,這南璃皇帝酒量可以啊,跟咱們金元男兒有一拼了?!?/br> 賀蘭凌眉頭一挑,“小七,你覺得他會喝酒?” 攔門那放他一馬,只因拿人手短,那兩個美姬知書達(dá)理,的確和他心意。 可喜酒就不一樣了。 賀蘭凌是打定主意今夜要喝軟了這個南璃皇帝,他扭身對侍從低語幾句,后等百官敬酒結(jié)束,他領(lǐng)著賀蘭家的人,上前恭喜。 內(nèi)官瞧見對方帶來的那幾壇子酒,手差點打哆嗦。 “恭喜陛下,祝愿陛下與我睿和公主永結(jié)同心,白頭偕老?!?/br> 他揮揮手,抬酒的侍從跟了上來,狡黠一笑,“這是我金元御貢酒水,大君特意讓我?guī)淼??!?/br> 李炎一同,好么,為了灌酒把老丈人都搬出來了。 不過宮內(nèi)這些花花繞繞的地方多了,總有辦法不讓爺喝醉。 他遣人要搬,卻被賀蘭景攔住,他才不管南璃宮廷禮儀,直言道:“妹夫是我金元女婿,不能不實在?!?/br> 他看向李炎,仿佛在說:都是宮里見過世面的,誰不知道那些法子? 孟西洲將酒杯一放,溫聲道:“七小舅子說的是,今夜是洞房花燭,朕喝多了沒關(guān)系,只怕是以青青的脾氣,會守著照顧朕一夜的?!?/br> 賀蘭景怔了一瞬,聽四哥道:“南璃皇宮這么大,難不成連個會伺候陛下的內(nèi)官都沒有?還非要九妹跟著伺候?” “我同青青行居一切隨簡,她素來不喜那么多人跟著,四小舅子難道不知?” 李炎聽著暗自叫好,卻聽爺又道:“不過大君送來的酒,不能不喝。” “就以金元的規(guī)矩,去拿九只碗來!”孟西洲起身的一剎,文武百官也跟著起,齊心道:“臣等愿為陛下分憂解難,共同進(jìn)退?!?/br> 賀蘭景被這聲浪沖的腦仁疼,好么,這些人難不成是提前練過么,也太齊了些。 大殿內(nèi)外,絲竹管弦,煙花禮炮,片刻不曾停歇。 * 另一頭,沈青青用過晚膳,趁著屋外有涼風(fēng),同女官在紫宸宮中逛了兩圈兒。 孟西洲給他安排的還是嬌云嬌玉,這幾日過后,赤月就要跟著使團(tuán)回到金元。 臨啟程前,她已將赤月指給了此時是二品帶刀都尉的岳楓為妻。 她自己選擇遠(yuǎn)嫁,總不能讓身邊的人也跟著與家人分別。 回到寢宮,見有女官捧著衣物候著,管事的嬤嬤低聲道:“娘娘請移步蓮池沐浴更衣,大宴沒有個把個時辰是結(jié)束不了的,不如先梳洗打扮好,等著圣上。” 她頷首,跟去殿外不遠(yuǎn)處的蓮池,這處天井設(shè)計,能看到繁星明月,別有一番意境。 沐浴過半,香氣盈盈,聽著身后有步腳聲靠近,她吩咐道:“嬌玉,這胰子太香了,給我換個味道淡些的?!?/br> 步腳來來回回,她等了一小會兒,不見有人給她更換香皂,疑惑之時,回首見白霧氤氳,一個緋色的身影立在身后。 男人玉冠束發(fā),身著云龍紅金條紗,皂白衣領(lǐng)襯著他清朗如刻的笑顏,帶著醉酒后的迷離,怎么看都看不夠。 “青青為我更衣?!彼f著,彎下身子,拉住護(hù)在身前的那只玉臂,熱氣吐在她粉紅色的臉頰上,燙的她微微發(fā)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