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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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就來,有什么好大驚小怪的?”傅容嗔了蘭香一眼,繼續(xù)低頭做針線,氣定神閑。 蘭香沒料到她這么淡定,好像自己真的大驚小怪了一般,訕訕地看向梅香:“王爺?shù)谝淮蝸恚乙詾楣媚飼吲d嘛。” 傅容頭也不抬地囑咐道:“你去跟那些小丫鬟們說,讓她們都老老實(shí)實(shí)在院里待著,不許去前面探頭探腦,被人瞧見丟的是我的臉面。” “姑娘放心,我親自盯著去!”蘭香立即正色道,跟梅香一起離去。 傅容手上動作慢慢停了,納悶地看向窗外,上次徐晉也說有事情要找父親,莫非真有事? 前院。 在正院那邊同傅品川說了會兒話,傅品言便將徐晉請到了自家東院。 喬氏早得了信兒,茶水糕點(diǎn)都命人備好端到廳堂里去了,她一個婦道人家就沒往前面湊,只吩咐巧杏派人盯著后院,別叫好奇的小丫鬟跑過來丟人現(xiàn)眼,她待在屋里哄官哥兒。 傅品言卻派人過來,請她們母子去前面見客。 喬氏免不得緊張,對著鏡子再三打量,確定沒有失禮處,這才牽著官哥兒往外走,小聲叮囑道:“官哥兒聽話,見了客人不許哭鬧,知道嗎?” 官哥兒乖乖點(diǎn)頭。 哪想拐進(jìn)廳堂,沒看見準(zhǔn)姐夫呢,先看到了一個大籠子。 “狐貍!”官哥兒脆脆地喊,人已經(jīng)朝籠子跑了過去。 “這孩子!”喬氏也挺意外的,好在反應(yīng)夠快,快走幾步拽住小家伙,蹲下去教他:“狐貍是王爺帶過來的,官哥兒是不是先要謝謝王爺?” 官哥兒扭頭,看見父親身邊站著一個特別好看的男人,好像在哪里見過。 喬氏趁機(jī)領(lǐng)著他走到徐晉身前,剛要行禮,徐晉笑道:“伯母不必見外,把我當(dāng)晚輩看就是?!?/br> 他比上次見面還要隨和,喬氏心里高興極了,但還是堅持行了禮。 徐晉沒有強(qiáng)求,轉(zhuǎn)而解釋道:“當(dāng)初獵了這只靈狐,是為了給娘娘進(jìn)補(bǔ)的,只是娘娘不喜殺生,命我?guī)Я嘶厝ァ6宋鐣r無意聽三姑娘提起官哥兒還記著它,正好我府里也沒人喜歡,今日便帶了過來,送給官哥兒玩吧?!?/br> 喬氏受寵若驚:“這禮太貴重了,王爺……” 徐晉打斷道:“景行年少,伯母不收,倒是叫我不知該如何與伯父伯母相處了?!?/br> 喬氏猶豫地看向丈夫。 傅品言點(diǎn)點(diǎn)頭,笑道:“王爺一片好意,咱們就別客氣了?!?/br> 喬氏便順勢道謝。 徐晉摸摸官哥兒腦袋,告辭道:“府里還有事,改日再來叨擾?!?/br> 傅品言夫妻倆一起出去送他。 一行人才到東院門口,就見梁通的貼身小廝長武匆匆趕了過來,見到有客人,一看還是非富即貴,他識趣地退到一旁低頭行禮,但臉上的喜意是如何都掩飾不住的。 徐晉也不認(rèn)得他,瞥見許嘉悄悄伸出兩個手指頭,他慢慢停下腳步,不太確定地問:“你是梁總旗身邊的隨從?本王好像在哪里見過你?!?/br> 梁通武藝超群,開春升為正七品的總旗了,倒是傅宸還沒得到晉升機(jī)會。 長武心思通透,一聽徐晉自稱本王,立即跪下行禮:“長武見過肅王殿下!殿下居然認(rèn)得小的,小的這輩子就算沒白過!” 徐晉頷首。 傅品言察言觀色,笑道:“幾日不見,你倒越來越會說話了,說吧,少渠派你過來做什么?” 長武彎腰站了起來,咧嘴道喜:“回老爺夫人,我家奶奶有喜了……” 還沒說完,被喬氏急切打斷:“真的?請郎中看過了嗎?” 長武連連點(diǎn)頭:“看過了看過了,說是快兩個月了!” 喬氏大喜,若不是顧忌徐晉在此,說不定馬上就要吩咐人備車了。 徐晉也轉(zhuǎn)身朝二老道喜,回到馬車上后,臉上沒了笑容。 那個梁少渠,動作倒是夠快的。 摸出自己親手編的長命縷,徐晉決定今晚就過去找她談?wù)劇?/br> ☆、第102章 徐晉才走,傅品言便領(lǐng)著一家老小去看長女了,妻子催得緊,他也坐不住,眼看就要當(dāng)外祖父了,他得好好叮囑梁通幾句,免得將來女婿年輕氣盛折騰出事。 京城寸土寸金,皇城周圍的幾條街幾乎都被勛貴高官占了,難得有人要賣宅子,尋常人家也買不起。喬氏希望女兒住的近點(diǎn),又舍不得女婿太破費(fèi),讓梁家心生不滿,去年幫梁通張羅宅子時,故意讓牙儈挑靠外的地界介紹。 因此傅宛小兩口的宅子離景陽侯府有些距離,馬車走了好一會兒才停。 “jiejie怎么出來了,多熱啊,都是一家人還客氣什么,往后你再出來,我就不來看你了?!备等莸谝粋€跳下馬車,還沒站穩(wěn)呢,先朝跟梁通并肩站在門口的傅宛抱怨起來,算是幫喬氏省事了。 對于新嫁娘來說,有孕是喜事,也是件羞事,傅宛懷第一胎,臉皮薄得很,不敢看母親,只小聲同她眼里對此應(yīng)該還不太懂的meimei說話:“nongnong別擔(dān)心,現(xiàn)在出門不礙事的,再說我也是剛剛聽下人傳報才出來的,沒站多久?!?/br> 傅容怎么能不擔(dān)心? 一 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就算她知道jiejie的兩輩子有了很大變化,就算她對梁通的信任比齊策多,這些也不會讓她忘了前世jiejie是難產(chǎn)而死的?,F(xiàn)在jiejie有孕,她真 心替jiejie高興,高興過后,當(dāng)初jiejie離去時那種撕心裂肺的疼也重新清晰起來,叫她坐立不安,以至于看眼前羞澀淺笑的jiejie都像是一場夢。 傅容走過去,貪戀地握住jiejie的手。 她平時就喜歡撒嬌黏人,現(xiàn)在這樣親近傅宛,傅品言梁通等人也都習(xí)以為常,略加寒暄便分頭去屋里坐了。官哥兒想跟jiejie們在一起,喬氏怕他人小不懂事,聽了什么學(xué)出去,硬是讓丈夫把他抱了過去。 “怎么現(xiàn)在才請郎中?”落座后,喬氏輕聲埋怨女兒,她不信女兒之前沒有一點(diǎn)察覺。 傅宛垂眸道:“之前不敢確定,怕說出來大家空歡喜……” “傻丫頭,往后再有這種事,必須先告訴娘,你頭次經(jīng)歷這個,什么都不懂,說出來娘還有的是東西要教你呢?!眴淌献叩脚畠荷磉?,將傅容擠到一旁,“你們姐倆去花園里玩會兒,娘有話單獨(dú)跟你們jiejie說?!?/br> 傅容聽話地去了,事關(guān)如何養(yǎng)胎,jiejie肯定會用心聽的。 白汀送她們出屋。 傅容讓傅宣等會兒,她將白汀叫到一旁,小聲打聽:“jiejie身邊的人我最信任你了,你看jiejie嫁過來這么久,院里的小丫鬟們可都老實(shí)?”jiejie回家次數(shù)不多,每次又都報喜不報憂,梁家的情況傅容只能問白汀。 白汀沒想到尚未出閣的三姑娘會打聽這個,臉色變了變。 傅容見了,一顆心迅速下沉,聲音不由多了幾分嚴(yán)厲:“到底怎么回事?” 白汀看看她,想到三姑娘馬上就要嫁人了,有些事說給她聽也無妨,便湊近了些,“之前都好好的,端午前二姑娘跟姑爺歇下后不久,二姑娘,二姑娘嫌姑爺說夢話將姑爺趕了出來,姑爺就自己去了前院,后來雪英假借二姑娘的名義要去伺候,被姑爺一腳踹吐血了?!?/br> 她說地委婉,傅容卻聽懂了。 jiejie月事不來,肯定會想到孕事上頭,自然不敢再讓姐夫胡鬧,姐夫憋了幾天大概憋不住了,夜里動手動腳被jiejie一氣之下趕了出去,白汀避諱她才編了姐夫說夢話的借口。至于那個雪英,傅容記得,好像是海棠塢里一個二等丫鬟…… 果然不論jiejie嫁給誰,身邊丫鬟都有覬覦姑爺?shù)?,梁通黑歸黑,說良心話,真不丑,跟徐晉徐晏那等白面俊公子相比另有一種味道。 “那,姑爺跟雪英……”傅容沉著臉問。 白汀忙道:“三姑娘別誤會,雪英,雪英被人抬出來時衣裳穿的好好的……” 屋里頭,傅宛也露了餡兒,正低聲跟母親解釋。 那晚她把梁通趕走之后,心里煩躁睡不著,舍不得跟丈夫分開睡,又氣他總喜歡動手動腳,就那么躺著對窗發(fā)呆,沒過多久就聽到前面有動靜。傅宛嚇了一跳,坐起來要穿衣服,還沒收拾齊整呢,梁通氣沖沖闖了進(jìn)來,黑著臉問她是不是派丫鬟去伺候他了。 傅宛何曾派人去過? 梁通也是一時氣憤,以為妻子真的疲于應(yīng)付他,想給他安排通房丫鬟,見傅宛一臉茫然,他便明白全是那丫鬟信口雌黃,趕緊坐到妻子旁邊將事情說了一遍,再三保證自己沒有碰那丫鬟。 傅宛信他,真有那個心,肯定直接摟著人睡覺了,哪還會跑過來找她生氣? 但她害怕。梁通太喜歡做那個,現(xiàn)在才忍了半個月就壓不住火了,時間一長,再有丫鬟去自薦枕席,梁通真能忍?。?/br> 喬氏見女兒愁眉不展的,拍著她手道:“宛宛愁什么,你該慶幸少渠沒那種心思,換成那種自己張羅妾室的,日子豈不是沒法過了?” 傅宛扭頭道:“誰知道他能堅持多久?!?/br> 喬氏忍俊不禁,湊到女兒耳旁說悄悄話:“傻孩子,他要,你先用手幫他,等你過了頭三月,穩(wěn)好胎了,少渠再要你就給他,動作輕點(diǎn),一個月弄幾次也沒多大關(guān)系,最后那兩個月再繼續(xù)戒著。” 傅宛震驚抬頭,忘了羞。 喬氏抱住自己快要當(dāng)娘的傻女兒,又低聲指點(diǎn)了幾句,弄得傅宛滿面通紅。 傅容心事重重在花園里走了會兒就回來了,趁傅宛跟傅宣說話,她把母親拉到一旁,“娘,我聽白汀說雪英……” “白汀怎么跟你說……哦,又是你瞎打聽的吧?”喬氏一聽話頭,不悅地皺眉。 傅容意外地看著母親:“娘都知道了?” 喬氏嘆氣,摸摸女兒腦袋:“你jiejie全都告訴我了。nongnong不用胡思亂想,你姐夫是好的,我也教了你jiejie應(yīng)對的法子,沒事的,等nongnong婚后有喜了,娘也跟你說?!?/br> “娘又打趣我!”傅容裝羞跑了,私底下長長舒了口氣。 到了晌午,一大家子都在這邊用的飯,飯后待到后半晌才走。 夜里梁通越想越不自在,摟過妻子道:“岳母跟三meimei離開時,看我的眼神都有點(diǎn)不對,你是不是跟她們說那事了?” 人在他懷里,傅宛不由又想起母親教的那些花招,紅著臉辯解道:“我沒想說,娘看出我有心事,非要我說。那你也不用擔(dān)心她們不喜歡你,我都解釋清楚了?!?/br> 梁通更不高興了,往下挪挪,看著妻子眼睛道:“你怎么還有心事啊,我不是說過嗎,除了你誰都不碰,哪個不長眼睛地再送上來,我直接踹出去,賣到青樓……” “閉嘴吧,就你懂得多,連那種地方都知道?!备低鸩粣勐犓f這個,嫌棄地轉(zhuǎn)身。 夏夜睡衣單薄,她這樣翻身,玲瓏有致的身子貼著他滾一圈,梁通呼吸登時重了,明知媳婦不喜還是厚著臉皮靠了上去,摟緊人道:“你別怕,我就蹭蹭解解渴,不會動真格的?!?/br> 傅宛耳朵都被他說紅了。 他這樣蹭,比那樣更羞人啊。 “睡覺了?!备低鹩酶觳仓馔扑?。 “宛宛,宛宛……”梁通隨她推,他只顧摟著人不叫她躲,大手霸道地欺負(fù)她。 沒過多久,傅宛就被揉捏得沒了力氣。 眼看他又湊過來,嘴上說著不破,那無賴物卻做著截然相反的動作,傅宛實(shí)在受不住了,擔(dān)心他忍不住來真格的,閉著眼睛埋到他懷里,把手伸了過去。 梁通渾身一哆嗦。 外間守夜的白汀忽然驚醒,側(cè)耳傾聽。 里面姑爺又在說混話了…… 意識到兩人在做什么,白汀飛快用被子捂住了耳朵。 ~ 蘭香此時倒是睡得香甜,一點(diǎn)都沒察覺榻前有人輕步走了過去,進(jìn)了她家姑娘閨房。 徐晉有一年沒過來了,再次踏進(jìn)熟悉的屋子,他靜靜地站了會兒,才走向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