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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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香哪知道啊,疑惑之后,第一個念頭是夫妻倆又吵架了,臉色一變,遞給蘭香一個眼神,兩人悄悄進(jìn)了內(nèi)室,卻見傅容在床上睡得小臉泛紅,除了穿著外裳,睡姿跟在家里歇晌沒什么兩樣,同時松了口氣。 “姑娘醒醒?!碧m香小聲喚道。 傅容心里記掛著下午要見王府里的大小管事各處嬤嬤們,睡得并不深,蘭香喊了兩聲,她就醒了。 見她往床里側(cè)看,梅香輕聲解釋道:“王爺在外面榻上,還沒醒?!?/br> 傅容吃驚極了,徐晉睡在外面,是怕吵到她? 好像除了這個,沒有旁的原因。 “你們先出去吧,一會兒聽到傳喚再進(jìn)來?!备等菅诳诖蚬?,等二人走了,她自己換了衣裳,用屋里備著的水洗過臉后,坐到梳妝臺前,對著邊緣鑲嵌翡翠寶石的明亮鏡子通發(fā)。 鏡子里的她,明眸皓齒,臉上已經(jīng)恢復(fù)了自然的紅暈。 這樣的自己,徐晉應(yīng)該很喜歡吧? 放下梳子,傅容輕步去了外間,走到榻前,探頭瞅瞅,見徐晉果然還在睡覺,面容平靜,她笑了笑,握住他胳膊輕輕晃了晃:“王爺,該起了?!?/br> 徐晉早就醒了,他就是想知道她會怎么叫他。 剛睡醒般轉(zhuǎn)過身,看見她淺笑著站在邊上,長發(fā)如瀑披散,眼里帶著溫柔笑意。 徐晉目不轉(zhuǎn)睛地瞧著她,恍然如夢。 傅容笑得更明顯,握著他手打趣道:“王爺睡傻了?” 她如此主動,徐晉立即坐了起來,“你,你什么時候醒的?” 手被他反握住,傅容只好歪坐在榻沿上,柔聲跟他說話:“剛剛醒的,怕她們進(jìn)來進(jìn)去吵到你,我就先來叫你了。王爺怎么沒在里面睡?” 徐晉攥著她手捏了捏,看著她眼睛道:“你不叫我吵你,我怕跟你躺在一起忍不住,就……” 傅容咬咬唇,低頭看他手:“王爺對我真好?!?/br> “那你還生氣嗎?”徐晉心虛地問。 傅容抬眼看他,目光無比認(rèn)真:“只要王爺保證以后不會再有第二次,我就不氣了,以后也不會再拿這件事煩王爺。” 徐晉收起笑,也不再靠著迎枕,坐正了道:“再有第二次,叫我這輩子都碰不著你?!?/br> 傅容愿意信他,不是因為他今天說了多少好話,而是因為上輩子徐晉就不曾真正在床上對她動過粗,是因為今日他各種小心的體貼。但她沒有忘了要罰他的事,小聲哼道:“我信王爺,但今晚的罰王爺別想賴掉?!?/br> 徐晉失笑,飛快在她唇上香了一下。 兩人分頭收拾,然后徐晉領(lǐng)著傅容去了前院,那里王府夠資格來拜見王妃的人早到齊了。 傅容進(jìn)府之前,偌大的王府只有徐晉一個主子,沒有老爺太太沒有兄弟姐妹也沒有通房妾室,王府前后院在徐晉心腹的打理下都井然有序。 前院的大小管事歸徐晉管,這次過來主要就是拜見王妃,跟傅容沒有什么需要交接的。傅容也沒想插手徐晉前面的事情,徐晉是王爺,跟普通勛貴家的當(dāng)家人相比,徐晉肯定有更多秘密,更多不適合內(nèi)宅女眷過問的大事,如今兩人新婚,屋里再怎么親密,徐晉外頭的私事,除非徐晉主動跟她提,傅容都不會多嘴。 管事們拜完人就走了,剩下的都是內(nèi)院的嬤嬤們。 徐晉親自給傅容介紹一位年近六旬頭發(fā)花白的老嬤嬤:“這是溫嬤嬤,我開府的時候,娘安排嬤嬤來替我打理后院。nongnong以后管家有什么不懂的,都可以跟嬤嬤商量著來。” 又對溫嬤嬤道:“嬤嬤辛苦了大半輩子,現(xiàn)在nongnong過來了,嬤嬤就在王府享清福吧,nongnong還小,嬤嬤覺得她哪里做的不妥,幫我提醒她點?!?/br> 語氣十分親近,像是同家中長輩說話。 溫嬤嬤笑瞇瞇點頭,看傅容的目光十分和藹可親,“王妃這么好,王爺真是有福氣啊?!?/br> 徐晉無奈地看傅容一眼。 他想不明白為何母親跟溫嬤嬤見過傅容后就都喜歡她了,就算是因為他身體的原因,她們照顧她一些就是,也不必真的愛屋及烏啊,對傅容都快好過于他。 上輩子他納傅容為妾,母親得知原委后再三叮囑他對傅容好點,可他那會兒心里別扭,一句都沒放到心上,母親賞賜傅容的東西,他全都扣了下來,一樣都沒給她。察覺溫嬤嬤跟母親一樣想私底下照顧傅容,他又委婉提醒溫嬤嬤別多管傅容那邊的事。 那年正月,母親想見傅容,徐晉不許,被母親察覺不對,叫溫嬤嬤進(jìn)宮問話。溫嬤嬤平時聽他的,不再偷偷指點傅容,但老人家可不是真心怕他,到了母親面前把他如何對傅容的都說了。母親罵了他一頓,徐晉依然不想給傅容那份體面,卻不想惹母親生氣,第一次將母親賞的幾盆名品菊花送到了芙蓉院。 這輩子呢,傅容是他的妻子,見識過母親對傅容的喜歡,眼下溫嬤嬤對傅容青睞有加,徐晉倒是一點都不吃驚。 傅容也沒吃驚,感受到溫嬤嬤由衷的喜歡,反而有點不好意思。 前世她同溫嬤嬤只見過三次面。第一次是她剛進(jìn)府,溫嬤嬤來指點她王府里的規(guī)矩,第二次是她派蘭香去打聽徐晉行蹤,溫嬤嬤發(fā)現(xiàn)后提醒她安心等著徐晉過來,別再自作主張,免得徐晉知道后心生不快。最后一次見,是徐晉哥倆死訊傳來,老人家如喪親孫,喪事過后重新回淑妃身邊去了。 當(dāng)時傅容很不喜歡這個溫嬤嬤。她知道自己只是徐晉的妾室,溫嬤嬤看不起她很正常,但道理是道理,真正遇到了,想想她連徐晉的一個嬤嬤都不如,傅容心里難免不舒服,特別是處心積慮想多見徐晉幾次卻被溫嬤嬤勸阻,傅容又羞又惱,沒少在心里咒她。 重生后,跟淑妃接觸深了,聽淑妃夸贊溫嬤嬤,傅容再仔細(xì)回憶一番,才明白是她想多了。 ☆、第114章 人與人相處,熟人之間誤會還在所難免呢,陌生人就更容易錯解對方的心思了。 意識到溫嬤嬤當(dāng)初真的只是就事論事,而非刻意跟她作對,傅容對自己在肅王府的日子越發(fā)有信心,是以準(zhǔn)備嫁妝時母親想把她心腹嬤嬤給她,傅容沒要。景陽侯府有個難纏的老太太,弟弟meimei都還小,母親需要人手,二來她知道徐晉這邊有忠心可靠的溫嬤嬤。 等所有人都見了禮,溫嬤嬤領(lǐng)著兩個管事媳婦隨徐晉傅容一起進(jìn)了廳堂。 徐晉與傅容落座,徐晉端起茶,擺明了要聽她們說話,又不想插手。 溫嬤嬤也沒理他,指著那兩個管事婆子給傅容介紹:“老奴上了年紀(jì),眼睛耳朵都不大好使了,這幾年都是她們二人幫我打下手,都是可靠的,往后就讓她們替王妃做事吧,王妃先看看,覺得她們能用便繼續(xù)用,若發(fā)現(xiàn)她們偷懶耍滑,那也不必顧忌老奴,該打發(fā)就打發(fā)了?!?/br> 說完將內(nèi)院對牌遞給傅容。 傅容連忙站了起來,將對牌重新塞回老人家手中,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我知道嬤嬤想早點享清福,只是我跟王爺明日還要進(jìn)宮去探望娘娘,后日又要回門,實在忙不過來,嬤嬤辛苦些,再替我多管幾日吧?回頭我跟在嬤嬤身邊多學(xué)學(xué),等您看我能獨當(dāng)一面了再躲懶成不?要不我心里實在沒譜兒,萬一做錯什么,王爺該不喜了?!?/br> 怯怯地瞄了徐晉一眼。 徐晉面無表情,繼續(xù)低頭喝茶。 溫嬤嬤心里卻明白,王爺是真喜歡這個嬌嬌俏俏的小王妃呢,否則怎么這么快就放心把王府內(nèi)院托付給新婚妻子?這位王妃瞧著也不像是假客套…… “好,那老奴就再替王妃多管幾日,王妃盡管安心出門吧?!睖貗邒邲]有再三推諉,重新將對牌收好。她來王府就是照顧王爺來了,現(xiàn)在王爺身邊多了妻子,她只需再幫著提點一二,很快就能放手了。日久見人心,她沒想過貪權(quán),自然不怕王妃忌憚。 管家的事情商量好了,溫嬤嬤領(lǐng)著兩個管事媳婦告辭。 徐晉看著她們走遠(yuǎn),朝傅容招招手,等傅容到了跟前,他拉著人坐到自己腿上,笑著問她:“我有說明日要進(jìn)宮嗎?” 經(jīng)過晌午,兩人是真正和好了,傅容也不怕他,直視他眼睛道:“早上你強(qiáng)行把我拉出來,害我沒能好好陪娘說話,明天再不去,敢情你這個親兒子不怕娘生氣,我可想著討婆母歡心呢,難不成王爺不愿意我討好婆母?” 她一張小嘴兒能言善辯,徐晉低頭親了親,“nongnong乖巧懂事,娘早就喜歡了,哪兒用你討好?” 傅容還摸不準(zhǔn)他的意思,擋住他嘴道:“那你明天到底陪不陪我進(jìn)宮?。俊?/br> 徐晉親她手心,眼睛看著她眼睛:“不怕不舒服?” 傅容瞪他一眼,垂眸道:“今晚睡一覺,應(yīng)該沒事了。”那藥還是挺管用的。 徐晉也想到藥了,手慢慢挪到她腰上,嘴唇在她耳邊流連:“晚上領(lǐng)罰之前,我先給你上藥。” “閉嘴!”傅容挪開他手,從他腿上跳下去就跑了。 徐晉追了上去。 新婚燕爾,小兩口在屋里你追我躲鬧了半晌,用過晚飯后,傅容要去沐浴,徐晉非要跟進(jìn)去,傅容不肯,最后紅著臉答應(yīng)讓徐晉幫她上藥才得以自己泡澡。 徐晉洗的比她快,早早躺到床上等她,手里拿著那個小木匣把玩。 傅容進(jìn)來時,就見徐晉正對著那根玉管發(fā)呆。 知道她越害羞徐晉就越喜歡拿這個逗她,傅容強(qiáng)迫自己不要多想,淡定無比地把屋里燈都熄了,只留窗邊一盞床前一盞,這才脫鞋上去,在徐晉意外的注視下躺好,閉上眼睛。 “這么快就習(xí)慣了?”徐晉笑著問。 傅容不說話,臉紅了。 “那我動手了。”徐晉放下帳子,將傅容往里面抱了抱,放平后手抓住她睡褲邊緣。 傅容咬咬唇,扯過枕巾蒙到臉上。 徐晉無聲地笑,趁傅容什么都看不見,悄悄往自己身上抹藥。 抹好了,徐晉像在馬車?yán)锬前銓⑺幩土诉^去。 傅容身體一顫,情不自禁抓緊被褥,氣得罵他:“你,你混賬!” 說了在她傷好之前不碰她的,難道還是忍不住了嗎? 想到昨晚受的苦,傅容無論如何也忍不下去,扯開枕巾就想起身跟徐晉拼命。 徐晉額頭見汗,迅速將人按下去,急切解釋道:“nongnong想哪去了,我只是給你上藥,玉管太細(xì),往外面抹起藥來太費(fèi)功夫,哪有這樣抹得快?”說完低頭親傅容漸漸轉(zhuǎn)紅的臉頰,“別怕,今晚我絕不食言?!?/br> 傅容不想信,可他確實沒有試圖…… “夠了!”熟悉的感覺來襲,傅容漸漸抵擋不住,扭頭催他,“快去門口站著!” “我還沒抹完?!?/br> 她呼吸有了變化,徐晉哪里不懂,膽子也大了起來,伸手去扶,想給哪抹就給哪抹兒,生怕有一處照顧不周,讓他的妻子明日繼續(xù)受苦。 到最后徐晉光是抹藥,就抹了快一炷香的功夫,換成玉管后又用了很久。 戀戀不舍地替傅容穿好睡褲,徐晉摟著她低語:“看來有時候還是細(xì)點好,nongnong說是不是?” 傅容心中冷笑,真那么細(xì),估計他也沒臉擺出來。 她不吭聲,徐晉仔細(xì)瞅瞅,故意問:“睡著了?那我不站你也不知道……” “你快去!”他厚顏無恥,傅容使出全身力氣將他往床下頭推。 徐晉朗聲大笑,利落跳下床,一邊穿褲子一邊盯著傅容道:“兩柱香就兩柱香,不過nongnong我告訴你,我體力好得很,別說自己站那么久,就是抱著你一起站,兩柱香也堅持得住?!?/br> 他知道她喜歡怎么來,所以昨晚故意選了門口那兒,可惜太過高興忘了她不同了。 想到過陣子又可以像上輩子一樣暢快,徐晉又抱著傅容啃了一番,這才放下帳子去點香。 傅容氣呼呼將紗帳挑了起來,好不容易輪到她扳回來了,她怎么能不看? 躺在枕頭上,傅容盯著門口男人恨聲告誡:“不許動,哪都不許動,動一下就多站一炷香!” 徐晉靠著門看她,真就一動不動。 兩人遙相相望,傅容哼了聲,轉(zhuǎn)到里頭裝睡,過一會兒再回頭看。 徐晉忍俊不禁。 傅容撇撇嘴,困倦襲來,不再理他了。 但一炷香燃完時,徐晉還是老老實實又點了一炷,然后繼續(xù)望著床上的姑娘發(fā)呆。 是不是只要他對她好,她就會一直這樣嬌氣可愛下去? 他喜歡這樣的日子,不再是一個人獨眠,不再是冷冷清清一張床,而是有個人可以說笑打鬧,半夜轉(zhuǎn)身時,伸手就能摟到她嬌小溫暖的身子,再感受她依賴地往他懷里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