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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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說話,飄出口的卻是一聲風(fēng)般輕柔的音,那么嬌那么媚,帶著似有若無的請求。 “王爺……” 她想問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肩膀突然上移,她震驚又不受控制地隨著他往床頭移了一分,跟著又隨他挪了回去。 她捂住嘴,總算明白發(fā)生了什么。 徐晉看著她水霧氤氳的眼睛,依然有些不放心,低頭親她手背:“nongnong說話,有不舒服嗎?” 傅容搖頭也不是,點頭也不是。 她不肯說,徐晉便依舊盯著她水潤的眼睛,又像剛剛那樣往上挪。 她掌心下飄出一聲嬌呼。 徐晉額頭的汗滴了下來,霸道挪開她手,繼續(xù)他的溫柔。 如果她不舒服,她會開口,她不開口,便是縱容。 ☆、第122章 傅容醒來時,窗外陽光明亮。 她想挑開紗帳看個清楚,一翻身,腰酸背痛。 傅容只得躺好,想到昨晚男人貪得無厭地再三索求,無奈苦笑 徐晉那家伙,開始有多溫柔,后面就有多霸道,總算變成她熟悉的那個肅王爺了。 不過,有些時候確實……挺舒服的。 慵懶地翻個身,傅容剛想閉上眼睛再打會兒盹,忽然瞥見旁邊徐晉枕頭下壓著一本書。傅容疑惑地眨眨眼睛,翻出來,發(fā)現(xiàn)里面夾著一張字條。 昨晚喂你吃了藥,勿憂。 男人字體剛勁有力,如他昨晚的動作。 傅容笑著將紙條塞了回去。他以為她不知道,其實她記得,只是當(dāng)時太累,閉著眼睛不想睜開,由他抱著她擦拭收拾,由他像喂她喝酒那般將那微苦的藥汁喂給她。 他居然不嫌苦…… 正失神,外面梅香輕聲喚道:“王妃醒了嗎?琴香來給您請安了?!?/br> 琴香啊,有陣子沒見了,正好有話要跟她說。 “你們進(jìn)來吧?!备等莘鲋似饋?,緊了緊身上寬松的睡衣。 她有心遮掩,卻不知昨晚在外面守夜的梅香將里面動靜聽了個一清二楚,目光才對上傅容的,整張臉就紅了,一副此地?zé)o銀三百兩的樣子。 她羞成這樣,傅容倒淡然了,一邊由梅香服侍更衣一邊問她:“王爺何時走的?” 梅香在她身后道:“跟昨日一樣,寅正時分就起了,吩咐我們別吵您,讓您睡到自然醒。” 傅容笑了笑,剛想去照鏡子,想到昨晚自己因為喝酒光溜溜在鏡子前犯傻了那么久,臉也紅了紅,直接走到洗臉架子前。 外面已是日上三竿,傅容簡單用了點早飯,讓梅香叫琴香過來。 “琴香拜見王妃娘娘。”小丫鬟一身湖藍(lán)色的細(xì)綢褙子,大大方方走進(jìn)來,屈膝朝傅容拜道。 傅容點點頭,仔細(xì)打量琴香。 跟前年初見相比,琴香好像變了個人。當(dāng)時的琴香因容貌自卑怯弱,眼睛都不敢抬起來看人,后來到了她身邊,芙蕖院沒人敢嘲笑她,她又憑借一雙巧手哄得小丫鬟們都喜歡找她說話,言行舉止就從容了很多,特別是去年正式拜顧娘子為師后,小丫頭高興得每天嘴角都是翹著的。 這是氣度,模樣上,琴香也有了不小的變化。傅容見過琴香胳膊,發(fā)現(xiàn)她身上并不黑,臉黑完全是因為小時候家窮下地干活曬的,便送了琴香專門護(hù)膚養(yǎng)顏的面霜。琴香眉毛太粗,傅容又教她如何修眉,唯有塌鼻梁厚嘴唇傅容沒法子。好在兩年養(yǎng)下來,琴香臉色白里透紅,雖然距離中等之姿還差點,總算沒再讓人看一眼就別開臉了。 眼下衣裳顏色搭配得體,瞧著還是很清爽的。 “琴香越來越好看了,你們說是不是?”傅容笑著問梅香蘭香兩個。 蘭香假裝吃味兒道:“那是琴香一直不在您身邊伺候,王妃想她了,我跟梅香您就沒夸過?!?/br> 琴香笑著聽她打趣,鬧夠了才把新做好的一批花鈿端到傅容身前,指著上面一排十二名品牡丹紋花鈿道:“這是師父閑暇時候做的,王妃瞧瞧如何?師父說姑娘若是喜歡,往后她就再多做幾樣?!?/br> 傅容目光早就黏在上面了。 姚黃魏紫,趙粉二喬,洛陽紅御衣黃,那么小的一點花鈿,卻能讓人一眼就認(rèn)出牡丹品種。 “顧姨那雙手,真可謂鬼斧神工?!备等萸椴蛔越澋?。 琴香嘆道:“是啊,每次我覺得我做的已經(jīng)不錯了,一看到師父做的,就再也不敢自滿?!?/br> 傅容笑著瞪她一眼,瞅瞅琴香做的那些花鈿,也愛不釋手:“你才多大,做出這樣已經(jīng)很厲害了,少想那些有的沒的,好好跟顧姨學(xué),將來顧姨老了,咱們?nèi)缫恺S我可指望你挑大梁呢?!?/br> 此話一出,三個丫鬟都愣住了。 如意齋的事,外人不知道,她們幾個是清楚的。 梅香蘭香面面相覷,琴香則直接問了出來:“王妃的意思是……” 傅容從花鈿上收回視線,看著琴香道:“我跟王爺商量過了,要重開如意齋,你回去時將這話轉(zhuǎn)告給顧姨跟周掌柜,讓他們開始選鋪子請伙計吧,錢不夠了盡管來找我,其他的不用顧忌?!?/br> 她淡定從容,仿佛什么都不怕,琴香倍受鼓舞,迫不及待地回去傳話了。 蘭香出去送她。 梅香瞅瞅傅容,小聲提醒道:“王妃跟王爺商量好了,是不是也跟老爺夫人提一聲?” 傅容點點頭,“你去研磨,我這就寫封信?!?/br> 成了別人家的媳婦,哪怕肅王府距離景陽侯府只有兩刻鐘車程,也不好沒事就往家跑。 寫完信,傅容吹干裝到信封里,命梅香去喚許靈。 按理說傳話遞信兒這等事,通常都是她派人請管事過來,親自囑咐,偏偏徐晉小心眼,不喜她跟前院管事接觸太多,讓她吩咐許靈代為跑腿,說句不好聽的,就是暗示她不用把許靈當(dāng)姑娘看。當(dāng)時傅容笑罵他一頓,后來跟許靈接觸后,她發(fā)現(xiàn)許靈確實不適合在屋里伺候,讓她端茶倒水,簡直就像殺雞用牛刀,明明看起來挺清秀的一個姑娘,站在閨房里就是格格不入。察覺許靈也不習(xí)慣,傅容就只有出門時才叫她陪著,再有就是類似今日這種需要她往前院跑腿的事了。 “把這封信交給方叔,讓他親自跑一趟,交給我母親?!?/br> 方叔是她的陪嫁管事,替她打理嫁妝里的田地鋪子等產(chǎn)業(yè),傅容跟家里通信,都經(jīng)由他手。普通小事派個小廝跑一趟就行了,這封信涉及她與永寧公主的恩怨,傅容只放心方叔來辦。 許靈接過信去了前院。 傅容本以為母親多半要等晚上跟父親商量過后再給她回信的,沒想晌午剛吃完飯,喬氏就領(lǐng)著傅宣官哥兒來串門了。傅容聞言大喜,趕緊去前面接人。 “三jiejie!”官哥兒站在母親身邊,看到傅容,脆脆地喊人。 “官哥兒越來越乖了?!备等荼鸬艿苡H了幾口,很快又放了下去,小家伙越長越快,傅容昨晚累了一番,今天胳膊都使不上勁兒。 跟回門時相比,今日傅容眼角眉梢被男人滋潤過的嫵媚勁兒更足,喬氏稍微放了心。進(jìn)了芙蕖院,她在一旁看傅容姐仨玩了會兒,對傅宣道:“宣宣領(lǐng)你弟弟去王府花園里逛逛,娘有話跟你jiejie說。” 傅容知道母親為何而來,但她覺得這事幾句話就能解釋清楚,抱著母親胳膊道:“娘你們難得過來,走,咱們一起逛去?!?/br> 好說歹說,愣是將喬氏推出了屋。 喬氏還想折回屋去,發(fā)現(xiàn)傅宣眼里多了懷疑,怕她小腦袋胡思亂想,只好跟傅容出去了。 “三jiejie,那個是什么?” 官哥兒第一次來王府,看什么都覺得有趣,跑到一塊兒漢白玉石雕前,好奇地摸道。 “那是白鶴啊,神仙騎的白鶴。”傅容笑著道。 官哥兒眼睛一亮,可是盯著白鶴石雕瞧了會兒,發(fā)現(xiàn)石雕瘦瘦長長根本沒有可以坐的地方,小眉頭皺了起來。 傅容忍俊不禁。 喬氏讓傅宣去哄弟弟,她拉著傅容往遠(yuǎn)處走了幾步,小聲問道:“重開如意齋的事,你怎么跟王爺提的?王爺知道咱們跟永寧公主、郡王妃的恩怨嗎?這事關(guān)系重大,你千萬別自作主張?!?/br> 她最怕女兒瞞著王爺,將來跟永寧公主鬧不快惹王爺生氣。親疏有別,她是同情柳如意,但跟女兒婚后幸福相比,如意齋能否重開在她眼里真算不上什么。 傅容聽了,無奈嗔道:“我信上都寫明白了,娘怎么就不信呢?” 說著又解釋了一遍,瞞下她跟徐晉的舊情,只說徐晉確實都清楚了,也同意她開如意齋。 喬氏再三確認(rèn)。 傅容再三保證。 喬氏終于放了心,但還是勸道:“往后行事小心些,盡量少給王爺惹麻煩?!爆F(xiàn)在小兩口正是新婚蜜里調(diào)油的時候,王爺新鮮著呢,愿意寵女兒,將來日子過久了,怕是沒這么好的脾氣。 “娘放心,我都懂的。”傅容虛心受教,見母親沒話說了,笑著跑過去陪弟弟meimei玩。 在院子里逛了一圈,喬氏要走了。 傅容舍不得弟弟,meimei住下不便,她想讓弟弟在王府住幾日。 喬氏嗔了她一眼。真是沒有婆婆在家里盯著就膽子大了,仗著王爺寵愛做什么都肆無忌憚,官哥兒真留下來,他那么小,女兒定要將弟弟抱到屋里睡的,到時候床上多個礙事的,王爺能高興? 一家三口怎么來的,又怎么走了。 傅容站在門口目送馬車遠(yuǎn)去,回頭看看這座氣派卻空蕩蕩的肅王府,恨不得也隨母親歸家。 紅日西垂,徐晉大步跨進(jìn)芙蕖院,示意丫鬟們別聲張,悄悄朝內(nèi)室走去。 進(jìn)屋就見傅容背對門口,站在鳥籠架子前逗鸚鵡呢。 “王爺!” 團(tuán)團(tuán)拍著翅膀叫喚。 傅容本能地回頭,看見男人一身紫色蟒袍,上半身被斜照進(jìn)來的夕陽籠罩,恍然如仙。 可是他一笑,立即又變成了昨晚那個花樣百出的風(fēng)流王爺。 眼看徐晉目光投向鏡子,傅容臉一熱,朝桌子那邊走了過去。 “今天岳母來了?”徐晉追了過去,熟練地將人抱到腿上。 傅容埋在他胸口點點頭,將母親來意也說了,“娘生怕我得罪你呢,好像我多笨似的?!?/br> 徐晉輕笑:“岳母太過謹(jǐn)慎了,nongnong這么好,我怎么會因為一點小事跟你置氣?” 說著低頭要親。 傅容擋住他臉,紅著臉哼道:“說得再好聽也沒用,今晚,今晚不許了,我累?!?/br> 徐晉看看話沒說完就又躲到他懷里的小姑娘,嘆口氣。 既然那湯藥連續(xù)服用不好,一月七次,也只能隔幾天一次了。 他肯按計劃來,傅容也不虧待他,到了可以親熱的日子,忍羞陪他胡鬧。 九月里周掌柜來了,將精心挑選的三處鋪面位置介紹給傅容聽,問她要不要親自看過再做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