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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穿萬穿,馬屁不穿,不知該如何接話,便直接說好話。 江綺思口中‘安蓮’一出,登時(shí)讓溫之玉的臉色黑了下來。不過她不好對江綺思發(fā)脾氣,只能沉著臉,不說話。 而游安蓮淺笑著圍觀江綺思和溫之玉的互動,輕輕拍了拍手掌。 酒過三巡,酒也喝完了,江綺思要走,溫之玉便也跟著站起身,隨著江綺思一道離開。 游安蓮坐在院子的石椅上,瞇起眼睛打量一前一后離開的兩人,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江綺思和溫之玉兩人一前一后走著,江綺思不說話,溫之玉盯著她纖瘦的背影,也憋著氣,一句話不說。 走了半刻鐘,溫之玉率先開口,低聲道:“江綺思,你是不是生氣了?” 江綺思步子一頓,回頭斜睨她,雙手環(huán)胸道:“不是我生氣,而是你生氣了吧?!睖刂竦暮谀樐敲疵黠@,她怎么可能發(fā)現(xiàn)不了?不過這人特意過來,就是為了給她瞧黑臉? 溫之玉頓了頓,眼睫微顫否認(rèn):“我沒有生氣?!?/br> “你沒有生氣,你沉著個(gè)臉干什么?”江綺思立即反駁。 溫之玉臉露尷尬之色,抿起唇角瞥江綺思一眼,見她看過來,登時(shí)努力揚(yáng)起一抹笑容,干巴巴道:“我沒有沉著臉,我只是……” “只是什么?”江綺思滿臉不信,對溫之玉無語至極。溫之玉的確沒有胡亂發(fā)脾氣,但是她黑著個(gè)臉呆在她身邊,這讓人想無視都難啊。 不如說,因?yàn)闇刂袷裁炊紱]說,她都不好意思表示反感了。 “我只是擔(dān)心你……”溫之玉吶吶道,“我不知道你對游安蓮什么想法,她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你靠她太近,會受傷……” 江綺思看溫之玉這副難得吞吞吐吐的模樣,不由懷疑地上下打量她一眼,皺眉道:“你到底想說什么?” 溫之玉不習(xí)慣背人說人壞話,聞言沉默片刻,才道:“你打聽打聽,就清楚了。” 江綺思回去之后,馬上反應(yīng)過來溫之玉的意思了。她可是熟知劇情的人,怎么會不知道游安蓮是什么人呢? 游安蓮其人,愛美酒,更愛美人。她撩撥的美人,沒有幾百,也有幾十。不過她向來不吃窩邊草,所以沒找溫之玉幾人下手。 她愛撩撥人,春風(fēng)一度之后,卻轉(zhuǎn)眼便將對方拋之腦后,昨夜還在枕畔恩愛兩不離,今日便可衣冠楚楚翻臉不認(rèn)人。遭她毒手的女子尋釁有之,尋短見有之,她卻完全不為所動,可謂冷酷至極。 可是江綺思又不要和游安蓮談戀愛,哪管她是不是濫情。所以一直都不當(dāng)回事。結(jié)果第二天起來,卻被對方的紅顏知己堵門了。 江綺思遲疑地打量站在她門前的白衣女子,女子面容秀美,氣質(zhì)仿佛高山積雪,清冷出塵,不染一絲塵埃。此刻這位不染塵埃的女子,卻面露愁容,對江綺思道:“江姑娘,你知道她去哪里了嗎?” 江綺思端詳她幾秒,眨了眨眼睛道:“你說誰?” 那白衣女子登時(shí)扯了一下嘴角道:“你最近和她打得火熱,怎么會不知道我說的是誰?” “游安蓮,她去哪了?” 江綺思恍然大悟,原來是游安蓮惹的風(fēng)流債。她隱隱瞥了一眼白衣女子,心中對游安蓮簡直佩服地五體投地。讓另一位女子為她牽腸掛肚,不惜跑來質(zhì)問行蹤,這是怎樣一種執(zhí)著的精神?游安蓮何德何能呀? “不知姑娘怎么稱呼?”江綺思心中想著對方曾經(jīng)會有的遭遇,對她只有同情,好脾氣道。 白衣女子頓了頓,微微一哂:“我姓蘭,你喚我蘭姑娘吧。” “蘭姑娘,事情是這樣的,我雖然昨日才和游安蓮見過面,但是她今日去了哪里,我也不知道?!?/br> 蘭姑娘會特意過來找她,那么八成是游安蓮躲起來了。 江綺思見蘭姑娘再次面露愁容,登時(shí)熱情地挽住她的手臂,親熱道:“別擔(dān)心,游安蓮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你就呆在山上守株待兔,不怕她不回來?!?/br> 她雖然要攻略游安蓮,但這絲毫不影響她看熱鬧??!天天成為太衍宗弟子的八卦對象,她都煩了。難得有一次聽別人的八卦,她別提多高興了。 江綺思一邊挽住蘭姑娘的手臂往外走,一邊聽蘭姑娘絮叨她和游安蓮的故事。 蘭姑娘雖然是小門小派出來的,但是長得花容月貌,又氣質(zhì)斐然。她借住在太衍宗的這幾日,一下子便被游安蓮盯上了。蘭姑娘本不愛女子,可怎么抵擋地住游安蓮幾番熱情攻勢?才僅僅一個(gè)星期,一顆芳心就悄然落在了游安蓮的身上。 可拿了她一顆真心,游安蓮卻轉(zhuǎn)眼便將她拋下。蘭姑娘幾次三番去找她,她都閉門謝客不見人。無可奈何,蘭姑娘只好來找江綺思。 來的路上,她聽到了江綺思和游安蓮,還有太衍宗掌門之間的糾葛,想到短短幾日,游安蓮就移情別戀,不禁心如刀絞。 江綺思聽到這里,連忙拍著胸脯,賭咒發(fā)誓自己和游安蓮清清白白,絕對沒什么。 見江綺思信誓旦旦,蘭姑娘這才擦著眼角,破涕為笑。 江綺思瞥了蘭姑娘一眼,勸說道:“其實(shí),你找到游安蓮,大概也無濟(jì)于事。游安蓮這人,當(dāng)朋友還行,當(dāng)情人就太糟糕了?!?/br> 蘭姑娘不到黃河心不死,垂淚道:“我只想見她一面,問她一句對我是否真心的。再過幾日我就要回宗門接受爹安排的婚事,她若是真心的,我就既往不咎,隨她一起浪跡天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