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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我也知道這種大膽作死的行為,放在恐怖故事中八成是第一個死的。 但是比起哪天不明不白地死掉,我倒寧愿做個明白鬼。 往好處想想,說不定將軍撿回來的是個詛咒尸體呢,那樣就賺大了。 就是這一念之差,讓我收起手機放棄撥出電話,找了更適合的工具,小心謹慎地一點點縮小與那個看不到的詛咒的距離。 一直到我蹲到那一灘水漬前面,我預想中的‘裝死的詛咒忽然暴起襲擊’這樣的事情也沒有發(fā)生。 “...真的是死的???”我若有所思地戳了戳軟綿綿還QQ彈彈的不知名詛咒,回想了一下有沒有認識的人在什么實驗室工作。 不過首先,還是得看看這是個什么樣的詛咒,我才能放心。 于是我先去端了一杯水,試著把水倒上去,想看看能不能用這種方法讓詛咒顯形。 水流流下,勾勒出了一個模糊的長條輪廓。 這、這個形狀? 但是水流得太快,很快就在地板上匯聚成了一灘,看不出什么形狀了。 不過按照這個現(xiàn)象來看,詛咒都是有實體的嗎?能被碰到的?那普通的物理攻擊對它們是不是也有效果? 就是不知道是個例還是有別的什么因素影響。 既然有實體那就好辦多了,接下來只要找個東西讓它變成我能看到的狀態(tài)就行了。 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面粉,畢竟很多影視劇里都有用面粉、染色的水之類的來讓隱形人顯形的情節(jié),不過遺憾的是我家里并沒有面粉。 也沒有顏料。 那么... 我想了想,去找了一些廢紙過來,用水浸濕,然后把浸濕的紙一片片地貼上去。 這樣一來,浸透的紙就完全貼在了這個詛咒的身上,把形狀給顯現(xiàn)出來,實現(xiàn)了‘不可見之物可見化’。 “是蟲子啊...” 我仍謹慎地與那個一動不動疑似已經(jīng)死了的詛咒保持著一定的距離,仔細打量著它,拿出手機從各個角度拍了幾張照片 比起那天那個口器亂舞的詛咒,和長得像礁的詛咒,這個長得跟放大版大青蟲和蠶寶寶差不多,頭部又有點像皺巴巴嬰兒的詛咒,給人的感覺就沒那么危險了。 我因為在思考著各種事情,一時之間放松了對將軍的管控。將軍大概是看我好久沒動,以為戒嚴結束了,試探性地伸出了爪爪。 那時候我還沒有注意將軍的小動作,直到將軍一個飛撲,壓在了蟲子詛咒上面,吭哧吭哧地嗅來嗅去。 我以為已經(jīng)死了的蟲子狀詛咒痙攣般動彈了幾下,頭部的位置微微抬起,原本完全看不到的嘴巴一下子長得很大,嘰咕嘰咕蠕動著嘔出了一個什么東西。 我在看清蟲子詛咒嘔出來的那個東西的瞬間:“?。。 ?/br> 事情...突然就變得過于刺激起來了。 因為蟲子詛咒從嘴里嘔吐出來的,是一個看起來還很新鮮的腦子。 字面意義上的,顱腔內(nèi)有很多溝的那個。 當然,如果單單是一個腦子的話,我也并不會這么驚訝。一個腦子代表不了什么,畢竟不管是人還是豬猴還是猩猩什么的,很多哺乳動物的腦子都差不多是這么一個樣。 但是問題是,我之前因為有一本小說的涉及到了一點這方面的知識,我為了嚴謹性專門去了解了一下相關的知識,還專門找了專業(yè)是這方面的人,一比一對著模型辨認過人腦與動物腦。 所以我只一眼就認出了這個腦花,是人類的大腦。 嘶。 “糟糕了,這下問題就大了啊...”我盯著這個人腦喃喃自語。 蟲子詛咒也就算了,但是這個腦子,就算是普通人的我也可以憑借rou眼直接看到,如果被人發(fā)現(xiàn)就解釋不清了。 用黑色塑料袋套起來拿出去扔掉嗎?不不不,這樣暴露的風險也很大,很有可能在垃圾分揀的時候被人發(fā)現(xiàn),然后根據(jù)監(jiān)控路徑什么的順藤摸瓜摸到我這里來。 除非是煮熟搗碎到讓人辨認不出來,然后丟到水里喂魚。 這時候我有點后悔沒有找專業(yè)人士處理詛咒了。 在這突然緊繃起來的氣氛下,將軍都不敢胡鬧了,縮起爪爪安靜如雞地蹲在旁邊,時不時警惕地看一眼那個腦花。 正當這時,安靜的房間中清晰地響起了一個男性的聲音。 [不好意思,打擾了。] 這聲音出現(xiàn)地突然,將軍被嚇得毛都一下子炸開了...說實話其實我也有點被嚇一條,不過在將軍高昂的汪汪叫中,我很快冷靜下來,目光鎖定到聲音傳來的地方。 發(fā)聲源正是地板上那個腦子。 一個...會說話的腦子? 第6章 06 事情逐漸變得有些奇怪起來。 我相信任何一個正常碰到一個會說話的腦子,都很難把這當做一件很平常的事情吧。 畢竟這可是腦花??! 沒有顱骨的,就這樣光禿禿裸露在外面的人腦啊。如果說不穿衣服只是普通的luo奔,那這不帶頭蓋骨的,就是超限制級的luo奔啊。 ——啊,不好意思,因為一下子被驚到了,以至于在腦子里胡言亂語起來了。 我頭疼地抵著額頭。 不過從某些方面來說,一個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腦子突然變成一個可以交流的對象,也算是一件好事吧,起碼我不用煩惱是煮熟丟水里喂魚,還是剁碎了和廚余垃圾混合在一起扔垃圾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