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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其他作品中所形成的咒靈出現(xiàn)得越晚,會越強大。] “哦,這樣啊...” 我心不在焉地收回手,因為想著在意的事情,沒有注意到夏油杰語氣中那不易察覺的,微妙的不快。 * 東京都立咒術(shù)高等專門學(xué)校。 某位剛出差回來的白毛教師,從學(xué)生那里聽到了一個事情。 “保護在人類身邊的詛咒啊…”五條悟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又一個里香和憂太嗎?” 距離他去年收下乙骨憂太也才過了幾個月,聽到相似的例子難免會往這上面想。 “金槍魚金槍魚?!惫肪砩斐鍪直攘藗€V。 一般人很難從他的話和收拾中領(lǐng)會到他的意思,不過五條悟再怎么說也是狗卷的老師,一下子就明白了。 “能形成怨靈的至少也是一級及以上的詛咒,二級還沒有過先例呢。”五條悟來了點興趣,語調(diào)也上揚了起來,“找機會去看一眼吧!” 第8章 08 不得不說,咒靈和咒術(shù)師的生命力是真的相當(dāng)驚人。 先是夏油杰只剩個腦子都能活,后是那個蟲子詛咒——據(jù)說是叫丑寶——它剛出現(xiàn)時那奄奄一息像是已經(jīng)死掉的樣子仿佛還近在眼前,結(jié)果就過去了四五天,就活蹦亂跳了。 啊,活蹦亂跳只是一個比喻,它本身的性格還是比較安靜的,通常不會亂跑,都窩在魚缸旁邊一動不動。 至于我... 這幾天我對礁正新鮮著,每天都興致勃勃地挖掘礁的能力。 礁的能力很大一部分都與書中所描述的一樣。 第一個能力是變成人,或者是其他生物的樣子,正如《暗礁》中他變成漁夫的樣子,不過這個能力的限制也很多,首先就是要吸收尸體才能變,如果被拆穿它不是那個人,變化就會立即失效,恢復(fù)成真身。 咳,這一個能力是用老鼠尸體測試出來的,不過變化不會改變詛咒的本質(zhì),我同樣無法看到礁變化之后的樣子。 第二就是擅長隱匿,隱藏氣息,不容易留下痕跡,也就是夏油杰說的殘穢。 第三個我就不是很確定了,因為小說中我有設(shè)定礁是從海中誕生的妖怪,所以天然地與海洋親近,這個目前還沒有體現(xiàn)出什么來。不過礁確實能在水中呼吸...咦,等等,話說咒靈需要呼吸嗎?也是吸進氧氣呼出二氧化碳嗎? 有了問題之后我立刻就去找夏油杰問了。 [...應(yīng)該不用,咒靈的生存只與咒力有關(guān)。] “如果只與咒力有關(guān)的話,那咒術(shù)師呢?在真空環(huán)境下也能活嗎?”我以一種探究的語氣與只剩下一個腦子也能活的咒術(shù)師探討這個問題。 [...] 沉默。 “你也不知道嗎?”我沒品出這沉默是什么味,等了一會兒沒等到回到,又問了一句。 [這不重要。] ——意思就是別問了。 好吧好吧。 人家都這么說了我還能怎么樣呢,我只好放過了這個問題。 逐漸的,一周多的時間過去了。 經(jīng)過一周多的相處,這座房子里不同物種——人,狗,兩咒靈,腦,也逐漸有了共同居住在一個房子里生活的默契,除了將軍這個傻狗。 我逐漸對夏油杰有些一些改觀。 并不是說放下戒備了。 只不過在摒除一開始那讓人大吃一驚的出場形象以后,我發(fā)現(xiàn)他性格還不錯,交流起來分歧也很少。至少從他現(xiàn)在表現(xiàn)出來的人格來看,并不是我討厭的類型。 而且...還挺有禮貌? 我第一次順手清理魚缸的時候忽然得到一聲‘謝謝’還愣了一下,不過我感覺他自己可能也愣了一下。原本只是順手打掃衛(wèi)生的事,但是在被道謝之后我就產(chǎn)生了一種奇奇怪怪的既視感。 就好像我不是在擦魚缸,而是在給癱瘓在床的老人做護工。 最好還是我先反應(yīng)了過來,若無其事地說了一句: “不客氣,要加點水嗎。” [...不用了。]夏油杰婉拒。 我略有些遺憾地把水壺收起來。 * 我搬家已經(jīng)有半個來月了,該收到信息的人都已經(jīng)收到信息知道了。 除了中鄉(xiāng)編輯之外,第二個聯(lián)系我的人是本來就在東京讀大學(xué)的繼弟,波止讓。 ‘清酒姐!你終于來東京啦,有沒有地方???啊,已經(jīng)住下來了嗎?’ 元氣的聲音從電話中傳出來,光是聽著聲音就能想想出一個活潑跳脫的運動系大男孩形象來。 “嗯,買了房子。”我回答。 給我打電話的這孩子是我異父異母的繼弟,是母親再婚后繼父家的孩子,因為兩家大人都是自由戀愛后在一起的,我們關(guān)系還算可以。加上我成年之后就借口要在各個不同的地方旅游定居,尋找靈感搬了出來,每年只有新年的時候會去一下繼父家里,距離美之下這孩子反而親近起我來。 “那清酒姐現(xiàn)在住在哪里呀,我休息日想去找你玩!”波止讓連忙說。 這... 我的目光掠過魚缸、柜子、墻角的陰影,想到這房子都有什么,沒有告訴波止讓我的住址,勉強退了一步跟他說要見的話可以我去找他。 本來這段時間我都不打算出門了的,連來東京之前計劃好的有空去江之島釣釣魚都取消了,只想做一個遠離世俗紛爭的家里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