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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綜漫]我靠寫文在高危世界茍命在線閱讀 - 第35頁

第35頁

    似乎不用我再另外開導(dǎo)了啊。

    這就挺好的。

    我想了想問他,“那你有什么打算嗎,吉野同學(xué)。”

    “我討厭和愚蠢又碌碌無為的蠢貨,只會使用暴力的蠢貨混在一起?!奔暗哪抗馔胺?,自言自語一般地說道,“如果去那個什么咒術(shù)師學(xué)校,應(yīng)該能遇到不錯的同學(xué)和老師吧?”

    “這個誰也沒辦法肯定,不過自己變強(qiáng)大起來,才是最重要的?!蔽铱吹角懊娴穆愤^出現(xiàn)一座掛著【吉野宅】的房子,一位提著袋子的女性正在掏著鑰匙開門,“自身成長起來,擁有面對任何困境都能從容微笑的底氣,這就是長大了。”

    *

    將吉野送回家之后,我謝絕了吉野夫人留我用飯的邀請,獨(dú)自坐上了返回東京的新干線。

    也不能說獨(dú)自吧,還有絕大部分人都看不到的涼子和礁,我雖然看不到他們,但我知道他們就在我身邊。

    我回東京的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這班新干線列車上的人并不多,我乘坐的這節(jié)車廂也就只有零星的幾個人。

    “涼子?!蔽胰杂行┎徽鎸?shí)的感覺,低聲叫出她的名字。

    作為對我這聲互換的回應(yīng),我左側(cè)蒙了霧氣的窗戶上,被畫出一個笑臉。

    笑臉兩邊還各有一個圓點(diǎn),就像是涼子臉上的微笑時會浮現(xiàn)出的那小小的酒窩一樣。

    我伸出手,在那個笑臉旁邊畫出了另一個笑臉,兩個笑臉貼在一起。

    【好久不見,涼子。】

    過了一會兒,仿佛不甘寂寞一般,在我和涼子畫出來的兩張笑臉旁邊出現(xiàn)歪歪扭扭的線條,細(xì)看有些丑,不過也能看出來大概是個同款笑臉的樣子。

    我失笑,“好啦,不會忘記你的,礁。”

    列車到站,我回到八障町住處的時候已經(jīng)快晚上七點(diǎn)了,回來的路上我順便買了晚餐帶回來,剛回到家,被放在家里冷落了一天的將軍就超級熱情地汪嗚汪嗚叫著要撲上來,結(jié)果在跑到我跟前時又緊急剎車,機(jī)警地抬起鼻子左嗅嗅右嗅嗅。

    “汪嗚?”

    迷茫的將軍追在我腳邊打轉(zhuǎn)。

    我按亮房間里的燈,明亮的光線頓時灑落下來。在玄關(guān)處換上鞋走進(jìn)房子,然后就聽到一聲:

    [歡迎回來。]

    我一時不備,聽到這句話還怔了一下。

    “怎么突然說歡這句話?”

    說實(shí)話,感覺有些奇妙。

    我來從來沒有聽到過有人對我說‘歡迎回來’,小時候母親并沒有這樣的習(xí)慣,每當(dāng)我回家時留給我的都是苦澀的淚水。后來我自己一個人居住了,家里只有一只狗子沒有其他人,自然也不會有其他人對我說這句話。

    [依稀想起來有人回來時是要這么說的。]夏油這樣說道。

    說完之后他似乎才注意到我身后還有誰一起回來,微妙地頓了頓,語氣古怪,[...這回你又帶回來了什么?特級咒靈?]

    ‘又’這個字就用得很靈性了。

    “是涼子?!?/br>
    我和夏油在之前就分析過我哪幾本書可能產(chǎn)生詛咒,涼子自然也在其中,所以我只要說一個名字他就會知道了。

    [二重作涼子?怎么會這么早?]夏油有些意外。

    我想了想,“我這次出去碰到了一個危險的詛咒,可能是和這件事情有關(guān)。”

    如果要猜測的話,到目前為止,礁和涼子的出現(xiàn)都是在我遇到危險的時候,而且都是在我有生命危險能看到詛咒的時候,這其中應(yīng)該是有什么規(guī)律吧。

    [特級詛咒的殘穢。]夏油應(yīng)該是感受了一下,然后忍不住感嘆道,[你雖然沒有咒術(shù)師天賦,但是你遇到特級詛咒的次數(shù)已經(jīng)比很多普通咒術(shù)師都要多很多了。]

    [而且登記的特級有十四個,偏偏你每次碰到的都是未登記的,真不知道這運(yùn)氣該說是好還是壞。]

    “好了,別吐槽了?!睌?shù)次遇到危險數(shù)次死里逃生的我本人倒是沒什么感覺,給將軍倒好狗糧,打開我?guī)Щ貋懋?dāng)晚餐的壽司墊了墊肚子,吃了幾塊壽司之后忽然想起來一件事,“對了,那個詛咒說到了你的名字?!?/br>
    [我?]

    “‘真麻煩,夏油說最好先別引起咒術(shù)師注意’,我記得那個縫合臉的詛咒是這么說的。你要不然回想一下看看有沒有什么印象。”

    如果有的話,這個腦花大概就不能要了。

    夏油安靜地思考了好一會兒,等到我吃完了我的晚餐,拿著紙筆與涼子摸瞎進(jìn)行交流,他還沒回想出個什么結(jié)果來。

    [完全沒有。]

    “那就沒辦法了?!?/br>
    我拿出來的紙上寫著我與涼子的交談。無論是字跡、語句表述時的小習(xí)慣,自稱什么的都與記憶中是一樣的,我看著那頁紙上的字句,還是再問了一次,“夏油君,有沒有什么辦法能讓我看到?jīng)鲎雍徒??看不到聽得到聲音也行,你再想想嘛??/br>
    我很刻意地用著‘嘛~’這個語氣詞,還是表情平靜地說出來的。

    [...]夏油一時無言。

    “再想想再想想。”我去把魚缸從柜子上搬過來放在面前催促道。

    雖然我知道這樣是有點(diǎn)為難人,不過說不定在這樣的壓力下,夏油他就真的想到什么辦法了呢?

    還別說,在我這樣的催促之下,夏油還真的提出了一個方案來。

    [丑寶那里應(yīng)該存了很多東西,我也沒印象都有什么東西了,可以讓它把東西都吐出來,看看有沒有什么能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