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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村的村長是一個頭發(fā)胡子已經(jīng)全白了的老人,老得讓人懷疑他已經(jīng)一腳踏入了日本長壽老人名單,可以拉動日本人平均年齡的地步。但是杵著拐杖走路的樣子看起來還挺穩(wěn)健。 中年人把我們的來意告訴村長,村長用渾濁的眼睛看了我們一會兒,揮揮手轉(zhuǎn)身,“他們想去就帶他們?nèi)グ桑瑵M足了好奇心自然就會走了。” 中年人應下來,答應明天帶我們?nèi)ロ汈Тǖ脑搭^。 “今晚你們就先住在這家吧,他們家空房間比較多。”中年人——我們現(xiàn)在知道他是姓什么了,說是姓葛田,剛剛村長就是叫他葛田家的小子。 葛田把我們帶到村里一家看起來還算富庶的人家里,介紹我們在這家人這里借住一個晚上。 當然,是提供住宿費的暫住。 到目前為止,這個村莊呈現(xiàn)在我們眼前的,是正常中又摻雜著些許不正常的樣子。 “迷霧重重啊,我只是一個恐怖小說家,又不是推理小說家,為什么要碰到這么費腦子的事情?!蔽掖蛄恐枳∵@家人提供的房間,看著涼子把床鋪掀起來翻來覆去地鋪開,忍不住嘆了口氣。 雖然說是村子里空房間最多的一個人家,但是實際上能立刻收拾出來的空房間也只有兩個,因此是我和野薔薇一間,另外三個男孩子一間。 “我們什么都不做,等著別人露出馬腳來再順勢行動也是可以的吧?”野薔薇姿勢豪邁地盤腿坐在她的那個床鋪上,伸出手指點了點我放在桌子上的咒骸,“說起來——他的心理性別也是男吧,不是應該去隔壁房間嗎?” 我猝不及防地愣了一下,“...哎?” 野薔薇被我這個反應弄得也愣了一下,“哎什么,難道不是嗎?發(fā)出來的就是男人的聲音啊?!?/br> “不,應該是吧...”我只是第一次意識到了這一點。 我的目光慢慢移到平放在桌子上一動不動的夏油身上。 雖然在聲音的影響下,確實是會給人一個淺層的性別意識,但是在相處中誰會在看到的是一個腦子的情況下,時刻意識到這是一個異性啊,這才很奇怪吧! 所以嚴格上來說,在大多數(shù)時候,我的潛意識都是把他看做是無性別的。 哦,當然我也不會在客廳換衣服,或是洗完澡不穿衣服出來就是了。 我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這么說來確實應該讓夏油去隔壁?!?/br> 我的話音才剛落下,涼子就已經(jīng)從床上跳下來,拿起桌子上的咒骸輕快地跑到門邊,還回頭對我們眨了眨眼睛wink了一下,“沒問題,交給我吧~” 夏油:[...] 夏油什么都不好說,只能保持安靜。 涼子跑出門之后敲了敲隔壁三個男孩子住的那間房子,很快就有人開了門,然后是順平驚訝的聲音,“那個...涼子?有什么事嗎?” 顯然根本沒想過一打開門見到的居然會是涼子。 涼子的聲音從門外傳來,“沒什么事,是要把這個交給你們。我們那邊一屋子都是女孩子,讓他待著不大好呢~” 我都能腦補出來順平接過夏油時呆呆的表情了。 然后涼子很快就回來了,浮現(xiàn)出淺淺酒窩的臉龐rou眼可見地心情很好。 “那這個呢?”野薔薇又看了看房間里保持著安靜默默蹲在墻角陰影里的礁。 “礁的話,是真的無性別?!?/br> 第35章 35 這是在山中小村莊度過的一個夜晚。 不過我睡眠很淺, 在自己家里都會經(jīng)常會失眠,更何況是在這種陌生還不確定是否安全的地方了。 所以我理所當然地沒有睡著,聞著年頭稍長的房子所特有的,木頭腐朽的冷香, 靠在床頭發(fā)呆。 這個房間中的兩張床, 野薔薇是睡在里面靠墻的那張床, 我則是在靠窗邊的那一張,稍微推開一點窗戶就能看到外面安靜的、沉睡著的、黑漆漆的村莊。 因為擔心窗外的風吹進來吹到跟我一個房間的野薔薇, 我只把窗戶推開了一條小小的縫,感受山里的夜晚, 微涼的夜風一縷縷地吹在臉上的感覺。 群山?jīng)]有遮擋住月光,因此反而能借著月光看清村子中的景物。 無人的小路, 上世紀鄉(xiāng)村風格的古老木制房子,還有村莊路邊一些意味不明仿佛隨意擺放在那里的石雕, 都讓我那屬于恐怖小說家的DNA開始動了起來。 在很早很早以前, 大概是我國中的時候吧, 我和涼子兩個人一起翹課去青森那家都快開不下去了的電影院看的吧,我記得當時那個時間就只有一部恐怖電影要開始播放了, 我們不想等下一場電影, 就買了那場恐怖電影的票。 那個恐怖電影的名字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印象了, 但我仍然記得里面一段情節(jié)。 電影主角就像我現(xiàn)在這樣,借住在村莊的某一個村民家里, 晚上從窗戶里往外看過去,看到深夜的村莊里,一家家一戶戶的門被推開, 白天和主角友好交談的村民面色青白, 仿佛喪尸圍城一樣聚集在她借住的這家房子外面, 一個個伸著手把臉貼到窗戶上想進來,同時主角借住的這座房子的主人也變成了這樣,在門外用身體撞著門要破門進來... 正想到這里,我突然聽到隔壁傳來一聲響動,像是誰摔到地上了一樣。 “怎么了怎么了?!”穿著全身的衣服就和衣躺下的野薔薇驚醒,抓起放在枕頭邊的錘子左顧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