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我,魏龍(求訂閱)
當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再起,眾人還在震驚于魏龍當面承認打殺了玄冥二神。 沒想到其原來只是大喘氣。 還未回過神來,究竟話是真是假,以及魏龍如此調(diào)戲神王的原因。 卻見雪神王要挑戰(zhàn)魏龍。 眾人:“(ΩДΩ)” 這世間還有強者去挑戰(zhàn)弱者的? “無恥至極!”魏龍暴怒! 望著雪神王已經(jīng)展露了殺機,這個女人竟然如此不要臉! 遠超魏龍的想象。 可以說魏龍擊殺玄冥二神,就是在幫助萬神殿,將曾清如長老的仇怨及時的結(jié)束,完全是為了萬神殿好! 真鬧到不能收拾的地步,他要是滅了萬神殿,豈不是更大災(zāi)難! 畢竟萬神殿對人族還有一定的增益。 可是雪神王的無恥出乎魏龍的預(yù)料。 魏龍只不過稍微調(diào)戲了一個對方,但是雪神王無理在前,在此等場合找事,還要以自身神威突擊他的內(nèi)心防線。 若不是魏龍反應(yīng)夠快,實力夠強,恐怕就說了真話。 但魏龍撒謊也是為了萬神殿好。 玄冥二神已經(jīng)死了,人死不能復(fù)生,冤冤相報何時了。 他撒了謊,也是為了了解雪神王的心結(jié),不要抓著不放! “雪神王,你的質(zhì)問說實話,很歹毒?!?/br> 柳神宗開口,“你不能去傷害受害者。曾清如長老已經(jīng)戰(zhàn)死,魏龍駐守郡城三十多年,付出了很大的代價。玄冥二神身死,你找到尸體了么,有什么證據(jù)?” “你不能拿玄冥二神犯過的錯,去胡作非為。他們在三十年前守城一戰(zhàn)中拖延,可以說貪生拍死,甚至滿懷惡意。你不能拿他們的錯誤,再去懲罰魏龍。” 柳神宗邏輯很清晰,有理有據(jù),“我洞天長老已經(jīng)戰(zhàn)死,為了守護人族而死,你現(xiàn)在的做法就是在蘸著他的血,來達成自己的目的?!?/br> “而且你要以神王的境界,去挑戰(zhàn)魏龍這個神魔,按照你們?nèi)f神殿的層次,他只是一個真神,比你小了一個大位階。” 柳神宗語氣不由加重,“我倒要問問了,你在這種場合,發(fā)出這樣歹毒的質(zhì)問,再去挑戰(zhàn)魏龍,你要達成怎樣的目的?” 說到最后,柳神宗語氣可見的冰寒。 一身兇悍之氣鎮(zhèn)壓當場,將雪神王的神威壓制一點點驅(qū)逐! 此刻參與宴會的賓客,以及很多執(zhí)役弟子,皆是能感覺到一絲血腥之氣,柳神宗在這三十年來,幾乎沒有空閑,不是在斬殺兇悍遺種,就是在尋找作亂遺種的路上。 他動怒了! “柳洞主,雪神王?!?/br> 正當氣氛有些冰冷的時候,燕秋風開口,讓明顯有些失控的場面緩和一下,“這是兩件事。雪神王問魏龍是否斬殺玄冥二神?魏龍否定了。雪神王再挑戰(zhàn)魏龍,應(yīng)該分開看。” “不知道大王子覺得該如何看?” 魏龍反問,“雪神王恐怕已經(jīng)將我認定為兇手了,她早已不懷好意,用冰寒神威來逼迫我。我已經(jīng)不斷避讓,還要讓我怎么做!” “別說玄冥二神不是我魏龍殺的!就是我魏龍殺的又怎么樣!” 魏龍怒發(fā)沖冠,詰問雪神王,“我已經(jīng)接連退讓,若是我平時習慣,早已踏平了南荒分殿!你不僅不感恩,還要惡意揣測,這是把我的好心當做了什么?” “行!那我索性承認了。你又奈我何?嗯?”魏龍冷冷一笑。 “不要說氣話,不要為了沒有的事情傷了和氣?!?/br> 鐘鍛江見要鬧大,勸道,“魏龍你也不要置氣,雪神王也只是著急于兩位上位神的安危?!?/br> “雪神王你這次做事確實欠考慮了,在這種場合,去說這種話,你要魏龍怎么辦?讓他證明一件他沒干過的事情。太離譜?!辩婂懡矂裱┥裢酢?/br> 兩邊和泥。 “正因如此,我才在宴會開始之前要一個答案。” 雪神王望著怒火沖天的靈墟洞天一行人,也有些拿不定主意。 看起來魏龍似乎不像是下手之人,“玄冥二神的事情之后再說,小女子確實想要領(lǐng)教一下魏龍的修行?!?/br> “魏龍公子是絕世天才,更能進入百大神魔的榜單,是神魔至強之一。誰都知道我萬神殿的修煉道路,要比你們?nèi)跻环?,比魏龍公子這樣的天才,更是要弱很多?!?/br> 雪神王第二次挑戰(zhàn),“想必魏龍公子此刻對我也有仇怨,實話實說,我也心有怨氣,不妨切磋一場。無論勝負,這件事從此過去。” “魏龍有難了?!?/br> 白清元對趙無白道:“這雪神王不似一般的神魔王強者,幾乎沒有什么講究,一直示弱,可以說無恥,但效果很好。” “恐怕她之前的質(zhì)問,也只是激起雙發(fā)怒火。挑戰(zhàn)才是真的。這種場合,拖得時間越長,對靈墟洞天顏面的傷害越大?!?/br> 趙無白看出來端倪說:“最好的方法就是答應(yīng)。但那可是神王,玩笑歸玩笑,神魔去戰(zhàn)神王,這雪神王想要破了魏龍的無敵之心。” 白清元也是凝重點頭。 劍客有自己的持劍之心,當年他干脆敗在魏龍手中,斷劍深入大荒,進行殘酷磨煉,才終于走出來。 雪神王全無強者姿態(tài),一次挑戰(zhàn),真要是得逞,魏龍多年來形成的越級挑戰(zhàn)的無敵心態(tài),就會打破。 “到時候,魏龍的崛起速度勢必要減速?!?/br> 鎮(zhèn)南候鐘鍛江對鐘無艷傳音道:“魏龍是靈墟洞天的新生代第一人,打斷了魏龍的晉升速度,就是打斷靈墟洞天的恢復(fù)。這是戰(zhàn)略上的打擊,雪神王看似軟弱,實際上卻很理智?!?/br> “不過,這對你是好事。魏龍敗了,他的名望就會攔腰被斬。到時候,你的天賦更為重要?!辩婂懡掍h一轉(zhuǎn)道。 鐘無艷聽完,眼神不由閃爍。 眾人望著做出一副較弱姿態(tài)的雪神王,都覺得棘手。 雪神王算準了時機,又足夠的無恥,絲毫不在乎自己的神王威嚴。 以這種低姿態(tài)去挑戰(zhàn)。 這種事情很少見,但卻足夠有效。 柳神宗和韓文淵單獨一個人也不敢說一定拿下雪神王,畢竟不能擊殺了對方。 而這位能支撐南荒分殿,手段確實強的可以。 來者是客,圍攻場面過于難看。 “抱歉?!?/br> 魏龍望向雪神王,正氣道:“我,魏龍,從來不打女人!” “老女人也不打。” 魏龍補充一句,“尊老愛幼是我恪守的一大底線?!?/br> 魏龍此言一出,鐘鍛江不由大感意外,“這魏龍究竟是機智,還是真的心有格局。雪神王以女子戰(zhàn)男子示弱,他就順勢而為,仔細一想還真是有些道理。” 鐘鍛江沖鐘無艷傳音。 咦?卻發(fā)現(xiàn)女兒的臉色有些難看,問道:“你這是怎么了?” “沒什么。”鐘無艷搖頭,她想到幾個月前的傷勢。 望著一臉理所當然的魏龍,她忽然心中發(fā)寒。 這個男人,真的說起慌了,根本不眨眼! 果然,好看的男人不可信! 鐘無艷看了一眼坐蠟的雪神王,又看了一眼魏龍。 這兩個人,在無恥方面,當真是各有千秋,不相上下。 張子新也在迎賓弟子之列。 剛剛還在為魏龍擔心,聽到魏龍這句話,立刻想到了死去的圣獸門弟子上官素雅。 周洛位列真?zhèn)饕彩瞧渲兄?,“難道梨雨樓樓主白慧不是人?” 周洛聽自己的姑姑說起過,魏龍是如何橫掃了因礦場牽扯出來的黑暗鏈條,手段非常冷血。 “這是我挑戰(zhàn)你?!毖┥裢跎愿幸馔?,但依然面不改色道:“而且我實力還比你強,誰勝誰負沒有關(guān)系。” “不是勝負的原因,這是原則問題。我,魏龍,不打女人?!蔽糊垏涝~拒絕。 “這件事能到此為止了么?”有賓客小聲道,“這吉時是不是要過了?” “好吧?!毖┥裢跻煌▉y拳似乎打在了棉花上,竟然使出渾身力氣要不下一塊rou,“這件事我道歉?!?/br> “不用道歉。要不這樣,神王你讓手下來和我一戰(zhàn),我可以讓他一只手。” 魏龍笑了,很是純凈無瑕。 那張臉似乎在發(fā)光,沖客人道:“今日是慶賀我人族渡過浩劫,也是我升位的大喜日子,重要的不是時辰,而是要讓每個人賓至如歸?!?/br> “雪神王說她心中有氣,我心里也有。我不能打女人。但她可以讓其手下出手?!?/br> 魏龍道,“冤家宜解不宜結(jié),有氣就要順!” 魏龍眼中露出一抹寒芒,望向跟在雪神王身后的一個光明神族的男子。 他的位置較為靠后,但在人群中也是鶴立雞群。 “不行!”雪神王感覺到了惡意。 在此之前,她只是忌憚于魏龍的潛力,但是經(jīng)過這一番無形交鋒,她更忌憚魏龍的心性。 “明川不足以和公子相提并論?!泵鞔ㄊ茄┥裢跸虼笱嗤醵挤值钫襾韼退鍪碌?,如今南荒分殿可經(jīng)不起折騰。 “嘿嘿!難道我魏龍的面子不是面子?來我靈墟洞天鬧事,你想撒歡就撒歡,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這天下哪里有這種好事!” 魏龍猙獰畢露,道:“我讓他一只手,他必須和我打一場!” “你們就是這樣待客的?”雪神王面色大變,沒想到自己反而被人拿捏,她索性不要臉,直接起身,“我們走!” 可是柳神宗和韓文淵一前一后兩道上氣機,鎖定了她。 鐘鍛江還想要制止,卻發(fā)現(xiàn)懸天三島之上,有無形禁忌,似乎在這一刻猛地變亮。 自從南荒動亂結(jié)束,鎮(zhèn)南侯府作為王朝勢力,或者說中央權(quán)力的代表,和靈墟洞天這個地方洞天,在實際利益點開始發(fā)生沖突。 但察覺到懸天三島那一絲波動,鐘鍛江克制住了。 那是靈墟洞天的宗門大陣,在預(yù)備啟動。 有客人受驚站起,感覺到了氣氛不太妙。 “哈哈!” 魏龍忽然大笑,突然收起了那副兇惡之象,笑道:“看來雪神王不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