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節(jié)
“喝!”馮琮又舉杯,喝了下去! 他喝完后,見她坐在椅子上,別說喝酒了,連杯子都沒舉起來。馮琮“咦”了一聲,問她:“蔓蔓,你怎么不喝呢?” 他才發(fā)現(xiàn),怎么好像只有他一個(gè)人喝? 宋以蔓舉杯說:“喝!”她剛把酒杯往嘴邊送,潘政就拉她手怒道:“喝什么喝?你看你醉成這樣像話嗎?” 酒瞬間灑了,灑她一身,宋以蔓氣壞了,“你拽我干什么?你看我的衣服都濕了,氣死我了!”她一拍桌子看向馮琮叫道:“大哥,喝酒!” “喝!”馮琮又舉杯,一飲而盡。 他已經(jīng)沒有腦子在想,她的衣服被酒打濕了,他為什么要喝酒? 兩個(gè)醉鬼,外加一個(gè)妒忌的失去了理智的男人,整個(gè)房間不要說什么條理性了,簡直亂的不能再亂了! 馮琮只覺得頭暈得厲害,但他還是記得打擊情敵的,他說道:“她喜歡的就不是你!你再問也沒用!” 潘政搖她手臂,問她:“蔓蔓,你喝醉了,其實(shí)你剛才說的是我是不是?” 左右就這么一個(gè)問題,攪了她的局,又給她衣服上灑酒,她已經(jīng)被氣壞了,她拍著桌子說:“大哥喝酒,我說的是司拓、司拓、司拓!” 宋以蔓雖然現(xiàn)在頭昏的要命,但潛意識(shí)中,她還是覺得不要說“喜歡”二字,不然會(huì)被收拾的! 馮琮一杯酒灌下,跟著拍桌子說:“沒錯(cuò),就是司拓!” 此時(shí),門又開了,司拓的聲音響了起來,“誰叫我呢?” 這人又是大黑放進(jìn)來的,他已經(jīng)聽到屋里吵架了,心想著人越多越安全。 大黑是有多難啊,這種辦法都想出來了? 亂?。≡絹y越好!等少奶奶醉了,他就可以讓人把少奶奶送回去了,剩下三個(gè)男人打架吧!這就是大黑的想法! 馮謀的眼睛都瞪出來了,他不可思議地說:“這廝怎么回來了?” 司拓穿著白色的襯衣,款式是宮廷復(fù)古款,看起來十分的有氣質(zhì)與氣場,這次回來的司拓,和以前不同,帶了那么一絲,冷厲無情的味道。 他淡淡的表情,還有淡淡的語氣,看起來十分的鎮(zhèn)定,似乎經(jīng)歷了什么一般。 潘政先反應(yīng)過來的,“你怎么回來了?”語氣十分驚訝! 馮琮跟著問:“你是誰?走錯(cuò)房間了吧!” 他知道司拓,可沒見過。人家馮琮向來不關(guān)注娛樂圈! 宋以蔓指著司拓,“你……” 怎么說誰來誰?她以為她醉了,出了幻覺了! 司拓先瞥向房間里的醉鬼,說道:“剛才你不是叫我名字的?你又是誰?” 馮琮驚訝地問:“???你就是司拓?”然后他看向宋以蔓問:“你喜歡的,就是這么一個(gè)小白臉?” 司拓被說成是小白臉,十分的不爽,臉色立刻就陰了下來,斥道:“你胡說什么呢?你才是小白臉!” “我臉一點(diǎn)都不白,我比馮謀黑多了!”馮琮理直氣壯地說。 馮謀心想,馮琮是真的醉了! 宋以蔓也暈,他直接忽略了司拓,她非??隙ǖ卣J(rèn)為,司拓是幻覺。于是她一拍桌子,叫道:“大哥,喝酒!” 她唯一沒忘的,就是今天她的任務(wù),她要灌醉馮琮! 至于為什么灌醉?她已經(jīng)忘了! “喝!”馮琮也拍桌子,一飲而盡! 他已經(jīng)看不清,現(xiàn)在她只是拍拍桌子,把這句話掛嘴邊,就像男人的口頭禪“靠”一樣,她根本就不舉杯。而他卻傻傻的當(dāng)了真,人家說一句,他就喝一杯,他不醉誰醉? 潘政沒意識(shí)到不正常,他還醋著呢,尤其是司拓的出現(xiàn),更加刺激了他。他以為司拓和她一直聯(lián)系著,于是說道:“司拓來了,你敢說你喜歡他?” 剛才司拓只注意到馮琮嘴里的“小白臉”三字,現(xiàn)在聽了潘政的話,他才想起剛才那男人也說過這話,于是他眼睛一亮,立刻看向宋以蔓,眼底閃著驚喜與熾熱,問她:“蔓蔓,你說真的?” “什么真的?”宋以蔓反問,然后說:“對!” 司拓的臉上,再也無法掩飾的喜悅,笑了起來。潘政的臉色難看極了,不過比潘政臉色更難看的是我們的大少! “cao!這娘們不想活了,等著!”馮謀咬牙道。 眾保鏢們又寒了,剛才還高興地驕傲呢,現(xiàn)在又怒了,真是變臉比變天還快! 宋以蔓一拍桌子說:“對!大哥喝酒!” 司拓的臉變了,沖她叫道:“我是問你,你是不是說你喜歡我?” 偏有人回應(yīng)宋以蔓,一聲拍桌響,“喝!” 這是醉了的馮琮! 又是一杯酒,一仰而盡! 司拓急了,他走到她面前,問她:“蔓蔓,你說,你說的是不是真的?你愛我?” 潘政也要一個(gè)答案,在她的另一邊問:“就是,司拓在這里,你敢說嗎?” 宋以蔓真心要炸了,她叫道:“你們別煩我行不行?” “那你喜歡的是誰?”潘政追問。 司拓說:“你說了你喜歡的是誰,我們就不煩你!” 宋以蔓還能再想一個(gè)嗎?她的腦子已經(jīng)不夠用了,她要被這兩個(gè)人給煩死了!她要是腦子清醒的話,還可以說她說的是鄭崖,鄭崖要命也不會(huì)回來的吧!要是鄭崖真的回來,那世界就玄幻了! 世上的巧合,哪有那么多的? 宋以蔓一拍桌子,“大哥,喝酒!” “喝!”馮琮跟著叫,然后手抓了兩下,“咦,怎么面前成了兩杯酒?”他抓了兩下,抓到手里了,嘿嘿地說:“逮到你了!” 馮謀今天真是大開眼界了! 潘政跟司拓還在一左一右地逼她,讓她說她到底喜歡的是誰? 宋以蔓已經(jīng)分辨不出是誰的聲音,只聽到兩只耳朵只有“你喜歡誰?” “說?。 ?/br> “喜歡誰?” 宋以蔓不勝其煩,怎么這么煩?她為什么要呆在這兒?對了,她想起來她為什么不能走,她一拍桌子,“大哥,喝酒!” 馮琮的聲音沒有響起,只聽到一聲“砰”的巨響! 什么在響?潘政心想,誰又來了?總不至于是鄭崖來了吧!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要抓狂了,再來一個(gè),他真是有要打人的沖動(dòng)! “哪兒響呢?”宋以蔓雙眼朦朧地看,找來找去,完全沒看到! ------題外話------ 不修文了,困 ☆、第一百一十四章 鬧出人命了 這屋子里大概只有司拓最清醒吧,他立刻看到屋里少了一個(gè)人,說道:“那男人躺地上了,是不是醉了?” 原來剛才的巨響,就是馮琮滑到地上的響聲。 馮謀剛才忙著看戲,看得津津有味,也沒注意到馮琮已經(jīng)醉得滑到了桌子底下,要不是注意去看,都看不到人。 宋以蔓剛才被吵的頭都要炸了,正在崩潰的邊緣,她一看到馮琮醉的滑到了桌子底下,她立刻叫道:“老公,收工!”她下次再也不干這種事兒了,這簡直就不是人干的活兒,她沒事攬這事干什么? 馮謀在想,他老婆是真醉還是假醉?現(xiàn)在還記著這個(gè)呢?他老婆的酒量太好了,真人不露相啊! 宋以蔓是真的醉了,只不過這時(shí)候清醒了那么一小下! 清醒的潘政和司拓兩人皆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都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shí)候,馮謀已經(jīng)帶了人沖進(jìn)了屋子! 大黑看到大少從隔壁房間里出來,也懵了,不明白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是看著屋里醉成一癱爛泥的馮琮,心里似乎又有點(diǎn)明白了! 馮謀抱住自己的老婆,輕叫:“老婆?” 宋以蔓醉眼朦朧,抬著頭看著他,看了又看,捏著他的臉,揉了又揉。 不知道是他老婆太可愛還是目的達(dá)到,馮謀心情太好,他破天荒地沒打開她的手,就這么好脾氣地讓她揉著。 是真的馮謀,宋以蔓鑒定完畢! 她是怎么鑒定的?別人也不明白,反正醉了的她,自有一套鑒定辦法! “老公!”她嬌叫著,雙手攀上他的脖子,親熱極了。 愛意盡顯,剛才還爭愛的兩個(gè)男人,此刻同樣面色慘淡,瞬間變成難兄難弟! 馮謀非常自豪地抱起了他的老婆,在兩個(gè)男人面前雄赳赳氣昂揚(yáng)地走了! 驕傲??!現(xiàn)在他就是勝利的那位。 反正后續(xù)的事兒,有他的人給辦,不用他cao心。現(xiàn)在他cao心的是怎么疼愛這個(gè)小女人才好呢?今天她是別想輕易過關(guān)了! 求饒都沒用,哼! 還有,喊破喉嚨更沒用,他心里補(bǔ)了一句,哈哈哈哈! 結(jié)果不必說,人家宋以蔓愛的是誰,一眼就能看出來。 以為他剛回來就有驚喜的司拓,此刻被澆個(gè)透心涼,別提多難受了! 而醉了的馮琮,醒后也沒腦子想了,因?yàn)樗恍丫凭鸵媾R棘手的問題! 有人進(jìn)來,把爛醉的馮琮拖出去,安排現(xiàn)場。又有人通知白漫汐,一切井井有條! 反正沒人管屋子里的兩個(gè)男人! 兩個(gè)男人都緩了緩,顯然兩人都被打擊得不輕。 潘政斜眼司拓問:“你還敢回來?” 司拓抬起他高傲的下巴,“我有什么不敢回來的?你以為我怕馮謀?”他又嗤笑,“可笑!” “無聊!”潘政轉(zhuǎn)身,抬腿就走。 司拓也呆著無聊,跟著也走了,懶得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