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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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是孤注一擲了。 祁雋瞧著她低著腦袋,不似往常那般生氣勃勃,許是這幾月阿皎管的嚴(yán),她身上也多了幾分姑娘家的安靜。祁雋沒有多少猶豫,上前一步便伸手輕輕把人摟進(jìn)了懷里,低聲說道:“傻姑娘,哪有這么往男子家里跑的?” 青青愣了愣,沒想到祁雋居然會主動(dòng)抱她。 她眼眶中的淚珠子正在打轉(zhuǎn),這么一來,便是受不住,一下子傾瀉而出。她緊緊攥著他的衣袖,音色哽咽又委屈道:“祁大哥……” ☆、67|第067章 :寶兒 衣襟處有些溫溫濕濕的,祁雋沒想到她居然哭了。 在他的印象里,小姑娘每每看見自己都是面帶笑意的,很少哭過。他忍不住摸摸她的腦袋,不曉得該如何安慰。這幾個(gè)月里他想了許多,也認(rèn)定了她會是他陪伴一生的妻子,不會負(fù)她。 至于他曾經(jīng)存過的那些心思,這一輩子都不會讓她知道。 祁雋柔聲道:“別哭了,不然待會兒我娘還以為我是怎么欺負(fù)你了呢。”這本是句玩笑話,可實(shí)際上他真的欺負(fù)過她,這話說出口,便有些心虛了。祁雋不大自然的輕咳了一聲,懷里的青青也想起了那天晚上的事情,一時(shí)吸了吸鼻子,臉上也有些紅彤彤、羞答答的。 祁大哥從來都不會這么主動(dòng)抱她,如今……怕是也想著她了吧? 青青心里頭甜滋滋的,卻是不舍得松手。祁大哥抱她了,她這么多日沒見他,總該多抱一會兒才好吧。 她素來是個(gè)感情炙熱的小姑娘,這會兒也不藏著掖著,小聲道:“祁大哥,這些日子,我……我很想你。” 她想他,每天都想他,有時(shí)候還會忍不住夢到那天晚上。 雖然那些事兒想起來就有些令人害怕,可是她從未想過,有朝一日居然可以和自己喜歡的男人這么親密的結(jié)|合在一起。他是喜歡她的,只是祁大哥是個(gè)感情內(nèi)斂的人,所以從來不會做出什么逾越之舉…… 祁雋沒說什么,只問道:“今日可是偷偷出來的?” 青青有些心虛,咬了咬唇道:“祁大哥,我……你放心,我就待一會兒,我馬上就回去。今日是我jiejie回門的日子,郡主府忙著呢,所以我待會兒偷偷溜回去,我娘親也不會怎么說我的。” 祁雋神色異樣,不過片刻卻緩了過來。 他松開手,對上小姑娘紅彤彤的大眼睛,這才道:“別胡鬧,早些回去吧?!苯K究是有些心虛,祁雋主動(dòng)提起了那日的事情,繼續(xù)說道,“那晚之事,你且放心?!?/br> 青青一張小臉紅得滴血,垂眼搖頭道:“沒關(guān)系的,我……我是心甘情愿的,祁大哥你不用自責(zé),上回我姐都同我說了,我真的一點(diǎn)兒都不在意。只是——只是我不想祁大哥認(rèn)為我是個(gè)隨便的姑娘,我……” 她自然不是隨便的姑娘,這一點(diǎn)祁雋心知肚明。她模樣生得好看,在皖南村的時(shí)候,也有不少男子喜歡她。或是家中富裕些的,或是樣貌生得端正的,可她卻從未多看一眼。有一回他恰好碰著一個(gè)容貌俊秀的少年送她糕點(diǎn),據(jù)說那些糕點(diǎn)還是從城里帶來的,他曉得小姑娘最愛吃這些,他原以為她會收下的,顆小姑娘卻不過是多瞧了一眼,然后扭過頭語氣果斷道:“我以后是要嫁給祁大哥的,不能收其他男子的東西?!?/br> 那時(shí)候他忍不住笑了。 那少年走了,小姑娘舔了舔嘴唇回過了頭,恰好看見自己,一張小臉霎時(shí)就紅了。 祁雋覺得,他對她的確不錯(cuò),卻從未真正把她當(dāng)成未婚妻子看待,或許只不過當(dāng)成小meimei那般護(hù)著。他原以為自己不可能對這么一個(gè)小姑娘動(dòng)心的,可如今他好像有些明白了——他對她并不是毫無半點(diǎn)男女之情。 只是祁雋也知道,若是被她知道,他之前對她jiejie存著那種心思,那他真就成了一個(gè)不折不扣的混蛋了。 祁雋道:“不會的。你很好,只是我……有些控制不住。不過你放心,日后我們成了親,我一定不會再那樣對你?!?/br> “那樣”? 一想起祁雋折磨人的法子,青青這個(gè)臉皮稍厚的都有些受不住了。她一直覺得像祁雋這么溫文爾雅的人,就算那種事情,肯定也是溫柔的,卻不料……那些奇怪的姿勢、和力道,還有進(jìn)進(jìn)出出,讓她想忘都忘不了。 青青趕緊搖了搖頭,想開口說話卻有些難以啟齒。 她該怎么說?說沒關(guān)系,他喜歡就好嗎? 這話她是無論如何都開不了口的。 氣氛有些尷尬,祁雋也愣著,他側(cè)過頭看著擱在一旁的青布包裹,遂問道:“這是什么?” 青青仿佛一下子就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忙將包裹打開,里頭正是一件長袍。她雙手拿起,對著祁雋道:“上回……上回祁大哥走得匆忙,這袍子也沒帶上,所以我就送過來了?!蹦翘焱砩习l(fā)生了那事兒,壓根兒就忘記了這身袍子。不過袍子這種物件,只要派人送過來就成了,沒必要親自來,所以今日帶著這身袍子,不過也是給她找了一個(gè)能見祁雋的借口。 祁雋伸手接過,瞧著這袍子,打量了一番才道:“不錯(cuò)?!?/br> 青青聽了立刻面露歡喜,趕緊道:“那祁大哥試試看好不好?若是不合身我也好改一改?!痹捯徽f話,她就覺得有些不大妥當(dāng)了。 祁雋倒是沒什么,領(lǐng)著她去臥房試袍子。 青青拘謹(jǐn)?shù)恼驹谄溜L(fēng)后,聽著里面?zhèn)鱽淼母O窸窣窣的聲音,既是期待又是開心。以前祁大哥一直對她保持著拘謹(jǐn),可今日好像有些不大一樣了。青青摸了摸臉頰,發(fā)覺臉上的灼燙之感一直沒有消散。 祁雋很快就換好了袍子,青青抬眼去看,見著自己喜歡的男子穿著她親手做的袍子,心里別提有多美了。 “祁大哥,你喜歡嗎?”她一面問著一面打量著他的表情。 祁雋點(diǎn)了點(diǎn)頭,曉得她是個(gè)不擅長針線活的,能做出這樣一身袍子,想來也花費(fèi)了許多工夫。他道:“我很喜歡?!?/br> 喜歡呢。 青青心里樂開了花,眼睛亮晶晶的,說道:“那我以后經(jīng)常給你做?!逼畲蟾缦矚g她做得袍子,再也沒有什么比這個(gè)更加令她開心的了。 小姑娘臉上滿是笑意,一張俏麗的小臉泛著紅暈。祁雋看著她,忽然有些恍惚,覺得兩人就這樣倒也不錯(cuò)。他穿著她做得袍子,而后才道:“青青,你早些回去吧?!彼吘故枪媚锛遥瓦@么跑到他家里,若是被別人瞧見了,不知會如何說她。 青青瞬即垮了小臉。 這么幾個(gè)月不見,她想他想得緊,眼下都還沒有看夠呢。只是她也知道今日自己的舉止太過唐突了,青青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那……那我回去了。祁大哥,你好好照顧自己?!?/br> 青青轉(zhuǎn)過身子,一步一步走得極慢,就在她要走出臥房的時(shí)候,身后的祁雋叫住了她。一時(shí)青青心跳如鼓,忙轉(zhuǎn)身去看他,卻見祁雋已經(jīng)走到了她的身后。 他一伸手就把她摟緊了懷里,然后俯身親著她的嘴。 柔軟的唇瓣貼在她的嘴上,青青覺著自己甜的都快要冒泡了。她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將頭稍稍揚(yáng)起。 祁大哥在親她呢。 · 到了用午膳的時(shí)候,阿皎瞧著青青居然被祁雋送回來了,就知青青這個(gè)丫頭定是又偷偷去找祁雋了。那次的事情,阿皎心里還是存著不滿,不過這幾個(gè)月祁雋說到做到,不但沒有再與青青見面,而且還隔三差五送些小玩意哄meimei開心,越發(fā)令她這個(gè)傻meimei死心塌地了。 祁雋本想著將人送到就走,可被薛氏曉得了,便有意將他留下一道用飯。 祁雋婉拒了一番,奈何薛氏太過熱情,一時(shí)也沒了辦法,只得跟著青青一道進(jìn)了郡主府用午飯。 今日是阿皎回門的日子,因是新婦,加之眼下世子夫人的身份,在穿著打扮上自是講究些;至于蕭珩,亦是一身寶藍(lán)色的錦袍,顯得優(yōu)雅而矜貴,俊臉又滿面春風(fēng)的。阿皎見著祁雋進(jìn)來,倒是沒有多少詫異的,不過蕭珩卻是不悅的蹙了蹙眉。 一大家子人熱熱鬧鬧的用了一頓飯,之后阿皎卻是忍不住同青青單獨(dú)說話。 姐妹二人走在院子里,青青瞧著jiejie的穿戴,頗為羨慕,而后才問道:“姐,靖國公府待得如何?那國公爺同國公夫人可有為難你?” 曉得meimei想岔開話題,阿皎才不上當(dāng),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你呢?我不是一直告訴你,成親之前不許再去見祁雋,你怎么又跑去見他了?” 青青嘟囔道:“姐……我想祁大哥嘛?!闭f著,便想起方才祁雋親她的時(shí)候,比之那晚,不知要溫柔多少,害得覺著自己都快要融化了。她和他是兩情相悅的,日后要成親,如今見見面有什么大不了的。不過她怕jiejie生氣,忙抱著她的手臂道,“姐,你放心,就這一次,成不成?而且你瞧,娘也沒說什么呢,而且娘很喜歡祁大哥?!?/br> 那是因?yàn)槟锊恢榔铍h同meimei做過那檔子荒唐事。 阿皎又告誡了一番,青青聽著連連點(diǎn)頭,卻是左耳進(jìn)右耳出,待瞧著蕭珩同祁雋一道來了,這才沖著蕭珩喚了一聲:“姐夫?!比缓笮σ饕骺粗铍h。 青青將阿皎輕輕推倒蕭珩的身邊,眨了眨眼睛道:“姐夫,你可得好好說說我姐,這么嘮叨,像個(gè)老婆子似得?!闭f著這話。青青就趕緊拉著祁雋跑走了。 瞧著meimei這般不矜持,阿皎有些頭疼,眉頭蹙得緊緊的。蕭珩瞧見了,伸手撫著她的眉,說道:“女大不中留,別管太多了?!?/br> 怎么能不管?若是她不管,也不曉得青青同祁雋會如何胡鬧下去。 蕭珩覺著妻子眼里只有家人,都快將他忽略了,心中頗有不滿,遂低頭咬了一下她的臉頰。阿皎沒想到蕭珩居然在院子里就動(dòng)手了,一時(shí)又羞又惱,忙道:“世子爺,你正經(jīng)些?!?/br> 蕭珩挑了挑眉,似是在說:我哪里不正經(jīng)了? 阿皎的臉頰一下子就紅霞滿天,低頭見著二人十指相扣的雙手,心里甜滋滋的。她道:“世子爺,這樣不大好吧……” 蕭珩捏了捏她的手背,說道:“新婚燕爾,如膠似漆,有什么不好的?” 阿皎笑笑。好吧,他是夫,說什么就是什么。 按照大齊的風(fēng)俗,新嫁娘回門不宜在娘家過夜,下午的時(shí)候,阿皎同家人聚過之后,便同蕭珩一道上了回靖國公府的馬車。此次一去,也不曉得何時(shí)再能見著面,阿皎掀開馬車的簾子一直朝著后面看,見外頭的幾人都站在,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自己的馬車,一時(shí)也忍不住落了淚。 蕭珩瞧著妻子這副模樣,只得摟在懷里好好安撫了一番,他道:“若是你想你爹娘阿禹他們了,我就陪你來看看,成不成?到時(shí)候我陪你去莊子也行。” 阿皎點(diǎn)了點(diǎn)頭,想到了上回蕭珩同她提過的事兒,說道:“那日后世子爺忙了,沒時(shí)間可怎么辦?” 之前蕭珩一直學(xué)畫,跟著韓先生走南闖北,如今成了家,自然不能再這般。至于景和帝傅湛,有意讓他入朝為官,好助他一臂之力,先前蕭珩無意入官場,可眼下為了妻子,他自然不能再這么無所事事下去。成了親,他會盡最大的努力,讓妻子過得好,還有日后他倆的孩子,也得過得富足安逸。 蕭珩道:“天大的事兒,也及不上你的?!彼麚е拮佣W廝磨了一番,心里卻道:傅湛自己就是個(gè)寵妻如命的,沒必要不許別人寵妻啊。 兩人回了靖國公府,便去清蘭居見了蘭氏。蘭氏看著兒子兒媳恩恩愛愛的,自然也不多說什么,只盼著早些讓她抱上孫兒便是。 晚上倆人用了飯,便沐浴罷上了榻。蕭珩有些迫不及待,像個(gè)急切的孩子似的,一上來就把人壓在身下,親著她的脖子和高聳處,故意使著壞。阿皎被吮得嬌|喘|連|連,忙抱著他的腦袋求饒。蕭珩松了口,貼著妻子的臉頰問道:“那里好了沒?” 阿皎知道他問得是哪里,故意不說話。 昨夜他沒碰她,加上那里涂得膏藥尚佳,所以好的已經(jīng)差不多了??扇羰撬卮鸷昧?,那他豈不是又要進(jìn)來了。說起來,阿皎還有些后怕,自家夫君那物件這般大,教她有些吃不消,而且蕭珩這幾年一直在外面跋山涉水,看著文文弱弱的一個(gè),其實(shí)相當(dāng)?shù)膹?qiáng)壯,做起那事兒來,簡直像是有使不完的勁兒似的。 阿皎將腦袋埋進(jìn)他的懷里,小聲道:“還……還沒好呢。”雖說夫妻之間肯定是要做這種事兒的,可阿皎想著能緩幾日就幾日,讓她好好準(zhǔn)備再讓他進(jìn)來。 蕭珩一聽就有些失望,心里念叨著:那藥膏是頂頂好的,按理說今早就好得差不多了。他低頭瞧著妻子的臉色,便覺著有些不大對勁,忙一下子堵著她的小嘴,勾著她的舌尖嘗了起來,大手卻是慢慢往下。 “唔……”阿皎趕緊抓住他的手。 蕭珩喘著氣,說道:“讓為夫瞧瞧?!?/br> 瞧什么呢?分明是使壞。阿皎抵不過他,自是任他為所欲為,硬是被纏著活生生折騰了一個(gè)晚上。連外頭守夜的丫鬟聽著都有些不大好意思了。 *過后,蕭珩叫了水,抱著渾身酥軟的妻子沐浴了一番,忍不住又在浴桶中行了一回。沐浴罷,蕭珩自是神清氣爽,卻把阿皎折磨得不成人形,縮成一團(tuán)躺在自家夫君的懷里。 次日阿皎起來,渾身酸痛無力,這腰都好像不是自己的。她一面揉著一面抱怨,瞧著精神奕奕的蕭珩,頓時(shí)就有些忿忿不平了——昨夜使力的人分明是他,怎么偏偏受累的是自己,而他卻像個(gè)沒事兒人似的。 蕭珩抱著妻子吻了一通,某處立刻變得囂張的不得了。 阿皎忙將他推開,不滿道:“我還沒漱口呢?!边@嘴里有味兒,他這個(gè)素來愛潔的,居然也不嫌棄,當(dāng)真是個(gè)不挑剔的。蕭珩聽了卻是不滿,故意又親了一番,之后咬著她的鼻尖惡狠狠道,“敢嫌棄夫君了,找打是不是?”說著,便裝模作樣在她的翹臀上輕輕打了幾下,然后順著腰肢往上,揉著最想揉的地方。 阿皎趕緊求饒,讓他得了甜頭之后,便起身穿衣梳洗,去老太太的半錦堂請安。 小夫妻二人甜甜蜜蜜,看得人羨慕不已,連蕭玉緹都忍不住贊道:“嫂嫂真是越來越美了?!?/br> 可不是嗎?這渾身上下都是嬌滴滴的,臉上仿佛沒有抹粉,卻依舊是艷光四射,教人挪不開眼。不過蕭玉緹是未出閣的小姑娘,自然不知這多半歸功于他那粘人的兄長。男女之間陰陽調(diào)和,這才令臉色好上了不少,紅潤嬌嫩的,的確比之前美上不知幾分。 在場嘗過男女之事的人自是心照不宣的,曉得這世子爺同世子夫人的感情是真好。之前還傳言這世子爺有分桃斷袖只好,亦或是個(gè)患有隱疾的,如今倒是不攻自破了,這世子爺分明是眼界高,唯有像世子夫人這等美若天仙的才肯舍了這童子之身。 請安之后,老太太將阿皎留了下來,特意叮囑了幾句。阿皎聽了,紅著臉應(yīng)下,走到門口才發(fā)現(xiàn)蕭珩還在等他。 蕭珩瞧著妻子的模樣,忙上前道:“祖母同你說什么了?” 說什么了?這讓阿皎如何啟齒,她羞赧著怨道:“都怪世子爺……” 小妻子美眸渾圓,含嬌帶俏,看得蕭珩音色都柔了幾分,也不問了,只連連點(diǎn)頭道:“好,都怪我都怪我,那咱們回去,讓為夫負(fù)荊請罪給你揉揉腰,怎么樣?” 阿皎不說話了,不過臉上卻是浮現(xiàn)了笑意。 噯,老祖宗都說讓她不許跟著世子爺胡鬧了,省得到時(shí)候傷了身子,她自然也要聽進(jìn)去一些。是以兩人回了寄堂軒,阿皎趴在榻上,蕭珩一雙大手或輕或重的揉著妻子纖細(xì)如柳的腰肢、聽著妻子紅著臉提議每月行房的次數(shù),便趕緊替自己謀取些好處。 阿皎聽著蕭珩的話,有些欲哭無淚,什么叫“這種事情要每日都行比較好”,那不是活生生折騰人嗎?阿皎哪里肯依,就算他主動(dòng)示好替他揉腰都不成,搖著頭道:“不成不成,老祖宗都說了,若是日后你身子出了問題,肯定是要唯我是問的,而且……而且老祖宗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