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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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文斯氣得只想抽他,正要開罵,就見一人跌跌撞撞的跑過來,那人頂著一張白白嫩嫩的娃娃臉,漂亮的讓安文斯眼睛發(fā)直。 謝里爾可不管關(guān)在籠子里眼睛都看直了的安文斯,對威諾說:“開始了,怎么辦,要救嗎?他的癥狀整整推遲了三天才表現(xiàn)出來,很神奇。” 威諾像是想到了什么,抬起淡紫色的眼睛,不知道為什么,安文斯在他冰冷的眼睛里看到了“愉悅”這種情緒。 他慢慢道:“現(xiàn)在你可以選擇,是告訴我們金獅的下落,還是看著你的朋友無限膨脹后,‘嘭’的一聲變成一灘血水?” 安文斯立刻聽懂了他的意思,阿瑞克有危險,他也會像其他人一樣爆炸成一灘血霧!他大步走到欄桿前,情緒激動的抓住金屬欄桿,“救他,快救他!” “金獅的下落。”威諾對能威脅到他暗爽。 “你他媽先救活他,我會告訴你金獅的下落!”安文斯暴躁的吼起來,“如果他死了,你們誰也別想知道金獅的下落!” 他掀開病號服咬在嘴里,左手一把拉下褲子。 ☆、第008章:懷的是我的種? 正當他們驚訝于他的舉動時,安文斯從大腿內(nèi)側(cè)撕下來一塊東西。那片東西原本是透明的,離開皮膚后,金色慢慢顯現(xiàn)出來,最后形成一個孩子手掌大小的金色鱗片! 三個人瞬間都瞪大了眼睛,安文斯氣急敗壞的說:“認識這個吧?金獅的鱗片!去救阿瑞克,他如果死了,你們別想知道金獅的下落!” 謝里爾兩眼放光撲過去,抓著牢籠就想往里鉆,“讓我……摸一下,就一下。” 威諾提著他的后衣領(lǐng)拉回來,遠離那個牢籠,他潛意識判斷,這個男人很危險。 “去救人。”安文斯抬抬下巴。 “好,我馬上去想辦法?!闭f完真的轉(zhuǎn)身跑了。 安文斯奇怪的看著他,不知道他是單純,還是金獅對他們真有這么大的吸引力。他本來覺得這么奇怪的東西,如果帶給哥哥他一定很喜歡,沒想到此刻竟會有這樣的用途。 威諾眼神復雜的看著他,“你竟然拔了它的鱗片?!” 安文斯挑釁的看著他,揚著下巴,“我為什么不能拔?”吃都吃了,還在乎拔一片鱗嗎? 威諾盯了他一會兒,才沉聲道:“告訴我金獅的下落?!?/br> “你耳聾了嗎?我沒見到阿瑞克安全,不會告訴你們!”這可是他手里唯一的把柄,不能這么說出來。 威諾仍然面無表情,但任誰都知道他肯定是生氣了,迫人的氣勢陡升。 西維出來打圓場,拿出一個小型電子鎖大小的東西,按了一下中間的圓點,空氣中出現(xiàn)一個畫面,是阿瑞克! 他正躺在病床上,謝里爾在旁邊擺弄各種儀器。安文斯以為自己看走眼了,走過來兩步才看清楚,阿瑞克的肚子跟懷了七八個月似的鼓起來,他顯然也能看見安文斯,正警告的瞪著他。 安文斯憋了半天,在憋出內(nèi)傷之前突然抱著肚子爆笑起來。 “我cao!安文斯你他媽給我閉嘴!要是敢把老子這個糗樣說出去,看老子不撕了你!”阿瑞克憤怒的咆哮。 安文斯很不給面子的笑趴在地上,邊抽氣邊調(diào)侃他,“寶貝兒,你懷的是老子的種嗎?” “cao!”阿瑞克罵了一句,對安文斯的不要臉已經(jīng)無能為力了。 牢籠外面的兩個人都感到莫名其妙,不知道這有什么好笑的。威諾則看著快要笑斷氣的人,慢慢皺起了眉頭。 安文斯就從這個高級的“監(jiān)視器”里看著謝里爾給阿瑞克治療,說是治療其實也不算,謝里爾只是在阿瑞克腦袋上戴了一個“防毒面具”,然后等了五分鐘,確定阿瑞克的肚子沒有繼續(xù)變大,才對著他們點點頭,表示已經(jīng)控制住“病情”了。 “這就完了?”安文斯不明所以的看著他們。 “其實他的癥狀不算是病,只因為你們?nèi)ミ^那里,只要呼吸了那里的空氣就不能斷絕,否則會體爆而亡?!蔽骶S給他解釋。 他馬上明白那些人為什么要在頭上戴著“魚缸”了,但……安文斯伸手一指,“他也呼吸過,他為什么沒事?” 西維耐心的給他解釋,“威諾出去的時間短,沒有超過6個小時,現(xiàn)在又回到這種環(huán)境里,自然沒事?!?/br> “你的意思是,只有把阿瑞克再送回那里病才能好?”安文斯挑眉道。 “是的?!?/br> 安文斯笑道:“用這個理由倒不如找點別的說,這兒還站著一個揭穿你的證人呢。” 西維也很不理解,“其實我們也很奇怪,為什么你沒有受到空氣界限的影響?” “這只能說明你的謊言不成立?!卑参乃惯€沒幼稚到相信他這種鬼話。 威諾顯然聽煩了他們的廢話,上前一步,“金獅在哪?” 安文斯看傻瓜一樣的看著他,一邊后退一邊啪啪的拍著自己的肚子,退到安全距離才說:“在我肚子里?!?/br> 威諾一愣,顯然沒明白他的話,西維也奇怪的看著他的肚子。 安文斯挑起嘴角,笑起來,“你們要找的‘金獅’已經(jīng)被我宰了吃了。”說著還裝模作樣的齜齜牙,像在回味。 西維震驚的瞪大眼睛,滿臉的難以置信。 威諾則一張臉冷如寒冰,聲音幾乎從牙縫里擠出來的,“信不信我立刻宰了你的朋友?” 安文斯聳聳肩,靠著墻要坐下,脊背碰到墻又疼的直抽抽,“信不信隨你,反正我告訴你了?!?/br> 兩人對峙了幾分鐘,西維終于消化了他剛才說的話,走過來給威諾使眼色,威諾明白他的意思,轉(zhuǎn)身就要走。 “問阿瑞克也沒用,他已經(jīng)忘記了島上發(fā)生的所有事,目前活著的、有記憶的,只有我。你想去問他,倒不如問我?!?/br> ☆、第009章:醫(yī)生不會注射 威諾頓住腳,西維的意思確實是去問另一個,雖然在安文斯醒來之前他們已經(jīng)審問過了那個叫阿瑞克的男人,結(jié)果是什么也沒問出來,他像是沒去過那個地方一樣。難道他真的忘記了那里發(fā)生的事? 不管怎樣,如果他能回答他的問題,或許能從他的回答里判斷真假,西維顯然也在想同樣的問題。 等不及想要摸摸金獅鱗片的謝里爾恰巧聽到這段不可思議的對話,他走近牢籠,盯著坐在墻邊的安文斯上下打量,突然問,“那只金獅是雄性還是雌性?” 安文斯盤腿坐在地上,看著他們?nèi)齻€人,“母的。” “你是怎么獵到它的?”西維也問了一句。 “和我的組員一起用槍殺了它。它的鱗甲雖然刀槍不入,但是它的眼睛和嘴都是弱點,還有一點,就是逆鱗攻擊,刀能輕易插進他的鱗縫里,只要插中一刀,就能壓制住它的活動?!边@樣的經(jīng)驗,只有真正和金獅戰(zhàn)斗過的人才能總結(jié)的這么好。 “那么多動物,你為什么會選中金獅?有幾個人吃了它的rou?”威諾硬邦邦的問。 安文斯瞅了他一眼,有點不樂意回答他的問題。 威諾顯然注意到了他對自己的厭煩,聲音又冷了幾分,“說。” “我看著順眼,就想吃它,怎么著?” 謝里爾追問道:“幾個人吃?有什么反應(yīng)?” 安文斯露出一個嗜血的笑,“四個人,除了我和阿瑞克,還有兩個組員。不過他們沒能走出來,可能被毒死了,可能是因為別的?!?/br> 想到當時的場景,安文斯就忍不住咬緊牙關(guān),當時根本沒得選擇,要么被餓死,要么被野獸吃掉,只要能填飽肚子,誰還能顧忌有沒有毒,況且一只畜生的rou怎么可能毒死人?想到當時倒地抽搐的班森和貝克,安文斯痛苦的閉上眼睛。 謝里爾吸了口氣,轉(zhuǎn)身看著威諾和西維,“太難以置信了,他說的都是真的?!?/br> 三個人都沉默了,神情復雜的看著安文斯,然后一句話沒說,轉(zhuǎn)身離開了。 安文斯不知道這是什么情況,是準備放了他還是繼續(xù)關(guān)著?他可沒興趣一直在海上漂著,頭兒這會兒找不著他們該抓狂了。 cao!胳膊疼得他抓狂! 安文斯不知道等了多久,只知道原本坐著,坐累了就躺在地上,躺著躺著就睡著了。 等他醒來的時候,還是沒有人過來,他扯著嗓子喊了兩聲,有個大兵端著盤子過來,盤子上放著一杯牛奶和一塊面包,放在鐵牢外就走了。跟天斗跟地斗,就是不要跟自己的肚子過不去。 他走過去,從鐵牢的縫隙里端起牛奶喝了一口,才抓起面包開始啃。 吃飽喝足,有的是力氣思考了,在這里他沒有時間概念,不知道又過了多久,謝里爾才提著簡易醫(yī)療箱過來。 安文斯一翻身坐起來,等著另外兩個人出現(xiàn)。 謝里爾放下醫(yī)療箱,蹲在地上,擺弄里面的器具,“過來,讓我看看你的手腕。” 這次那個“冰渣”沒跟來倒是稀奇了,他不是挺防著自己對這個人下手的嗎?居然敢讓他一個人來。 安文斯蹲在鐵牢旁邊,看著謝里爾擺弄著兩根白色的像骨片一樣的東西,然后又從里面拿出繃帶,用意很明顯。 安文斯瞬間驚悚了,“你們不至于這么虐待我吧?看你們這里挺先進的樣子,給我治個胳膊就用這么‘古老’的法子?你要不要再考慮看看給我來個先進的?” 謝里爾真的在考慮,只不過考慮的結(jié)果不是安文斯想要的,“手拿來我看看?!?/br> 安文斯哪敢把手給他,苦著臉道:“大哥,這真能疼死人的,要不,至少給支麻醉吧?” “麻醉注射由專門的機器人負責,能源不多了,不能浪費在別的地方。” 安文斯驚訝的看著他,“你不會把機器人手里的針拿下來由你給我注射嗎?” 謝里爾琢磨了一會兒,抬起寶藍色的眼睛看著安文斯,誠懇的說:“你愿意做我的第一個注射對象嗎?我之前沒試過,看機器人注射似乎很簡單,你可以放心,我不會打偏的。” 安文斯目瞪口呆的看著他,半天才說出話,“靠!你到底是不是醫(yī)生?。俊?/br> 謝里爾像是受到了侮辱,眉毛都豎起來了,“我是帝國軍校——圣帝羅卡醫(yī)學院的高材生!” ☆、第010章:遇上海王獸 安文斯有扶額的沖動了,他不能理解醫(yī)學院的高材生居然不會注射,他在學校是不是只學習如何cao作機器人了,卻不知道自己怎么給人注射?奇葩! “你們在學校都學了什么?”安文斯硬著頭皮把手遞給他。 “學習基因的融合,提高人類的生存率和人類的繁殖能力,以及如何讓新生命存活下去……,我們學的很不全面,因為沒有能源,很多研究和設(shè)備啟動不了,只能閑置,我們不得不從頭學起,學習古人事事親力親為。”謝里爾嘴里說著,手下卻沒停,他想用手試出安文斯的骨頭是不是斷了。 安文斯疼的臉都白了,只能咬牙撐著,謝里爾一個人嘰里咕嚕的說著什么,他根本沒心思聽。 “你很幸運,骨頭并沒有斷,被威諾攥一下,沒斷已經(jīng)是奇跡了?!敝x里爾拿著骨片在他手腕子上比劃。 他笨手笨腳的樣子,安文斯簡直看不下去了,伸手奪過他手里的骨片,用一只手、膝蓋加上嘴,很快的將兩片骨片用繃帶緊緊的綁在手腕上。就算謝里爾說沒斷,但疼成這樣,至少也是骨裂的級別。 謝里爾兩眼放光的看著他,“你對治療居然這么熟練!” 安文斯翻個白眼,“這是基本常識!”真懷疑他到底是不是人類,不僅說話古怪,做事更古怪。 “那個威諾到底是什么人?他哪來那么大的怪力?還有他的頭發(fā)是怎么回事?”這群人真是一個比一個怪! “你以后會知道的。”謝里爾站起身,眼神有些不舍的在他身上溜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