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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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若萍哼一聲,跑出去玩,聽也不聽姚滿屯的話。 “回來練字?!币θ粝獜拿┓砍鰜?,站在大門口。 姚若萍一口氣堵著,黑著臉瞪姚若溪。見她不理人,轉身回了屋,跺跺腳,不甘愿的回屋磨了墨。 王三全又來送了兩回辮子,不過卻都不多,“有人在我前頭去收過了一遍,出五文錢兩掛,把大家攢的辮子都收走了。我也就給她們漲了價錢,這次收了這么多?!?/br> 莊稼人,都恨不得一文錢掰成兩半花,兩掛辮子能多賣一文錢,自然賣高價的。 “姥爺!你在下鄉(xiāng)收辮子的時候,把長豆角也收了,要那新鮮長的漂亮,沒有蟲眼的。有蟲眼的不要,老的也不要,價錢可以高一點。”姚若溪說著拿出一吊錢來。 “收豆角?。磕銈円远菇?,家里種了兩架,我這回來也帶了一把呢!”王三全指指籃子里的菜。復有恍然,“是做了豆角菜賣的?” “嗯!”姚若溪沒有多解釋,她要做酸豆角等到秋冬沒菜的時候賣。還有豆瓣醬,鄉(xiāng)下人冬天的菜都少不了自家做的豆瓣醬,城里人做菜也都會放些豆瓣醬進去調味。她去年穿越過來,卻沒見有人做豆瓣醬的,只有腌咸菜,和曬的菜干。 見她不解釋,王三全也沒多問,點點頭,拿了錢,吃完飯就回家在附近幾個村子里收新鮮漂亮的豆角。 而姚若溪也和姚滿屯趕集,買了兩口大壇子和幾壇子醋和調料回家。 程氏卻突然上門來,直接找了姚滿屯,“這回又做啥?也帶鐵花一份兒!上次教給你爹娘兄弟,這邊就不是親戚?我還養(yǎng)著你們一家?guī)卓谑畞砟昴兀 ?/br> ------題外話------ 給親愛的推個同類型文—農家妞妞——《藥香之悍妻當家—— 杜雅汐,21世紀的首席中醫(yī)師。 醫(yī)術絕世,仗義誠信,偶爾逗比,偶爾腹黑!異世重生,卻珠胎暗結。 ——這是誰干的好事?! 姚宸之,【濟世藥堂】的嫡長孫。 調藥高手,三歲失明,外冷內熱,慧心思巧!不明不白,卻款曲暗通。 ——那個女人是誰? 再次相逢,陰錯陽差,協(xié)議成親。 她說:“成親后,你我人前恩愛,人后各自,我?guī)湍愫葱l(wèi)當家之位,你替我兒做個合格的喜當?shù)??!?/br> 他說:“三年后,你我之間橋歸橋,路歸路,我給你的兒子一個好爹爹,你替我暫保當家之位。” 自此,她為了善良的家人,年邁的祖母,失明的夫君,先天有疾的兒子,踏上悍婦之路,一去不復返。 【已有出版文《農家俏茶婦》,喜歡的寶貝兒支持下~群么~】 ☆、第072章:反將你丫一軍 姚滿屯臉色難看,他再對王三全敬重,程氏一次次的拿入贅那些年說難聽的話,心里也會膈應的。入贅本來又是他心里不情愿覺得難堪的事兒。程氏這又不是來請求,進門就頤指氣使的吩咐,姚滿屯抿著嘴吭聲也沒吭聲。 “娘!咋又是鐵花?她弄我們菜方子都賣不少錢了,這點小本辛苦錢的買賣也看在眼里了,我們家都還沒開始呢!”王玉花也不滿的臉色不好。尤其看姚滿屯面色難看,她聰明的沒有答應下來。 “咋著?連你也給我頂嘴?我還使喚不動你們了?你個心生外向的東西,真是嫁出去的閨女潑出去的水,這離家?guī)滋炀屯四锛茵B(yǎng)你幾十年的功勞了?連娘的話都不聽了???”程氏見姚滿屯沒有反對,卻是最聽話的閨女王玉花站出來反對,登時一下惱火了。 王玉花呼吸一滯,不敢再反駁。 姚滿屯也猶豫著要不要教給王鐵花,畢竟草帽子的方法教給了他兄弟,程氏也是因為這個生氣發(fā)火,看王玉花蹩著脖子,抿著嘴生悶氣,姚滿屯嘆口氣,“不是不教,是我們也還沒有試出法子,還不知道能不能成。要是做壞了,可浪費不少本錢的?!?/br> 的確浪費本錢!姚若溪一個錯眼,采買單子上也沒寫醋,姚滿屯以為是忘寫了,做酸豆角就得用醋,愣是買了兩壇子醋回來。讓姚若溪看著那兩壇子醋無語了很久。 “有啥浪費不浪費的,你們能試,鐵花也能試!還能做不好了???”程氏冷哼一聲,“對自己爹娘兄弟就掏心掏肺,對我們家就變成吃獨食的了!” 姚滿屯還要說話,姚若溪制止了他,看著比她們還生氣的程氏輕笑,“姥姥!這就算是親戚,一家人,那也是講人情份兒的!姥姥現(xiàn)在就把人情份兒用給了小姨家,就不想想小舅以后咋辦?” 程氏呼吸一滯,猛然想起她要王三全告訴三閨女教給鐵花也做草帽子的時候,王三全說的人情留給兒子用的話。她看著這個平常沒有存在感,做事兒卻有點邪門的外孫女,一直噎的說不出話來。 “小舅還小,等小舅長大,姥姥和姥爺都年老了,就是拼力也幫不了小舅多少。還不得靠娘幫襯小舅???小姨雖然需要幫忙,可她住在鎮(zhèn)上,不說賣菜方子得了幾兩銀子,光拿臭豆腐攤子,秋冬兩季也能賣不少錢。要是她勤快些,去擺個夜市啥的,一點點靠勤勞努力,相信很快就能攢到不少錢的!聽說那田樹根家的臭豆腐去年一冬就賣了好幾兩銀子,就算去掉本錢,也能掙不少呢!”姚若溪不著痕跡的冷笑一聲。 程氏臉色陰晴不定,她不知道四閨女家掙了多少,可的確像姚若溪說的一樣,那四閨女應該也攢些銀子了。她和老頭子雖然不服老,也畢竟歲數(shù)在這擱著,她自從生完了兒子,身體也大不如從前,她是得多為兒子打算打算才對。雖然四閨女說以后兒子的事兒她肯定不會不管,可一個閨女總沒有幾個閨女一塊的好。 最終兒子占上風,程氏沒有再逼著教給王鐵花做酸豆角。 “姥姥你先在家等會,讓大姐和二姐上山轉一圈,看能不能撿只兔子回來。咱今兒個燉兔子吃?”姚若溪知道,說啥她們家日子不好過,程氏根本不會聽。只有捏住了王祖生,程氏才會往兒子身上想,然后所有閨女都屏棄,都沒兒子重要。 “不吃了,祖生還在家睡覺呢!”程氏頗為恨恨的咬著牙,說完就起身出門。 王玉花留她不住,送了程氏出門?;貋砭秃莺菟闪丝跉狻?/br> 姚滿屯看王玉花松口氣的樣子,閨女也是放心了的樣子,心里那點氣性也都消了。 而程氏回到家,晚上王三全又提醒她,“幾個閨女家咋弄,你別插手,只從中間調和就行。只要她們和氣和睦,你別多摻和。老三跟咱時間最長,心里少不了你這個娘,以后她日子過好了,不會忘了祖生的!” 程氏抿抿嘴,算是沒有反駁王三全。卻想著拿了四閨女的錢,有點不好說話。 次一天早上,王三全就把收的鮮豆角送了過來,“說要新鮮的,就沒敢放。昨兒個我跟那些人打了招呼,今兒個再去,就能多收點了!” 姚滿屯招呼王三全進屋里坐,把兩大捆的豆角過了稱,八十多斤,按五文錢一斤給王三全算了錢。又留他吃了早飯。 王三全吃完了早飯,拿上錢也不回家,繼續(xù)到村子里轉悠著收辮子收豆角。雖然這些日子再外跑,忙碌了,可他算了下錢,這些天也攢了一兩銀子了。而且他有牛車,又不用自己走路,就跟人磨個嘴皮子,掂個稱。卻比他出去做苦力好了很多,還能天天回家。覺得這樣的日子,過著也不錯的。 而姚若溪家也開始忙活起來,所有的豆角又仔細的挑揀一遍,不好的,有蟲眼的都不要的,而現(xiàn)在的豆角都還嫩嫩的,不是后期的老豆角,看著就鮮嫩。等挑完,洗干凈,所有的豆角放在日頭底下晾曬半個時辰左右。 王玉花和姚若霞開始做準備工作,把細鹽,氷糖,花椒,按配比放鍋里和水一塊燒開,晾著。 姚滿屯把大壇子刷干凈,口朝下晾干。 這時候豆角也晾曬的差不多了,放在大木盆里,撒上細鹽,姚若溪和王玉花,姚若霞都下手,細細的搓,直搓到豆角綠瑩瑩的,看著鮮嫩翠綠。 然后整齊的碼放在壇子里,距離壇口,留一尺多高的空,再把煮好涼好的調料水慢慢的倒進壇子里,沒過豆角,用干凈的石頭壓著。 最后再把提純后的白酒倒進去夠量,密封壇子口,放在堂屋和廚屋風道里,因為家里也就那個地方陰涼通風。 “這樣就弄好了?就能做成那個啥酸豆角?那還買兩壇子醋干啥?”王玉花忙活完,一看兩壇子醋一點沒用上,不禁有些傻眼。 姚滿屯眼神閃爍,一臉的不自在,“這個醋……這個醋…就留著自家吃吧!回頭,爹再來,給爹帶會點?!比|女看到兩壇子那驚愕無語的樣子,說不用醋,已經讓他大窘了一遍了。 “娘!剩下這么多豆角,咱晚上包豆角包子吃吧?。俊币θ粝粗黹_話題。 “長個嘴就知道吃!”王玉花罵了一句,看的確不少豆角,又罵姚若溪太挑剔,有點毛病的豆角都挑出來,是浪費錢。晌午還是接發(fā)面的時候,多舀了一瓢白面,晚上蒸了一鍋饃饃,又包了一鍋麻辣豆角餡兒的包子。 晚上一家人坐在院子里,圍著小桌吃著包子喝著綠豆粥乘涼,姚若萍跑過去把籬笆墻上攀的薔薇花摘了兩朵下來拿著玩。 “這個花兒才剛開,就五六朵,摘了可惜了?!币θ粝奸_始不知道,只姚若霞說了,她就從山上移植了那些薔薇花,種在墻根里面。如今爬的滿墻都是,還要開花了。見姚若萍伸手摘掉,不禁說道她。 “反正還會開,我不摘別人也會摘的!”姚若萍撇撇嘴,拿著兩個花兒往頭上戴。 姚若溪懶得姚若萍,抬頭看著天空的繁星。又是一個夏天,穿越過來也一年,時間還真是快。 突然連著兩顆流星劃過。 “流星!”姚若溪急忙許愿,愿望另一個世界的爺奶身體健康,長命百歲。 “流星是干啥的?”幾個都奇怪的看著祈禱的姚若溪。 “流星……聽人說,出現(xiàn)流星許愿,不久的將來愿望就能實現(xiàn)!”姚若溪知道古人是不信啥流星許愿的,其實她也不信,現(xiàn)代科學明白的擺在那,流星是隕石劃過大氣層顯示出來的光線。可還是忍不住見到流星就許愿,一如她小時候一樣。 “流星又不是菩薩!”姚若萍不信的嗤笑一聲。 “三妹許了啥愿望?”姚若霞雖然心下也有些不相信,卻還是忍不住問。 “希望爺奶身體健康,長命百歲!”姚若溪眸光飛快閃過一抹精光,虔誠道。 姚滿屯聽了果然動容。覺得姚若溪小小年紀一片孝心,還心地善良,也覺得姚若溪是最站在他這一邊的閨女。 而墻外的苗氏則是明顯震了下,眼神閃爍,不相信姚若溪會這么好心,還許愿祈禱她身體健康長命百歲。不詛咒她死的快就好了!再說不對著菩薩許愿,對個死人落下來的流星許個屁的愿望??? 站在沒有進去,苗氏轉身又悄悄走了。 姚若溪等了下,見門沒響,不著痕跡的笑了。這個時候納鞋底的布鞋走路都沒聲響,也是她對著那邊墻,燭光正好照在那邊,她看不大清楚,只見葉子動了動,聽到有輕微腳步聲,猜到可能老宅的人來了。果然又走了! 次一天,王三全又來送豆角。 他這邊結了錢離開,那邊許氏就過來了。 “呦!還以為你們又做一堆草帽子,咋弄得這么些豆角?這是要干啥的?”難不成又是想到了啥掙錢的小招兒???許氏想到這,眼神頓時亮了幾分。 姚若溪看向姚滿屯,果然見他眉毛都皺起來了,微微揚起嘴角。 不等她說話,王玉花一臉警惕的看著許氏,“三弟妹不會是剛要走做草帽子的,又來搶我們賣都叫的吧!?” 看姚滿屯也臉色有些不好,許氏訕訕的笑,“二嫂說哪的話,我不過是過來串門,見你們弄這么些豆角,奇怪的!” “那我們家今兒個不招待,正忙著干活呢!三弟妹還是去別處串門吧!”王玉花毫不客氣的下了逐客令。 許氏眼里閃過惱意,卻沒多待,就走了。 待她一走,王玉花忙把調料水煮好,把豆角挑好,清洗干凈晾曬完,搓上細鹽,就裝了壇子。 此后的幾天,王三全幾乎每天都來送一趟豆角。他來的勤快,自然招人眼神。村里人只知道王三全替姚滿屯家收辮子,這天天來,又不見姚滿屯出門賣草帽子,這事兒就有點不對勁兒了,提起這個,猜啥的都有。不過都猜測王三全和姚滿屯又搗鼓啥掙錢呢! 苗氏也忍不住又過來,而王玉花和姚滿屯正拿著搓好的豆角裝壇子。 “這是又弄啥?現(xiàn)在都是吃鮮菜的時候,你們就腌咸菜了?”苗氏拍拍們。 家里的墻頭實在不頂事兒,院子里有個啥事兒,站院墻外都能一目了然。王玉花頓時有些氣結,又不得不去開門。 “做幾壇子酸豆角?!币M屯沒有隱瞞,卻也沒有細說。程氏都頂回去了,草帽子的辦法也已經告訴大房和三房,這個法子不能再教了。 “酸豆角?做那個能賣掉?你現(xiàn)在賣著草帽子,也能掙幾個錢,該踏踏實實的來,別剛掙倆錢就胡亂搗鼓,最后啥也不落!”苗氏上前看看壇子里壓實的豆角,抿著嘴勸姚滿屯。 “那草帽子也不掙幾個錢,弄這個酸豆角試試,試試看行不行呢!”姚滿屯心微微提起來,這才想起來,閨女說做酸豆角,家里賣草帽子的錢就都拿來買豆角了。不過想著草帽子就能賣錢,這酸豆角保不齊也能賣上錢,又有些擔心苗氏再說出讓教給三房的話,不好拒絕。 “我也就是提醒你們一聲。兩口子都不是會精打細算過日子的,還照顧著幾個孩子,可得打算好了的?!泵缡嫌謬诟酪宦暎瑳]有提出過分的要求。待了一會也就走了。 王玉花連著幾天都擔心做酸豆角的方法被別人學走了,又搶了生意。賣草帽子得了錢回來,也沒以前那么高興了。 直到六月底的時候,苗氏過壽,一家人拿著一套衣裳,拎著三只野兔子上老宅,王玉花特意趁著上茅房的功夫,把老宅轉悠了一圈,去后院摘菜也沒見跟自家一樣的壇子,這次放了心,松了氣。 朱寨村,朱安平沒有來,讓朱孝生和朱敏兒兄弟拿了塊陳布,二十個雞蛋過來了。 “大姐不在了,剩下倆孩子還真是可憐,連份像樣的壽禮都不給準備了?!币惙铱粗顷惒?,估摸著還是朱孝生他奶奶壓箱底的布料,搖著頭嘆口氣。 “準備啥壽禮,娘也說了,就一家人聚在一塊吃頓飯!孝生和敏兒可是娘的心肝寶貝,就算啥也不拿,在這吃個十天半月,大嫂也不會說啥的!”許氏陰陽怪氣的笑道。她剛跟毛氏鬧不舒服,就因為春杏吃了她兒子個雞蛋。 王玉花撇撇嘴,輕哼一聲?,F(xiàn)在她就埋頭掙自家的錢,不跟這些人摻和,看見就讓她心煩的。再說苗氏這sao老婆子連五十都沒,過啥的壽?。績粝敕ㄔO法摳她們家東西! 許氏也是心里不舒服,賣了這么久的草帽子,掙的錢還沒捂熱,就得給婆婆孝敬。讓孩子在這吃頓飯都落埋怨的!自己閨女家孩子一吃十天半月還嫌不夠! 毛氏心里慪火,面上還得笑瞇瞇的應著,“看見大妹家這倆孩子我就疼的慌,可憐見的,天天跟后娘眼皮子底下討生活,連身像樣的衣裳都沒有,這怕是入秋的衣裳也沒得有呢!二弟妹前日子可是摟了不少錢,有做上了酸豆角,連孩子身上都換了新衣裳,不若順便也孝生和敏兒也做一身衣裳,以后也好叫倆孩子孝敬你這二妗子啊!” 王玉花的臉刷的一下就拉下來了,正要嗆聲會去,身后傳來姚若溪小聲提醒,她冷笑的看著毛氏,“大嫂還沒做,我這做弟妹的咋好趕到大嫂前頭,讓人看見,還不說我這小的,生生打大嫂的臉???”心里卻把毛氏罵了幾十遍。壽禮衣裳,連野兔子也都送來了,竟然還想讓她出錢做衣裳,簡直不要臉!她給自己閨女做,也不給個外人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