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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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閻王好見小鬼難搪,爹是槐樹村的里正,以后村里有事兒,打交道的也是多是那些衙差,人家行個方便,咱們就會輕松些?!币θ粝此奶鄣南竦魊ou一樣,又給她解釋一遍。 “我知道!我知道!”王玉花明白,可明白是一回事兒,舍不得是另一回事兒。 姚滿屯晌午卻沒有回來,下晌了才跟于晉然一塊回來,面上帶著些激動,“縣太爺留我吃飯,雖然是看于二爺和于公子的面子,不過咱們村以后有事兒也會好辦不少的。” 姚若溪點頭,目光落在于晉然身上,不僅疑惑。于晉然該進京了,怎么又過來了? “我總要來辭行。還有些事兒交待你。”于晉然看她大大的鳳眼忽閃忽閃帶著疑惑,眼里閃過笑意。 姚若溪應聲,次一天到老院來,看姚滿屯和天冬,地生把酒桶裝上車,眼神落在于晉然身上。 于晉然留了幾本醫(yī)書給她,“我知道你過目不忘,這些醫(yī)書都記住了,不過還是多研習一下,我和師父都不在,你自己有醫(yī)術(shù)行事也方便很多。這塊玉牌你拿著,濟生堂那邊我已經(jīng)打了招呼,有事兒就到濟生堂找人。給我送信…或者給師父送信就會很快收到。” 姚若溪接過帶著體溫的玉牌,瑩潤的白玉絲絲縷縷的紅,到了玉牌上面就是透潤的殷紅,雕刻著繁復的紋路,背面寫著幾個篆書,卻是不認識。 天冬回過頭不僅吃了一驚,公子竟然把貼身的玉牌給了三小姐?。?/br> 于晉然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會心念一動把隨身玉牌給出去了,別人戴的都是玉佩,他覺得那個東西只要出手就會被識破意思,這個玉牌可以只當信物…… 地生忙給天冬使個眼色,壓下心里的驚疑,笑著上前,“三小姐!還有什么東西捎去京都沒?” “有!給師父準備的土產(chǎn),我爹拿過來了吧?還有個包袱?!北凰徊碓拑?,姚若溪也就沒有想這個玉牌的意味。 于晉然見她收了起來,揚起嘴角。 姚若溪看東西都準備好,又回頭交待于晉然,“告訴師父,啤酒雖然度數(shù)低,沒有白酒性烈,但也不能多喝,否則會長啤酒肚的?!?/br> “什么是啤酒肚?”天冬好奇了。 “喝的過多,會長出圓圓滾滾的大肚子?!币θ粝氘厹亓寄鞘菔莸纳聿?,應該不會長胖。 地生低聲念了一遍,伸手在自己肚子上打個弧,比劃著,“圓圓滾滾的大肚子?” 姚若溪看他那樣,一下沒人住,不禁咯咯笑起來。 于晉然一愣,看她清秀的小臉忽而燦笑,仿若冰花綻放,鳳眼彎彎,琉璃般閃著晶瑩的波光,瀲人心扉,兩個極淺的酒窩更是給她白嫩的小臉添了分軟糯的可愛,讓他心里突然蕩個圈兒,清淡的目光深邃起來。 天冬和地生也覺得一瞬間的晃眼。 “你們也不能多喝,真的會長?!币θ粝χ痔嵝褞兹艘痪?。 這邊正說著,朱敏兒跑了過來,后面跟著姚春燕。 看于晉然的馬車,姚春燕身子輕顫,忙跑過來,“于公子,你…你要走了嗎?” “我們公子送酒去昌州府?!碧於乱庾R的看了眼姚若溪。公子的那個玉牌送給了三小姐…… “我都說了吧!昨兒個已經(jīng)去了送了縣太爺家的,這是去昌州府的?!敝烀魞鹤砸詾橹溃荒偷膶λf。很是有些戒備的看著她,怕她纏著于晉然,壞了自己的事兒。 于晉然也不好再留下跟姚若溪說話,直接跟王玉花打了招呼,和姚滿屯一塊上了馬車。 “你看吧!二舅都跟著一塊去的?!敝烀魞阂娨M屯又跟著去,朝姚春燕暗哼了一聲。 姚春燕松了一口氣,卻覺得于晉然這一走她就再也見不到,再也沒有機會,整顆心兒都懸了起來,飄飄蕩蕩的落不下來。 傍晚的時候姚滿屯才回到家,說是于晉然明后天啟程回京。 姚若霞松了口氣,這下朱敏兒也沒理由再住下去了,又不是自己家,十天半月的住,還不安生。 姚滿屯也召開了全村的人,把剩下的二十多斤啤酒都拿了出來給眾人,倒了小杯讓每家上來品嘗。 幾百口子人都眼巴巴的圍著看,一家只有一小杯子,多是幾個人都抿一口,嘗嘗味兒,場面熱鬧火爆,尤其是姚滿屯裝了瓷瓶里大半瓶子,使勁兒搖晃了猛地打開瓶塞,噴灑一大片啤酒沫子。 雖然很多人不喜歡啤酒的味兒,不過卻都看著出泡沫噴灑啤酒沫子覺得很震撼。 “這就是啤酒??!真是太神奇了!” “我這輩子能喝上這樣的酒,真是死了也值得了!” “別說喝,以后這啤酒就是咱們做的呢!” “是?。∈前?!這種好事兒……” 眾人亂哄哄的討論起來,驚嘆聲此起彼伏,不知道是誰帶頭都紛紛鼓掌。 姚滿屯擺手,示意大家都停下,“這個啤酒現(xiàn)在因為器具有限,置辦起來不容易,于家正在打制器具,今年暫時不會大肆釀制。而且天也冷了,沒法改建作坊,我決定先抽幾個人做著。待明年開春于家那邊籌備好,大家伙兒都可以參與。因為啤酒釀制時間得天冷才能釀成,所以我們秋冬春三季忙活,不會耽誤大家地里的活計。至于工錢,每個月二兩銀子保底。因為是在咱們村開作坊,所以賣酒的紅利抽出來百分之十,均攤給每一戶。但作坊里需要的工人有限,一切憑個人能力篩選了!” “百分之十的紅利?白白給分錢嗎?” “對!這個特別分給咱們村的!”王玉花是不同意給了工錢還分紅利的,不過姚滿屯想了想很樂意,畢竟自家賺的也會很多。百分之十也不算太多。 底下又是一片哄亂,已經(jīng)有那腦子轉(zhuǎn)得快的算起了賬,“一百兩就分給咱們十兩,要是作坊一年掙一千兩銀子,那就分給咱們一百兩銀子,再加上工錢,能攢不少銀子了?。 ?/br> “我希望作坊年年都能掙五千兩!這樣咱村里就有五百兩分了!” “就你沒出息!我希望掙一萬兩!這樣咱們也能分一千兩了!” 眾人越說越激動興奮,哈哈大笑,歡喜異常。 “咱們村的好日子,指日可待了啊!”兩個老秀才也都樂呵呵的。 張河里溝的人看著眼熱無比,羨慕的牙都酸了。 姚滿屯從報名的人里選了二十個,又從這二十個人中選了五個,開始進行新一批的啤酒釀制。 眾人都沉浸在美好生活里,竟也沒有怨言。林偉沒有被選上,嚷嚷著想找事兒,倒還被眾人罵了一頓,說他不知好歹。已經(jīng)分給他家紅利,哪還會讓他這樣的人進作坊? 姚若霞看著低聲跟姚若溪說,“原來群眾也有說好話的,他們需要善意的引導。” “墻頭草,無風自立?!币θ粝c頭。 姚若霞深以為然。 這邊作坊開工,王金花就和趙大江上門來了,想讓趙大江也進作坊。蓋房子干苦力畢竟工錢少,趙書豪考中秀才之后,就不讓趙大江再出去幫人蓋房子,嫌丟人。 “雖說先緊著槐樹村,可作坊開辦起來,張河里溝的人也用。就是現(xiàn)在還沒辦起來,得等明年開春了?!蓖跤窕ìF(xiàn)在不管是誰都不會隨隨便便答應啥事兒了。酒廠的事兒閨女說了,不讓她過問。她也怕弄出啥事兒,這可不是酸豆角豆瓣醬那些小玩的。 王金花還要再說,就看姚若溪閃著幽光的眼神看過來,她心里一緊,就轉(zhuǎn)移了話題,說起給汪小軍說的親事,“已經(jīng)定下了,是他們那邊馬莊的閨女,叫馬英蓮。家里情況不大好,她老大,性子生的很是潑辣。你二姐夫不同意,銀花不滿意,爹做主定下的?!泵看螌ι弦θ粝@賤丫頭的眼神,她就心里發(fā)寒,脊背發(fā)涼,總覺得好像這賤丫頭都知道了一樣。 “婚期定下沒?”王玉花很是滿意,汪小軍成了親,就不會再老惦記她們家若霞了。 “定下了,十二月二十七,正好娶了媳婦,初一回門走親戚都有了。說不準下個月就該來請了?!蓖踅鸹ㄒ娳w大江來做工說不成,汪小軍那邊婚期都定下了,也不會有啥事兒,就站起來想走。 王玉花剛送了王金花兩口子走,姚富貴就過來了。他去作坊那邊看了,門從里面鎖著,叫門都沒人應聲。只好到這邊來串串。 “你二哥不在家。”王玉花看見他臉色就不好。姚滿倉暴怒,姚富貴也不是啥好東西,jian猾jian猾的。 看王玉花說完盯著他,姚富貴臉色一僵,總不能說他是來找王玉花的,訕訕的笑著,“二哥不在家???那我回頭再來找?!背隽碎T還不滿的嘀咕。自從二房蓋了新宅子,分了啥內(nèi)外院,這家人好像重男女分別起來了。 姚滿屯忙完一天回到家,聽誰誰來家說情,叮囑王玉花,“你就說作坊的事兒你不當家,別的不多說?!?/br> “我知道,一句多的都沒有呢!”王玉花點頭,端了飯。 朱敏兒拿了饃饃坐下,就問姚滿屯打聽,“二舅!于公子啥時候回來?” “這個我也不知道。”姚滿屯看她一眼。 朱敏兒不高興的抿著嘴,尤其看桌上的菜又是炒豆腐炒黃心菜,拿了筷子扒拉了下,只有豆腐里面有點rou末,筷子都夾不住,心里更是不滿。姚若溪家蓋了大房子,發(fā)了財?shù)?,竟然天天不是豆腐白菜就是蘿卜黃心菜,好像是她來了故意給她吃這些一樣,多少天都沒換過別的菜吃了。只有這饃饃是白面的,可偶爾還是玉米面饃饃擺上桌。 “你不想吃別扒拉,于公子已經(jīng)回京都了!”姚若萍看她不順眼很久了,飯桌上她要是敢扒拉菜,一開始的小三這賤丫頭,后來連大姐,連娘都敲她筷子。朱敏兒這小賤人專挑好的撿。 朱敏兒一驚,“于公子回京都了?啥時候的事兒?我咋不知道?” “你是于公子啥人?不過一個鄉(xiāng)下丫頭片子,于公子去哪還跟你報備?。??”姚若萍哼了一聲,不屑的翻她白眼兒。前些日子,小三準備了好幾天,給她師父弄土產(chǎn),還用幾張兔子皮縫了一個大大的兔子,像送小孩的一樣,那些東西肯定是要送到京都去的。 朱敏兒臉色難看的不行,擠了擠,眼淚頓時下來了。 看見她哭,王玉花就心里煩的,快速的吃了飯,也不管她沒吃飽,直接收了碗筷。 朱敏兒看著,頓時哭著跑了出去。 “肯定又去告狀了?!币θ羝计擦似沧?。除了告狀有啥出息。 “今兒個小叔沐休?!币θ粝丝?,突然道。 姚若霞眼神一亮,讓王玉花刷鍋洗碗,她拾掇了朱敏兒的包袱給她送到老宅,連同她送出去的那個荷包。 朱敏兒正給苗氏哭,“從我去住就沒吃過幾頓rou,也沒殺過雞,天天豆腐白菜不算,還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于公子走了,竟然也不給我說?!?/br> 姚若霞臉色發(fā)沉,把朱敏兒的包袱放下,看苗氏眼神不善,抿著嘴也不怕她,“爺爺奶奶,敏兒表妹也不小了,雖然大姑姑去了,可該有的規(guī)矩還是得懂得。閨女家的東西怎么能是亂送給男子的?傳出去別人會咋說敏兒表妹?” “你是我有娘生沒娘教?”朱敏兒聲音尖利,瞪著眼。 “不是我說你,而是你做的事兒沒規(guī)矩,讓別人這樣說。還有,你在我家十七天,家里吃了六燉rou,隔一天給你做一回雞蛋。沒殺雞,卻殺了三只兔子,魚更是吃了四五次。你覺得我家飯菜不好,以后誰家飯菜好,敏兒表妹就住誰家好了。還有,我說這些不是為了你,是為了大堂姐的名聲,為了我和meimei,春桃春杏的名聲。小叔也在說親吧?”姚若霞不緊不慢的說著,目光含著冷意看著幾人。姚春燕不要臉,朱敏兒不要臉,她們姐妹可還要臉面呢! 不論苗氏毛氏還是姚正中幾個,都對眼前的人很驚詫,可以說震驚。這是……姚若霞嗎? ------題外話------ 給親愛的們推個基友的農(nóng)家種田文——藍夢情——重生農(nóng)家小白菜—— 米蘭一覺睡醒莫名穿越古山村,成了可憐凄慘八歲小白菜。 小叔下獄,爺爺剛死。沒爹沒娘,兩間草房。三餐不保,生活凄涼。 極品陰魂不散,麻煩一大籮筐。 孤兒寡母祖孫倆,處處受欺壓。 米蘭展開十八般武藝,從此開始斗極品的歡脫日子。 極品目數(shù)龐大,前赴后繼,有潑婦奶奶在,米蘭表示毫無壓力。 可這只半夜爬墻爬窗又爬床的俊美妖孽男人是哪家的? 臥槽!別過來!臥槽…… ☆、第104章:恬不知恥的陰謀 姚若霞看著幾人眼含震驚,抿緊了嘴,“奉勸敏兒表妹一句。大戶人家也是講規(guī)矩的。于家是杏林世家,又跟皇宮做著生意,更講究規(guī)矩。于公子已經(jīng)跟太醫(yī)家的小姐定親,有規(guī)矩的大戶人家在正妻進門生下長子之前,是不會安排侍妾通房的。即使抬姨娘進門也多是家世清白的小戶小姐。你的荷包還是自己收好,別隨處亂給男子?!?/br> “…你…你敢教訓我!?”朱敏兒氣惱的眼都瞪紅了。 “說教你也是作為你表姐的份兒。大伯不就是常常用大哥的名頭說教我爹?”姚若霞深吸一口氣,冷眼撇了姚滿倉一眼,看向姚正中,“爺爺!孫女知道你不問事兒,但底下小輩兒也關(guān)乎整個姚家的以后,還請爺爺多多教導的好?!闭f著,行個福禮,轉(zhuǎn)身離開。 留下一家人臉色都難看的不行。尤其姚滿倉,他竟然被一個丫頭片子給教訓了。 苗氏陰著臉,目光陰狠,閃著幽光,緊緊的抿著嘴。 姚正中心里的震撼還沒緩過來,就見姚滿倉大怒的站起來,要出去追姚若霞,他冷喝一聲,“老大你給我站?。 ?/br> “爹!一個丫頭片子都敢指著我的鼻子罵,我這個老大還有沒有一點臉面了?!”姚滿倉惱火的很。在他看來姚滿屯是他弟弟,就得聽他這個大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