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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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出門,你們不用那么擔心。”姚若溪看屋里的幾個人,不自在的把手抽了出來。 王元榮驚覺失態(tài),不再拉她,仔細的又叮囑了一遍。 “若陽也不要出門了!你們今兒個買的小玩意兒拿回家也就是了?!币ξ牟紤]更慎密,怕那三皇子的人也看到了姚若陽,循跡找上門來。那位皇子可是風評極度不好,聽說常常有尸體悄悄抬出來,還有的人進了三皇子府再沒出來過,而三皇子府又沒那號人。 姚若陽點頭,應了聲,“好!反正該買的也都差不多了。拿多了路上也不方便?!?/br> “我們這幾天也不要過來神醫(yī)館了?!币ξ牟f著看向王元榮。 王元榮看向姚若溪,她仿佛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優(yōu)點,對這方面沒有危機意識,雖然不舍得,還是點了頭。 倆人都坐了會,天色暗下來才回去。 而神醫(yī)館的晚飯剛端上桌,外面杜衡就快步跑進來,大聲回稟,“老爺!夫人!三皇子到!” 嚴如卿一驚,一把抓住了姚若溪…… ------題外話------ 親愛的們元旦快樂~\(≧▽≦)/~ 想多寫點~時間趕不及啦~抱歉的說~ ☆、第142章:花言巧語來欺騙 當今三皇子秦翱乃皇上寵妃珍妃在皇上還是太子時所生,因太子妃尚無子,珍妃怕兒子被迫害,特意求到皇后宮中,也是當今太后。太后憐惜,又因?qū)m中日夜漫長,便把這個孫兒接到自己宮中親自教養(yǎng)。 先皇殯天,三皇子秦翱更成了太后心頭寶,對他極為寵愛。秦翱也十分孝順太后,不僅相貌英俊,威勢凜凜,史書文集武功騎射更是精通,對待外敵更如當今皇上一樣的強勢看法。只一點就是葷素不忌,殘忍暴戾,喜虐待十幾歲的孌童。每每御史彈劾,皇上都念他幼年喪母,又常在太后膝下盡孝,太后也極其維護,就對他多有縱容。 秦翱也是十分有原則的人,對世家大族的公子即使再看得上眼也不會下手強占,他會讓被他看上的人主動送上門。而對無權(quán)無勢的人就沒那么客氣了,隨意欺凌殘虐,更甚無所不用其極。 畢溫良聽外面杜衡大聲回稟,臉色頓時一沉,氣憤的放下筷子,大步出去。 嚴如卿立馬拉著姚若溪到旁邊的里間去。 “不知三皇子駕臨寒舍所為何事啊?”畢溫良看著迎面走來貴氣逼人威勢凜凜的秦翱,眸光沉深。 秦翱呵呵笑,“畢老前幾天過壽,未能上門恭賀,今日特意來看望畢老。” “老頭子身強力壯,離死還遠著呢!勞煩三皇子掛念,看過也就請回吧!”畢溫良皮笑rou不笑的看著他。 “畢老老當益壯,也是我燕國百姓的福分!”秦翱卻沒有回頭的意思,大步進了屋,掃了眼桌上的四副碗筷,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一分,“本皇子今兒個廟會碰到一個很投緣的小兄弟,只是還沒打聽到他真實姓名就不見了蹤影,有人看到他進了神醫(yī)館,所以特意來尋找一番。” 姚若陽聽著臉色發(fā)白,跪在一旁垂著臉,死死的咬著牙關(guān),壓制著心里的躁動不安。 “我神醫(yī)館會有三皇子要找的人,這可真奇怪了!”畢溫良眸光幽轉(zhuǎn),不以為意道。 “只是沒想到打擾了畢老用餐。這擺了四副碗筷,怎么不見嚴夫人?”秦翱眼神落在姚若陽身上,只看了一眼,就知道不是白天廟會見到的那人。 須臾,嚴如卿就帶著姚若溪出來,“給三皇子見禮?!?/br> 姚若溪也見了禮,磕了頭。姚若陽看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 秦翱隨意的一抬手,“起來吧!”眼神直接落在姚若溪身上,“你,抬起頭來?!?/br> 姚若陽伸手差點就要拉姚若溪,見嚴如卿使眼色過來,又緊抿了嘴看著。 姚若溪抬頭,又福一禮。 秦翱目光犀利的看量姚若溪,在她一雙眼睛上巡視著,勾起的嘴角滿是興味。本以為是個特別的小子,沒想到是個女兒身。不過這雙眼到真是生平所見,讓人忍不住想陷入其中去呢! 看他盯著姚若溪肆無忌憚的打量,嚴如卿目光閃過一抹暗色,面上笑道,“不知三皇子這般盯著我閨女是何意?。俊?/br> “閨女?”秦翱挑起眉頭。 “是??!前兩年游歷在外面收了個小徒弟,當閨女養(yǎng)著!”畢溫良看他興趣少了兩分,就在飯桌上坐下,拿了筷子隨意的吃起飯。 “原來是畢老的弟子,倒是沒聽畢老提及過。難怪……”秦翱沒說難怪什么,看畢溫良和嚴如卿維護的樣子,頓時失去了興趣。連父皇都要對這老頭兒幾分面子,皇祖母也對這嚴夫人客客氣氣的,他不過瞧中了那于晉然,這老頭兒就鬧到父皇那里,罰他抄了一百遍的祖訓,再不對于晉然糾纏才作罷。真要動了這小丫頭,怕是畢溫良要跟他拼命了! “難怪什么?”畢溫良不悅的瞪眼。 “難怪如此好氣質(zhì)!難怪有一雙好眼睛!”秦翱哈哈一笑,“白日里跟她一塊逛廟會就是畢老那大弟子吧!你叫什么名字?” “民女姚若溪?!币θ粝洳皇еt卑的回話。 “姚若溪,倒是好名字!那桂花稠酒就是你孝敬上來的吧?”因是太后極為喜歡,秦翱倒是尋摸了兩回。 “是?!币θ粝怪蹜?。 “新年新出的桃花稠酒本皇子倒是沒有品嘗到,畢老可愿意割愛送于我些?”秦翱轉(zhuǎn)身笑著看向畢溫良。 畢溫良一擺手,杜衡就退下去搬酒。 秦翱看著兩個壇子被搬出來,滿意的一笑,對畢溫良拱拱手,“畢老用膳,本皇子就不打擾了!”又深深看了眼姚若溪,這才大步離開。 姚若陽至此才狠狠松了口氣,后背上已經(jīng)出了一層冷汗。 “知道丫頭是我們的人,他就不會再生齷齪的心思了!”嚴如卿安撫了幾句,吩咐綠梅打了水來給姚若陽洗臉。 畢溫良看姚若溪不懼不怕,淡然自若,倒是滿意的點點頭,“這還像老頭子我徒弟的樣子!” 姚若陽看著頓時心生慚愧,他身為哥哥,遇事連meimei都不如,洗了把臉,重新坐下吃飯,一邊沉思著。他的武功進益太慢了,看來是得好好磨礪磨礪,提升功力了! 吃過飯說了會話兒,嚴如卿就打發(fā)兩兄妹各自回去歇息。睡前跟畢溫良說話還有些擔憂,“丫頭要是一直在京都還能得我們庇護,要是遠在新安縣,會不會出什么不好的事情?” “他不敢亂來,你就放心吧!”對于這點信心,畢溫良還是有的。否則他幾十年的辛勤付出也都白瞎了! 嚴如卿也是太過關(guān)心,才忍不住心生憂慮,點了點頭,不禁感嘆,“丫頭怕也許就是夜不能視,所以一雙眼睛才格外的晶瑩剔透,格外的清澈出彩。” 畢溫良頓時也有些愁了,愛徒的腿倒是治好了,可那夜不能視的眼疾卻不怎么見成效,讓他心里郁悶極了。 次一天,畢溫良正在給姚若溪看眼睛,考慮給她換別的藥或者針灸,宮里來了傳旨的太監(jiān),太后娘娘召見姚若溪。 嚴如卿臉色變得有些古怪,按說秦翱知道丫頭是神醫(yī)館的人,就不會再生不該有的想法了,又怎么會把消息告訴了太后? “你準備準備陪丫頭一塊,我也進宮跟皇上說說話兒!”畢溫良最不耐煩專心看病的時候有人打擾。 嚴如卿點點頭,拿了妝奩出來,看著綠梅給姚若溪裝扮好,又安撫忐忑焦慮的姚若陽幾句,這才坐了馬車,陪著姚若溪一塊進宮。 別人的馬車到了宮門口都要停下,下車走進宮里,嚴如卿因為有特赦,馬車交由小太監(jiān)一路趕到宮里。 下了馬車又走了兩盞茶的時間,就到了太后居住的慈和宮。 姚若溪低眉順眼的跟著嚴如卿進了大殿,朝著高高鳳座上的老太后跪拜,“民女參見太后娘娘,愿太后娘娘福壽綿長,千歲千歲千千歲。” “起來吧!”一聲威嚴又不失溫和的聲音隔了一會才響起,姚若溪謝恩,起身,立在嚴如卿身旁,打量了眼上座的太后。 老太后今年還不到六十歲,保養(yǎng)的如同三四十的中年婦人一般,只臉上的皺紋掩不住,但卻給她添了祥和的風韻,身上穿著褐色繡盤鳳紋妝花褙子,花白的頭發(fā)整整齊齊的挽著,滿頭整套的祖母綠頭面,富貴逼人。 看姚若溪乖巧文靜的站在嚴如卿旁邊,老太后笑了笑,“看著倒是恬靜又靈巧的好孩子!” “這丫頭生在鄉(xiāng)野,見了太后娘娘鳳儀,到更文靜不說話了。靈巧可就當不上了!”嚴如卿常進宮陪太后說話,很是熟悉,笑著接了話。 “不靈巧,可釀不出那桂花稠酒和桃花稠酒來!”老太后呵呵呵的笑,眼神落在姚若溪腰間的荷包上,瞇著眼打量,卻是看不清楚。 旁邊的嬤嬤上前瞅了兩眼笑著回話,“太后娘娘以后再也不要跟奴婢們說您的眼神不好了。離的這般遠,奴婢們都沒瞧見,太后娘娘都瞧見姚小姐的荷包上的刺繡了!” “你們就會哄我開心!我是看那荷包繡的精巧,多看一眼罷了!老了不中用了!”老太后愉悅的笑起來。 嚴如卿給姚若溪使個眼色。 姚若溪就摘掉身上的荷包呈上。 嬤嬤接了荷包看了下,見里面是一個小銀盒,放著安神丸,看了眼姚若溪,就笑著先拿到一邊,又看那荷包,笑的更是燦爛,“太后娘娘您眼神就是好,這荷包還是雙面繡呢!” “哦?拿來我瞧瞧!”老太后詫異,伸手接了過去,也贊了一句,“雙面繡藝兩邊不一樣的花色,的確是巧?!?/br> “小姑娘家的,就喜歡琢磨這些。”嚴如卿猶如自己被夸贊了一樣,很是開心。 老太后點點頭,“我年輕的時候,也是喜歡琢磨這些花兒啊繡的,老了眼睛就不好了!這丫頭才多大個人,手藝倒是巧的很?!?/br> “今年十二歲?!眹廊缜渥谂憷咸笳f起了話。 老太后精神不濟,說了會,就打發(fā)了她們娘倆出來。 那嬤嬤送倆人出來的時候,姚若溪把那荷包送給了她,“還望嬤嬤不要嫌棄才是?!?/br> “哎呦!小姐真會說笑,這頂頂好的東西,給了我,那是我的榮光呢!”嬤嬤收下荷包一摸,里面赫然裝了不少金豆子,頓時笑起來。 姚若溪聽她這么說,笑著屈膝行禮,隨嚴如卿出了宮。 出了宮,回到神醫(yī)館,嚴如卿看她眉頭微皺,似是苦惱,不由納悶,“怎么了,丫頭?”今兒個太后可沒一點為難她。 “我繡的荷包,至此到現(xiàn)在,一個也不剩下了?!币θ粝H為無語的道。見面就要她的荷包,不知道這些古人都是個啥習慣! 嚴如卿撲哧一聲笑起來,點點她的小腦袋,“你這丫頭,冷不抽子,還能逗逗樂子!” “誰叫小姐的雙面繡荷包那么精巧,人人看了都想要一個呢!”墨菊笑著端了茶來湊趣。 “你想要還沒有呢!”綠梅捂著嘴笑話墨菊。 墨菊也不避諱,“我就是想要咋了!可惜也要不成了!” “你們以后可以自己繡,我的指望小姐了!”芍藥抿嘴笑的帶了兩分得意。 綠梅和墨菊齊齊瞪了她一眼。 石竹看著眼里也帶了笑意。 正說笑著,傳旨的太監(jiān)又來了,這次是給姚若溪下了任務(wù),命她每年釀制桃花稠酒和桂花稠酒作為貢品送進宮中。 姚若溪眸光一轉(zhuǎn),淡然的接了旨。 嚴如卿笑著點頭,那稠酒釀的好,絕對當?shù)秘暺?,以后小徒弟家又多了份進項,多了份保證了。 姚若陽也很是高興,本以為危急的事兒,現(xiàn)在變成了這樣的好事兒,回到家也能造福一下鄉(xiāng)里了。 王元榮和姚文昌趕過來,同樣都很高興。于晉然卻是多了分若有所思,不過這樣一來姚若溪回到家里也不會有人敢肆意搗亂了。 很快,趙艷萍又上門求見,說有重要的話要跟姚若溪說。 “她又搞什么幺蛾子,把她打發(fā)了!”嚴如卿皺著眉,不悅的吩咐。 雖然沒有證據(jù)能證明張君冉謀害姚若溪,更沒有證據(jù)證明趙艷萍也參與了,但知道姚若溪夜盲的人在這京都可沒幾個。張君冉出手就派了高手對付姚若溪,顯然已經(jīng)知道姚若溪也有功夫在身的。知道姚若溪拜畢溫良為師,又會出賣姚若溪的人也只有趙艷萍了。 杜仲聽了忙應聲,出去吩咐傳話的小廝打發(fā)走趙艷萍。 趙艷萍無計可施,不由的暗自惱恨。下毒手的是張君冉,姚若溪不怪罪張君冉,不找張君冉報復,倒是怨怪到她頭上來了!把寫的信遞給小廝,塞了他一串錢,讓他把信箋傳給姚若溪。 姚若溪拿到信箋,趙艷萍言辭懇切,情真意濃。說她們同是來自法制社會的人,她又是白衣天使,一心想著救死扶傷,又怎么會謀害人命,更何況這個陌生的古代世界只有姚若溪和她相依為命,兩人靈魂是同樣的,也只有她們兩個能說得上話云云。又說村里不少人知道姚若溪有夜盲癥,說功力高強的人一看就知道姚若溪會武功。證明害姚若溪的人真的不是她。 然后又列了一張單子,夜盲癥的病因和緩解治療的方法,全是食補的,讓姚若溪按食療補充各種維生素,夜盲癥就會慢慢緩解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