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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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忙都興奮的道賀道謝。 王玉花也歡喜,卻遺憾不是兒子。段老爺只有一個,段浩奇也是就他自己,兩代單傳了,大閨女竟然生了個丫頭,這以后要是不生了…… 段太太看她不高興,還反過來安慰她,“我沒再生是因為身子生不了。若霞和浩奇他們身子都好,可是要多生幾個的。我就喜歡看孩子們熱鬧!當(dāng)年就盼著再生個閨女,要不是我身子不爭氣,也有水靈靈的閨女了!”姚若霞生了閨女,她是真的高興的。 在暖屋里抱著軟乎乎紅彤彤的小嬰兒,段太太笑的一臉柔軟,看她咧著小嘴哭,心都要化了。 段老爺樂的呵呵笑,“哭的響亮!以后肯定是個有本事的!” 孩子沒出生段浩奇就喊著等生下來要揍一頓,讓她折騰姚若霞。一看生的是軟乎乎的閨女,頓時就舍不得了。 “快給我抱抱,霞霞還沒看到孩子呢!”過來伸手小心翼翼的托著,抱回了里屋。 兩個產(chǎn)婆忙跟上去,告訴他孩子不是那樣抱的,教他怎么抱孩子。 姚若霞看著小小的嬰兒,有些歉疚道,“對不起,沒給你生個兒子?!?/br> 段浩奇握著她的手,“說啥傻話呢!只要是你生的,我都喜歡!你看著小小的軟軟的,還長著小嘴呢!爹娘也可開心了!” 段太太特意過來安慰了姚若霞,讓她放心。 王玉花看著他們待姚若霞是真的好,沒有因為姚若霞生了丫頭就輕看,一樣的高興開心,就徹底放了心。等姚若霞下了奶,這才回去。 段太太把姚若溪和小四留下了,“反正洗三兒你們還要過來,就讓她們留下住兩天!” 王玉花就和姚滿屯帶著瑾哥兒回去了。 姚若霞身子骨好,睡了一夜醒來,精神就差不多慢慢恢復(fù)了,跟姚若溪道,“多虧了你那時讓我練武功,我這身子要比別的人強(qiáng)壯些,生小丫丫才沒吃上虧!” “大姐的身子是不錯,但月子也要好好坐的。月子里調(diào)養(yǎng)好了才不容易落病根!”姚若溪給她把過脈,也放心了。 “你不用擔(dān)心,家里啥補(bǔ)品都有,沒斷過。我知道坐月子要當(dāng)心,我婆婆也多次叮囑的,咱娘也說了好幾遍,我省的!”姚若霞點點頭,她生了個丫頭沒挨罵挨說嘴,公婆還對她這么好,實在心里感動。心情好,自然安心的調(diào)養(yǎng)。 段浩奇抱著孩子不撒手,噢噢的哄著逗弄她。 小丫丫瞇著眼,瞇著瞇著就睡過去。 段浩奇把孩子抱過來,“她咋不理我,又睡著了!” 段太太從外面過來,聽著撲哧笑,“小孩子一天都睡十幾個時辰的。哪會打理你!”在外間烤會火,熱乎了進(jìn)來,接了孩子抱著,讓姚若霞趕緊把補(bǔ)湯喝了。 王鐵花拎著老母雞和紅糖雞蛋過來看望。看整個段家喜氣洋洋的,比人家生了孫子還高興,暗鬧姚若霞好命。她就沒有這個好命,做不成少奶奶,還要大冷天擺攤掙一個兩個小錢。 段浩奇聽她來,忙道,“讓她在外間烤熱了再進(jìn)來?!?/br> 王鐵花身子一頓,暗自抿了抿嘴,面上笑道,“這浩奇對若霞可真是好的沒話說!真真是叫人羨慕的很!” 不大會王桂香也拿著東西過來了,段浩奇同樣一句烤熱了才能進(jìn)來,沒有因為王桂香是王寶柱的meimei,跟姚若霞關(guān)系好就放寬條件。 王桂香笑著烤了個全身熱乎,進(jìn)屋跟姚若霞說話,伸手去抱孩子。 王鐵花笑道,“孩子不讓抱呢!你還是別伸手了?!?/br> 姚若霞瞪了眼段浩奇,“把孩子抱過來,你出去歇會吧!” “我又不累!”段浩奇抱著不撒手,閨女要嬌養(yǎng),可不是臭小子,要摔打著長大。 “他愿意抱,就讓他抱去!”王鐵花呵呵笑,想到張志權(quán)那時候抱兒子都還不愿意,說尿身上了,哭了啥啥的。 “孩子不能一直抱著,要讓她躺著,不然抱的腦袋不正?!币θ粝粗嵝选?/br> “是呢!放下讓她躺著吧!等哭了你再抱著哄!”姚若霞點頭,招呼段浩奇。 段浩奇聽是真的,這才松手,把孩子給姚若霞,放在她旁邊。 王桂香這才上去看了看,“剛出生的小孩都皺巴巴的,小丫丫倒是水嫩水嫩的?!?/br> “那是!長大了肯定是個大美人兒!”王鐵花也過來看了看,笑著夸贊。 待到晌午,留下吃了飯,姚若霞睡下,王鐵花這才走了,王桂香跟姚若溪說了半下午話才回去。 消息很快傳遍了,段家大少奶奶生了個千金,段家上下高興的不行。 毛氏聽了冷哼一聲,“生了個丫頭片子,是真高興還是裝出來的假高興,就只有她們自己知道了!”她閨女春燕也生了丫頭,那楊家面上看著還好,卻沒之前對春燕好了,補(bǔ)品都不給買了吃了。 “要是生個兒子不如人,還不如生丫頭片子呢!”梁嬌嬌倚在門框上,不屑的看著毛氏。 毛氏氣的咬牙切齒,梁嬌嬌這小賤人根本沒把她當(dāng)婆婆敬著,還要她反過來敬著這個小賤人。那兩套赤金頭面到現(xiàn)在也沒要過來,毛氏想想心里更惱恨了。得趕緊想個法子,把那兩套頭面要過來,趕緊的給那常德還回去。房地契還有五百兩銀子都壓在別人那里,她也不放心。這兩天她更是覺得眼皮子一直在跳,總覺得有啥不好的事兒要發(fā)生。 次一天是梁嬌嬌三朝回門的日子,伺候的兩個丫鬟那是跟著回門的,兩個婆子卻是留守下來了。 毛氏看倆人守著屋子,就若無其事的打發(fā)先支開一個婆子,又叫了另一個到自己屋來。 結(jié)果那倆婆子一個走了,另一個動也不動,“大太太!這屋子里可放的都是我們小姐的陪嫁嫁妝,沒個人看著,要是丟了啥東西,奴婢可擔(dān)待不起!” 看那婆子一副洞察的犀利眼神,毛氏暗自咬牙,冷哼一聲,“我們就算小門小戶也是讀書人家,可不是那下作的商戶,眼里只有銀子!” 結(jié)果那婆子就換了個笑臉,“那不知道大太太有啥吩咐?” 毛氏眼中精光閃了閃,冷笑一聲,“可不敢吩咐你們!”轉(zhuǎn)身自己去忙活了。這兩個婆子都不是省油的燈,要給她下套兒,以為她不知道呢! 回到屋里,毛氏琢磨了半天,想著還是趁梁嬌嬌在家的時候比較容易拿。那箱籠上可鎖著鎖子呢,她就是現(xiàn)在進(jìn)了屋,打不開箱籠,也沒法拿。 等下晌梁嬌嬌和姚忠舉回來,從梁家趕回來一輛馬車,姚忠舉喝了酒,紅著臉高興的不行,指著姚若溪家的馬車道,“把她們家的馬車還回去,以后再也不借她們家馬車使了!” 江明看了他一眼,默默的趕了馬車回家。真要有本事,就自己混出個模樣來。借她們家的馬車,借她們家的小廝趕車,對他呼來喝去的。連幾個主子都沒對他們下人呼喝過呢!他看這家人能混到哪! 姚滿倉看著嶄新的華蓋馬車,也很是高興。這跟老二家的黑漆平頭馬車比著,可強(qiáng)太多了! 梁嬌嬌不屑的撇撇嘴,不過一輛馬車就讓這些人這么高興,真是沒見識的土包子?;氐轿堇?,問,“梁mama!那個女人又來我屋里沒?”那個女人,說的是毛氏。 梁mama笑著回話,“她要來,被奴婢擋回去了。后來讓她進(jìn)來,反倒不來了。” 梁嬌嬌哼了一聲,“想摳我梁嬌嬌的嫁妝,梁mama,陳mama,你們給我看好了,抓住她,我打爛那個女人的臉!” 梁mama和陳mama忙應(yīng)聲,“奴婢們一定會看好的?!?/br> 毛氏這邊著急,那邊有人遞過來信兒,催著毛氏快還首飾,不然時間就過了。 到了晚上,等姚忠舉把梁嬌嬌折騰睡了,毛氏叫了姚忠舉拿梁嬌嬌的鑰匙開箱籠。 結(jié)果梁嬌嬌身上的鑰匙根本開不了,那是開里面小箱子的,開箱籠的鑰匙在梁mama和陳mama那里。還是得找那兩個婆子,毛氏簡直氣的肺疼。 隔天就是小丫丫洗三兒了,王玉花和姚滿屯早早吃了飯就和盧秀春娘倆趕往八里鎮(zhèn)。 王三全和程氏也過來了。 段太太準(zhǔn)備的很是周詳,比瑾哥兒當(dāng)初洗三兒還精道,添盆的都是金錁子,喜的兩個產(chǎn)婆合不攏嘴,吉祥話兒不要命的往外說。 程氏看一個丫頭片子段家都那么寶貝,很是不以為意。 王鐵花看她臉色,小聲道,“丫頭片子在別人家是不值錢的丫頭片子,在他們段家那是千金小姐?!?/br> 程氏翻了個白眼兒,不過對小丫丫脖子上帶的八寶金項圈很是眼熱,她兒子才只戴過銀的項圈,這弄成赤金的,還弄啥八寶項圈。不過一個丫頭片子,真是嬌貴! 孩子抱回屋,段太太笑著招呼眾人入席。 這邊吃洗三的時候,毛氏也出門,和姚滿倉去找了一趟常德。院子里掛著大鎖,沒有人。 吉祥銀樓的人說常德丕早遞了辭呈,一家人回老家了。 毛氏一驚,“那常掌柜老家是哪的?他啥時候過來?走的時候有沒有留下啥話兒?” “他老家江南的,這一走那是一家大小都回去了,說是落葉歸根,不再回來了?!?/br> 聽這了這話,毛氏只覺得五雷轟頂般,兩眼一黑,就倒了下去。 姚滿倉也嚇的傻了眼,見毛氏昏倒,急忙扶著她,又是呼喊,又是掐人中。 折騰了一會,毛氏醒過來,眼神彷徨絕望,“我們家地契,房契,還有銀子,全都沒了!沒了!” “那常德是個騙子!他騙了咱家的房地契和銀子,咱報官!報官!叫老二過來跟縣太爺說,一定抓住那個常德,把咱家房地契和銀子要回來!”姚滿倉惱恨的咬牙切齒。 毛氏想到那兩套頭面,急忙忙的和姚滿倉往家里趕。到家就抓著梁嬌嬌,“把你箱籠打開,那兩套頭面拿出來,看是真的還是假的!” “我的陪嫁哪還有假的不成?!”梁嬌嬌警惕的看著她,想摳她的嫁妝,這個老賤人也不瞧瞧她梁嬌嬌是誰! “下聘的那兩套!快點!”毛氏懶得跟她廢話,陰冷著臉,厲聲喝斥。 梁嬌嬌被她嚇了一跳,也轉(zhuǎn)過彎兒來,“你們不會拿了假首飾來騙我吧?。俊苯辛肆簃ama拿鑰匙。 梁mama和陳mama都警惕的看著毛氏和姚滿倉,不過見倆人臉色不像有假,拿鑰匙開了箱籠,梁嬌嬌又拿小鑰匙開了兩個小箱子。 毛氏慌忙扒開梁mama幾個,把兩套頭面小箱子都拿出來,托起首飾仔細(xì)的辨認(rèn),總覺得哪里不一樣,她卻是看不出來真假。 梁嬌嬌倒是知道些,仔細(xì)辨認(rèn)了下,臉色就變了。 梁mama和陳mama把上面的花瓣掰開,哪里是啥赤金,只是外面刷了一層金水,里面分明是銅的。 幾個人都臉色都變了。 毛氏兩眼一黑,噗的一口血吐出來,直接又昏了過去。 苗氏過來厲聲喝問,“到底咋回事兒?!” 姚滿倉這才把找常德租借首飾的事兒說了,“……現(xiàn)在那常德帶著咱家的房地契和五百兩銀子跑了!” 苗氏兩眼發(fā)黑,只覺得一口氣上不來,也要昏倒。 “胡鬧!胡鬧!”姚正中氣的跺腳大罵姚滿倉。 “趕快叫老二過來,商量報官的事兒!”姚滿倉這會完全沒主意了。常德跑了,人又找不到。這頭面又是假的,他們不僅銀子搭進(jìn)去,連房地契也被拿走了。 姚正中沒有攔著,姚忠舉飛快的跑過來叫姚滿屯,一家人卻都還在八里鎮(zhèn),沒有回來。 “房契,地契都沒了,這可還咋活??!”苗氏直接哭了起來,當(dāng)初她就說分了家,可大房跟他們老兩口住一塊,可以讓毛氏管著家里的事兒,但房地契這些要放在她這。是姚正中非要說是哪一房頭的就給哪一家,省的心里惦記著不舒服。現(xiàn)在可好,一下子全沒了。 等姚滿屯一家人回來,就聽老宅出大事兒了。 姚滿屯皺皺眉,“咋回事兒知道嗎?” 羅mama看了眼王玉花和姚若溪,恭敬的回話兒,“奴婢好像聽說房契地契的,其余的別聽到。老宅的大少爺已經(jīng)來找了兩三趟了?!?/br> “地契房契?難道是丟了?”王玉花挑起眉毛。毛氏那個賤人那么精明,會把這種東西給弄丟嗎?!就算毛氏一時犯了蠢病,苗氏那老婆子也不該眼睜睜看著??! 姚滿屯聽的眉毛皺的更緊,跟王玉花道,“還是過去看看吧!” “我也去看看!”這種事兒,王玉花不上門看個清楚,心里癢癢的! 盧秀春把瑄姐兒遞給衛(wèi)婆子,也跟著一塊。 姚若溪讓羅mama接了睡著的瑾哥兒抱回屋,也和小四跟著去了老宅。 姚富貴一家也在。 姚滿倉看到二房一家過來,上來就喝斥姚滿屯,“家里出了大事兒,你干啥去了?找個人都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