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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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說咋辦?你猶豫不決的,還不是動了色心?!”王玉花哼了一聲,越想越生氣。 姚滿屯也想不出有個啥妥善的解決辦法,要是弄走,梁銳打定了主意要塞人過來,肯定還會再想別的法子,就詢問的看向一直沒吭聲的姚若溪。 姚若溪給王玉花摸了脈象,就微皺著眉頭在沉思。 王玉花也看向姚若溪,“三丫頭?” 姚若溪抬眼看向兩人,“把人留下?!?/br> 王玉花不高興了,“那兩個一臉狐媚子相……”留下再勾引了姚滿屯,或者大兒子咋辦?。?/br> “兄弟有福同享,梁家送了大伯一個,送了爹倆,卻沒有給三叔送,爹就分一個給三叔吧!”姚若溪知道她擔(dān)心啥事兒,姚滿屯腦子還沒蠢到家,而且家里那么多人看著,也出不了事兒。 王玉花一聽這話,眨了眨眼,心里的火氣一下子就下去了一大半,抬著下巴看姚滿屯。 姚滿屯愣了下,覺得這樣不好,有些猶豫。 “咋地?不舍得還是咋地?人家都算計到頭上了,不過是讓你送個伺候的人給你三弟,你都不舍得了!?”王玉花陰陽怪氣的看著他。 “人家是人家,咱要是也那樣,不跟她們沒啥區(qū)別了嗎!”姚滿屯覺得別人做壞事兒算計人,他要是也跟著做壞事兒算計人,那也就跟壞人一樣了。 王玉花臉一拉,哼了一聲,“你要舍不得,那你就收著吧!以后不要跟我們一塊,我們娘幾個過,你就摟著那兩個小妾過去吧!” 他真的不是舍不得!姚滿屯覺得解釋不通,想姚若溪應(yīng)該能理解他的,“小溪!爹真的沒有納妾的想法。只是……” “人善被人欺。”姚若溪可以理解他的想法,卻不贊同他的想法。以德報怨?她不是那么高尚的人! 姚滿屯愣了下,想到許氏一直以來的作為的確讓他惱怒,若是他一點表現(xiàn)都沒有,也讓家人寒心,點點頭,“我送!送那個高個的是吧?”那個矮個子的既然會武功,來的目的顯而易見是為了家里的秘方,肯定要放在眼皮子底下看著的。 王玉花露出滿意的神色,不過她不明白了,“不是那矮個子的是會武功的嗎?把她送過去不就行了!她居心不良還留在家里?。。俊?/br> 方mama湊近王玉花耳邊悄聲道,“真小妾送給三房,假小妾留下來盯著她?!?/br> 王玉花眼神亮了亮,算是露出了笑臉,催著姚滿屯快去。 姚滿屯深吸口氣,到了前院指了指那高個兒的。 “奴家喜鵲,老爺有什么吩咐?”喜鵲嬌媚的緩步上前,扭著腰肢福禮,兩眼盈盈的看著姚滿屯。 “既然梁大少爺把你們送給了我家,那就是我家的人了。你們兩個我留一個,你就跟我到三老爺家去伺候吧!”姚滿屯看她那輕浮的樣子就皺了皺眉,說著轉(zhuǎn)身往門外走。 喜鵲愣了愣,嘟著嘴,“老爺!奴家是被送來伺候老爺?shù)陌?!?/br> “你們一不是良妾,二不是抬進(jìn)門來的,還不停主家吩咐?”姚滿屯面色微沉,也端出了威嚴(yán)。 喜鵲咬著嘴唇,露出楚楚可憐的神色。 姚滿屯不為所動,“如果主家使喚不動你們,那你們還是哪來的回哪去吧!” 喜鵲頓時不敢做姿態(tài)了,心里不甘愿她卻也懂得,她們這種被人送來送去的,只能靠美色迷惑男人,但卻是一點地位都沒有的。除非得寵的,生了兒子,那就站穩(wěn)了腳跟。 黃鸝起先擔(dān)心要把自己也送走,沒想到留下了她,眸光一轉(zhuǎn),覺得姚滿屯不想太打眼,他為人軟弱,也為了所謂的兄弟有福同享,才挑一個送給三房去。 姚滿屯領(lǐng)著喜鵲送到三房,“大哥二哥都有了,文昌不在家也就不說他了。單你沒有也不好,正好梁大少爺送了倆,給你一個,家里也多個伺候的人?!?/br> 姚富貴愕然,打量了下喜鵲,見她嬌媚可人,柔軟的身段扭著上前行禮,忍不住咽了下口水。楊巧麗他是沒有啥想法的,不過姚滿倉先是睡了楊巧麗,又有梁家送來個如花小妾,那個齊人之福,簡直讓他羨慕嫉妒,心癢難耐。 不過心里想,姚富貴可不傻,嘴上連忙就婉拒,“二哥!這梁大少爺送給你的人,我是實在不好受的!” “我家里還有一個呢!這個正好伺候你!就這么說了,叫啥喜鵲的,就留下伺候三老爺吧!”姚滿屯說完招呼一聲就大步出了三房,心里慶幸許氏不在家。否則非得撒潑大鬧不可。 姚富貴也動起了心思,許氏那個蠢貨現(xiàn)在又老了,看剛才姚滿屯的樣子,怕也是沒有辦法,所以想脫手一樣送來給了他。他嘴上說拒絕,可這喜鵲嬌媚可人,一雙眼水汪汪的看的人心里發(fā)酥,而且已經(jīng)送給他了……只是想到許氏的脾氣,她知道肯定是要大鬧,抓著喜鵲打一頓再給二房送回去那是肯定的。 “你叫喜鵲?”姚富貴一邊問她,一邊想著辦法。 喜鵲柔媚的應(yīng)聲,覺得姚富貴家不比二房,但總比掙一個好??此置鲃恿诵乃?,大膽的靠上去。 姚富貴摸著她的手,只覺得滑膩柔軟,跟許氏那雙粗大的手簡直一個天一個地,又見她十分有眼色的往上貼,伸手就攬住了她的腰。 喜鵲猶豫了下,還是纏了上去,“老爺……” 姚富貴咽了下口水,一把抱了喜鵲急忙回屋撲倒炕上。要趕緊的先把生米煮成熟飯,這樣許氏那婆娘回來再鬧也只能鬧鬧了。也讓他好好體驗一把這年輕小妾的感覺! 姚滿屯像有人追著一樣快步回了家,還擔(dān)心,“要是你三嬸撒潑大鬧,再把人給送回來咋辦?” 這個還真有可能。姚若溪無辜的眨眨眼,這個也只能等許氏鬧過來的時候再說了。 許氏回到家的時候,姚富貴剛剛完事兒,正全身舒暢,一臉的享受。這梁家就是大手筆,送的小妾模樣身段都好的不行。這么嬌媚的人兒纏著他,不停的嬌喘著低泣著,全身的肌膚又滑又嫩,一掐能出水似的,身子又柔軟無骨一樣,就算許氏剛成親的時候那也比不了的。 喜鵲一臉?gòu)尚?,還喘息著的躺在姚富貴的懷里。 許氏一下子就瘋了一樣,“姚富貴你個殺千刀的畜生!你趁著我不在家里你竟然就偷人了!你個殺千刀的!我跟你拼了!” “你住口!瞎嚷嚷啥!喜鵲是我收的妾,以后就是家里的姨娘了!你是正室,要是善妒,犯了七出之條,你看我不休了你!”姚富貴先聲奪人,讓喜鵲給許氏見禮。 喜鵲嬌嬌媚媚的上前半步給許氏行禮,“婢妾見過太太?!眳s是看她那么瘋狂,不敢靠的太緊。 “你個不要臉的賤人!你個賤人!看我不打死你個賤人!你個偷男人的賤人!”許氏嗷一聲沖上來就抓著喜鵲打。 姚富貴一把推開她,怒聲道,“我告訴你別給我不識好歹!你個沒腦子的蠢貨,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喜鵲是我收的小妾,你要是再鬧,沒一點樣子,信不信我真休了你?。總z閨女被教成啥德行了,爹可是支持我休了你的!” 許氏哇的一聲哭嚎起來,“姚富貴你個喪良心的畜生!你個殺千刀的!你現(xiàn)在有錢富貴了你就看不上我,要休了我了!我跟著你過了那么多年的苦日子,給你生兒育女,你現(xiàn)在富貴了你就要休了我了!你個喪盡良心的!你有種你休了我??!你休了我??!” 姚富貴憤怒不已,尤其是看到她哭鬧個不停,引來了不少人看熱鬧,他剛剛又受了個小妾,雖然理直氣壯,但終究有些心虛的,看許氏大吵大鬧的撒潑,更是惱羞成怒,“善妒就是犯了七出之條,你別以為我真不敢休了你!你長腦子就跟大嫂學(xué)學(xué)!” 看熱鬧的人得知姚富貴也納妾了,都驚訝的不行,又看許氏大哭大鬧的撒潑,指指點點的。覺得這姚家的兄弟有錢之后都學(xué)起了大老爺,納上小妾了。不過許氏的人品名聲在村里也壞的差不多了,要說以前還只是好吃懶做,貪便宜,從她拉著表妹楊巧麗誣賴姚滿屯就不少人暗地里更加鄙夷她了??此F(xiàn)在這樣,那是沒多少人同情她。還有人覺得活該!給二房塞小妾就行,自己家也多出個小妾就受不了了。 許氏吵著鬧著要不活了,非要讓姚富貴把喜鵲弄走,“她要不走,我就走!” “喜鵲已經(jīng)是我的人了,你愛去哪就去哪!”姚富貴不耐煩的看著,本來覺得有些心虛愧疚,被許氏這么一鬧,都變成了滿肚子的怒火了。不識好歹沒眼界力就算了,連賢惠都不會。現(xiàn)在大房二房都有妾室了,都沒見毛氏和王玉花撒潑鬧騰! 許氏大哭,見喜鵲跟著姚富貴進(jìn)了屋,在外面破口大罵,罵姚富貴沒良心,嫌棄她人老珠黃,不管她這個糟糠之妻,要休了她,不是人。罵喜鵲是個下流下賤的浪蕩女,只會勾引男人。 喜鵲聽了不以為意,她本來學(xué)的就是伺候男人。不過面上卻沒有帶出來,兩眼含淚委屈的看著姚富貴,“老爺…” 姚富貴安慰她兩聲,心里煩怒的很。 喜鵲學(xué)伺候男人那也是最懂察言觀色的,見他心里煩怒,也就不再多做姿態(tài),乖巧的立在一旁,只面上擺出一副委屈又隱忍不敢吭聲的模樣。 外面許氏見鬧了一場,卻啥也沒有鬧出來,更加受不了了,拿著斧子要砸門,要砸了廚屋。 姚富貴拿著一張紙出來。 許氏一看,臉色刷的一下白了,“你真的要休了我?。俊彼詾橐Ω毁F不敢休了她的。 “一個小妾,不都也說了,半個下人而已。你要沒個三太太的樣子,那這個三太太就換一個更賢惠的人來當(dāng)吧!”姚富貴怒瞪著眼。 許氏這下害怕了。她大鬧她撒潑都是以為姚富貴不敢也不會休了她,現(xiàn)在看到他竟然真的要休了自己,就嚇住了。她的日子才過好,讓別人來當(dāng)三太太,那她成了啥了???辛苦把日子過富貴了,卻讓別人來替代她享福?。磕鞘墙^對不可能的! 外面的人也‘好心’勸許氏,讓她別鬧了,學(xué)學(xué)毛氏多賢惠。納妾也是身份的代表。 當(dāng)許氏聽說二房也有一個的時候,頓時心里平衡了些。王玉花那個賤人還不是一樣要天天看著小妾嘔血難受了?! 剛剛憤怒的勉強接受喜鵲,又聽到喜鵲是姚滿屯送來給姚富貴的,許氏一下子火了,大罵著來二房鬧騰,“王玉花你就是個賤人!你就是個心思惡毒的賤人!你不得好死!你們?nèi)叶疾坏煤盟?!你個賤人我咒你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一窩子賤人!” 王玉花沖出來,直接冷聲道,“明兒個叫范掌柜過來,把昌州府豆瓣醬的代理也讓給他們!你個賤人再罵,我讓你家的豆瓣醬賣不出去,放在家里生蛆!” 許氏一口氣噎的臉色漲紫,只嚎著嗓子罵王玉花賤人,不得好死。 姚富貴過來打了她兩巴掌,把她弄了回去。 不過村里的人紛紛議論,姚家這是咋了,幾房從姚正中開始納了楊巧麗,竟然都有了小妾。難道真的是富貴了,做了大老爺,就要三妻四妾了??? 朱氏知道情況后,跟村里的三姑六婆說,“聽說都是梁家送的!我看這是把梁家小姐嫁過來還心里有氣,見老爺子不得已納了楊巧麗做妾,就趕緊的給幾房都送了小妾來,要惡心她們家,攪和的他們幾房都不得安寧呢!” 眾人聽了都恍然,開始紛紛猜測,村頭村尾的議論。反正矛頭是都指向了梁家,看梁嬌嬌也沒了從前那兩分同情。消息傳到八里鎮(zhèn)上的時候,姚若霞帶著閨女小丫丫回來了一趟,見家里果然多了個黃鸝,頓時心里跟吃了蒼蠅一樣。 黃鸝雖然是會武功的,但終究也是學(xué)了一套伺候男人的,只要有機會就接近姚滿屯,不停的拋媚眼兒,端茶倒水獻(xiàn)殷勤的。 王玉花心里雖然明白留下她是為了留在眼皮子底下盯著,可心里還是惡心膈應(yīng)的慌。見姚若霞回來,跟她說了一通話,吐吐心里的不滿,這才感覺稍微好了一點。 姚若霞聽那黃鸝是梁家派來做內(nèi)應(yīng)做jian細(xì)的,頓時松了口氣。她就說三妹不可能眼睜睜看著家里不寧,被小妾搞的烏煙瘴氣。然后勸了王玉花一番,“都盯著她,也不可能出啥事兒的。娘放寬心,三妹連那楊巧麗都能擋了,也不會讓這梁家送來的人得逞的!” 王玉花想想倒是,要不是三閨女帶著老爺子出門,那救了楊巧麗的成了姚滿屯,那可真是賴都賴不掉。還多一門楊大發(fā)那樣的‘親戚’。 又抱著外孫女玩了一會,王玉花的心情算是緩和了下來。 王三全和程氏也過來,都來問姚滿屯納妾的事兒。 程氏一來就抓著姚滿屯指責(zé)了一番,“你從我們家出來才幾年啊,你富貴了真以為是你的能耐?。??要不是我們家玉花旺夫旺家,你能有今天???一有錢當(dāng)了大老爺你就親戚不管,岳家不問,還納起小妾了!” 姚滿屯只能解釋著推不掉,要是跟程氏說實話,怕是不用幾天,梁家就會知道她們家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黃鸝的身份。只悄悄告訴了王三全。 王三全松了口氣,看了看王祖生的學(xué)問,又帶著程氏回了家。 程氏還想把腸粉機也給王銀花弄一臺讓王銀花家做,趁機多撈些好處,沒想到又被王三全攔住了,氣的罵了兩聲,“老不死的,就知道偏心!都不看看銀花和鐵花過的啥日子!” 王三全不搭理她,她就一直嘀嘀咕咕的罵到回家。 不過鎮(zhèn)上開始有人傳梁嬌嬌以前的‘豐功偉績’,給幾個男子寫情詩,追求過幾個男子,打死過丫鬟,跟新安縣好幾個小姐不和,都是因為她脾氣跋扈驕橫。 這樣的消息傳到村里,梁嬌嬌還沒發(fā)現(xiàn)異常,只覺得梁銳連著給姚家送妾,讓人對她矚目了起來,這才扒出來了以前的事兒。在家里生氣罵了幾回,也沒有太放在心上。讓黃鸝先把酸豆角的秘方弄過來。 夏天的時節(jié),二房現(xiàn)在主要忙活的就是酸豆角了。 現(xiàn)在有些人不用王三全收豆角了,自家摘了多的都會天天挑好的送過來,還有人家里種的少,就幾家合在一塊送過來,因為送過來跟到家門口買的價錢不一樣,一斤要貴著半文錢,雖然不多,但斤數(shù)多了,就看出來了。 不過家里做酸豆角的方法都很是簡單,就是那鹵水一直使了這幾年,家里的酸豆角口味地道,也全靠那些鹵水,越老越好。 黃鸝自然知道自己來姚若溪家的目的,只是家里的活計不讓她插手,都是在西院里直接做,關(guān)上門,她又進(jìn)不去。雖說可以翻墻偷看,可大白天她也不能爬到墻頭上去。因為家里下人多,也不斷人。 對姚滿屯接近了幾次,那些對男人很有效的方法都沒有用,姚滿屯根本不讓她近身,而且王玉花和羅mama幾個下人都盯著她,讓她沒法下手。只能偷了一小瓷瓶鹵水給梁嬌嬌。 梁嬌嬌聞著那有些怪怪的味兒皺起眉毛,“就用這個水做出的酸豆角?。恳蔡珢盒牧?!只用這個水泡酸豆角,沒有具體法子嗎?” 梁mama搖搖頭,“說是防的太緊,看不到?!?/br> “那把這個水送給大哥去吧!”梁嬌嬌把小瓷瓶遞回給梁mama。 梁mama應(yīng)了聲,又說是給梁嬌嬌買補品去了一趟新安縣,回了一趟梁家,把鹵水送了回去。 梁銳拿著那鹵水聞了又聞,也皺著眉毛,覺得味道怪怪的,“里面有酒,還放了啥東西?”然后找了人來聞,要搞清楚這鹵水是咋做成的。 梁大奶奶也聞不出,只能等著消息。 梁家的生意在新安縣也是不算少的,梁銳一直想把梁家生意做的更大,用啥樣的手段確實不在意的,就算不擇手段,那也要做大!做生意本來就不能沒有手段。 只是他找來的人也只知道那鹵水里面有酒有鹽,“像是發(fā)酵很久的一樣。” 梁銳沒辦法,只能等著黃鸝再傳消息回來。 黃鸝發(fā)現(xiàn)姚滿屯不好接近,就轉(zhuǎn)而從瑾哥兒小四下手,哄著瑾哥兒玩,給小四送頭花手串。 小四都七八歲的人了,本來就知道她來家里不安好心,那些小東西她也看不上眼。瑾哥兒是根本不喜歡黃鸝,毫無理由的,就是不喜歡她,不讓她抱。 王玉花看她接近瑾哥兒,提著心把瑾哥兒領(lǐng)走,戒備的瞪著黃鸝,“你既然來了我家,就該知道規(guī)矩的,小少爺也是你能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