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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田園小當(dāng)家在線閱讀 - 第287節(jié)

第287節(jié)

    村里閑置的人聞訊也都紛紛趕過來看熱鬧。姚滿屯把酸豆角方子又教給老宅和三房的人,這事兒全村的人都知道,羨慕的有,嫉妒的也有。老宅和三房包括四房的人,不出啥力,甚至不用出本錢,只要拉得下臉,姚家二房就把現(xiàn)成的好處送到手上了。

    而老宅和三房又要走了酸豆角的方子,村里的人卻沒見老宅和三房也像姚若溪家一樣打量收購豆角做酸豆角,起先還有人說是老宅再讓二房賺一年錢,明年才開始正式做酸豆角。現(xiàn)在聽姚富貴是把酸豆角的方子賣掉了,頓時目光都鄙夷起來。

    方子是二房的,要賣也是二房賣。讓老宅和三房的人做了,當(dāng)個營生掙錢養(yǎng)家也就是了,竟然轉(zhuǎn)手拿著人家的方子賣了銀子裝自己口袋里。這跟伸手拿二房的銀子又有啥區(qū)別?!

    周大爺可不管這那,他買了方子,現(xiàn)在出了問題,誰賣給他的方子,他就找誰。拿著當(dāng)初姚富貴簽下的合約,“白紙黑字,還有這手印,姚富貴你能耐大??!你他娘的竟然賣個假方子給老子,騙大爺?shù)你y子,膽子夠肥?。 ?/br>
    姚富貴一臉驚惶,“這不是假方子!不可能是假方子啊!二哥當(dāng)初教給我的,就是這樣的!他家都是這樣做出來的酸豆角??!”

    “你還敢說不是賣了假方子騙大爺,你自己看看這些酸豆角,那能叫酸豆角嗎?!你他娘的給大爺吃個試試!老子整整一個作坊,幾萬斤的酸豆角和材料人工全部賠上了!你還敢狡辯沒賣給老子假方子!”周大爺氣怒的咬牙,指著那一大車刺鼻的壞爛酸豆角。

    許氏不相信的又上來看。

    周大爺擺手,讓把車上拉的幾個壇子全部打開。

    還沒趴上去,許氏就皺著臉不想去看了。爛酸味兒刺鼻,白花花密密麻麻一片蛆蟲,每一個壇子都是一樣的情況。許氏臉色一變,急忙捂住口鼻往后退,大聲嚷嚷開了,“酸豆角的方子也是王玉花那個賤人教我們的,要說這方子假了,那也賴不著我們家!是她們家弄了個假方子,害你們的也是她們家,要找你們就找王玉花去!”誰知道周家開的作坊是多大的,讓他們家賠償,掙的銀子還沒暖熱乎,再賠償一筆,沒門的事兒!

    姚富貴拉著周大爺解釋,“周大爺!二哥教給我的方子不可能會有假,是不是你們做的時候出了啥問題,或者弄錯了,這才會沒有做成酸豆角???”

    周大爺一把甩開姚富貴,不可思議的瞪著眼,“我們會弄錯了方子???那么大的作坊開起來,你以為周家是吃白飯的,會把方子弄錯?。窟@方子白紙黑字你寫的,你自己看有沒有錯!?”

    姚富貴把方子拿過來,從前往后看一遍,又追問,“你們都是照這上面做的?”

    周大爺又氣又熱,哼著氣沒有打理他。旁邊的長隨口氣不善道,“不按這上面寫的,我們也做不出這些壞爛酸豆角了!”

    姚富貴頭上冒汗了,搖著頭,慘笑著,“不可能會是方子假了吧!我們家自己也做了幾壇子酸豆角的!”然后回頭叫許氏,“快把咱家的酸豆角也搬過來看看!”

    許氏看看周大爺,又看看姚富貴,撇著嘴回家搬了一個小壇子出來,伸手打開壇蓋子,里面頓時傳來一股刺鼻的爛臭腐酸味兒,同樣的一層白花花的蛆蟲。許氏驚疑的瞪了眼,“我們家的酸豆角也做壞了,也壞了!這方子是假的!是王玉花那賤人糊弄我們,故意讓我們上當(dāng),是她們家坑害我們??!”

    看熱鬧的大家伙都不怎么相信,姚滿屯一家誰都不像jian猾的人,倒是姚富貴和許氏拿人家方子賣了錢,現(xiàn)在又想反咬一口。

    許氏見眾人不信,氣恨的又轉(zhuǎn)身回去把另外的幾小壇子都搬出來打開,有的比周家的酸豆角爛壞的還厲害,一股股沖鼻的味兒。

    “這方子要是假的,那我大哥家也做了,他們家的肯定也跟這些一樣爛壞了?!币Ω毁F看著都壞掉的酸豆角,跟周大爺說找姚滿倉家的酸豆角看看。

    這邊亂哄哄的,老宅那邊早得到了消息,姚滿倉擠過人群,看著周大爺一眾人,問姚富貴,“啥酸豆角都壞了,方子是假的???咋回事兒啊?”

    姚富貴忙拉著他哭訴,“大哥你快看看,周家的酸豆角都壞了!我們家的酸豆角也都爛壞生蛆了,周大爺說咱們賣了假方子給他,正找咱們的事兒呢!”

    姚滿倉臉色一沉,“老二不敢弄個假方子來糊弄咱們!”嘴上說著姚滿屯不敢,等他上前一看那些壞爛掉的酸豆角,心里就惱恨上了。這酸豆角的方子總共才賣了四千兩,他家也就才分了兩千兩銀子,欠的賬還沒還完,銀子剛到手這才幾千,要是賣給周家的方子是假的,讓他再賠一回,他拿啥賠!

    許氏見他看了周家和她家的酸豆角臉色更加難看,氣哼一聲,“不敢???我看她們巴不得我們都倒霉過不下去呢!有啥不敢的!裝模作樣的把酸豆角教給咱們做,再來這一手,讓咱們把家里賠干凈,就她們一家發(fā)達(dá)富貴才好呢!”王玉花那個賤人看見她都一副想踩她的樣子,這事兒肯定是那個賤人搗的鬼,就是為了故意整治他們。

    姚滿倉聽了臉色陰沉下來,老二不敢,王玉花那個賤人可絕對敢的!

    “大哥!你家也做了酸豆角,搬出來看看是不是也壞了!”姚富貴催著姚滿倉。

    姚滿倉看了眼姚富貴,轉(zhuǎn)身回家。

    周大爺一個眼神,幾個隨從就跟了上去,防止倆人跑了。

    村里的人越圍越多,竊竊私語的議論著這事兒到底是咋個回事兒。

    姚滿倉和姚富貴回到老宅,把毛氏之前做的幾壇子酸豆角也都搬到村頭來。

    毛氏跟著過來,眸光掃了一圈,沒見二房的人出來,湊上來看那一車的壞爛豆角。

    那邊姚富貴和姚滿倉已經(jīng)把老宅的幾個壇子也都打開了,情況跟姚富貴家的酸豆角和周家的酸豆角一樣無二。

    許氏立馬就咋呼起來了,“看見沒有!看見沒有!這幾壇子酸豆角也都壞了,根本不是我們的事兒!這都是二房搗鬼,弄了個假方子騙人,故意坑害我們!”指著周大爺?shù)热?,“你們要賠償就找王玉花家去!酸豆角的假方子是她們家弄出來的,跟我們沒關(guān)系!”

    “方子是你姚富貴和姚滿倉賣的,大爺誰也不找,就找你們!白紙黑字你們寫的,現(xiàn)在幾萬斤的酸豆角加上作坊的賠償我就找你們要!”周大爺把合約一擺,示意姚富貴和姚滿倉看咋辦。

    許氏不忿的大叫大嚷,“假方子是二房弄出來害人的!憑啥要我們家賠償?。俊庇窒氲矫辖?jīng)常跟她說二房把大房算計的一文不剩,接著就會算計三房了。許氏聽到賠償就害怕了。上次大房賠償完就不剩下銀子了,現(xiàn)在還欠著四房的銀子沒有還完。這一回肯定是二房的賤人想的點(diǎn)子坑害他們。先教給他們個假方子,讓他們?nèi)ベu,然后周家的酸豆角全做毀了,周家就會來找他們要賠償了。到時候他們家也會跟大房一樣被算計一空的!

    人群中傳來一片嘲笑聲,姚二興吆喝了一聲,“酸豆角的方子是滿屯家的,憑啥你們拿著別人家的秘方賣了銀子???又憑啥出事兒了找人家賠償?。??”

    隨之一片應(yīng)和之聲,沒吭聲的也深以為意的點(diǎn)頭。這酸豆角是二房的秘方,三房和大房拿著去賣了銀子就不對,出事兒竟然還找人家二房的人!

    許氏漲紫著臉說不出反駁的話,強(qiáng)詞奪理道,“二房要不坑害人,就不會教個假方子!”

    毛氏看了一圈,一直沒見二房的人出來,連四房的人都沒有出來,不由的心下奇怪。村頭這么大的陣仗,就算二房和四房離的遠(yuǎn)了點(diǎn),也該聽見出來了的。

    姚滿倉看著眾人鄙夷嘲笑的樣子心里惱憤萬分,咬著牙道,“酸豆角方子不對,教個對的方子不就行了。我去找老二!”他爹還說老二幫他們,這樣教個假方子讓他們?nèi)ベu,轉(zhuǎn)頭就被人坑害了一把,這是幫他們!?這是害他們!

    “慢著!”周大爺喝了一聲,卻是攔住了姚滿倉的路,拿著合約冷笑,“這合約上面可寫的清清楚楚,當(dāng)初我不相信你們這酸豆角是真的,要押一半銀子,是你們非說這酸豆角的方子絕對錯不了,還以性命擔(dān)保酸豆角的秘方的真實(shí)?,F(xiàn)在這酸豆角方子確實(shí)是假的,合約上面你姚滿倉和姚富貴簽字按的手印還在,你們以為我周家那么好欺負(fù)的,再換個真方子就行了?。俊?/br>
    姚富貴臉色一變,扯著嘴角道,“周大爺!那就是說說的,哪能真抵命??!”

    “啥?要抵命???”許氏驚的瞪大眼。

    看熱鬧的眾人也都吸了口氣,紛紛變了臉色,覺得姚富貴和姚滿倉這下是惹到大麻煩了。簽字按手印了,那到衙門也跑不掉的?。?/br>
    姚滿倉也驚愣了下,“當(dāng)初就說方子是真的,沒說抵命的?。 ?/br>
    毛氏臉色變了變,看向姚富貴,見他臉色發(fā)白,一頭汗水,又看向周大爺。周家是做生意的,難道是周家做了手腳?。靠伤蛔R字,合約上寫了啥,她當(dāng)時根本也不知道。

    周大爺嗤笑,“誰跟你們說著玩兒!一張紙寫了幾個字就想直接從大爺我這拿走幾千兩銀子,你們以為是那么容易的!?”

    姚滿倉和姚富貴幾個臉色都難看的不行。

    許氏嗷的一聲嚎了起來,“這是要?dú)⑷嗣耍∫獨(dú)⑷嗣税?!不過一個假方子,就要拿人命抵上,還有沒有天理,有沒有王法啊!要人命??!”還以為是要賠償,沒想到竟然是要人命?。?/br>
    毛氏卻沒許氏這么蠢,就算是姚富貴自己說的,以性命擔(dān)保酸豆角是真的,現(xiàn)在周家也不會要了姚富貴和姚滿倉倆人的命。她看這周大爺也沒有拿命抵上的樣子。生意人都講生意的……

    想到這,毛氏小眼轉(zhuǎn)了轉(zhuǎn),驚慌失措道,“周大爺你大人大量放過我們吧!你要啥賠償我們都給,人命可是玩的啊!”

    周大爺嫌棄的看了眼毛氏,眼神掃過姚滿倉和姚富貴,“大爺我也不想要你們的命,是你們自己白紙黑字寫的,這能怨著大爺我了!?”

    姚富貴兩腿發(fā)軟的上前,作著揖,“周大爺!周大爺那您想咋辦?”

    “咋辦?”周大爺斜著眼看姚富貴,冷哼一聲,“大爺我的損失可不是一點(diǎn)半點(diǎn),竟然敢弄假方子唬弄我,老虎不發(fā)威,你們當(dāng)我是病貓呢!”

    “老二咋還沒來???假方子是他弄出來的,現(xiàn)在出事兒了他一家子當(dāng)縮頭烏龜縮起來了???快去叫老二過來!”姚滿倉看周大爺分明不想善罷甘休,揪著假方子就找姚滿屯。

    早先就有人跑去姚若溪家里報信兒了,不過家里的人沒有一個出來的。

    這會姚滿屯正在院子里坐立不安,既發(fā)愁等會來找她們家出面咋辦,又擔(dān)心鬧起來再鬧出啥事兒來。

    姚若溪坐在屋檐下做著繡活兒,繡架上是繡了一半的孔雀圖,她抬頭看了看姚滿屯的臉色,重新穿了一根線繡上。

    王玉花一臉無所謂,卻憋了一肚子的火氣了。酸豆角教給老宅和三房,那幾個賤人轉(zhuǎn)頭就把她們家的方子給賣掉自己賺了銀子。現(xiàn)在出事兒了想找她們家,沒有這么好的事兒!照她說,就該帶著人也找上門,把姚富貴許氏,姚滿倉和毛氏那個賤人都抓住狠狠的打一頓。就算教給他們做酸豆角了,也沒有權(quán)利偷著賣她們家的方子!

    小四倆眼從這邊轉(zhuǎn)到那邊,把爹娘jiejie看一遍,又轉(zhuǎn)向外面的江遠(yuǎn)。

    江遠(yuǎn)搖搖頭,人還沒過來。不過他看,要不了多大會,大房和三房的人準(zhǔn)來。

    大房和三房的人沒有過來,周大爺帶著的人已經(jīng)抓住了姚富貴和姚滿倉要打人的架勢。許氏已經(jīng)吆喝著罵了起來,罵二房都是黑心爛肺的壞胚子,故意坑害他們,要害死姚富貴和姚滿倉。

    姚滿屯聽著嚷嚷的聲音待不住了,“我出去看看?!?/br>
    王玉花輕哼一聲,也起身跟上。

    小四急忙拉著姚若溪也一塊跟在后面出門。

    “就是坑害人!要不是故意坑害人,出了這么大的事兒,一家子會像烏龜王八一樣縮著頭不出窩?。亢谛臓€肺的壞胚子,一肚子壞水?。『α舜蠓楷F(xiàn)在又來坑害我們家了!”許氏看到姚滿屯和王玉花一家出來,罵的更起勁兒了。

    姚富貴一邊喝止著許氏,見姚滿屯過來,眼神猛的亮起來,急忙道,“二哥!那酸豆角的方子弄錯了,這會出大事兒了,就只有二哥能救我了??!”

    苗氏已經(jīng)哭著撲上來,抓著姚滿屯捶打,“你這個天殺的!你有氣有怨你沖著我來,你干啥要這樣坑害你哥哥弟弟?。∧氵@個沒良心??!”

    要不是周大爺帶的人抓著,姚滿倉就上來動手了,憤怒的瞪著姚滿屯,“老二你的良心真是讓狗吃了!就一個酸豆角,你鉆營著使壞搗鬼,非得把我們坑害的過不下去,活不下去你才高興是吧???”

    姚滿屯眼里閃著痛色,“我教的都是真的,沒弄啥假方子。”

    姚滿倉呸了他一臉,離的遠(yuǎn)沒噴到臉上,恨恨的咬著牙,怒瞪著眼,“到現(xiàn)在了你還假惺惺的!你要沒弄假方子,做的酸豆角能都壞了???你自己睜開你那狗眼看看,老宅的和三房的還有周家的酸豆角全部都壞爛生蛆了,你還敢說你沒弄假方子使壞?。抗矶疾恍胚@話!”

    姚滿屯確實(shí)沒弄啥假方子,只不過當(dāng)時說的不完善,后來毛氏幾個現(xiàn)學(xué)的時候又被王玉花插了話。

    王玉花看一圈子都理所當(dāng)然的點(diǎn)著她們家的人罵,簡直怒火高漲,拉了一把姚滿屯,掐著腰也罵上了,“你們的良心才讓狗吃了呢!你們才都是喪良心的壞胚子賤人!我們家的秘方憑啥教給你們?你們又憑啥拿著我們家的秘方去賣錢了???你們要不要臉!?拿人家的東西賣錢自己花的才是黑心爛肺喪良心的!你們憑啥賣我們家方子???”

    村里的人都知道,老宅這邊把酸豆角的方子要走,那邊姚富貴和姚滿倉就把酸豆角方子賣掉了,要不然周家的酸豆角也不會壞爛到生了那么大的蛆。

    許氏蹦著叫罵,“你們故意坑害我們家!就是你們故意坑害我們的!你們故意弄假方子要害死我們家的!”

    王玉花憤怒的咬牙,“方子是我們家的,你們憑啥賣我家的方子?。磕銈儜{啥不吭不聲賣掉我家的方子???你們憑啥???”

    許氏氣急惱憤,憤怒道,“方子教給我們那就是我們家的!我們憑啥不能賣了!”

    姚若溪伸手拉住要對罵的王玉花,冷眼看著許氏,“既然方子是你們家的,又是你們自己賣的,出了事兒也該是你們自己解決才對。畢竟賣方子的銀子你們拿著呢!這事兒跟我們家好像沒關(guān)系!”

    “咋你們沒關(guān)系!假方子是你們弄出來的,就跟你們有關(guān)系!要賠償就得你們賠!”許氏一聽姚若溪說跟二房沒關(guān)系,更是怒上頭頂。

    姚若溪掃了眼苗氏和姚滿倉,“你們要方子的時候有白紙黑字寫的證明嗎?給銀子證明我們賣假方子了嗎?沒出一文錢弄個方子轉(zhuǎn)手就拿去賣了幾千兩銀子,出事兒了還反過來怨我們沒給你個真方子。”

    許氏被噎的說不出話來,看熱鬧的眾人面色帶笑的看著。是??!要方子的時候可沒花一文錢,賣了銀子也沒吭一聲?,F(xiàn)在出事兒了,又咋能怪要來的方子不真?。?/br>
    姚富貴氣的想抓著許氏大打一頓,掙開抓著他的人,上來就給了許氏一腳,“你個攪家的賤人給我滾一邊去!再給我亂咋呼,我休了你個賤人!”這酸豆角方子能要過來還不是因?yàn)樗麄兪怯H兄弟。這賤人這樣一鬧,那就說到利益去了,哪里還有親情的說!

    許氏沒想到她這么積極的想把賠償賴到二房的頭上,竟然還被打被喝罵了,委屈又忿怒的瞪著姚富貴,“我都是為你為家里好,你竟然打我?。俊?/br>
    “滾回家去!”姚富貴怒喝了一聲,一把拎著許氏就往家里拉。

    毛氏掃了一眼,眼神始終不離姚若溪。姚滿屯和王玉花都是沒腦子,她幫幾個都不在話下。她怕今兒個有啥事兒是這陰黑的小賤人搗出來的。

    苗氏哭著拉姚滿屯,“真方子!快把真方子給他們,讓他們放了你大哥和老三啊!真要了他們的命,我們家可咋辦??!”

    姚滿屯看向周大爺,拱手,“周大爺!那酸豆角的方子可否借我一看?”

    周大爺也是知道酸豆角姚家二房出來的,就示意長隨把方子合約都遞給了姚滿屯。

    姚滿屯一看之下便皺起眉毛,酸豆角的工序有不對的地方,注意事項(xiàng)不清楚,而且加水不能加生水,加酒是熬過的烈酒,最重要的是不能暴曬,而是要放在陰涼通風(fēng)的地方,尤其中途不能揭開壇子口。看過之后,姚滿屯把合約遞還回去,“周大爺!他們當(dāng)初說是保證方子是真的,合約上面也沒寫如果方子錯了要賠償啥。你看這賠償是咋說的?”

    “是你跟我談,還是……”周大爺斜著眼打量姚滿屯。

    王玉花聽出這話的意思,拉著姚滿屯往后拽,“這是大房和三房的事兒,他們家當(dāng)家的都在這,你往前湊個干啥!”讓姚滿屯跟這個周大爺談,那賠償就是她們家出了,想得美!

    姚富貴一看,忙凄苦的叫姚滿屯,“二哥……”

    姚滿屯也想到了點(diǎn),就沒再上前,“你們看賠償多少,把賣方子的銀子還給人家吧!”酸豆角不像豆瓣醬,成本不是很大,就算周家作坊開的大,也賠不了太多的。

    “沒這么容易算了!白紙黑字寫的以命擔(dān)保,現(xiàn)在方子是假的,我周家也不差那點(diǎn)賠償銀子,大爺我就要個公道!說到做到!”周大爺還不愿意了,拿著合約非得讓姚富貴和姚滿倉拿命不可。

    這根本不合理!沒有拿命擔(dān)保,出了問題真的要賠上命的。姚滿屯擰著眉頭沒有說話。

    姚富貴脧了眼姚滿屯,“我以為二哥教我們的方子那是千真萬確的,就撂下話說以人頭擔(dān)保二哥肯定不會騙人,……誰知道出了岔子啊!”

    姚滿倉哼了一聲,“不會騙人?。框_不死人!現(xiàn)在出了事兒,你說咋辦?。俊北埔曋M屯,“你說咋辦?要我和老三把命給人???”

    “那肯定是不行的?!币M屯回了他一句。

    苗氏哭道,“你們到底要咋樣,才肯放過我兒子???”

    姚富貴忙道,“我們把真方子教給你,把作坊虧損的銀子賠償你!你看行吧,周大爺???”

    “做生意最講究誠信,那說下的話不算數(shù),那寫下的合約還能不算數(shù)了?。俊敝艽鬆斦f著看幾人臉色更難看,就笑了一聲又道,“不過我也不是那心狠手辣的,要人命這事兒……只要這次的事兒賠的漂亮,一切都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