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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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姚富貴看她要掉下去,上來拉住了她。不過他也看到了里面的人是誰,驚愕的瞪大眼,震驚的看著姚成材,“這…這…是成材???” 毛氏連續(xù)用嗓子啊了一聲,瞪大眼了看著姚成材。這是她的兒子!是她的兒子!咋變成了她的兒子??? 姚成材已經(jīng)喊不動了,連張嘴都沒有力氣了,他不甘心!兩個眼睛死死的瞪著,充滿了不甘和絕望。她是真的不想死! “大嫂!咋會是成材?”姚富貴慘白著臉問毛氏。 毛氏根本回答不了他,她已經(jīng)被姚成材的死震到無法回答了。 姚富貴看姚成材的嘴還能動,急忙道,“快!快救人啊!救人!” 毛氏這才猛然回神,她的兒子正在危險處境,快要頻臨死亡,得救他!身子就往下?lián)?,“成材——?/br> ☆、第191章:你以為這就完了 “救人……救人……救人……”毛氏不停的喃喃著,卻絲毫沒有辦法,無從施展,沒法下手??匆Ω毁F手足無措的樣子,她厲聲嘶喊,“快救人!” 姚富貴也想救人,可是這陷阱挖的不很大,姚成材掉進(jìn)去,再下去個人根本連空都沒有,說救人又咋救???而且,他看姚成材被扎成這個樣子,身上有五根竹子穿透身體,底下流了一大灘的血,也已經(jīng)沒救了。說的要救人,沒法救??! 陷阱很深,口又不大,姚成材躺著身子掉進(jìn)去,兩條腿還在陷阱壁上搭著。再說姚成材身上有五根竹子穿透胸膛腹部,別說救他,怕是動一下都不能的。倆人在陷阱上面只能束手無策的看著姚成材的生命氣息逐漸消失,走向死亡。 眼睜睜看著自己最后僅剩的一個兒子也死了,尤其這個陷阱還是她挖的,毛氏的心痛到?jīng)]法呼氣吸氣,卻絲毫沒有一點點的辦法,這種無力感幾乎讓毛氏瘋了。為啥老天爺要這樣對她???她已經(jīng)死了一個兒子了,就剩下這最后一個為啥還要害死她兒子!?上天為啥那么不公平,明明該死的是姚若溪那個小賤人,最后死的卻是她兒子,她最后的依靠!? 姚富貴從震驚中緩過神,看著毛氏心痛的樣子,到嘴邊的話又咽了下去。姚成材算是已經(jīng)死了,可卻跟他沒有太大關(guān)系吧???這個陷阱也是毛氏讓他挖的,害人也是毛氏要害的。而且這個事兒也有點邪門,明明就要為姚若溪那賤丫頭挖的陷阱,咋掉進(jìn)去的人變成了姚成材?他不是跟及第一塊去學(xué)堂去了嗎? 想到這,姚富貴嗷的一聲沖起來,就跑向另一個陷阱的地方。心里狂跳著沖到另一個陷阱那里,看陷阱還埋的好好地,姚富貴提到嗓子眼兒的心撲通落了地。不過他還是不放心的上去檢查了下,陷阱里啥都沒有,都還好好的,姚富貴徹底松了一口氣。 毛氏也猜到了姚富貴的突然驚震,她的兒子明明和姚及第一塊去學(xué)堂了,這會他卻掉進(jìn)了陷阱里,姚富貴驚懼怕是姚及第也掉進(jìn)了陷阱里。只是看到姚富貴返回,毛氏猜到?jīng)]有姚及第的事兒,就只有她的兒子被害死了! “大嫂?”姚富貴見她盯著自己,兩眼暗沉可怖,試探詢問的輕聲叫了一聲大嫂?,F(xiàn)在姚成材已經(jīng)死了,總得把他弄出來吧?也想辦法解決這個事兒吧!?還有今兒個姚成材為啥會出現(xiàn)在山上,還掉進(jìn)毛氏挖的陷阱里死了?這種種的問題總要解決?。?/br> 毛氏也知道,可是她現(xiàn)在心像是被挖掉了一樣,鮮血淋淋的疼?。∷髢鹤颖缓λ懒?,梁嬌嬌那個賤人被判腰斬了,可她還是不解恨,總覺得大兒子的死也跟姚若溪那個小賤人有關(guān)系?,F(xiàn)在連她最后保身的兒子也被害死了,讓她恨到死啊,疼到死啊! 姚富貴看她不說話,就又輕聲勸慰她,“大嫂,現(xiàn)在不是傷心痛苦的時候,得想想咋辦?。〕刹乃赖倪@么慘烈,這么邪門,肯定是被人害的!咱得想想后面的事兒咋辦啊!” 咋辦???毛氏現(xiàn)在就想立刻馬上就把姚若溪狠狠的掐死,把王玉花狠狠的撕爛,把二房的人全部都?xì)⑺拦?!也解不了她心頭的仇恨! “成材莫名其妙被害死在這里,肯定是二房的人……”姚富貴話沒說完,不過他也知道毛氏明白。害死姚成材的人,肯定是二房的人無疑!再確切一點,肯定是姚若溪那個小賤人! 毛氏突然咬著牙,狠狠的咬著牙,眼里仇恨,殺意,憤恨,瘋狂,面目扭曲猙獰,“姚…若…溪。” 姚富貴看著毛氏仇恨姚若溪,既慶幸又恐怕。他怕毛氏讓他來償命,雖然不可能。而怨恨到姚若溪身上,他也沒有罪責(zé)了。所以他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輕柔安撫,“現(xiàn)在咋辦,大嫂?”他要讓毛氏感覺他們是一伙的,這件事兒是姚若溪干的,要償命也是由姚若溪來。 毛氏現(xiàn)在想殺人!可她也知道,陷阱是自己和姚富貴挖來除掉姚若溪的,現(xiàn)在她兒子被姚若溪害死在陷阱里,是得找姚若溪償命的!但她腦子里嗡嗡的疼,想不出啥法子來了。 姚富貴也猜到她不知道咋辦了,擰著眉毛想了想,沉吟道,“我們先下山,等會讓及第說成材不在學(xué)堂,擔(dān)心他出事兒回來找。就說看到成材好像往山上來,再糾集村上的人上山來找成材。這些陷阱都是二房挖的……”到時候二房怎么也跑不掉的。 “你是說就讓成材丟在這山上,我們離開下山???”毛氏不愿意,她兒子已經(jīng)被害死了,再丟在山上,她怎么忍心?。?/br> 姚富貴一看,忙安撫她,“大嫂你先別急,你聽我說。現(xiàn)在也只有這個辦法,陷阱是二房打獵挖的,到時候所有人都知道是二房害死了成材,那二房的人就算跑也跑不了了!姚若溪那小賤人得給成材償命,二房的所有家產(chǎn)也得賠給大嫂!誰讓她們家害死了成材,害的大嫂最后一個兒子也沒了!”他越說越憤慨,仿佛死的是他自己兒子一樣。 毛氏想不到更好的辦法了,而且她兒子本來就是姚若溪那小賤人害死的,憑啥她不給她兒子償命???本來就是應(yīng)該的!理所當(dāng)然的! 只是看著陷阱里慘死的兒子,毛氏舍不得,不忍心??伤睦锏某鸷薷?,想除掉姚若溪,讓二房賠償所有的心思也更甚,最后就跟姚富貴商量按他說的來,才萬分不舍的離開了山上。 家里姚滿倉找了幾圈都沒找見毛氏,到三房也去了兩趟,只知道姚富貴也出去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倆人一塊的,要教訓(xùn)姚若溪那賤丫頭一頓也沒有教訓(xùn)成,這個事兒弄的。 而這時候,姚滿倉也聽到了一個流言,說毛氏和姚富貴有一腿,有人看到他們倆不是一次鬼鬼祟祟上山私會偷情。 姚滿倉憤怒了,毛氏那個賤人膽敢給他戴了綠帽子!?憤怒的又找了一圈,依舊沒有找到人,也沒有見到姚富貴,更讓他心里懷疑,怒恨。那倆人難道真的私通,給他戴綠帽子嗎!?想了又想,姚滿倉又跑到三房,見只有許氏在家,面色不善的再次追問,“老三到底去哪了?” 許氏不耐煩的翻了個白眼兒,“他吃了早飯就出門了,我哪知道去哪了!”從她被王玉花那個賤人灌了一碗屎尿水,姚富貴就再也沒有跟她行房過,這些天還總是不著家,說不定被哪個狐貍精給勾引走了! “那你大嫂見她去哪了嗎?”姚滿倉也是知道毛氏計劃著要教訓(xùn)姚若溪一頓,可遇到私通這事兒,他本就暴躁的性子就把這事兒給忘了。覺得毛氏和姚富貴真的有一腿,還說啥要教訓(xùn)姚若溪一頓,讓他領(lǐng)著姚若溪上山,結(jié)果啥事兒沒有的跑一大圈回來了。她倒是和姚富貴找不到人,不知道在哪,也不知道在干啥。 許氏吸了口氣,毛氏來姚富貴說是有很重要的事兒談,姚富貴還不讓她打聽,姚滿倉又一臉憤怒仿佛毛氏給他戴了綠帽子一樣的難看神情,難道說毛氏和姚富貴有私情!?許氏一下子就跳起來了,“他們倆一塊出去的???你也不知道去了哪!?” 姚滿倉臉色更難看,頭上的青筋都開始冒了起來,“你都不知道,我能知道???” 許氏忍受不了了,要說姚富貴要偷腥也該找個比她強(qiáng)的,才能讓她接受??墒且Ω毁F情愿去跟毛氏那個又老又丑的婆娘一塊私通,卻不愿意跟她行房,這讓她如何能受得了??? 姚滿倉怒哼一聲,轉(zhuǎn)身出了門。 許氏也急忙跟出來,知道毛氏不在家,可她還是不死心的想去看看。 倆人一出來,村里街上閑話的幾個人看著倆人的臉色,互相交換了幾個意味明確的眼神。毛氏和姚富貴偷情的事兒肯定是被這倆人知道了。 看著這些人的表情,一副等著看笑話的樣子,姚滿倉和許氏更是憤恨受不了。許氏當(dāng)即就想罵那些人一頓,肯定是她們這起子人大嘴巴的說的。 的確是她們說的,不過這流言是怎么在村里傳起來的,她們也不清楚了。就是知道姚滿倉睡自己老子的小妾,毛氏惱恨,跟小叔子姚富貴私通了。這下村里又有大熱鬧看了。而對這兩家不要臉,心思貪圖的人,她們或多或少都抱著幸災(zāi)樂禍的嘲笑態(tài)度的。 倆人死個半死,可現(xiàn)在找毛氏和姚富貴當(dāng)緊。許氏非又到老宅看了一遍,卻是沒有找到姚富貴,也沒有見到毛氏。她心里就更加懷疑起來,也惱恨起來。 苗氏看著皺眉頭,毛氏這些天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在搞啥幺蛾子,還打著她的名義讓二房去山上打獵。問了一句,許氏也沒有跟她說清,就又跑出去找人去了。 正當(dāng)這時候,毛氏背著一筐姚富貴給她割的青草從山上回來,裝作去山上割草去了。因為家里喂著兔子,有時候兩三天有時候一天都要割一回草背回來,別人也不會懷疑啥。 倆人看到毛氏回來,急忙都沖過來,都面色不好的盯著毛氏,齊聲質(zhì)問她,“你干啥去了?姚富貴呢?” 毛氏兩眼還紅著,看著倆人發(fā)難似的,她心里還沒走出又死了一個兒子的事實,就沒吭聲背著草回家。 許氏看她這幅樣子,肯定剛才有啥事兒,說不定就是跟姚富貴在山上哪個野草堆里廝混了,心里的惱火蹭蹭的燒上來,張嘴不善的叫了聲站住,“你回來了,姚富貴呢?他上哪去了?你們倆在山上干啥了???”她怕聽到倆人真的私通偷情的答案,可心里又火火的想要立即就知道到底是咋回事兒。 “你啥意思?”毛氏正沉浸在喪子之痛中,見許氏這個態(tài)度問她找姚富貴,終于明白過來,瞬間惱恨的瞪了眼。 “能有啥意思,我問姚富貴在哪?他是不是跟你一塊上山了?你們干啥了?”許氏見她擺臉子瞪眼,也惱恨的瞪了眼。 姚滿倉也惱怒的想抓著毛氏立馬問個清楚明白,也面色不善的瞪著眼。 毛氏看這倆人竟然懷疑她和姚富貴有私情,頓時氣恨的心火更盛。她謀劃著除掉姚若溪那小賤人,結(jié)果她兒子被那小賤人害死了,這倆人都是沒腦子的蠢貨,尤其姚滿倉,成事不足敗事有余,公然就跟楊巧麗那個賤人私通,一點不顧她,還敢懷疑她這個清清白白的人! 看她惱怒要發(fā)火,姚滿倉和許氏更加懷疑倆人偷情了,被他們抓著質(zhì)問,所以惱羞成怒要發(fā)火了。 “你個賤人!你竟然真的給老子戴綠帽子???”姚滿倉怒指著毛氏。 “姚富貴呢?他到底在哪?”許氏也質(zhì)問毛氏。 “有??!我和姚富貴一點私情都沒有!”毛氏惱怒的咬牙切齒,壓抑著狂怒的心潮。她現(xiàn)在要等著消息,等著姚富貴叫姚及第回來,然后去山上找她兒子的尸體,找二房算賬!這兩個蠢貨不知道腦子里裝的都是草包還是豬糞,竟然懷疑她和姚富貴私通了。 不過下一瞬毛氏就反應(yīng)過來,姚滿倉和許氏從哪聽到的她和姚富貴私會偷情???轉(zhuǎn)過頭急忙問倆人,“誰說的?這樣的事兒誰說的?” “誰說的???現(xiàn)在村里很多人怕是都知道了,我這張臉都讓你給我丟盡了!”姚滿倉憤怒的指責(zé)。 毛氏愣了下,終于想通她兒子明明去學(xué)堂了,為啥會莫名其妙的出現(xiàn)在山上,還被害死在了那個陷阱里。他今兒個早上還臉色不好的到她屋里找她,她當(dāng)時只想著躲,躲不掉也只是想著他可能又缺錢了,給了他一串錢也沒多問。這么說,他肯定也是聽到了她和姚富貴有私情,在山上偷情私會,所以才會去看她在不在屋里,所以才臉色不好,所以他沒有去上學(xué)堂,而是悄悄躲起來盯著她。 她和姚富貴是上山弄死姚若溪,肯定得悄悄的避著人,所以看在她兒子的眼里,就認(rèn)為他們有私情,一路跟上了山,結(jié)果被姚若溪那個小賤人害死在山上了。她的兒子啊!是被那小賤人騙上山?。〈謇飩魉鸵Ω毁F上山私通的流言也肯定是她放出來的!目的就是害死她兒子,害死她僅剩的最后一個兒子。 不!還有!她不僅要害死她僅剩的最后一個兒子,還要她背負(fù)上和小叔子私通的惡名,最后僅剩的一點名聲也敗壞光。真是好毒的心思!好狠毒的心!不虧了她陰狠的性子!該死的小賤人,為啥她會不死???她可憐的兒子,還沒考中功名,還沒娶上媳婦,就這么無辜的被那小賤人給害死了!她沒了兒子,也早就不能生了,又被人罵和姚富貴私通,男人又跟楊巧麗那賤人廝混,她毀的夠徹底?。?/br> 不過姚若溪沒有覺得自己狠毒,她本來就不做好人。她的主動害人,但別人也休想謀害她。毛氏再三的挑釁算計,還想要她的命,她又怎能饒過她???而且她也給了姚成材機(jī)會,在他拿到第一只野山雞的時候,完全可以到一遍去吃一頓,或者去找毛氏或者下山,也不會掉進(jìn)陷阱里??墒撬澬牟蛔悖业降诙灰吧诫u的時候也想抓住拿走,也可以說是他自己找死的! 現(xiàn)在姚滿倉和許氏不知道姚成材已經(jīng)死了,還是死在了毛氏和姚富貴挖的陷阱里,倆人只知道毛氏和姚富貴鬼鬼祟祟,有jian情。一口怒火壓不住,想找事兒,想算賬。 毛氏臉色難看之極,她算計來算計去,卻成了現(xiàn)在這樣,是她沒本事,還是那個小賤人太厲害,太狠毒???看著不遠(yuǎn)處伸頭探腦,一副幸災(zāi)樂禍等著看熱鬧的人,她更是惱恨到極致了。 許氏也看到了,她還不算太沒腦子,這事兒鬧起來了,對兩家都沒有好處,到時候她也會丟臉,會被人嘲笑。那些人現(xiàn)在就專等著看她的笑話,嘲笑她呢!二房那些賤人說不定更巴不得她在村里一輩子抬不起頭做人,她才不上當(dāng)!她不能現(xiàn)在就鬧! 姚滿倉卻是有些克制不住,尤其是他跟楊巧麗的事兒,讓他覺得毛氏這在報復(fù)他!惱恨他跟自己爹的小妾私通,為了報復(fù)他,毛氏就找上自己的弟弟去偷情,給他頭上戴了一頂大大的綠帽子!憤怒的瞪著眼,“到底是不是……。你給我回家說清楚!”是不是偷情去了,他咬咬牙沒有說出來。 毛氏也恨的恨不得咬碎一口牙,快步背著草回了老宅。 而在另一邊,姚富貴也悄悄回來了,拎了幾個玉米棒子,準(zhǔn)備說自己去地里看玉米能掰了不。 結(jié)果許氏看到他在毛氏后面回來,村里的那些大嘴巴子們都原來如此真去私通的樣子更讓她惱恨難忍,憤恨的朝姚富貴沖過去,甩手啪的一巴掌狠狠抽在了姚富貴的臉上,“姚富貴你個天殺的畜生!我哪點對不住你,你竟然干出這種丟人現(xiàn)眼禽獸不如的事兒來?。磕阋@樣對待我???我不活了!我不活了!你個天殺的,你背著我干出這樣的事兒,你還讓我咋活!你個不要臉的,你沒良心的!”打完許氏就哭嚎上上了,抓著姚富貴又是打又是撓的。 姚富貴滿心都是姚成材被害死的事兒,這事兒肯定是姚若溪干的無疑,這么說她一開始就知道毛氏要害她,所以她自己躲過去了,還反過來害死了毛氏現(xiàn)在最重要的人,最后一個兒子。這么一想,姚富貴開始有點瘆的慌,以前沒發(fā)覺,姚若溪有這么深的心機(jī),這么狠辣,現(xiàn)在想想真是讓人覺得可怕呢! 所以他沒防備,被許氏打了一巴掌,有點懵了,又被她抓著鬧騰,頓時惱怒,推開她,“你這是又鬧啥?有病了吧!” 剛才毛氏也說她有病,許氏更是心涼如冰啊,更是不得了的鬧騰,“你個沒良心喪良心的畜生!你個天殺的狗東西!你做了對不起我的事兒,竟然還對為大吼大叫的打我!姚富貴我給你生了閨女兒子,你竟然這樣對我!你個沒良心的,你找女人,你還找那個老賤人!” 村里的人一看許氏跟姚富貴鬧起來了,忙湊了過來看熱鬧。 姚富貴開始還不明白,看幾人嘲笑的樣子分明是看笑話,還有人眼神意味不明的,又聽許氏鬧喊的話,他腦子一轉(zhuǎn)就反應(yīng)了過來。有人看到他和毛氏一塊悄悄上山,說他跟毛氏有一腿了!姚富貴憤怒惱恨,一把掐住許氏的胳膊把她從地上拽起來,“瞎胡說八道啥!你給我回家去!” “我不回家!我就不回!你怕讓別人知道丟人是不是???我偏讓人知道!你姚富貴不是個東西!我要找爹娘評理去!我要告訴爹和娘,你不要臉的跟毛…”許氏話沒喊完,姚富貴惱怒的上來狠狠呼了她一巴掌。 “跟我回家去,再鬧我弄死你!”姚富貴狠狠的瞪著眼,實在惱恨死了許氏的沒腦子。而且這個事兒,八成也是二房放出來的消息,要不然姚成材也不會無緣無故就到山上被害死了。 許氏被他眼里的狠光嚇了一大跳,聽他要弄死自己,又拎著她的衣裳往家里拉,許氏更是掙扎著嚎罵。 姚富貴費(fèi)力把她拽回家,哐當(dāng)一聲關(guān)上了門。 “你個狗娘養(yǎng)的!你個天殺的沒良心!你快放開我!放開我!”許氏大喊大叫,拼死掙扎。 姚富貴把她弄進(jìn)堂屋里,“姚成材死了!” 許氏還要罵,突然反應(yīng)過來,就停了罵聲,“姚成材死了???” 看她驚愕的樣子,不過總算停了下來,姚富貴松開她,坐在椅子上,沉重的點頭,“我跟大嫂上山挖陷阱,本來是要…挖給二房的,結(jié)果今兒個二房沒事兒,姚成材也是聽了我和大嫂有jian情跟上山,被害死在了大嫂讓挖的陷阱里了。就在剛剛的事兒?!?/br> 許氏震驚了,瞪了眼追問了個清楚,這才怨怪姚富貴不事先跟她說清楚,又忙問她兒子姚及第。 姚富貴這才想起來要去學(xué)堂找姚及第,交待了許氏一番,又叮囑她一定要咋做,就急忙忙趕車去了鎮(zhèn)上學(xué)堂,把話兒傳給姚及第。 姚及第想問問咋回事兒,姚富貴就是不告訴他,就得疑惑卻不知道才能演的更像! 等姚富貴從學(xué)堂回來,天也已經(jīng)晌午了。家家戶戶都開始做晌午飯吃飯了。 老宅里,毛氏強(qiáng)忍著,才沒讓自己失控,極力的壓制隱忍著,一遍遍的告訴自己,都是為了報仇!都是為了以后!都是為了給她兒子討回公道!抱著小妞妞沒去廚屋,讓夏婆子做的飯。 飯做好,毛氏卻是吃不下的。這會就算給她擺一桌的山珍海味她也吃不下,她最后僅剩的一個兒子也被害死了,她以后還有啥依靠???兒子再也沒有了的! 苗氏覺得毛氏有點奇怪,飯都擺上桌了還不吃。 姚正中面色不好的皺著眉,瞥了眼毛氏。外面那些流言他也聽說了的,家里他不愿意待,待在外面卻是聽的更多。 姚滿倉也很是憤怒,毛氏可沒像姚富貴告訴許氏一樣把真相告訴姚滿倉,她擔(dān)心姚滿倉到時候露餡兒。就像早前的酸豆角和熏臘rou方子一樣,到最后啥都沒有落,還是讓二房得了好處!他們費(fèi)勁兒把方子要回來,最終方子還是被二房賣了,好處也還都是二房的。 可是飯,毛氏是真的吃不下??匆患胰硕伎此?,毛氏垂著眼,克制著悲痛仇恨,拿了筷子食不知味的往嘴里塞,越塞她心里越是恨。 “不想吃就別硬塞了,像逼著你吃毒藥一樣!”姚正中把筷子摔在桌子上。 毛氏看著姚正中,想著這事兒還得姚正中站在她這一邊,就含淚委屈道,“我是真的沒有干啥對不起良心的事兒,當(dāng)家的不相信,外面又說那么難聽,你們也都不相信。我是啥人,自己家的人還能不知道嗎?這些年我可是一點沒有過,連這樣的玩笑話都沒有一句的!” 這話的確是真的,毛氏別的不說,但關(guān)于這種流言卻是沒一句。姚正中看著她委屈的樣子,還抱著小妞妞,小妞妞已經(jīng)沒爹沒娘了,抿著嘴臉色緩和了下,又端起了飯碗。 毛氏見他看了眼小妞妞,心里更是恨恨的咒罵。她為整個姚家做了那么多,這個老東西竟然一點都看不到了,還看在這丫頭片子的份兒上才不找事兒。這樣的姚正中,也該死!只要反感她,跟二房一邊的都應(yīng)該跟二房一樣該死! 姚及第和姚富貴快步過來,找的是毛氏。 “大伯娘!成材他沒有回來嗎?”姚及第比姚成材大,姚忠舉死后,毛氏常說讓他多帶著點姚成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