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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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若溪挑了下眉,有動作迅速的把他身上扎的銀針全部拔掉。 蕭恒墨看她似乎氣消了,正要掙開身上的網(wǎng),就發(fā)覺身上慢慢的開始瘙癢起來,他臉色微變。 “癢癢粉?!币θ粝噶酥妇W(wǎng)住他的那張網(wǎng),蕭恒墨防備她的銀針,卻不會去防備一張不堪大用的網(wǎng)兜。 身上漸漸的奇癢難耐,蕭恒墨俊臉有些抽,伸手往癢癢的地方抓,卻覺得全身哪哪都癢的不行,“小乖乖!你太狠了!”竟然給他下癢癢粉這種東西。 姚若溪一把抓著桌上的夜明珠砸過去,輕哼一聲。 蕭恒墨身上實在癢的有些受不了,看了看收的很緊的網(wǎng)兜,運氣撐破,飛身下來,桃花眼閃著光,嘴角微微勾著,笑的有兩分不懷好意,“小乖乖!你不會聽到什么傳言,覺得我不行,所以才給我下了癢癢粉,趁著撓癢癢之際檢查一番?” 姚若溪臉色一變,“你果然無恥又不要臉?!?/br> 蕭恒墨卻開始伸手解衣裳,“快來幫我撓撓癢?!?/br> 姚若溪腦中閃過水底被他強行渡氣的畫面,忙向后退了兩步,“拿著你的夜明珠哪來回哪去!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蕭恒墨一把接住夜明珠,衣裳已經(jīng)解開來,眼含深意的看姚若溪一眼,一陣掌風(fēng)直接滅掉她屋里點著的燈籠。 眼前猛地一黑,姚若溪伸手就去摸身上帶的火折子,蕭恒墨已經(jīng)迅速欺身上來,抓著她握銀針的手,順手點了她的xue道。 “蕭恒墨…你快放開我!”姚若溪一驚,整個人已經(jīng)落入他的懷中。 蕭恒墨嘖嘖了兩聲,又把夜明珠放在桌子上,熒熒之光頓時照亮屋里,照亮姚若溪憤惱的小臉,大大的鳳眸中閃著絲絲不安的氣息,蕭恒墨抿嘴魅惑一笑,伸手要摸姚若溪的臉,“如果是別人要看,我自當(dāng)挖了她的眼,不過是未來娘子要看……” 他話還沒說完,姚若溪就黑著小臉咬牙道,“解藥在桌上?!?/br> 蕭恒墨眼里閃過淡淡的遺憾,卻也松開她,拿了桌上的解藥吃了。 “xue道?!币θ粝渎曁嵝阉?/br> 蕭恒墨趕到身上的奇癢正在逐漸消散,這才伸手解開姚若溪的xue道,“銀針還是放著用作別的,你打不過我?!?/br> 姚若溪剛要動,就又被他點住了xue道,姚若溪怒,“蕭恒墨!” 蕭恒墨伸手給她解開,見她又抬手捏住銀針,再次點上她的xue道,如此反復(fù)幾次,直到把姚若溪惹毛了,蕭恒墨這才心情很好的笑著離開。 姚若溪抓著炕邊的枕頭狠狠的蹂躪一通。 而回到齊國侯府的蕭恒墨,嘴邊的笑意一直沒斷,想到姚若溪幾乎抓狂的小模樣,忍不住輕笑。原來那小丫頭還有那么可愛的時候。 天漸漸亮起來,程戶一大早穿戴整齊,滿臉笑容的過來找蕭恒墨,“世子!賜婚的圣旨都已經(jīng)下了,今兒個是不是要進宮謝恩?還要準(zhǔn)備下聘的聘禮去姚府下聘?!痹谒磥恚雷咏K于愿意成親了,還是自己進宮請的旨意,他們聽風(fēng)閣的日子可真是有盼頭了。雖然寧安縣主那勢力不怎么樣,可好歹是個縣主的名號,又是世子自己愿意。 蕭恒墨眸光轉(zhuǎn)了轉(zhuǎn),“等成親之后再進宮謝恩吧!把彩禮單子拿過來。” 程戶見他如此上心,雖然詫異,不過還是忙把彩禮單子呈上來,“世子!是不是連日子也定了?寧安縣主據(jù)說也快及笄了,你的年齡也該早些成親了?!?/br> 蕭恒墨想到姚若溪那雙噴火的眸子,嘴角不自覺的輕輕揚起,“不著急?!彼虐讶巳菒懒?,現(xiàn)在就過去說成親的事兒,那個小丫頭肯定能把他轟出門來。 程戶疑惑。 蕭恒墨把彩禮單子遞給程戶,起身也不用早膳,直接他開小庫房。 程戶拿鑰匙開了小庫房的門,蕭恒墨打開幾個箱子看了一圈,又要了冊子,在冊子上指著,“都添上?!?/br> “都添到聘禮上?”程戶小心的問了一句,心下有些驚異。世子竟然一大早不吃飯過來親自挑選聘禮。 蕭恒墨點頭,又指了些,翻看完似乎有些不滿意的皺皺眉。 程戶猜著他的心思,把另外一本賬冊遞給他,“世子!還有些珍品在內(nèi)閣放著?!?/br> 蕭恒墨這才想起,這小庫房有半間暗室的內(nèi)閣,結(jié)果冊子翻了翻,又指了些讓添在聘禮上,這才放下冊子問早膳擺了沒。 程戶捉摸著,心里又有些不安了。世子親自挑選聘禮,還把珍藏的東西添了不少,看來是對未來世子夫人極為上心了,就是不知道那位未來的世子夫人怎么樣,對世子又如何。畢竟,他家世子的名聲可不太好聽。 齊國侯夫人看著一抬抬的聘禮,眸光陰暗,險些氣的胸腔冒火。 連齊國侯蕭翀也疑慮的皺起眉頭。 白姨娘想了又想,那姚若溪就只是有個縣主名頭的鄉(xiāng)下女子,實在難登大雅之堂,上不得臺面的,也就微微放下心。這樣的世子夫人,想翻出什么浪來?。?/br> 齊國侯夫人再氣惱也要到姚府下聘,姚若溪是從鄉(xiāng)下來名不見經(jīng)傳,可她師父是國醫(yī)圣手畢溫良,又剛剛被敕封為寧安縣主,齊國侯夫人也不敢不給這一份體面。 姚若溪一直待在廂房,沒有見到齊國侯夫人,倒是王玉花和姚滿屯拘謹了半天,話都不敢說,總算把人給送走,正式定下婚約來。 上門恭賀的人,姚滿屯和王玉花也都不認識,畢溫良和嚴如卿親自過來坐鎮(zhèn),一天下來,王玉花還是覺得累的抬不起腳,“趕緊,把絮兒娶進門,我這身上的擔(dān)子就卸掉了!”她是實在不會應(yīng)付那些人。 趙艷萍和王金花一家也帶著賀禮上門來。 看姚若溪一身淡雅矜貴的模樣,仿佛一下子做了縣主人就有了不一樣的氣勢一樣,王金花心里嫉妒又難受。果然老三生來就是克她的!啥事兒都要壓在她頭上,都要搶她的!現(xiàn)在她的閨女一個嫁了好女婿,一個封了縣主要嫁入侯門,也不知道這個賤人哪來的那么多好福氣! “恭喜你!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升為縣主,還得了第一美男子做未婚夫,徹底脫胎換骨了!”趙艷萍壓制著心里的嫉恨,笑著恭賀姚若溪。 “多謝。”姚若溪冷淡的道謝一句,再沒有多的話。 王金花看著就跟王玉花道,“現(xiàn)在若溪成了縣主,你們家又結(jié)了門大好的親事,眼看著的大富大貴的日子,也該把辛苦勞累大半輩子的爹娘接來享享福了吧?” “我們又在這里待不長,過了春闈還要回新安縣的!”王玉花心里立馬警惕起來,張口就拒絕了。 “若陽還參加春闈,這以后怕是也要留在京都做官的,若溪都是縣主了,及笄后也要嫁給齊國侯世子,你們家還回新安縣那地兒干啥,直接住在京都,也把爹娘接來享兩年福。爹娘為了你們一家可是沒少cao心勞累?!蓖踅鸹ū9芩镏酪^來,而來程氏來了之后肯定死死黏住王玉花家不撒手。以她那個性子,王玉花也別想當(dāng)了家去。 “我還離不了故土,更何況爹娘了。我們家里的攤子都新安縣,爹娘也都在那,自然還是要回去的!”王玉花不軟不硬的把話給她堵回去。 王金花見勸不動,回到家就寫信讓人稍回老家,告訴程氏和王三全,王玉花一家在京都的榮華富貴,說王玉花想接他們二老和王祖生一塊到京都來享福。 而在王富興和杜氏的眼里,姚若溪家的確榮華富貴了。姚若溪的腿好了,又被封為了寧安縣主,還被皇上賜婚給齊國侯世子,這是多大的榮耀???對于姚若溪一個出身農(nóng)家以前還不如他們家的丫頭片子來說,這是天大的殊榮! 杜氏嫉妒又悔恨,“那副德行,也不知道受不受得住!”這么大的殊榮,姚若溪那賤丫頭哪有那個福分受得起??? 王富興也是直后悔的不行,“早知道,說啥這個親也不退了。那畢溫良進宮就能給姚若溪要來個縣主的封號,要是娶了她,讓畢溫良也進宮跟皇上討個封賞,說不定,元榮早就是赫赫有名的將軍了!”現(xiàn)在倒好,姚若溪當(dāng)了縣主,還要嫁給齊國侯世子了,他們家就是再后悔也晚了。 王元榮也悔恨不已,悔恨自己沒有堅定立場,沒有保護好姚若溪,讓她身陷圇囤?;诤蕻?dāng)初怎么就放了手,悔恨沒有讓于晉然在出事兒之前把姚若溪定下。即便不是于晉然,但也不能是那個讓人聞名喪膽的蕭恒墨。 于晉然已經(jīng)在書房關(guān)了三天了,除了喝水,一粒米未進。他提出要繼續(xù)求娶姚若溪的時候,全家人沒有一個支持他的,就讓他這樣錯過了一生所愛。蕭恒墨,那根本不是一個正常的人,比起殘忍暴戾,三皇子是讓人害怕恐怖,蕭恒墨卻是讓人驚懼膽寒。師妹嫁給他,這輩子還有何幸??裳?? 于二爺和于二太太都擔(dān)心的不行,在門外輪番勸于晉然,“若溪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寧安縣主了,又是皇上賜婚,你跟她有緣無分,你就別多想了。” 于晉然想了三天三夜,最后打開門,要了水和飯菜。 于二太太見他終于想通了,忍不住喜極而泣,忙吩咐人準(zhǔn)備熱水讓他沐浴凈身,又吩咐廚房做了好克化滋補的飯菜過來。 于晉然沐浴凈身后,一身輕松的吃了飯,就回屋睡下了。 一家人終于放下了心,于晉然素來理性的很,這次是鉆了牛角尖了,想通就好了。 于晉然的確是想通了,半夜?jié)撊胍φ?,要帶姚若溪私奔?/br> “師妹!跟我走吧!京都的生活不適合你,后院內(nèi)宅的生活更不適合你,那齊國侯府更是烏煙瘴氣,蕭恒墨更是性情不定,殘忍嗜血,你真的嫁過去,沒有任何幸??裳?。跟我走,你想要的生活,想要的幸福,我都可以給你。” 姚若溪驚愕不已,“師兄,你…你瘋了嗎?。俊?/br> 于晉然笑著搖頭,“我沒瘋??怪嫉氖聝耗悴挥脫?dān)心,師父的醫(yī)書里有假死藥,可以讓人七天七夜如同死去一般。你‘死’之后,我就離京去游歷,我們到一個山清水秀的地方,過悠然閑適的小日子?!彼皇菦]頭沒腦的人,一個沖動就過來拉著姚若溪私奔了。他想到了一切的后果,想了個萬全之策讓姚若溪脫身,跟他一塊離開。 暗中的蕭恒墨危險的瞇著桃花眼,全身釋放著凍死人的寒氣。好一個于晉然,竟然敢來拐帶他蕭恒墨的人! 這下連凌風(fēng)都打了個寒顫,自動離蕭恒墨三丈遠。凌武心里簡直對于晉然又崇敬又同情。崇敬他竟然連主子的媳婦都敢拉去私奔,同情他將要遭到怎樣的報復(fù)。他們主子可是睚眥必報的性子,極為記仇的!他已經(jīng)想見這于晉然的凄慘了。 蕭恒墨沒有管兩個屬下如何想,緊緊的盯著姚若溪,心也提了起來。這小丫頭一直對于晉然心懷感恩,比起王元榮更家依賴于晉然。是的,依賴。以往有啥事兒,姚若溪都是直接寫信找于晉然辦。蕭恒墨突然意識到,于晉然在姚若溪心目中的地位,可能要比他高出不知道多少。而王元榮更是她‘一輩子最好的朋友’,一瞬間,蕭恒墨心里妒意從生,若是眼神能殺死人,于晉然怕是早就被他眼神凌遲了。 姚若溪壓下心驚,皺著眉,“師兄!對不起!雖然我也很向往山水自在的閑適生活,但我不會拋棄家人,拋棄師父師娘。你也不能不管不顧?!?/br> 于晉然眸光頓時黯然,“我……”是他的分量,不足以讓她拋棄一切跟他離開吧!?于晉然心痛的厲害。 蕭恒墨卻一瞬間笑顏如花,收斂全部氣勢。想拐走他蕭恒墨的人,于晉然還不夠格!這個世上除了他,也沒有人夠格了! 姚若溪看于晉然這樣,心下有些不忍,“天涯何處無芳草,師兄你…” 她話還沒說完,于晉然突然拉著她入懷,緊緊的擁著她。 姚若溪愣了下,忙要伸手推開他。就趕到一股強勁的掌風(fēng)襲來。 于晉然眸光一凜,摟著姚若溪閃身勉強躲開??吹絹砣?,于晉然危險的瞇起眼,冷冷的看著蕭恒墨,絲毫沒有被人撞破拉人未婚妻私奔的心虛和害怕窘迫。 姚若溪看到來人是蕭恒墨,莫名的心里揪了下,看他二話不說又一掌襲來,急忙伸手攔在于晉然前面,“蕭恒墨!你不要亂來!” 蕭恒墨本來還挺滿意她沒有猶豫就拒絕了和于晉然私奔,這會看她擋在于晉然的身前,心里燒起一股無名火,讓他憤怒不已,強行收回功力,黑著臉道,“讓開?!?/br> 姚若溪不讓,她不知道蕭恒墨的武功到了何種程度,但他每次夜襲,武功高超如芍藥都沒有發(fā)現(xiàn)過。于晉然不是他的對手,兩人交手,受傷的肯定是于晉然。 “師妹你讓開?!庇跁x然輕輕拉開姚若溪,站出來,冷視著蕭恒墨。 兩人都沒有說話,眼神交匯,卻已經(jīng)站了幾百回合。 “師兄你先回去?!币θ粝焓忠跁x然。 蕭恒墨猛然襲擊而來。 于晉然怕傷及姚若溪,也迅速飛身迎上。 兩人瞬間纏斗在一起,都毫不相讓。于晉然功力渾厚,招式靈快,蕭恒墨身體輕靈卻功力霸道強橫,兩人相斗,只轉(zhuǎn)眼間,已經(jīng)上百回合。 姚若溪看于晉然強撐著,已然占了下風(fēng),提氣飛身而起。 蕭恒墨臉色一僵,突然收了手。 于晉然氣息不穩(wěn)的落在屋頂,捂著胸口,嘴角慢慢流出一抹鮮血。 “師兄!”姚若溪拿著他的手腕,給他把了脈,他內(nèi)息很不穩(wěn)。 蕭恒墨看姚若溪那么關(guān)心于晉然,對他卻不聞不問,一張俊臉黑如玄鐵,見她拿了帕子遞給于晉然,蕭恒墨握著拳頭轉(zhuǎn)身離開。 看他走了,姚若溪松了口氣,“師兄你沒事兒吧?” 于晉然搖搖頭,低頭看姚若溪擔(dān)憂的眼神,苦笑一聲,“我不是輸給了蕭恒墨,而是輸給了你家人?!?/br> 姚若溪抿嘴不說話,以前她還想過游歷天下,可是真的想這個問題的時候,她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割舍不下家人了。是的,那些都是最親的家人。姚滿屯是她爹,王玉花是她娘,雖然都有缺點,卻是真心疼愛她的爹娘。哥哥jiejie,弟弟meimei,她已經(jīng)無法割舍了。 于晉然緊緊的皺著眉,如果不是蕭恒墨橫插一腳,他定然能得到師妹的心。只是現(xiàn)在……于晉然凝視著姚若溪,“如果沒有蕭恒墨,你一定會嫁給我的?!?/br> 姚若溪想到袁菁瑤勸她的那些話,她的確是想過。只是覺得她對于晉然沒有愛意,這樣嫁給他,對他不公平。以后于晉然若是遇到兩情相悅的人,她就成了橫插在其中的障礙了。但現(xiàn)在說什么都已經(jīng)沒有任何意義了。出了沁陽湖的事兒,皇上也已經(jīng)賜婚。 于晉然心里點滴的渴望期待隨著姚若溪的沉默慢慢消散,沉悶悶的痛著,“風(fēng)口冷的很,快回去吧?!?/br> 姚若溪點頭,讓他也快回去。 于晉然等她回去后,又在寒風(fēng)里站了好一會,這才回了家。 看著他孤寂清冷的背影,凌武納悶。主子一向有仇必報,這于晉然都要帶世子夫人私奔了,竟然還抱了世子夫人,主子竟然不來報復(fù)于晉然!?難不成轉(zhuǎn)性了?善心大發(fā),準(zhǔn)備放過于晉然一馬?! 放過于晉然,怎么可能。若不是姚若溪攔著,蕭恒墨甚至想把于晉然大卸八塊。沒有現(xiàn)世就報,是因為他心里的怒火更多來自于姚若溪。 姚若溪和于晉然看著他走了,蕭恒墨卻又折回了姚若溪的屋里。 等著姚若溪一回屋,就一把拉著姚若溪,把她按在門上,高大修長的身軀緊緊的壓下來,帶著怒火的眸子危險的盯著姚若溪。 姚若溪嚇了一跳,“你做什么,蕭恒墨???快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