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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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就到?!笔捄隳Α?/br> 若不是蕭恒墨的人拿著姚文昌曾送給姚若溪兄妹幾個的玉佩和姚若溪的親筆信,姚文昌還真不敢跟著蕭恒墨的人走。 本來還要幾天才到,結(jié)果跟著蕭恒墨派的人,直接縮短了好幾天。 到了京都,姚文昌差點半條命都要沒了,見了姚滿屯,姚若陽,話都有些說不出來了。 姚若溪讓羅mama燉了補湯,先給他喝了一碗。 姚富貴也沒心思打量屋里的擺設(shè)啥的了,擺著手,“累死了?!焙攘搜a湯,飯沒咋吃,倒在客房就睡過去了。 “有事兒明兒個再說,小叔先去歇息。”姚若陽也扶著姚文昌把他送進客房休息。 日夜兼程,還專走非常路,姚文昌也實在有點撐不住,就應(yīng)聲倒下睡了。 王玉花心里不舒服了,“院子都拾掇好了,明兒個就他們搬的自己院子住去!”她怕姚富貴看她們家自己過的好,賴著不走了。 “明兒個再說吧!”姚滿屯安撫她一句,現(xiàn)在兒子的前途重要。 姚文昌和姚富貴幾個這一睡,就睡到次一天晌午才醒過來。 吃了飯,姚富貴就開始眼珠子轉(zhuǎn)著打量屋子和院子,“這么大的院子,買下來得不少銀子吧!”他還不知道姚若溪已經(jīng)被封為寧安縣主的事兒。 王玉花臉色不好的白了一眼。 “對了,哥。我讓你幫忙找的院子在哪?這次來我特意帶了銀子,以后要留在京都,還是得買個院子,有家有戶。”姚文昌看姚富貴一眼,跟姚滿屯說話。從知道姚滿屯不是他親生二哥,姚文昌就改口不再叫姚滿屯二哥,而改叫哥了。他不想叫表哥,心理上覺得不是滋味兒。 姚富貴頓時笑道,“二哥這院子這么大,這得好幾進吧!你們幾個人住著也太空的,都一塊住也方便,還熱鬧的!” “呦!你們跟我們家啥關(guān)系,要住我們家來?。俊蓖跤窕ㄈ滩蛔?,頓時就拉了臉。 “我們總是親戚,比親戚還要親些。住一塊不是做那個東西也方便些不是!”姚富貴看向姚滿屯,笑里都是熱乎勁兒。 “我們家不方便,幫忙找的院子也已經(jīng)找好了?!币M屯卻沒有松口應(yīng)話。三房這幾年也著實掙了不少銀子,買個小院子綽綽有余。 “要是留在京都,我是要買個院子。秀春和倆孩子過來,再加上伺候的人,一大家子,沒個自家的院子也實在不方便的!”姚文昌先把話說下。 姚富貴有些訕訕。 姚若溪就問姚文昌,“昊哥兒好帶不?” 說到兒子,姚文昌臉上笑容就止不住,“好帶!小家伙吃了睡,睡了吃,醒了就笑。就是不待屋里?!?/br> 王玉花也笑起來,“還沒見過,只聽信里說的。不過八斤重,生的時候秀春肯定吃了不少苦頭!” “所以讓她在家里的多養(yǎng)些日子,等你們回新安縣給若陽成親,再來的時候,她帶孩子跟你們再一塊過來。”姚文昌笑著點頭。 看他們拉起家常,姚富貴就插話,“這急忙忙的把我們接過來,是出了啥事兒了?”當(dāng)時他見老四的臉色不太好,卻沒問出來。 姚若陽看了看姚若溪,就跟姚文昌解釋道,“趙艷萍昨日已經(jīng)進宮,是月妃娘娘了。趙大江去世,趙書豪就得丁憂在家守孝,她想用自來水保住趙書豪的官位?!?/br> “所以她偷了咱們的自來水?!”姚及第臉色刷的一下就不好了。他現(xiàn)在到京都來,連科考都參加不上了,就指著能用自來水混個官當(dāng)當(dāng),現(xiàn)在自來水被趙艷萍和趙書豪偷了,那他咋辦? 姚富貴也驚疑的不行,不過他驚疑的是趙艷萍,“趙艷萍她竟然進宮做了娘娘???這……”這是多大的榮寵??!宮里的娘娘啊!人家閨女咋那么厲害,能進宮做娘娘。他也倆閨女,現(xiàn)在卻連門像樣的好親事都沒有。連兒子的親事都還沒著落。 “那個是重點嗎?”姚若溪冷眼掃了他一眼。 姚富貴呼吸一滯,心里羨慕的不行。趙大江雖然死了,可他閨女當(dāng)了娘娘,死也值得了啊!就是這閨女的福他享不上了! “那現(xiàn)在可咋辦?她偷了咱們的自來水,拿去給自己掙功勞,這咱們不是啥也沒有了嗎!?”姚及第著急的心里發(fā)怒。姚若陽有舉子的身份,還能參加科考。他要是考中了個進士,還能當(dāng)官。他可就啥都沒有了。 姚富貴也反應(yīng)過來,臉色難看了,“你們有啥辦法?這當(dāng)初可是你們答應(yīng)好的事兒?!?/br> “我已經(jīng)做了一個跟模型一模一樣的,這些天一直在流著水,已經(jīng)盡力做出去年出的樣子?,F(xiàn)在趙書豪正和工部的那些人制造自來水管,試圖安裝自來水。他們只偷了樣子,這里面的技巧卻不知道,到時候他的自來水出問題了,咱們再拿著模型進獻給朝廷。自然見分曉!”姚若陽解釋。 “那朝廷能相信我們?趙艷萍她都是宮里的娘娘了,能跟皇上說上話的,那皇上肯定向著趙書豪,不會向著我們的!”姚富貴心里火急火燎起來。趙艷萍當(dāng)了娘娘,這自來水又變成了趙書豪做出來的,他們怕是啥也落不上了。 “憑啥相信他們,不相信我們???自來水本來就是我們家做出來的,家里的屋頂上還有水箱,都使了大半年快一年,她想搶走就搶走了?”王玉花不屑的冷哼一聲。 姚富貴還是有些不太相信,心里也暗惱,去年那時候就把自來水弄出來了,結(jié)果卻死死捂著等到現(xiàn)在才拿出來,被人偷了也活該! 姚文昌知道姚若溪有辦法,趙艷萍再是月光仙子,是月妃娘娘,她地位是比姚若溪高了,卻絕對沒有姚若溪現(xiàn)在的影響力和權(quán)勢。光神醫(yī)館在那,也會有不少人站在姚若溪這一邊。況且他們手中也握有證據(jù)。就讓姚滿屯帶他去看看院子,先把院子買下來,安置好。 而那邊趙艷萍已經(jīng)知道姚文昌來京都的消息,冷冷看著月華宮的華美哼了一聲,“姚若溪,不要以為什么事兒都在你預(yù)料中,也不要以為輿論都在你那邊!” 蕭恒墨看趙書豪依舊有恃無恐,也忍不住冷嘲一聲。小乖乖可不是沒腦子的趙艷萍,她性子恬淡沉穩(wěn),沒有把握的事兒,她基本不會去做。 ------題外話------ 半夜四點就起來趕車,到了,說是睡一覺,結(jié)果睡過頭了。更新明天恢復(fù),(づ ̄3 ̄)づ。 ☆、第219章:比拼權(quán)勢誰更硬 整個朝廷的人都在關(guān)注趙書豪做的自來水,工部不少人都投入到自來水的制造中。趙艷萍派人從姚若溪家里偷畫的圖紙,趙書豪也就仿照圖紙的樣子,讓人建了個水塔,然后從水塔接水管下來,安裝成自來水。 水管接通,水龍頭擰開,水流嘩嘩的直接從水塔經(jīng)過水管,自動流入木桶里面,工部那些人都很是新奇。趙書豪也油然一股自豪升起,頗有點指點江山的味道,跟工部的人講解自來水應(yīng)用到每一家多么便利,這是一項多么偉大的發(fā)明創(chuàng)造。 只是他這邊意氣風(fēng)發(fā),那邊水管接頭的地方卻在不停的冒水,不時就濕透了一片地,讓眾人新奇喜悅的心情頓時打了折扣。 趙書豪臉色有些不好,又做了通根的水管,費了不少勁兒,打出來的銅管再捏彎曲成他想要的樣子,這樣就只有水龍頭接口的地方漏水,和水塔接口的地方漏水,別的地方就不會再漏水了。 工部的眾臣雖然不像吏部戶部那樣競爭激烈,是朝廷砥柱,但他們多數(shù)參加過水利橋梁水壩修建和改造,一下就看出這自來水的弊端,“不說這銅管實在難打,這樣漏水,地上濕透一片,方便之時,卻也帶來不少麻煩。就沒有解決的辦法?” “這自來水還沒有研究成熟,下官本要回鄉(xiāng)丁憂,皇上開恩,命我協(xié)助各位大人研制這自來水,各位大人有沒有什么好辦法?”趙書豪眼神不太好的看著說話的工部侍郎。 工部侍郎笑著搖頭沒說話,回頭卻寫了一封折子上稟皇上,請皇上看看姚文昌的自來水。 昭武帝當(dāng)天就召見了工部侍郎,“姚文昌的自來水又是怎么回事?” “啟稟皇上。姚進士革職回鄉(xiāng)幾年,在家同子侄一起研究了這自來水,并不遠(yuǎn)千里拉了老家的模型來京,皇上可要召見?”工部侍郎解釋了兩句,把話留著讓姚文昌覲見之后自己說。 昭武帝鷹眸威冷,“傳姚文昌覲見?!?/br> 姚文昌早已經(jīng)做好準(zhǔn)備,和姚若陽,姚及第拉著自來水的模型一塊進宮。 姚富貴非要跟著一塊,說是要進宮見識見識開開眼界,和姚若陽,姚及第一塊被攔在了宮門外。 姚文昌隨小太監(jiān)進了宮,把自來水模型帶到昭武帝面前,什么話不說,直接讓侍衛(wèi)在水槽里加上水,擰了水龍頭,流水自動注入水盆,且?guī)讉€彎道都是可拆卸的借口,沒有見浸出水的地方。 工部侍郎給姚文昌使眼色,讓他解釋一下。 姚文昌這才恭敬的回話,“這些水管都是可長可短,接頭的這些,叫一通二通,往別的地方引水的接頭叫三通。水管可直接從地下走,廚房,凈房都可以使用?!?/br> “這自來水是你制造出來的?”昭武帝聲音冷沉的問話。 “回皇上!是草民的侄兒姚若陽心念所致,和草民一塊制造出來的。”姚文昌面上穩(wěn)持,背上已經(jīng)出了一層冷汗。瓊林宴的時候他雖然見到了皇上,可畢竟只是遠(yuǎn)遠(yuǎn)的看到,現(xiàn)在變成了這樣面對面,皇上的威嚴(yán)氣勢竟讓他不自覺的臣服。又擔(dān)心趙艷萍再作祟,這個事兒沒辦好,反而變成了他們污蔑趙書豪,強搶功勞。 “那就把他也召進宮來,你們自來做一遍。”昭武帝渾身釋放著不容抗拒的威壓。 姚文昌應(yīng)聲,慢慢的退出去。 小太監(jiān)去傳話,讓姚若陽和姚及第進宮。 姚富貴也想跟著進宮,被那小太監(jiān)一個斜眼看的不敢再放肆,老實的在外面等著。 再建個水槽自來水系統(tǒng),對姚文昌和姚若陽來說都不是問題,家里的自來水就是二人和姚滿屯親自動手挖建安裝的。姚及第置身在皇宮里,整個人都不敢大喘氣,更別說他只是通懂了兩遍,自己以為會,根本沒有動過手,真正做起來,只能在一旁幫忙打下手。 姚文昌和姚若陽動作熟練的拎著瓦刀很快壘了一個架子,砌了一個水槽。預(yù)留好出水口,動作麻利的裝上水管,挖坑埋下接好的水管,一路接到不遠(yuǎn)的茅房外面,等水槽干了,抽上水,茅房外面從地下伸出來的水管,水龍頭自動出水,砌的臺子上放著水盆,上過茅房,就可以直接出來洗手,沖洗茅房,也可以直接從外面接水,不用再跑到井邊去打水,辛辛苦苦挑過來了。 三人一直忙活到快傍晚,昭武帝看著規(guī)規(guī)整整的自來水塔,還是出自一個進士和一個舉子學(xué)子之手,趙書豪長篇大論,卻建出來的自來水接口不停漏水止不住,鷹眸冷沉,問姚文昌和姚若陽,“你們是想說趙書豪偷了你們的自來水?” “回皇上,自來水我們?nèi)ツ曜龀鰜恚依锞鸵恢痹谟?。至于偷搶一說,草民不敢妄加斷言?!币ξ牟牧藗€頭。 昭武帝沒有再說啥,讓他們退下了。 出了宮門,姚及第有些腿軟的抓著姚若陽。 姚若陽扶了他一把,松開他的手,快一步都到姚文昌另一邊。 姚及第皺皺眉毛,說姚文昌,“小叔!你咋不跟皇上說,是那趙書豪偷咱們的自來水?要是皇上以為是咱們偷了趙書豪的自來水,不是要被反咬一口了?!?/br> 姚富貴急忙迎上來,還以為有啥封賞,結(jié)果聽姚及第這話,他臉色刷的一下就不好了,“咋回事兒?皇上以為自來水是咱們偷趙書豪的?” “宮門之外不要妄言。”姚文昌擰著眉,姚及第這樣有點小聰明沒有大智慧的,即便真的做了官,也當(dāng)不長久。 姚及第急忙閉嘴,進了一趟皇宮,他的兩條腿現(xiàn)在還有些發(fā)軟呢!再看姚若陽面色不該,剛才還不攙他,暗自撇了撇嘴。 姚富貴也不敢再多說,催著讓趕緊回家。三人在宮里待了那么久,可把他給急壞了。又擔(dān)心被趙艷萍和趙書豪反咬一口,又幻想皇上封了他兒子個官做,從此他也成了官老爺,走向富貴榮華的日子。可真是煎熬的不行。 那邊趙書豪也接到了姚文昌和姚若陽帶著自來水模型進宮的消息,心里又著急又擔(dān)心。那自來水根本就不是他做出來的,現(xiàn)在姚文昌他們也帶著自來水進了宮,還在宮里現(xiàn)做了一個自來水塔,皇上要是懷疑自來水不是他制造出來的,他這可是欺君之罪了! 姚若陽幾個回到家,姚滿屯還沒來得及問,姚富貴就急急的追問,“皇上封了你們啥官位?還是覺得自來水是趙書豪做出來的?” “皇上啥都沒說,模型留在宮里,就先等著吧!”姚文昌現(xiàn)在不擔(dān)心皇上不相信自來水是他們做出來的,他現(xiàn)在反倒擔(dān)心姚及第做了官,以他的心智還有三房家人的心智,惹禍上身,招來禍端! “咋可能啥都沒說呢?你們沒說,那自來水是你們?nèi)ツ昃妥龀鰜淼?,那趙書豪分明就是偷去的!”姚富貴看向自己兒子,讓他說話。 姚及第搖頭,“沒有說,就讓我們都退下了?!?/br> “那是個啥意思???”姚富貴垮著臉。 姚文昌覺得有必要跟姚富貴和姚及第說一下為官之道,君臣之道,“皇上是不容置疑,不容猜疑,更加不容有不敬之處。三哥若是不懂這點,還是趁早會槐樹村去,在槐樹村你還能安生的過你的小日子。及第要是不懂,也不用擠破腦袋的想要做官,你們不是做官,而是給自己招惹禍端,而是找死!皇權(quán)至高無上,豈容百姓非議?自命不凡,自以為是,自作聰明,不懂為官之道,為人之道,妄圖以小聰明混跡官途,就只有等著被人算計謀害的下場。這話我只是提醒你們,官場嚴(yán)謹(jǐn),連權(quán)貴之人還處處小心謹(jǐn)慎,生怕行差踏錯,稍有不慎就死無葬身之地。你們最好看清楚了,好自為之!” 姚富貴臉色難看的不行,“老四你說這話是啥意思?不就是不懂的,才多問問,你也不知道多教授些,要是出了啥問題,一家人不是誰都跑不掉?” “三哥知道誰都跑不掉就好。所以謹(jǐn)言慎行,寧愿做個啞巴,時刻把自己的腦袋提在褲腰帶上,而不是琢磨那些利益好處,而是琢磨怎么活下去。要不你們就還回槐樹村去!”姚文昌也沉了臉,什么都不懂非得一頭扎進官場來混,只看到表面風(fēng)光,卻沒想里面的危險。 “姚忠舉不就是沒腦子,覺得天王老大他老二,結(jié)果把人家吏部尚書家的兒子給打斷腿,還把文昌的官位給弄沒了。自己沒腦子還連累親人。你們不要以為自己有腦子,就憑你們在宮門口說話,還妄想跟進宮見識,還妄議皇上決斷,別說當(dāng)官,在京都待著都有可能掉腦袋的!”王玉花冷哼一聲,要不是怕這三房的人惹禍連累到她們家,她才懶得說這話。讓他們自己找死就是了! “小叔說得對,我記住了!我一定跟小叔好好學(xué)!”姚及第眼神閃了下,忙沖姚文昌作揖保證。他現(xiàn)在一心就是想弄個官當(dāng),也讓他風(fēng)光風(fēng)光。 “那現(xiàn)在要咋辦?”姚富貴看兒子都這樣說了,也就不再揪著,問自來水的事兒咋辦。 “現(xiàn)在不是自來水的事兒咋辦,而是你們的想法和作風(fēng),說話行事。”姚文昌也不想多管,可他們脫不了是一家人的關(guān)系,姚及第若是惹了事兒,他也跑不掉,就叫姚富貴和姚及第到他屋里,給倆人好好上了一課。 這邊王玉花拉著姚若陽問了情況,就問姚若溪,“趙艷萍和趙書豪肯定會反咬咱家一口的,你們想到啥厲害的對策沒?” 姚若溪和姚若陽對視一眼,都笑了笑,卻沒有給王玉花解釋,讓她等著看。 趙艷萍通過秦隸傳出消息,讓趙書豪先下手為強,自來水是他們先呈給皇上的,設(shè)計圖紙都詳詳細(xì)細(xì)的拿給了皇上。即便姚若陽和姚文昌再弄個模型,后來的,就是偷的。憑借趙艷萍月光仙子的身份,誰會不相信她,而相信姚若溪??? 趙書豪聽從趙艷萍的話,直接上書,說自來水是他和趙艷萍一直在研究的東西,姚文昌和姚若陽是拿了他們的設(shè)計,又改造了改造,就說成他們的東西,是強盜行徑。 趙艷萍更是向昭武帝講述了王金花和王玉花的恩怨,說倆姐妹同一天生產(chǎn),因為抱錯了孩子,發(fā)現(xiàn)之后,王玉花就對她娘王金花懷恨在心,她以前在姚家長大,很多事兒都跟姚若溪說過。又拿汽車和飛機輪船舉證,還說這些東西姚若溪都聽她說過。 昭武帝聽到日行千里萬里的汽車飛機,極為驚奇,心下更是懷疑,趙艷萍怕是月光仙子轉(zhuǎn)世無疑。 姚文昌卻不著急自來水的事兒了,拿了銀子和姚滿屯到京都衙門辦了官契,把院子買到自己名下,帶著小廝搬到了姚宅。 姚富貴很不想搬出姚若溪家,覺得姚文昌新買的院子跟姚若溪家的院子差太遠(yuǎn)了,而且姚若溪好吃好喝還不花自己的銀子,他根本不想搬出來。 姚及第看著大門頭的門匾疑惑,“咋姚若陽家的是姚府,這里卻是姚宅啊?”